大唐嗨皮牛爷-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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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万一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各位不仅得不到赏，反倒惹身骚，对大家都不好不是”
李正臣从最开始的头脑发热中冷静下来，一思考还真是这么回事，既然是陛下亲自过问的事，就让国师自己折腾去吧，咱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发展纺织业，要是真能达到小贩目标，那自己就大发了，而且怎么看怎么觉得发展纺织业没什么风险，做官啊，还是稳点好！
“国师说的是，那就不知道国师看中了什么地方？”
小贩笑了笑，想起一个地方“往东”
第八十章陆家嘴
“往东？”李正臣咂摸了一下嘴，和同僚对视一眼“国师说的莫不是姑苏？”
“姑苏？哦，你是说苏州是吧，不是，姑苏还往东”
“这…”在场的扬州人都傻眼了，姑苏再往东就到海上了，没什么好的地方啊！
李正臣“国师莫不是记错了，姑苏往东可没有什么好地方了，都是一些渔村荒地什么的”
“对，就是那些荒地渔村，我这次啊看中的就是那地方啥都没有”
“呃…。。”饶是这些人基本代表了扬州脑子最聪明的人，也被小贩这个想法雷的外焦里嫩的，虽然知道你想玩个白手起家，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白啊！
“国师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毕竟这附近有好多可选择的地方，国师也没必要挑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
好吧，小贩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超前了，但是在这个时代谁又知道上海这个地方将来的成就呢，东方魔都的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只是现在太苦逼了点，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要不这样吧，我想请各位陪我一起去那个地方看一下，因为我也不知道那地方现在的具体情况，咱们实地考察一下之后，回来再做决定可好？”
李正臣一想也行，反正没事就带着国师转一圈，说不定国师见那地方实在荒凉，回来改了主意，在扬州建海关呢！
“那行，国师您看是明天去还是再等几天？“
小贩站起来“等啥等，去找个船，咱走着”
李正臣被小贩的雷厉风行吓住了“国师这也太着急了点吧，要不吃完饭再去”他还记着小贩在老梅家一直盼着开饭的事呢！
“路上吃吧，我听说有些船家的吃食做的不错，你就给我找个能吃饭的船，咱们边走边吃”
李正臣无奈，只好着人给小贩找了个会做饭的船家，带着三五个副手作陪，一起启程往下游走去。
船家得到李正臣的吩咐，进入了长江水道之后，拿网搂了几网，弄了点鱼虾什么玩意的，放到锅里烹制一下给小贩端了上来。
吃着刚才还在活蹦乱跳，这会儿已经冒着热气的鱼虾，小贩感觉自己的味蕾有点不够用了，纯天然的东西真尼玛好吃，你说要不要动用特权弄点当做咱牛爷的特供呢？
相对于小贩的甘之若饴，李正臣几人对于船家做出来的东西几乎可以用味同嚼蜡来形容，不过碍于小贩的面子，几人面上带着笑容，装模作样的浅尝辄止。
小贩也不去管他们，爱吃吃，不吃拉倒，都是饿得轻，于是小贩一个人就把船家做的东西包圆了，末了还给船家打赏点钱，乐得船家划船的速度也快了那么几分。
因为是顺流而下，所以半日的功夫，众人来到了后世上海所处的地方，在空荡的江面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小贩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芦苇荡，因为人的到来不时的有鸟儿扑棱棱遮天蔽日的飞过，好一派自然风光。
可是看着这未来被称为魔都的地方，小贩有点拿不定主意了，真的要把海关建到这个地方吗？这也太荒凉了吧！
李正臣等人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以前只是听人说这边比较荒凉，靠着海，水网密布，几乎没有能耕种的田地，全是野物的天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看到这景象，几人高兴起来，这下国师不会再选择这个地方作为海关所在地了吧！
小贩有点不甘心的指挥船家继续前行，终于在南岸的地方发现一条汇入长江的大河，小贩没来过上海也不知道这什么地方，如果估计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黄浦江了吧，嗯，应该是，现在是七月间，梅雨季节，整条江都是屎黄色的！
船家撑着梢把船转进黄浦江，看着颜色发黄的江水，小贩有种见了黄河的感觉，但是为了海关大事，牛爷坚决不死心。
船逆流而上，拐了几拐之后，小贩终于惊奇的发现一处转弯处居然有个小渔村，不过可真小啊，就那么三五家渔民，小贩到来的时间，正好有几个汉子打鱼归来，在岸边整理渔具。
小贩指挥船家调头过去，站在船头上使劲挥舞双手“老乡，老乡…”
几个打鱼汉子警惕的看着小贩，一手还紧紧抓住鱼叉，天这么晚来这的指不定是什么人呢！
不过紧接着出来的李正臣等人的衣服让几人放松了警惕，毕竟这个时代的官服很好认，而且最重要的出来的这几个都是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经常洗澡而不干活的，应该没啥杀伤力。
小贩舞碴了半天，几个汉子不明所以，李正臣拍拍小贩“国师莫要再喊了，他们可能听不懂你说什么”
“呃，还请李刺史帮个忙”小贩忘了这个时间可没有什么普通话什么的，而且即使有普通话，你认为几个打鱼的人会吗？
李正臣作为江南人，很费力的和几个汉子沟通了一阵子，才告诉小贩事情妥了，人家答应几人今晚可以在这休息一晚上，不过得给钱。
“几个钱而已，走吧上岸问问”船家把船停稳，小贩率先蹦到地上，活动一下身体，李正臣等人也过来之后，大家一起往汉子家走去。
在汉子家院里，李正臣通过交谈告诉小贩汉子叫陆进，这一带就他们几个兄弟住，所以具体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兄弟几个商量一下就根据这地方的形状起了个陆家嘴的地名。
听到这个地名，小贩楞了半天，还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除了这几处茅屋之外，远处的田野里种着比蹈稗长的还差劲的水稻，几只鸭子从河里上岸甩着身上的水珠，外加一些在旁边围观的孩童，再无它物，实在把这个陆家嘴和后来的陆家嘴联系起来。
汉子家的女人给一行人端上茶水，作为回报，小贩拿出一些糖果给主妇，让她拿去给看热闹的人分分，看着周围孩童欢呼雀跃争抢糖果的场面，小贩有一种扶贫干部下乡的赶脚。
给汉子让根烟，先把人呛晕了之后，小贩正式开始自己的提问“老乡，这附近你知道有什么好点的地方能建个城的吗？”
汉子站起身来指着对岸“那边到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的意思”
小贩也起身往对过看去，相比起陆家嘴这边绵长的滩涂，对岸确实是个好地方，根据地球自转的原因，对岸的河沿相对陡点，不过这都不是事儿，咱可以改造吗！
当下小贩大手一挥“好，我决定了，海关衙门就建对岸了”
第八十一章开导
李正臣赶紧拦住雄心万丈的小贩“国师，您可得三思啊，对岸虽然比这边好点，但是啥啥没有，不如咱们再看看其他地方？”
小贩摇摇头“不看了，就这了，李大人帮个忙，把这地方记下来，回去我给陛下禀报了之后，咱就开工，对了，我也得拍几张照片存个档”说着小贩掏出手机拍了段视频和几张照片。
看到小贩决心一定，李正臣也不好再执拗“那行吧，一切由国师做主”
小贩从对方的语气里知道这娃有点不甘心“李大人不要灰心吗，你看这么荒凉的地方，即使将来发达了，也还是您的治下不是，这军功章里多少也有您李大人一半不是”
好吧，国师说的是这么个理儿，不过你这样做让苏州的主官怎么办？李正臣没打算纠正小贩这个错误，纠正了说不定人家又跑苏州找人去了，自己好不容易抱的大腿可不能白白送人了。
当下李正臣就不再提这事，小贩还沉浸在将来这的人肯定会念自己的好的美梦中，丝毫没发现自己记错地方了。
当晚渔家又给小贩整治了一桌丰盛的渔光晚宴，有了上午的垫底，小贩晚上吃的就少了点，看到李正臣等人皱着眉头往下咽，小贩于心不忍，拿出几包泡面和薯片，这是他常备的干粮“各位拿去分分把”
让渔家烧点水，教会几人怎么吃泡面，李正臣等人在泡面飘出第一缕香气时间就食指大动，好香，等到小贩宣布可以吃了之后，几人跟没吃过东西似的，吸溜溜的把泡面吞到肚子里。
吃完喝足，在渔家安排的客房里歇下，一晚上小贩没睡着，一是兴奋的，另外就是这江南为什么那么多蟑螂，夜里不时有小强在小贩耳边说悄悄话，不时的还有买不起房子的蜗牛（鼻涕虫）过来和小贩挤一起，闹的小贩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渔家准备了早餐，一行人也没心思吃了，匆匆扒了几口，把昨日说好的钱给渔家留下，众人就吩咐船家开船往回赶！
回去的路就没那么顺利了，从早上到晚上天都黑了众人才到扬州，要不是李正臣跟着，卖了老脸，小贩等人都进不了扬州城。
在刺史府分别之后，小贩蹬着自行车回到梅府，梅府的人到是还没休息，全家上下总动员正在为梅长空的婚礼做准备。
下人把小贩领到梅太清的书房，小贩发现书房里多了个文士打扮的年轻人，模样跟梅长空差不多，只是年岁上大那么点。
梅太清起身见过小贩，给他介绍“国师，这位的犬子梅长英，长英，这位就是国师”
梅长英朝小贩弯腰鞠躬“长英见过国师”
“一家人不用客气，坐吧”虽然嘴上说的随意，但是小贩开始怀疑梅太清的取名爱好，难不成老头好赌，俩儿子一个长英（赢）一个长苏（输），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轮不到自己管。
出于长辈的关心，小贩很亲切的问“长英呐，最近在哪高就？”
梅长英还没回答，梅太清说话了“长英不似长空，一直在扬州跟着老师学习，今日刚参加完省试，听说弟弟结婚，才回来的”
梅太清不提小贩都忘了殿试之前还有省试的事了，也不知道今年省试考的什么，当下小贩好奇的问梅长英“长英今年考的怎么样？”
说到考试的问题，梅长英忿忿的看了一眼小贩，但是面上没敢表现出来“还行，如果不是国师改制了，长英有把握上一榜”
“哦，不错吗，怎么改制了之后就没把握了？”
梅长英沮丧了一下“这次考试内容跟长英往日所学大不相同，所以长英也没把握，只是我有一问想当面问下国师？”
“你说”
“国师改制是好事，只是如此随便的把孔孟之道换成老庄学说，就不怕少了天下缺了教化吗？”
听到儿子的问题如此犀利，梅太清赶紧解围“国师别介意，长英是读书读傻了，冒犯了国师，您别往心里去”
小贩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眼神烁烁的看着梅长英“你这个问题怕是憋了许久了吧？“
“对，不光我，好多士子都有同样的问题”
小贩点点头“哦，看来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不过我也有个问题，长英你是读书人，能否告诉我为什么别人常说**************，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该做何解释？”
梅长英听到小贩如此说，脸色涨红“国师，这是污蔑”
小贩伸手打断他“先别说污蔑不污蔑吧，咱就事论事，这事该怎么解决？”
“这…”梅长英一时语塞，以他的见识还没能力解决这个问题。
看到问住了对方，小贩决定开导一下这娃“我来告诉你吧，有句话读书人都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也就是说孔子不认为神啊怪啊的是存在的，所以希望把读书人都培养成无神论者，这样一来的结果我认为就是人没了敬畏之心”
“没了敬畏之心的后果是什么呢，我想干嘛干嘛，反正也没人管，对不，于此相反，那些没读过书的反倒认为有些东西需要敬畏，所以做事什么的都有底线，那么怎么才能让读书人在读书的同时也心存敬畏呢？“
“于是我思来想去，既然你孔子和孟子认为鬼神高高在上管不到我，那好，咱换成老庄，这样既不耽误人读书，还能让人知道点鬼神的事从而心有敬畏，一举两得，多好”
小贩说完看着梅长英，梅长英思索了一会儿，也觉得国师说的有那么点道理，可是怎么自己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梅太清怕自己儿子再在这事儿上纠缠下去惹恼了国师，朝小贩拱拱手“国师，长英今日考试也累了，就让他先下去休息吧，长空把你哥送回去先睡一觉”
梅长空站起来搀着进入死循环的哥哥撤了，梅太清朝小贩打个哈哈“小孩子没见识，国师别往心里去，反正我对于什么孔孟啊是没有什么喜好的”
小贩知道梅老头是安慰自己，甩了根烟给梅太清“没事，读书人吗，书生意气我还是知道的，这事急不来，出门多转转见见社会就明白了”
梅太清一边给小贩点烟一边点头“对，国师说的太对了，等这次省试的成绩出来之后，不管怎么着，我就让他跟着长空到长安出去见识见识，别老在家里窝着，到时间还请国师照拂一二”
小贩一摆手“都是小事，做饭的时间多添瓢水就是了，对了，长空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妥当，大后天就办”
“我去，这么迅速”
第八十二章鸠占鹊巢
几天时间很短，小贩感觉自己只是跑回去买了点糖，婚礼就开始，一大早小贩作为雨菱的家长出现在扬州的行宫里，这里本身皇帝来旅游住的地方，只是老李家当上皇帝之后，谁也没来过，现在用李月儿的身份小贩可以蹭住。
虽然行宫收拾过后还略显破败，但是谁也没在意这个事，反正大家都知道这只是那么个过场而已，好让雨菱有个说得出去的身份。
梅长空今天穿红挂绿的跟个…。就是个新郎官，梅王两家卖小贩个面子，第一个迎接的雨菱，然后转道王家接亲。
满路上全是围观的群众，话说这一次娶俩的场面可不多见，当然盛隆号里两贯钱一斤的水果糖不要钱的猛撒更少见！
克虏伯的大喜日子，当地官府也来了人，还是和小贩一起聊天的那群人，个个面带喜色亦或是艳羡的目光朝着梅长空恭喜！
今天最高兴的除了梅长空之外，就是梅太清和老夫人了，老两口一高兴，酒席上一桌放两包红双喜，粗略估算一下，光烟酒的花费就不下千贯，这个可是梅太清自己掏钱买的，没让小贩添箱，可见高兴到什么程度。
梅长空用两条红绸带牵着俩媳妇进门，围观的群众打开小贩事先发放的彩纸筒，嘭嘭之声不绝于耳，等到了正厅，仨人已经成了果子糖了，五颜六色的没个人形！
拜完天地父母，梅长空带着媳妇到洞房去，众人坐下喝酒，这时间的主心骨就转向了小贩和陪坐的李月儿，你别看古代人见识不咋滴，这喝起酒来小贩是白给，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的房。
只是知道醒来的时间，貌似自己也跟洞房了似的，光溜溜的和李月儿缠。绵在一起，等到梅长空已经带着新媳妇给家长敬了早茶之后，小贩才起床。
三日后梅长空陪着王雨荷回门，小贩领着李月儿到处瞎逛，见识扬州的风采，等到回门的事情结束，梅长空迫不及待的要回长安。
小贩掰掰手指头算一下自己扬州之行需要办的事，视察造船厂，选择海关地址，另外就是结交一下扬州的名流，好像也没啥事了，在梅长空家后面的空地上尿了一泡之后，小贩就开车从现代中转到长安了，至于梅长空，丫还是坐船吧！
回到牛府，小贩发现家里居然很热闹，门口停着李二的大巴，我去，哥不在你拿这当自己家了还是怎么滴？
到了后院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