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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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吁~~~”吕布右手狠狠一拉手中缰绳,让胯下那匹棕色大马猛然停下。
“兄长,过了这座山,前面就是燕国的国都蓟城所在了。前些年我跟随父亲行商之时曾去过那里,但是现在据说那儿已经被秦国的大将王翦攻下了,兄长难道是想去秦军效力?”吕泽策动胯下那匹枣红马来到吕布身后,面带疑惑的问道。
吕布回头看了一眼吕泽,笑道:“如今六国之中只有楚国和秦国有望平定天下,但是楚**政大权尽数被楚国的那些贵族们所掌控,楚军军士更大多被那些贵族收为家族私军。
相比起来,秦军之中虽然法纪森严,但是却不会有那些龌龊之事,只要你有本事有能耐,在秦军绝对能出人头地!”
说话间因为马术生疏而落了一段距离的吕释之,灰头灰脸的苦着脸凑上来:“两位兄长忒欺负人了吧,明知道小弟马术不好,偏偏还来全力赶路,将小弟一个人甩在后面吃尘土。”
“呵呵,难道你没发现这些日子下来,你的骑术已经大有长进了么?若是我们一直慢腾腾的赶路,你这骑术难道要到战场上练去?”吕布一脸坏笑的打趣道。
“这就是兄长常说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么。”吕释之眨巴着眼睛问道。
“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放能获得成果,马术是这样,武艺也同样如此。”想起自己刚穿越时在黑暗中度过的不知多少年月的孤寞,吕布面色肃穆的轻声回答。
“兄长所言极是。”吕泽这些日子在路上休息时对戟法的修炼甚是刻苦,感受着手中长戟越见趁手的触觉,吕泽对吕布所说的这番话十分赞同。
吕布微微一笑:“不说这些了,我们再加点脚程,争取在天黑前进入蓟城。”说完吕布双腿一夹马腹,率先策动胯下坐骑向前方奔去。
“驾!!”
三人纵马的英姿吸引了不少道路两旁的行人,但是却没人知道,一段传奇故事将从今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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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初至蓟城谈秦法,突现机遇‘少将军’!
“尔等何人!不知道蓟城如今已经是秦军的管辖了么?怎敢纵马入城?”一名身穿秦军军士打扮的大汉,领着身旁数名秦军军士用手中长戟拦下了吕布、吕泽、吕释之三人。
吕布翻身下马,将手中方天画戟‘碰’的一声插在一旁的泥土中,大步走向那群秦军:“我等本是齐国人氏,听闻秦国大军攻下了蓟城特来此地投军,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正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今吕布想带着吕泽、吕释之一起搭上秦国统一天下的末班车,那就必然先得遵守秦军颁布的法纪,否则岂不误了吕布筹划已久的谋划?
听闻眼前这三个手持长戟的骑士是齐国人,当先的那名秦军顿时便收起了长戟,毕竟按照秦国远交近攻的方针,此时秦国唯一的一个盟友,那就是齐国了。
“是来投军的?那你们进城吧,但是注意在城中不许纵马。另外,管好你们手中的家伙和腰间的长剑。和你们齐国那松弛的法纪不同,在我们秦国,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擅自伤人或杀人者,格杀勿论!!”那名秦军军士瞥了一眼立在吕布身后的那杆大戟,目光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兄长,这些秦军面上煞气好重啊,光是数名秦军却隐隐组成一个锥形小阵,若是刚刚我们交起手来,就算以兄长超群的武力能连斩两三个军士,但是剩下的秦军军士绝对会给兄长添上不小的麻烦。”吕泽也读过不少兵书,对战阵之道知道不少。
“今日方知兄长为何一直推崇秦军军士了,和他们相比,齐国的那些甲士完全就是乌合之众啊。”吕释之看着那群秦军笔直的站姿和身上那股渗人的煞气,不由得感叹起来。
吕布拔起方天画戟,拉住身后的马驹,一边走一边轻笑道:“秦国素来重军功,在沙场上这些秦军视敌人首级如功勋,各个都堪称亡命之徒。再加上秦军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次大战,而这蓟城的秦军又是王翦将军麾下的军士,所以有那般气魄却也实属正常。走,我们先去把马匹寄存起来,然后再去城中军营之中投军。”
“诺!”吕泽、吕释之应诺一声,牵着各自的马匹跟在吕布身后向蓟城市集走去。
“店家,给我们的马匹备上好料,再去拿的吃的东西来。”吕泽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币。
“几位客官是秦国人?”店家汉子接过吕泽手中的刀币,很随意的问道。
吕布微微一笑:“我们是齐人。怎么,店家不喜欢秦人?”
“哎呦您这是哪的话,小人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如今蓟城已经落入秦军手中,小人怎敢”店家一脸惶恐的辩解起来。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店家何必这般激动。快去切些肉食来,赶了一天路早就饿了。”吕布拍了拍店家的肩膀哈哈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神色。
“呼,客官稍候,小人这就去准备。”店家汉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走到厨房之中拿取食物去了。
吕泽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店家汉子,凑到吕布身边小声询问:“兄长,看来秦国在这里并不得人心啊,从这一路上的看到的那些燕国百姓的神情,还有刚刚那个店家汉子的神态,对于秦国都是以畏惧居多啊。”
吕布轻叹一口气:“秦国素以法纪严明而闻名于诸国,关东六国法纪大多松弛**,底下的民众何曾见识过秦国的法纪?但如今秦军占据了他们的城池,强制他们遵守秦国的法纪,他们自然一时接受不了。可惜秦王不知此节,只以为攻下城池便万事大吉,长久若此,哎”
“若是秦国真的能一统天下,那整个天下岂不是都要接受秦国的那些严法?”吕释之自小在齐国长大,秦国的诸多法律他光是窥其一斑就只感浑身难受,他无法想象真要是让他生活在秦法治理下,那会是怎样的煎熬。
“法,乃重中之重也。天下之所以混乱若斯,就是因为各国法纪崩坏的缘故。秦法虽然过于严明,但是若是当局者当真能秉公执法,天下必然可以尽享其利!”吕布想起了后世在一条条边边框框的法纪下生活的百姓,说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来。
“来来来,今日刚刚宰杀的新鲜狗肉,客官尝尝看。”店家汉子端着一大盆热腾腾的狗肉走了过来,吕布三人一闻那香喷喷的气息顿时没有了说话的**,全部都甩开腮帮子大口大口的胡吃海塞起来。
“军营重地,来者止步!!”看见吕布这三名少年拿着兵器缓步走来,负责守卫军营东门的秦军军尉苏角拦住了去路。
吕布拱手施礼:“我等兄弟三人来此是为投军的。”
“你们三个来投军?你们这才多大?是燕人么?”年过二十的苏角乃是地地道道的老秦人,看着眼前三个最大的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少年,又看了看他们手中拿捏的长戟,有些好笑的问道。
“我兄弟三人乃是齐人,我等既然敢来投军必然是有所依仗,若是没有一点本事怎敢来此?”吕布剑眉一挑,高声回答。
苏角嘴角微微一咧:“齐人?难道你们是齐墨的人?”
“非也,我等乃是商户人家的子弟,并非墨者。”吕泽接口答道。
“苏校尉,何人在营外喧扰?”正当苏角还要继续询问的时候,营内一个身穿秦军将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少将军,是三个想来投军的少年,我看他们年龄太小,所以在此多加询问。”苏角向来人行了一记军礼。
‘难道此人是王贲?’
吕布在听到那个苏校尉称呼眼前这个男子为‘少将军’之时,第一反应就是将眼前这人联系到王翦的亲属身上,因为蓟城的主帅是王翦,而‘少将军’这三个字绝对指的就是王翦的子孙。再按照年月来看,眼前这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将军,应该是王翦的儿子王贲!
想到此处吕布突然心中一动:若是能在眼前这个‘少将军’眼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这个‘少将军’会不会有可能会将自己推荐给王翦?只要能得到王翦的赏识,倒时凭自己继承自‘三国战神’驰骋沙场数十年的经验,以及自己对于未来局势的先知先觉,建功立业岂不是易如翻掌了吗?
正当吕布在脑海之中‘想入非非’的时候,那个‘少将军’看了一眼吕布三人以及他们手中的长戟,突然展颜而笑:“以长戟为兵器?难道你们想做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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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长戟难上战马背?吕某‘马上’求指教!
上回说到吕布带着吕泽、吕释之一起来到蓟城之中的秦军大营投军,却在营门口遇到了一个‘少将军’。
“你们最擅长的兵器是长戟?那你们来投军,是想成为秦军军中的长戟士么?”那名被苏角称为‘少将军’的男子轻笑道。
“长戟士?我们可是来做骑兵的,纳,连马匹我们都准备好了。”吕释之一脸自豪的说道。
“骑兵?你在马背上用戟?哈哈哈,果然是毛头小子,连一点上阵的常识都没有。”苏角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看到苏角在那嬉笑,吕布略显稚嫩的脸蛋上挂满了不屑之色,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跺,冷笑道:“非是吕某自夸,就凭吕某手中这杆方天画戟,和身后这匹马,这位苏校尉就绝对不是吕某对手!”
“你说什么!!”苏角双目圆瞪,一脸杀气的瞪向‘口出狂言’的吕布。
相比苏角的勃然大怒,那位‘少将军’却细细打量起吕布手中的那杆‘方天画戟’:“这个方什么戟,多少斤?”
“我兄长的这杆方天画戟足有八十八斤,哼哼,光是磕着一下就能骨折经断!!”吕释之看来一眼苏角,眼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八十八斤?!”
那名‘上将军’不可置信的惊呼起来,而一旁的苏角也干咽了一口唾液,但是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重新坚定起来。
‘光有一把力气有个屁用,到马背上只怕连那什么方天画戟挥一挥都要耗费全力吧,凭我地骑术他那破戟连我一根毫毛都碰不着!’苏角心中暗暗想道。
苏角心中所想的事情那名‘少将军’也同样想到了,只见那名‘少将军’凑到苏角耳边轻声道:“不管如何,此子能使的动这么重的兵器也是个勇将,苏校尉去杀杀他的锐气,也好让他们知道我们秦军军士的厉害。”言下之意,这位‘少将军’已经决意接纳吕布三人的投效,但是准备让苏角小小的‘教训’一下口出狂言的吕布。
“纳!那个口出狂言的小子,可敢与我苏角去校场比试比试?”苏角下颌一挑,对吕布下了‘战书’。
吕布本来就是想借此机会一展所学,自然不会怯场:“怎么不敢?”
“好!够爽快!王跃,你带着兄弟们继续巡逻,你们三个跟我和少将军去校场。”苏角简单的吩咐几句后,与那个‘少将军’领着吕布三人走入军营。
秦军校场。
“看,那是苏校尉,今天不是他负责巡营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哎?少将军也在!发生什么事了?”秦军甲一脸惊讶的指着远处走来的数人叫喊起来。
“后面还有三个人,看他们的服饰好像不像是军中的兄弟啊,难道是燕人?”秦军乙眼睛尖,看到苏角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秦兵丙停下手中的操练动作,抬首望去:“咦,他们怎么去了那演练台?啊!你们看,苏校尉和那三个外人中的一个对峙起来了,我们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走!过去看看去!!”
“同去同去。”
“怎么回事!出了何事竟喧哗?”听到校场边缘的一阵喧哗声,正在与一名年轻将领争论着什么事情的王翦不由皱起眉头,好像什么不满意自己军队在眼前这个年轻将领面前给自己丢了面子。
“王老将军,刚刚谈论的事情我们以后才去谈论,那边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们先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吧。”年轻将领看了一眼远处正渐渐围聚起来的人群,显然十分感兴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翦轻叹一声,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军中职位没有自己大,但是却是年轻一代将领中最出色的一个,就连自己的儿子王贲在一些方面也是不如此人。但是生性谨慎的王翦却不喜欢这个年亲人身上带着的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因为在王翦看来为将者最先做的就是戒急戒躁。
可是咸阳中的那个雄心万丈的大王可能是已经等不及一统天下了,最近大举提拔了包括自己儿子王贲在内的一批年轻一代的将军,显然是想接着他们来加快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
想到此处王翦再看看眼前这个英姿勃发的年轻将领,又再次深叹一口气后也不言语就直接大步走向校场那边的‘聚集地’。
年轻将领见王翦对自己态度冷淡却也不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后便快步跟了上去,并特意让自己落后王翦半丈左右的距离以示自己对王翦的敬意。
“来!那个白衣小子,上来!我也不真的让你在马上交锋了,看你好像力气不俗,就在这土台上来一场步战吧。”苏角毕竟是经历了数次战斗的职业军人了,真要是让他与一个手持长兵器的少年马战,苏角自认为还丢不起那个人,因为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至少在苏角心里被欺负的对象是吕布。)
吕布知道在如今战国末年骑兵部队,其实并没有得到它作为冷兵器时代中的陆战之王的身份。如今的骑兵更多的是作为牵扯敌阵侧翼来使用,而根本原因就是如今的骑兵还没有发展出它的两件利器——马镫和马蹄铁!
少了马镫的骑兵除了一些天赋秉义或是常年累月生活在马背上的人以外,在作战时都必须用一只手来抓住马匹的缰绳,并用双腿紧紧夹紧马腹以此来防止自己从马背上跌落下去,这就导致中原大地上的骑兵大多只能以唯一空出的一只手握着青铜剑之内的单手兵器作战,这也极大的削弱了骑兵的攻击力。
少了马蹄铁的骑兵则受困于那稍显‘娇弱’的马蹄而必须尽可能的减轻骑士身上的装备分量,并且还不能高强度的长途奔袭,否则等待马匹的下场就是相当于宣判马匹‘报废’的蹄裂!
单手吕布是谁?且不谈那继承了‘三国最强骑兵统帅者’的骑兵作战记忆,就算是只作为二十一世纪宅男,马镫、马蹄铁这两个对骑兵意义深远的装备也是可以轻易设计出来。
早在自己离开临淄之前,吕布就拜托过那个为自己打造了‘方天画戟’的铁匠宗师徐觉,为自己打造了三套马镫以及十二枚弯弯曲曲的马蹄铁,这也是吕泽和吕释之两个原本骑术一般的骑士,之所以能在长途跋涉中跟得上吕布的原因。
“苏校尉的好意吕布心领了,不过吕某既然说过能在马战中用长戟击败苏校尉,自然不想这句话成为别人心中的狂妄之言。所以若是苏校尉肯与吕某一战的话,还请苏校尉上马。吕某就在这马背之上求苏校尉指教一二!!”吕布微微一笑,一踩自己战马马腹旁的那并不起眼的马镫翻身上马,算是当着越来越多的围观军士的面,对苏角发起了挑战。
其实吕布在苏角与那个‘少将军’肯带自己入军营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和吕泽、吕释之兄弟两已经算是稳稳的可以加入秦军了,那剩下的目标自然就是在与眼前这个苏校尉的‘武艺交流赛’中一鸣惊人了,并以此来获得可能得到的‘高层慧眼’了。
“切,真是不讨人喜欢的狂妄小子,也罢!既然你这么喜欢骑战,那我苏角今日就如了你的愿。待我去找一匹战马,再来与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