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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雅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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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不急不忙地给三人都斟了一杯酒,两个丫鬟急忙推辞。

房遗爱一脸厉色:“今天开心,大家都要喝,不喝我会生气的。”

两人磨不过房遗爱,只好坐下。

房遗爱这才露出笑意:“古有曹操煮酒论英雄,今天咱们三人便煮酒谈酒,也不失为一件雅事。”

“这第三种境界,便是独身一人,心情所致,天地万物皆可下酒。若是月夜,便可以月光下酒,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此时无月,本少爷便以这雪梅下酒,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冬雪忍不住先开口道:“少爷,下的好。婢子虽然不懂,但是在婢子的心里感觉确是极好的。

冬梅也是一阵点头,似乎怕少爷不知道她的想法。

“刚才少爷说老爷是第二境界的,那老爷是第三境界的吗?”

房遗爱沉吟片刻:“爹不是第三种境界的。”

“为什么老爷不是第三种境界呢,老爷可是公认得君子呢。”说到此处,冬雪脸红了一下,“少爷是个小君子呢。”

房遗爱倒是没在意冬雪后面的话:“父亲不是不能成为第三种境界的人,而是不愿。父亲身为尚书左仆射,需要在外处理朝廷大事。在家还要为这个家操劳。心有所牵,怎么可能洒脱。倒是我这个不孝子,不知往日让父亲****多少心。”

旁边的冬梅连忙抗议:“少爷,你不要这样说自己。往日你还小,只要以后你能改就行了。”

房遗爱也是一阵点头:“对呀,凡事都要向前看。”

房遗爱看见冬雪有些不乐的样子:“冬雪,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冬雪嘟着嘴:“要是老爷也是第三种境界就好了,那咱们房府就有了两个第三种境界的了。”

房遗爱听完哈哈大笑:“冬雪,你可知道这第三种境界可是万人无一的。太贪心了。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不可强求。再说父亲怎么可能放下这朝堂,这天下百姓啊!”

听完房遗爱的解释后,冬雪又是喜笑颜开。老爷为天下百姓分忧,少爷做天下雅人。真是极好的。

三人不知,在亭外的一棵松树后面,卢氏站了许久。屋子太闷,卢氏本来准备出来透透气,恰逢房遗爱刚到亭子里,便欲出去见房遗爱。听着自己儿子在那乱唱,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调皮。

又见冬雪那个小丫头冒着自己的责骂也要去给房遗爱取酒,便忍不住在心里笑骂道:“这个孩子真是个小坏蛋。”不过却非常喜欢,自己的长子遗直性子稳重,倒是这个小儿子性子跳脱,老是惹麻烦,但是就是喜欢。

当听到房遗爱说喝酒有三种境界的时候,便以为这个混小子又要胡诌了。可是听完第一种境界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准备看看这孩子能说出个什么东西。

当听完房遗爱的话后,心里一阵欣慰,这喝酒的境界顶多算是一个雅,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向来没心没肺的儿子竟然如此了解自己的夫君。对自己的父亲更是打心眼里敬爱。卢氏向来担心这对父子的感情,房玄龄一向严肃,这个小儿子又经常犯错,总是被惩罚。却没想到房遗爱竟如此懂事。

但是这些却没有什么,最让卢氏震撼的是房遗爱说的那一首诗,还有那两句断句。如此美妙的句子却是佳品。那首诗虽然只是简单的无言,但用词精炼,涵义高远。也是一首佳作。

卢氏出身五姓七望的范阳卢氏,那可是传承上百年的家族,自古诗书传家。卢氏出身在这样的环境,学问自然不差。可是却从来未听过这首诗。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首诗就是房遗爱写的。再看那两个断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如此美妙的句子,写出此诗不足为奇。

毕竟诗可盗,话就不可盗。越想卢氏越是心急,谁不渴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呢。卢氏便急忙回去了,这房府可有一位学问大家呢。房玄龄可是当年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

等到晚间,房玄龄回府。卢氏便迫不及待的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房玄龄。听完卢氏的话,房玄龄闭目沉思片刻:“此诗风格与写梅的许多诗人风格不同,而且此诗从未传世。可以肯定这是俊儿写的无疑。”

卢氏听完一脸笑意。

房玄龄也是一阵笑意,捋着胡须:“俊儿,颇有乃父风范啊。”

可怜的房遗爱却一无所知。。。。。。

第五章:杜如晦的试探

“头疼。”房遗爱摸着头,这是房遗爱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

房遗爱不由苦笑起来,唐朝的酒虽然不烈,只有现在的几度吧,但奈何喝得多。昨天下午太放肆了,喝的酒太多,难受也不怨别人。

“少爷,你醒了。这是给你熬得解酒汤。”

房遗爱看着两个体贴的小丫鬟,不由在心里感叹这古代的生活就是好。冬梅坐在房遗爱的床头,把房遗爱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前,冬雪用调羹喂房遗爱喝汤。

房遗爱的心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这场面是不是太香艳。房遗爱瞥见两个小丫鬟面色也是一阵粉红。不由吃惊,难道这两个小丫鬟害羞了?可是害羞怎么还会这样做呢。

房遗爱好奇地看着冬雪:“冬雪,你和冬梅脸色怎么都那么红啊?莫非是生病了?”

“少爷,我们没有生病。”

“那你们脸怎么都那么红。”

“婢子也不知道。”

房遗爱听着冬雪的话,哑然失笑。这丫头连撒个慌都不会。房遗爱存心想逗逗这个丫鬟,装作一脸严肃的样子:“你想对少爷撒谎不成吗。”

冬雪勾着头,怯怯诺诺。房遗爱看的好笑,又让冬梅坐在自己面前:“冬梅,你说,少爷想听实话。”

冬梅也是一脸怯怯诺诺的样子。此时房遗爱更是好奇,所以更严肃:“你们两个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们赶走,不让你们伺候我。让母亲身边的春风,春雨来伺候我。”

“少爷,不要啊!我们说。”

冬雪脸上的红晕更是多了几分:“少爷昨天拉着我和冬梅喝酒。说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猜拳输了就要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说到这里,冬雪白了房遗爱一眼,这一眼娇俏可人,可是房遗爱却有些心虚。

冬雪不知道房遗爱的想法,仍然自顾自地说到:“可是少爷好坏。我们输了,少爷就让我们喊少爷什么老公,还让我们亲少爷。”

房遗爱此时内心十分丰富,莫非自己刚来古代就腐化了吗。虽说古代的少爷通常都会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收入房内充当侍妾,可是自己并没有这个想法啊。想到这里,房遗爱忍不住问道:“这是真的?”

冬梅回道:“当然是真的,而且,少爷还,还。”

房遗爱一阵焦急,自己不会把这两个小丫头收了吧,自己才十三岁没有犯案能力吧。便问道:“怎么了,还怎么了。”

冬梅也是白了房遗爱一眼,那眼神中的用意房遗爱看的分明,少爷明明知道还问干什么。房遗爱内心一阵委屈,自己真的是断片了。可是说出去肯定不但不会有人信,还会被鄙视。

冬梅看着房遗爱求知的眼神,终于咬紧牙关,从嗓子眼蹦出来几个字:“少爷亲了我和冬雪。”说罢,便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再不说话了。

房遗爱目瞪口呆,许久,才回过心神。不由在心里埋怨自己:昨天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自己什么都没记住,后悔啊。想到这里,便直盯盯地看着冬雪。

冬雪受不了房遗爱的目光,便红着脸问道:“少爷,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房遗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昨天我亲你的事情记不住了,你能不能再让我亲你一下。”说完这句话。房遗爱就后悔了。

冬雪本来已经红了的小脸却是更红了,可是竟然主动将脸靠近。

就算房遗爱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古代就是好,连接吻都是女生主动。房遗爱便迎着冬雪的俏脸轻轻地啄了一下。入嘴一阵光滑,还有一丝少女的芬芳。

房遗爱又盯着冬梅的脸看了起来,冬梅香颈上的红晕立马遍布到脸上,但是还是不忍心拒绝房遗爱,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不停眨动地眼睫毛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紧张。

房遗爱内心一阵好笑,这两个小丫头真是如此呆萌,连被自己占便宜都不会拒绝,房遗爱在冬梅的脑袋上敲了一个脑瓜崩,在两女羞恼的目光中大笑而去。虽说在古代少爷们的贴身丫鬟都会被收为通房丫头,但是房遗爱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只是将这两个小丫鬟当作自己的姐姐一般,偶尔调笑一下便可,她们两个将来的幸福还要靠两个人自己去选择。

房遗爱刚走到主堂,就看见了一位面目清瘦的中年人,双眼带神,显得极为干练。后面还站着一位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这少年东看西望,当看见房遗爱走过来的时候,悄悄对房遗爱挤眉弄眼,显得极为熟络。

当走近一看,房遗爱便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了。坐在位子上的中年人便是号称房谋杜断的杜如晦,管居尚书右仆射,和房玄龄一样都是正二品上的高官,添为群臣之首。那后面的跳脱青年便是房遗爱的狐朋狗友之一,杜如晦的二儿子杜荷。杜荷今年十二岁,同样不让杜如晦省心,也是整天闯祸的主。

房遗爱走上前去,先向房玄龄问安,又向杜如晦施礼:“见过杜世叔,杜世兄。”

旁边的杜荷看房遗爱一副正经的样子,以为房遗爱在装模作样,也是恭恭敬敬:“见过房世兄。”

旁边的杜如晦对房遗爱知礼的样子,倒是不以为怪。反而对房玄龄说到:“我这房世侄颇为知礼,果真不愧是写出“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如此品性高雅诗句的人,玄龄兄教子有方啊!”

房玄龄一脸谦虚:“犬子涂鸦之作,当不得如此夸奖。只希望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不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可是房遗爱怎么看,都像是在得瑟,没错,就是得瑟。可是房遗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的这首诗房玄龄怎么会知道。不过房遗爱更惊讶的是,难得见到自己家的老头子如此臭屁。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稳重的大唐宰相吗?

房玄龄一阵谦虚,可苦了杜荷。杜如晦对这杜荷一阵吼:“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跟你房世兄学学,就没有一点长进。”

房玄龄见状连忙说道:“克明,你别说世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

“玄龄兄,我知道,只不过是气不过呀,看来只有慢慢管教了。”

杜如晦训斥过后,杜荷就一直一脸幽怨地看着房遗爱,房遗爱被看的心底直发麻,不知道杜荷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只好将脸扭做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房贤侄,我这次来,可是专为你而来的。”

房遗爱一脸惊讶:“不知杜世叔找小子何事。”

杜如晦一脸笑意:“在说我来意之前,不知贤侄还有诗作,让我一饱眼福。”

不论堂上的房玄龄还是堂下的杜如晦都是一脸期待,尤其是房玄龄更是紧张,更像是一个向别人炫耀自己有还吃糖果的孩子。

房遗爱沉吟片刻,似是在组织词句:“杜世叔,写诗怎可如吃饭喝水一样说有就有呢,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

杜如晦沉思片刻:“房贤侄说的有理,我这样说倒是有些强求,不过贤侄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倒是颇含哲理呀。”堂上的房玄龄也是一阵捋须,房遗爱虽然没有说诗,但是如此佳句倒是也可旁证房遗爱的真实性。

房遗爱不知房玄龄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杜如晦既然这样问自己必有用意。自己便再说一首诗又何妨。想至此处,房遗爱开口道:“杜世叔,不必这样说。贤侄不才,前几日得到一首诗,正逢父亲也在此,就评价一下如何。”

杜如晦闻言大笑:“有何不可,贤侄只管道来。”

房遗爱整理一下情绪,便吟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吟罢,便不再言语。

杜如晦沉吟许久:“此诗我知道十分好,却又不知从何点评。只能从此诗读出贤侄颇具狂士风范。”

说至此处,不经意间和台上的房玄龄交换出一个眼神。房玄龄眉眼间早已充满笑意。原来杜如晦早已知道老友的心思,所以才出言试探。不过结果倒是十分圆满。

“贤侄,此诗满诗都是愁,贤侄不过才是一幼童,哪来如此愁?”房玄龄闻此言心里一阵紧张,这孩子这么多的愁莫非和我这父亲有关,平日委屈了孩儿?

房遗爱闻言内心也是一揪,这首诗是自己前世颇为喜欢的一首诗,此诗乃是罗隐所作,其仕途坎坷,十举进士而不第,意境颇为困苦。符合房遗爱前世的心境,却没想到此诗蕴含的意境直接被杜如晦看了出来。

房遗爱定下心神:“杜如晦说笑了,贤侄怎么会有那么多愁呢。只不过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杜如晦闻言哈哈大笑:“贤侄,你这个愁愁得好,世叔也想愁一把呢。”

房玄龄闻言也是大笑不止,只有房遗爱明白是什么意思,房遗爱后来说的话的意思是:年少的时候不知道愁得滋味,喜欢登高望远。喜欢登高望远,为写一首新词无愁而勉强说愁。

这样的话一个童子为了写一首有关愁的诗,而勉强装愁的样子跃然纸上。所以杜如晦和房玄龄才会哈哈大笑。

房遗爱顿顿首:“不知此次杜世叔所来有何要事?”

杜如晦轻笑这挥挥手,“要事谈不上,老夫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尝尝贤侄发明的“好吃到感动的东西。”

房遗爱闻言一阵白眼,堂堂尚书右仆射,百官之首,找自己就为了吃火锅。房遗爱真想指着杜如晦的鼻子问一声:“您老还能再有出息点吗?”

第六章:强悍的狐朋狗友

房府,大堂。

堂上的房玄龄也开口道:“俊儿,既然你杜世叔想吃,还不赶紧去准备,为父可是夸下海口呢。”

房遗爱弯腰施礼:“定不让父亲和杜世叔失望。我这就下去准备。”

房遗爱转身离去,杜荷顿时急了,他来房府本来就是要找房遗爱的。就找个机会向杜如晦说明便去追房遗爱了。

“俊哥,等等我。俊哥。等等我。”后面的杜荷急忙忙地追来。

房遗爱停下脚步,看着急忙追来的杜荷满脸笑意,沿着记忆的叫法:“小荷,这么急干什么。”

“我这不是那么长时间不见你了吗?”

房遗爱一脸鄙视:“你会想我。”

杜荷一脸伤心的样子:“俊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真的很想你的。”

房遗爱一脸无语,这货也是一活宝。便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向前走:“有什么事就说。”

杜荷立马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俊哥,咱几个打赌,你输了。然后你去妓院,你到底有没有见到留香阁的红袖姑娘啊。”

房遗爱闻言一阵苦笑,就知道这货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但是房遗爱实在不想提这件事,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去嫖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就闭口不说话。

杜荷见房遗爱不说话,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房遗爱就是不说。没办法只好说起这火锅的事情,他心里对这实在感兴趣的紧。他和房遗爱都属于家中的二子,将来各自父亲的爵位都由长子继承,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所以在家里都不是很受重视。所以一个个皆是纨绔子弟。他和房遗爱不似兄弟更似兄弟,见兄弟被房玄龄如此肯定,他也很高兴。

杜荷急切的询问这“好吃到感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显然在他的心中会写诗根本就不算什么,诗词歌赋就是不务正业,不知杜如晦知道他的想法会不会抽这个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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