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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战地生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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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也吃惊地望着道成:岳父,这是什么功夫?怎么从来都没见过,是您教的么?

道成捋着须点了点头:不错,这只是我教给他的多种绝学之一,今日,是他第一次尝试练成,没想到居然是辣椒。

冷风:您说什么?这功夫跟辣椒有关吗?

道成:我也不敢确定,这一招叫做粘影带风,一定要在太阳、地球、月亮形成一个犄角之势时,投射出有心人的影像共鸣,方才能挪动超重量级的物体,具体的我回头再跟你细说,这是我潜心修道悟出来的物理现象,结合心妙玄法推演,再加上冷酷有着超常人的天赋,所以,他今天能使出这功夫来,也不足为奇。

辣椒落地,却也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完好无损地掉下来的,跟着民众们一起围观着,那如同磁悬浮的石狮,甚至有人伸指碰了碰,再大胆地伸掌推了推,还是没有反应,还有人在石狮的周围薅了薅,怀疑是有细小的绳子掉下来的;还有大汉上前推抱,怀疑是假的,结果都没能破解这真实的虚幻之谜。

正当大家迷惑之际,浩荡的马蹄声扑腾而来,腾起的雪雾将雪莲岛弥漫,人群在慌乱中躲避,只留下一条道却被石狮给挡住。

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到来者不凡,气势汹汹,还有江海等人开道,更是彰显了其尊贵的身份;待雪雾散尽,那人的轮廓终于是露了出来,只见~圆圆的脑袋一顶冠,圆圆的脸蛋肉生蛮;粗粗的腰挂八面刀,粗粗的腿踩四轮橇。

没错,那人正是江海推举从浅水滩前来救场的顶冠,见他那踩着马拉雪橇无固防且无畏的姿态,应该是一个高手来的。

人们都翘首期待,只有冷酷若无其事视而不见地点弹翻上了十楼,十楼是一条铜铸的蛇,冷酷最怕的便是蛇,刚一上去,吓一跳,差点从十楼跌了下去。

人们见状,都以为冷酷是被气势汹汹而来的顶冠给吓住了,顶冠也顺势接过人气,跟随着江海煽风点火地自夸自大地叫好。

冷酷也给足他面子,附合着陪笑,却无意间瞧见了顶冠的漏动,因为随着雪的融化,顶冠所站的雪橇,正在随着光影移位的积雪融化而失去平衡。

冷酷突施粘影带风,将石狮摇晃起来,跟随着积雪融化的噼里啪啦,打得顶冠一踉跄。

顶冠正欲爬楼梯而上,却被冷酷粘影带风推来的石狮给荡到了第十层,顶冠强压住内心的恐惧,转而兴奋喜悦,还满以为是自己突然多了神助的法力。

顶冠抖了抖衣服上的积雪:高处不胜寒啊!

冷酷:深有体会!

顶冠一拳击铜蛇咬出:那就给我下去!

冷酷一个点指翻,巧妙地躲过了顶冠的蛇咬拳,还一记螳螂拳将顶冠抱死。

两人若跳着舞步进退,看似你来我往,却是进攻与化解,防守与拆招,彼此间斗了约十回合,冷酷终于是用一招鹰爪功将顶冠给制服。

只见冷酷飞身一弹腿,将顶冠打弹在铜蛇腰上,冷酷双腿一分,一字马将铜蛇和顶冠撑开,再一收腿回弹,顶冠若一个弹球在夹缝求存。

冷酷一招金蝉脱壳,直冲云霄,再鹰爪俯冲而下,稳稳地抓住顶冠的脑袋,正欲用力一拧;台下的揪毛大叫了一嗓~住手!

雪莲看出了冷酷的疲态,她自认为,若冷酷是在精神饱满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花这么长时间让顶冠周旋的,于此,她建议父亲暂休,饮酒暖身再战。

江保正愁没找着对手上台比试冷场,听女儿这么一说,正好给自己一个寻人的喘息之机,便欣然答应了;在区间休息之际,冷酷就呆在了十楼,与顶层的雪莲相望而醉。

江海与揪毛一伙人正商讨着派高中高来应对冷酷,可这方圆十公里开外,谁又是高手中的高手?也许近在眼前,也许远在天边!

揪毛见顶冠安全着地,奔了过去,护犊心切:儿子,没事吧?

顶冠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英气勃发,可知才一刻钟的时间,仿佛受尽了一世的侮辱,这份耻辱,他在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找回尊严!

江海:揪毛叔,您看比赛到了这步田地,是不是就此打住,让冷酷那小子得逞算了。

揪毛:那怎么能,他打败了我儿子,我得要找人来打败他呀!

江保:算了吧!我看这方圆十里啊,就没有人是那个冷酷的对手,本以为他只是一个臭乐师,没想还真有两把刷子。

揪毛听酒上前:岛主,咱们虽有几十年没见了,但却也算是老相识,也许你们只听说过三山两溪,却没听说过三山两溪一洞。

冷风:一洞?岳父,您有听说过吗?

道成摇了摇头:从未听说,我也算是一个走山访村的修道客,却从未听闻附近还有一洞。

冷酷已坐上十一层楼的银龙上,一口酒饮下,还未还得及酝酿,便被风给吹散,大吼一声,指着斜对面方位如迷雾般的瀑布岩:我知道!就那儿。

这可把揪毛惊呆吓坏了,他质疑着顶冠:是你告诉他的?

顶冠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他呀?

揪毛如揪心:说的也对啊!那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会未卜先知?

顶冠:爸,也对什么呀,您快说,那一洞到底在哪儿啊?

揪毛指着十一楼的冷酷:那个冷酷酷都说了,就那儿,你赶紧派人去请少洞主出山,就说我有要事要找他,他若不肯出来,就跟老洞主说十年前的约定今日可兑现了。

顶冠带着父亲写的手信半信半疑地离开了,泛一舟朝着迷雾锁洞的瀑布岩靠近,边走边回头看着冷酷,输得很是不服,但这未卜先知的本事,却让自己心服口服。

所有的人都给冷酷投去了赞叹的神情,瞬间他被神话,瞬间他被人膜拜;他真的就在一夜之间一战成名。

道成仰头欣慰地笑了笑,转身对冷风道:你现在终于相信了吧!他身上就是有一种特异功能,他的听力、视力、感知力、悟性等等都还有待开发,潜力无限啊!

冷风:可这乱世中,最终都是把骄傲的资本埋藏在充满血腥的泥土里。

道成:别那么悲观,看到了冷酷,我倒是看到了希望,也许咱们这两辈人的忍辱负重,就要在他们这一代扬眉吐气了。

冷风:但愿如此吧!若真如此,我的身躯将来也不白捐,至少为中国换来了太平。

道成:我还是那么说,别想得太悲观,怎么就不想把鬼子杀绝,把他们赶出中国呢?

冷风:说的也是!来~兄弟们!为了明天打鬼子,咱们一起干,干得有多干净,鬼子就死得有多绝。

顶冠的船在瀑布岩面前停下,跟着旋涡打转,无法进入,手中虽拿着父亲的手书,却无法投递到知己的心上。

正在百感无奈之时,突然一道光影射来,切破了瀑布,顶冠的信随着这道光影的风从瀑布的间隙飞了进去,落在了老洞主否极的桌上,否极一看字便知道了是老友揪毛的来信。

否极看了看信,便敲响了儿子是确的房门,是确正在练功,听父亲来敲门便不耐烦地问:正练着呢!

否极:儿子呀,别练啦!有好事来了。

是确:不想听,准没什么好事,你一年之前就说要放我出去玩耍,可却是一天拖一天。

否极:现在我就带你出去如何?

是确即刻停止了练功,穿裹上衣服捂着汗跑了出来:爹,您说的可是真的?

否极:这次是真的,看,你师伯来信了,说十年前的约定实现了。

是确:十年前什么约定啊?

否极:哎,你不知道,当年我跟他有约,两家后代若是异性就结为夫妻,是同性就结为兄弟姐妹;虽你和顶冠都是男孩,但我们彼此都有个约定,要肩负起为对方找伴侣的责任,这不,现在你师伯就寻得一款,在雪莲岛,不过是要比武招亲。

是确:那好也,我最喜欢的调调,若不是比武招亲,我还不去呢,否然,这半生的功夫就白练了。

否极: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是确正欲带着人出发,却被否极拦住:不对劲,这信是怎么来到我桌上的,你们可有人知道?

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否极更为不安:难道是见鬼了不成,不见箭也不见鸽,难不成这信还长腿了?

百思不得其解,转悠了一小时,还是想不明白;顶冠也在纳闷着~这到底是成功了呢还是失败了,怎么不见音讯?

刚才那一眨眼的功夫,冷酷便完成了粘影带风,只有道成、辣椒、雪莲三人亲眼目睹,因为他们都对冷酷目不转睛地盯防着,生怕他使妖出术。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出去看看吧!也许这个世界很大,也许这个世界没有想象的那般地太平;所以,才不能坐井观天地主观,也不能只靠洞若观火地臆想。

否极和是确走出水帘洞,乘上巴乏力压号木船到达了雪莲岛,一路上,是确和顶冠有说有笑没个完,真像一对久别重逢的亲兄弟。

否极和揪毛相拥而泣,师兄弟一见面,共同关心的竟是同一人: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战地生涯》二一(雪化风残)

道成眉头一皱:难道是他俩?

冷风:岳父,您认识他们?

道成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之前听师父曾提起过他俩,但不敢确定。

冷风:也就是说,如果确定的话,那你们仨就是出自同一师门?

道成点头叹气:这如今是什么世道啊!外有日军侵略,内有同门相残,岂有不败?

冷风:何不上前点破?

道成摆了摆手:还不是时候!

江保向冷风大喝一声:你们乐队在那儿愣着干嘛呢?此时不奏乐,更待何时奏啊?

于是冷风组乐而起,谱一首英雄的战歌,混身豪迈****十二万亿分精神,如临前线的战场,把钢刀插进了鬼子的胸膛。

是确抖落一件外袍,旋风阔步而上,招式和冷酷有些类似,却偏死板,没有冷酷潇洒;扶风带雨而上,却未能站稳脚跟,一个后踉跄差点从十一楼跌下,还好冷酷及时出手,牵过一带拴至银龙栓上,方才保住一命。

冷酷转了转身看了看他的打扮:不错,有钱人家,还勇气可嘉,这么高,谁跌下去都不好受;若是没点基本功,也不敢轻易来犯。

是确:出招吧!既然都来了,难不成让我空手回不成?

冷酷:探旋风掌而出,落在是确的身上,是确一个隼旋翻,再长空博击而还,以一记鱼临门弹飞,对脚蹬向冷酷;冷酷抱腿而退,一个拖拉翻,是确一个机翼旋落地,弹指而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怎么样,怕了吧?若你认输,我可放你一马!

冷酷哈哈一笑:我冷酷从不懂什么是怕,也没什么让我觉得可怕的事,你的功夫和顶冠的很类似,但他也输了,在我看来,我破你如弹指灰飞间,你若识相,主动从这里下去,可少受些痛苦。

道成看出了两人的相惜的对垒,于是便担心道:你们都要点到为止,不可伤及性命。

否极耸肩一笑:你们看,有人慌了。

揪毛:师弟,还是你调教有方啊,是确贤侄那么勇猛,我看着都慌了,岂有那冷酷不输的道理?别说是他那外公看了慌,是个路人都替他紧张。

否极:他外公?也太年轻了!

揪毛:年轻好啊,所以还是他师父呢!

否极:我怎么感觉到那人气质不凡,好像似曾相识。

揪毛:我也有一种好像在哪儿见过的感觉,他不会是?

否极也领会到了,低语对揪毛道:师兄,这事不要太张扬,若搞不好,会暴露师父的行踪,还记得咱们出师时,师父警告过咱们,不可再泄露他的名号,让他官清这名号隐退淡忘于江湖。

揪毛:这也是一种无奈和绝望,若不是乱世,谁又愿躲躲藏藏?

擂台下探讨得火热,擂台上打得沸腾,乐手们跟着比赛的起伏搧弄着高潮;冷酷那行云流水般的动物组合拳种,已是把是确打得没有退路,是确只得绕着圈和冷酷周旋着。

冷酷站在擂台中央,示意是确自行从十一楼跳下去,是确确感觉到自己不是冷酷的对手,但就这样草草地结束,又没法向父亲交待,更是对自己关门武学的一种侮辱,怎么想都不对,那还不如拼了,或许还有希望。

是确佯装跳楼,一个后空翻反弹回舞台,猛扑向冷酷,冷酷侧台一脚迅速抽离,再旋转脚跟顶在是确的胸口处,再一个龙摆手将是确打翻在擂台上,自己却一个燕雀翻坐在龙背上。

突然一股青烟冒起,龙腾阁楼,台穿底漏,冷酷坐在银龙背上,被机关送上了第十二层金凤身上,是确却灰溜溜地从雪地里钻了出来,带着满身的伤痛与负累,望着神气的冷酷不住地摇头。

冷酷酷酷地坐在十二楼的金凤上,底下的人姿势保持着统一~中指穿过拇指与食指的中间,代表是零永远大于一;替他威风地叫道:还有谁!

冷酷在金凤上跟着乐音舞蹈,把最后一个结束的动作停指向人群中不起眼的拐角;按规则,最后一关的选手是有权挑选对手的。

所有的人都诧异地把眼神打向了拐角,雪莲更是由喜转怒,但很快人们的心情便平复了下来,理解道:冷酷这样选择也没错,选个弱的对手,给自己加个双保险。

拐角起身信步朝擂台瘸拐过去,被顶楼的一条绸带给缠了上去,拐角表面上是很冷峻严肃,内心却狂跳至二百五,他强掩饰住紧张,汗却急如雨下。

拐角用绸带抹了一把脸,鞠躬向冷酷:谢谢冷酷兄弟!

冷酷抱拳回应:别客气,准备好入洞房的心情吧!

雪莲见冷酷对拐角如此客气,便大叫道:你俩把我当礼物吗?推来推去的,半天也不肯动手。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抱怨起哄:对啊,快动手啊!没想到最后一关却越发地不精彩了。

辣椒站了出来,站在擂台的平层:大家安静,我有一计,准保比赛进程精彩,你们愿不愿听啊?

观众:快说,当然要听!

辣椒:这样,按规则,赢的娶雪莲,输的娶我怎么样?

雪莲见辣椒识趣的拉低自己的身份,便捂着鼻子笑了,风儿扫兴道:小姐,妳说那辣椒这么一说,冷酷是不是会放弃比赛认输啊?

雪莲止住红光满面的笑容,脸色顿转煞白,吩咐起风儿:妳立刻去给我打扮打扮,应付意外的结局。

风儿很是兴奋地哼着歌朝闺房走去,开始麻利地化妆工作,可知她最想嫁的人便是拐角,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如今机会来了,或许是老天开眼,或许是虔诚的祈愿。

猪儿气愤地敲打着烟袋:你是真傻还是疯了啊?再怎么着也不能嫁他。

辣椒把眼神盯向雪莲,再转向冷酷,诡异地一笑,再回头眯眼任性地挑向父亲,气得猪儿猛吸一口呛撅了过去;这把冷酷逼得进退两难,是输是赢都不好受,那就只能呆呆地防守让拐角进攻吧!

拐角见冷酷身如铁打,骨如金钢,便也毫不客气地轮拳而上,模仿着冷酷的动物拳种,逐个解开再还原,被冷酷竖起大拇指赞许有模有样。

拐角一把薅住冷酷的拇指往下掰,冷酷挑起拐角往上一顶,拐角顺势摘得了绣球;台下一片愕然,冷酷也假装失意地收手,把拐角打翻在擂台上,可都为时已晚。

雪莲和风儿移了个位,拐角在冷酷的推送下,带着观众的嘘声向阁楼的闺房靠近;江保大喝一声:慢!他俩不能结婚,我是他大伯啊!辣椒是他堂妹。

冷酷居高临下大喝一声:可是你们不是亲的,只是认的,这又有什么不可?

江保:你这个该死的臭乐师,看来你真是别有用心,信不信我宰了你?回头看了看雪莲,雪莲点头示意自己安全并退回闺房;江保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便号令江海带人生擒冷酷。

江海的人一动,冷风的乐队把音乐一停,收起家伙待命;辣椒带着路长等兄弟拦在江海面前:你们敢动我夫君一根汗毛,我要你们见不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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