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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战地生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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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无奈地叹气拍腿:哎,儿子,你不能去呀!抬头已不见冷酷的身影。

冷风着急道:孩子他妈,妳快些乘气流而追啊!

酷雪咳了一嗓:我现在哪还有力气使轻功!

道成展手探飞,冒险从山顶一跃而下,拦在了冷酷的面前:孩子,你不能去!

冷酷:为什么?难道你们都想看着我妈就此而去么?

道成:你父亲杀了日本鬼子,你现在去,等于是送死。

冷酷:我不管那么多,就算是我死,也要救回我妈的命。

道成牵着缰绳:孩子,你就听我一劝,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把她的伤情放心上?你放心吧!妳妈的病在慢慢地恢复了。

冷酷半信半疑:真的?您别骗我!

道成爽朗一笑:我是你外公,还是你的老师,什么时候骗过你?怎么敢骗你?

冷酷:那好吧!我先跟您回去,是我爸让您来拦我的吧?他到底怎么样了?惹下这么大的事,严重吗?

道成: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亦可,就看怎么去理解这其中的瓜葛了;日本人本就想对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动手,一直蠢蠢欲动未敢开战,他们是有顾虑的;其一,对咱们这儿地形民风不熟,他们先要摸清才好动手,二是国共两党大部队现就驻扎在冷月山的南面和西面,他们若轻举妄动,怕人抄了他们的后路,但若不动,又无法再深入挺进,所以说,现在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的存在,就是对日军的牵制,只要咱们这里太平,就更利于整个中国抗日战事的进行,现在咱们自己可不能乱,一定要稳住,什么时候该进攻,什么时候该示弱,这是有讲究的。

冷酷感到很惊讶,似乎又长了知识:外公,没看出来呀,您不但能文能武,还会兵法,都教我呗!

道成拍了拍冷酷的头笑笑:欲速则不达,有时自会有。

中午,道成特意命厨房做了几个好菜,叫上了学生们一起和家人用餐,还把家里藏的一瓮好酒也搬了出来,像似在为冷风接风洗尘,又像似在饮一顿壮行酒。

道成举起碗,高兴地道:好女婿,我没看错人,今天你杀了日本鬼子,三山两溪一洞都传遍了,你如今是个大英雄,做岳父的很骄傲,很自豪,这碗酒我敬你,我就先甘为敬了。

冷风阻拦:这怎么使得,岳父大人,您从来都是不饮酒的,要敬酒也是我来先,我如此的莽撞行事,给家人带来了麻烦,我先罚三大碗,先甘为敬;言罢,一口气连续闷下。

道成:好女婿,不要太自责,来~吃菜;一筷子肉串给冷风~这日本人啊,你不请他们也会来,你请了他们倒不敢来了。

冷风:岳父,何以见得?

道成:你想啊,这日本人来到咱们这三山两溪之地驻扎也有半年了吧!为何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对咱们还不够了解,他们之前所接触之人都如彪子、马日疯、江保见利忘义,贪生怕死之辈,若全都是这种角色,待他们吃透后,年前准保要大肆进攻,屠村杀绝,但今日有你这样不怕死的英雄人物站出来,他们倒是得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冷风拍了拍头,带着些许醉意:哦,原来如此,我懂了!如此说来,我还立了一件大功?

道成:可不是!来~今日大家高兴,所以尽管海吃海喝。

正在兴致之时,冷酷提问道:那接下去该怎么办啊?日本人那边毕竟死了那么些人,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酷雪落筷欣慰:看来我儿子真是长大了,懂得思考了,凡事三思而后行,挺好的!我想接下来啊,日本人会把压力转交给走狗,这些走狗对咱们熟悉,办起事来比他们有效率。

冷酷:国难当头,谁还愿意当这样的走狗啊?

酷雪:国为什么会难?还不是自身太弱,走狗太多,也不见得所有的人都像咱们这么赤诚肝胆;如咱们村的猪儿之辈,日本人若找上他来办这事,那咱们可就无处可藏了。

冷风:之前或许他会,但现在不一定了!

酷雪:你怎么这么确定?难当你忘了我身上的伤是谁造成的?

冷酷:对啊!那个猪儿着实可恨,虽然不是他直接导致我妈的伤势,但也是他怂恿指使人干的;若不是看在辣椒的面子上,昨天我就撕了他。

道成:说到点上了,如今他们家辣椒喜欢上了冷酷,恐怕猪儿也要有所顾虑了。

酷雪:天啦,有这等的好事,你们也不告诉我!

冷风:告诉妳有什么用啊,那辣椒对咱们家冷酷热情似火,咱们家冷酷对辣椒却冷若冰霜。

酷雪:儿子,那怎么行,这方面的事,男孩要主动点嘛!

冷酷:妈,现在就像您说的,国难当头,我哪还有心事想个人的事情啊!

酷雪:哎哟,我儿子真的长大了,今天你说出这番话啊,当妈的高兴,以前还不要参军,现在直接关心起了国家大事了;妈不得不敬你一碗酒。

冷酷:敬~您就别了,我承受不起,我敬您,您陪我喝!对了~妈,您的伤无碍吧?

酷雪:不碍事,这酒是活血的,说不定喝了还好得快呢!道成正欲劝阻,酷雪已一碗酒干下;她用手抹了抹嘴~我跟你说啊!想当年你妈也是个江湖中人;那辣椒现在确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我,儿子,妈特别喜欢她做咱们的儿媳妇,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别让妈失望。

冷酷:哎,妈,您绕来绕去还是又回去了,您就别提这事了行吗?现在您伤这么重,爸又惹下这么大的事,我得要想个万全之策啊!

所有的人都哄然大笑,笑冷酷像个小大人,笑冷酷对待玩笑太认真;道成安慰冷酷道:孙子,别担心,这日本人啊,年前怕是不会再对咱们动粗了,若他们敢来,做外公的!不会同意的。冷酷也拍了拍胸脯~还有做父亲的,一定会拦在前面的,不会让你们娘儿俩受一点伤。

话音一落,酷雪便捂着伤口倒下了;道成一把脉:不好,像是毒性随着酒力散开了,这如何是好?

冷风:岳父,这三山两溪一洞境内就没有能治这毒箭伤的名医么?

道成摇了摇头,又拍了拍头,若恍然大悟:有是有,只是怕他不在这三山两溪一洞境内,只是怕他不肯来。

冷风:您说的这人可是师公?

道成点了点头:没错,只有他,或许能救我女儿一命啊!

冷酷:那还不赶紧去请?他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把他接来。

道成:你不了解你们的师公啊!他多年前就不再过问江湖之事,更让我们永世不得再寻他,因他看透了这个世界的勾结与战乱,看透了当官的腐败,不忍再直视百姓的清苦;所以后来隐居山野,改名号为官清,寓意这个世界当官者都清廉,天地也自会清朗。

冷酷:您就说我妈病了,他也不会来吗?

道成:不知道,或许会来,或许不会来,关键是现在他身在何处,我都无法寻得。

冷酷思索了一番:我有办法,让我来!于是他挺直身子,站在山顶,迎着风雪,闭上眼睛,入了梦乡,梦里有一高人指点迷津:有一人能救你母亲的伤,他现在就隐居在花颜岩,你可以前去寻他,事不宜迟,年轻人,快点出发吧!

冷酷一冷颤,从梦中醒来,所有的人都好奇地望着他:冷酷,你怎么了?刚才像死去了一般,怎么呼你都没反应,可把咱们给吓坏了。

冷酷转身握住酷雪的手:妈,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刚才我在寻梦呢!还是梦里那个高人,在为我指点迷津。

酷雪咳笑出了一丝血隐藏:你就别再逗妈开心了,梦里哪有什么高人?不过是你幻想罢了。

冷酷把酷雪的手放进被窝,加一几块木炭把火燃旺暖和,转身向道成请教:外公,您可知除了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是否还有半岩,那岩名叫花颜岩。

道成:有啊!你们的师公之前就住在那儿,我们也曾去过,只是那花颜岩半掉在山峰中,很难上去的!

冷酷:有就好,证明梦中的高人说的是对的,他告诉我,能救我母亲的高人就在花颜岩,但他并未说明此人便是官清师公。

冷风:岳父大人,您就给我画个地图吧!我现在就去!

道成:不可,现在到处都在抓你,你不能再抛头露面了。

冷风:那总比我待在这里等死强啊!我现在只想救雪儿的命,哪还顾得了自己的命。

酷雪半睁开眼,努力地清醒着:冷风,你不能有事,你若有事,孩子那该怎么办啊!

冷酷:你们都留下来,我孤身一人前去,遇到困难我有梦中高人指点,若你们前去遇到麻烦,无计可施又该怎么办?

道成:那就现在走吧!画图已是来不及了,我只能凭着儿时模糊的印象带你前去。

冷酷转身跪别:爸、妈,你们放心吧!你们都会好好的,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我就去参军,请国共大军来灭了日本人,还咱们一个安宁的家。

冷风和酷雪脸上都露出一道幸福的笑容:去吧!路上要小心,照顾好你外公。

于是道成和冷酷越过荆棘丛林,趟过河流小溪,翻山越岭,出了冷月山,经过一条铁索桥,到达了一座山峰,此峰名曰鹰嘴山,只因其外型看上去就像个鹰嘴,在鹰嘴山的包裹下,半掉着花颜岩,此岩并没有路通往,这让道成和冷酷傻了眼,寻找了一日,却是一座实心的岩。

道成和冷酷正欲退去,一只老鹰却从天边飞了回来,叫个不停,听此声音,必有玄机,于是冷酷并用脑波搜寻着这老鹰的来处,和这声音的去处;待他确定这老鹰是因为看着他们到来而赶回,声音又是传达至这花颜岩吸收后,便斩钉截铁地说:没错,就是这儿!外公,您小时候来过,能回想起来啵?是不是哪里还有条小路可通达?

道成努力地回想,结果还是摇头地令人失望: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这条路,好像就到过这儿,其它的,真的想不起了。

冷酷拉着道成轻语:那咱们隐蔽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事情发生。

冷酷脱下外衣,蒙在道成和自己的头上,蹲在地上,隐蔽在丛林中,那鹰如旋律般地转换着叫声;约一分钟,鹰声止,门推开,一道童若挂在石壁上:咦,没有人啊!这老鹰又撒谎了,今天又饿你一日,自行觅食去吧!言罢,又把门给掩上。

那老鹰很是不服地在周围盘旋,叫唤个不停,然后无奈地飞走;里面传来一老者的声音,声音虽颤弱,但却有力,甚至都穿透了石壁:梦花,妳再出去看看,这老鹰从来都没有虚叫过,你是不是没寻着?

那道童又推石门而出,张望了一下,敷衍而回:师父,真的没有,不信您出去看看!

那老者笑了笑:没必要了,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自会走!不必请亦不必留。

冷酷掀开了衣服:外公,您看清楚没,这花颜岩就是一个天然的空间,石门若嵌在上面一般,让人着迷。

《战地生涯》二五(烟熏石门)

投石问路感觉走

辣妹子辣辣不休

血炼宝刀一出鞘

冷辣酷椒串串丢

比武招亲王者胜

火力全开打相问

雨中点烟死找灭

粘影带风割伤拳

雪化风残生事端

马啸北风烛影残

拨弦拔刀锋摧断

官清地朗贫民欢

道成乐呵呵地道:还是你小子厉害,不光听觉厉害,视觉也如鹰眼,怎么感觉你哪儿哪儿都超乎常人。

冷酷:嗨,还不是您遗传得好!

道成:乖孙子,可别乱说话啊,你是你爸和你妈的爱情结晶。

冷酷一听说这话题,便忍不住想问道成~自己是不是冷风和酷雪的亲生,可又怕外公难过,只得把想问的话藏在心里,找到合适的机会再问;机智灵变一转:唉,外公,是您想多了,我说的遗传不是直接遗传,而是间接隔代遗传;您看啊!我长得像我妈,我妈又长得像您,我这还不是遗传了您强大的基因么?

道成摸了摸冷酷的头:你这小子,差点都把我给绕进去了,原来是这样,这倒是说得通,看来我道成的基因还是不错的!

正在言语间,里面的老者掐指一算,把拇指压在中指上,再滑下一格:梦花,请他们进来吧!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站久了会冻坏的。

梦花急忙跑出门:外面真的有人啊?师父,您的感觉比我的直觉还灵!言罢转身推门呼喊:有人吗?快进来吧!咱们师父有请!

冷酷大叫:小孩儿,我们怎么过来啊?

梦花生气地把门关上,弹开一缝:我最恨别人叫我小孩儿,我的思想很成熟,比大人还大人。

冷酷转身笑对道成:外公,您看!您以后可别叫我乖孙子了,我也长大了,我总不能输了这小孩儿的辈份吧!

冷酷扯着嗓用手扩音送话:那我该怎么称呼妳呀?

梦花笑颜推门:叫我梦花!

冷酷拍马而进:好听的名字,你们师父又是谁啊?

梦花:你进来看了便知道了,从你右前方绕进一小道,有一葛藤吊甩过来便可。

冷酷转前去,前面一条小道,隐藏在荆棘丛林中,下面是绝壁深渊,看着都头晕,哪还敢吊甩,便站在那儿趑趄不前。

正在犹豫之际,山中一道童传来歌声,提着篮子挖野菜捡柴火而还;见有人便隐藏着前行,在冷酷的身后突然弹跳而起,两腿把冷酷和道成蹬在身后,借着助力冲向前抓住蔓藤吊甩弹进了石门,速度之快,如一道白影闪过,已是不见人影。

道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错,这里面的主人准是师父,师父不是早就说不收徒弟了么,怎么还收这么两个小孩儿?

冷酷:外公,您如此肯定,难不成是看出了什么破绽?

道成:破绽倒是谈不上,因刚才那小孩使的腿法我太熟悉了,便是我教给妳妈的那套环飞燕剪刀腿,这套腿法也是承袭至您的师公~官清处。

冷酷:那还等什么呢?咱们也赶紧行动呗,我就不信,咱俩大人,还没小孩儿的胆子大。

梦花:妹妹,妳又惹祸了,那是师父的客人,妳把他们给打倒了,师父定又会怪罪妳的。

梦颜:姐,你一定要帮我兜着,大不了今天还是我煮饭!

梦花:识相,放心吧!他们进来,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开口。

梦颜:他们当然是没有机会,我马上就去生火做饭,到时烟起弥漫,呛都能呛死他们。

梦花:不准胡说,说不定是师父的重要客人呢!

道成:冷酷,小心点,你眼力劲儿好,可要看清石门的方向了,否则撞在硬壁上,那就万劫不复了。

冷酷仔细地分析着花颜岩,刻画出了它的棱角再细分,仿若是脑海里分界出了世界地图,更别说是门和窗;对了,那就给他们来个绝的,拍了拍手,吊甩着蔓藤弹窗而入,把梦花和梦颜都惊呆了:天啦!你是谁?又是怎么做到的?

冷酷横脸一笑,没予理会,径直走上前打开石门:外公,进来吧!

道成吊着蔓藤精准地弹甩进了石屋,却只见冷酷,不见了其他人,便转身问冷酷:他们人呢?

冷酷转身:刚才她俩还在呢!

梦花和梦颜俩姐妹进了厨房生烟而起:看他那个狂劲,待会儿多放点楠木和柏木,熏死他们两块老腊肉。

梦花:妹妹,妳一定没有认真看吧!破窗而入的那位俊俏的小哥顶多比咱们大两三岁而已。

梦颜:管他呢,先熏翻再说,先杀杀他们的锐气,免得他们目中无人出口伤人。

说时烟起,语落弥漫,冷酷和道成什么也看不清,道成示意冷酷赶紧捂着鼻子,突然石门紧闭,整座花颜岩旋转了起来,只见一老者从中央升起盘坐于石盘上,像是在练着什么功夫,俩道童上前递上两张拜访邀请函~凡进花颜岩求助者,必先破其烟熏石门阵,否则请还!

道成已是气喘咳嗽得不行,前面的方向早已看不清,哪还有功夫破什么阵;冷酷还憋着气,尽管汗水已出来,但仍显轻松地坚持着,他把眼前的阵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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