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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本草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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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驰,到了第二天天明时分,果然到了一处村子。村子里有一座庄园,很是气派。跟着急忙进去,径直来到内宅。仆从请唐慎微在花厅稍等。然后进去通报。

仆从来到内宅,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谈笑风生的,仆从听出了其中有他们的老爷和少爷,这少奶奶都已经不行了,怎么他们还这么高兴,都很是惊诧。

忙进去禀报,那老爷和少爷一听,请来的不是国舅爷,而是国舅的结拜兄弟。那少爷便有些不乐:“没用的东西,让你们去请知秋国舅爷来看病,你们反倒请了一个旁人来,幸亏周大夫已经给少奶奶把病瞧好了,要不然,不是耽误了事情了吗?”

仆从张皇道:“那小的把他打发回去吧?”

“当然!给了他车马费,让他走吧!”

那老爷摆手道:“好歹他也是国舅的结拜兄弟,大老远的来了,还是请进来,吃口茶,说两句场面话,再让他走,才不失礼。”

仆从答应着出去了。

第183章三倍诊金

第183章三倍诊金

那旁边坐着周郎中微笑道:“正是,听说国舅爷曾得药神壶翁托梦传授仙方,所以治疗温病很有一套,上回京城那么大动静的瘟疫,就是让他免费无偿给全城大夫郎中授课,扑灭瘟疫,他的仙方起了很大作用。老朽身处僻壤,无缘旁听。实为憾事,这一次,本以为有机会讨教一二的,却不巧国舅因故没有来,实在遗憾。不过,见见国舅爷的结拜兄弟,却也不错。”

老员外道:“既是这样,就请一起见见吧。”

员外父子和周郎中一起来到旁边的会客厅,站在门口相迎。片刻,仆从领着唐慎微来到内宅,作了介绍之后,老员外满脸堆笑,拱手连声说着久仰,又是一连串的客套话。

唐慎微有些意外,道:“不是说贵府少奶奶病重吗?”言下之意,你们还不赶紧的领我去给少奶奶看病,还在这磨牙作什么?

老员外似乎看出了唐慎微的心思,道:“昨日犬子媳妇是病得很厉害,幸亏请到了周郎中,一剂白虎人参汤加减,便很快安稳了。一夜睡得都很香。呵呵,周郎中医术当真神妙,照我瞧,只怕比国舅爷也不多让啊!”

唐慎微听了,不由心头一动,道:“听过少奶奶是产后得了温病,这温病,说实话,只有我们大哥能准确医治,其他医者的方子,大都是有问题的。”

周郎中一听,很是有些不悦,淡淡道:“是吗?老朽从出道以来,三四十年的工夫,用这种方子,也不知道治愈了多少病人,说句不中听的话,那时候,国舅爷还没有生呢。”

唐慎微性格敦厚,不会跟人争嘴,也不想纠缠这些拱手道:“既然达大老远的请了我来,又是涉及到温病,我还是给少奶奶看看吧。”

周郎中笑了,瞧着少爷道:“这也是,人家大老远的都来了,到了又不让看病,这诊金就收不到,只有车马费,回去怎么交代?说不定国舅爷还以为他的这位结拜兄弟把银子给私吞了呢!嘿嘿嘿嘿,还是让人家给看看吧,应个景也好。”

唐慎微脸涨红着,他生情纯厚,不会与人争吵,不知道如何反击,只是道:“我,我可不是为了诊金!”

少爷满是调侃之意道:“无妨,不管是不是,也不管你看没看,这说好的三倍诊金,连带车马费,都给你,回去也好给国舅交差。”

唐慎微气得脸都青了,袍袖一拂,转身就走。

老员外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抢步上前,拦住了唐慎微,拱手道:“唐先生,真是抱歉,犬子说话不中听,得罪莫怪,犬子没有不敬之意,还请先生不要生气才好!”说罢,回头瞪眼瞧着儿子道:“你这畜生!还不过来给唐先生谢罪!”

那少爷也是嘴快,没有多想,顺嘴就说出来了,看见唐慎微拂袖要走,也觉得不好,若是一般的郎中也就算了,人家好歹是国舅的结拜兄弟,不看憎面看佛面,怎么着也得给国舅几分面子。听见老父亲呵斥,赶紧快步上前,长揖一礼,道:“唐先生,小可别无他意,得罪莫怪!”

唐慎微见他父子都来赔罪,心中气稍平。便也拱手还礼。

老员外道:“先生就请给犬子媳妇看看吧。”

唐慎微点点头,也不多说,跟着老员外进了屋子。

他们身后,那少爷瞧着周郎中苦笑,又冲着唐慎微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

唐慎微来到床头,问道:“少夫人哪里不好?”

没等老员外回答,跟进来的周郎中已经抢先说道:“产后血虚,又得温病,加上前医滥用温补,外邪郁闭不出,内热如焚,阴血枯竭,老朽投以白虎加人身汤。一剂而安,先生以为何如啊?”

说吧,捻着山羊胡子得意地笑了。

唐慎微微微点头,略一沉吟,问道:“二便情况如何?”

二便是温病一个很重要的病症指标,所以唐慎微特别询问。

周郎中道:“这老朽已经详细问了。小便赤涩,大便紫黑粘滞,都不通利。还想知道什么?老朽都可以告诉你!”

唐慎微看了旁边那少爷一眼,少爷忙点头,表示周郎中所说没有错。

唐慎微摇头道:“既然病人大便紫黑,说明产后血室空虚,邪热乘虚而入,应当用桃仁承气汤下瘀血和邪热。病人小便赤涩,是膀胱蓄热的缘故。应当加上六一散。”说罢,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两个方子。

写好方子,唐慎微把笔一搁,拱手道:“现在天色已晚,我也累了,能安排我住下吗?”

“当然,当然,”老员外忙道,随即叫来管家,让安排唐慎微住住下。奉上酒菜。

唐慎微走到门口,又站住了,回身过来,对老员外道:“少奶奶现在邪热只是被暂时抑制,原方不能再用,否则,明日天亮之时,必然大热如狂,再接着吃,便有性命之忧!切记!切记!”

说罢,扬长而去。

周郎中不住冷笑,但是他知道老员外父子为什么对这姓唐的颇为忌惮,他也惹不起国舅,所以除了冷笑,却也没说什么。等唐慎微走了之后,才拿起桌上那张处方,扫了一眼,道:“人说庸医杀人,这不就是吗?!”

老员外忙道:“这方子有问题?”

“嘿嘿,这都没有问题!这世上就没有庸医了!”周郎中抖了抖唐慎微的那两张方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冷笑道:“常言说得好:‘胎前宜凉,产后宜温’,这桃仁承气汤和六一散都是凉药,产后如何能用?哼!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不是庸医是什么?想那国舅,与这等庸医结拜,只怕医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难怪听人说,这国舅也就是靠着几张仙方治好了丹毒,其实没什么真本事,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老员外恍然大悟,忙赔笑道:“若不是先生在这里,几乎就要坏事了!”

少爷也连声称谢,又忿忿道:“爹,要不,孩儿去把他撵走吧!这等庸医,何必跟他客气!给他一点颜色,也好让他知道,当庸医骗钱可没有好日子过!”

老员外脸色一沉:“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点都不懂吗?”

“是!”少爷忙躬身答应。抓起那张处方,刷刷俩两下,扯得稀烂,扔出了窗外。

当晚,老员外摆下宴席,宴请周郎中。同时,也礼节性地邀请了唐慎微。唐慎微只说路上累了想休息,没有参加。

那少爷听说之后,一个劲冷笑,道:“有周先生他这等神医在此,他哪里还有脸面参加。要是我,只怕连夜都要溜走了!”

周郎中笑道:“他要是溜走了,这三倍的诊金和车马费,又到那里着落去?”

“说得也是,明儿个送他走的时候,得好好点拨他一下,这钱可不能白给,须得让他知道,钱不好骗!还是要老老实实学本事,象周先生您这样的,靠真本事赚钱才行!”

周郎中哈哈大笑,捋着山羊胡子很是得意。

酒宴中,老员外亲自奉上四倍诊金,比承诺给唐慎微的还要多一倍。另加鞍马费若干,周郎中一一笑纳。

酒宴结束,少爷亲自把醉醺醺的周郎中送回上房安歇。这才回到自己的宅院。

他先去儿子房间逗了宝贝儿子一回,叮嘱奶娘好生照看小少爷,又去了妻子房间,问了丫鬟,得知已经给少奶奶喂服了两次汤药,当然用的还是周郎中的方子,又见妻子一直安睡,这才放心。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这里,通房大丫鬟正等着他,妻子怀孕生子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他就是跟丫鬟厮混的。

一场云雨直到深夜这才停歇,那少爷本来就酒醉了,再本这通房大丫鬟这么一掏,全身筋骨都散架了似的。呼呼大睡直到他被人从梦中摇晃,睁眼一看,却是妻子房里的丫鬟,急得一张小脸煞白,道:“少爷,快去看看吧,奶奶!奶奶她……呜呜呜呜”

那少爷吓了一跳,急声道:“你们奶奶怎么了?哎呀别哭啊!快说!奶奶怎么了?”

“奶奶疯了!”

少爷一蹦三尺高,光溜溜就往外跑,到外间被冷风这么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屁股,转身回来穿衣袍。那通房大丫鬟也吓坏了,着急忙慌地赶紧给少爷穿衣袍。

少爷终于跌跌撞撞来到妻子屋子里,只见妻子披头散发坐在床上,不停地傻笑,两只雪白的胳膊在空中乱舞。

少爷慌了,急忙上去抱着妻子,只感觉她全身跟着火一般,更是心惊,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丫鬟垂泪道:“奶奶昨晚上就不好了,身子发烫,翻来覆去的说难受的很,我要去叫少爷您的,可是奶奶说不用,就这样一直到天快亮了,奶奶突然就发疯了,冲着天傻笑,说话也听不懂,叫她也不听。奴婢这才跑去叫少爷您。奶奶这不是中魔了吧?”

“中你的大头鬼!还不赶紧去叫周先生!”

丫鬟急忙跑出去叫人。那周郎中昨夜宿酒还没醒,正在呼呼大睡,怦怦敲了半天门,这才把他闹醒,开门一听,也顿时慌了,急忙跟着来到内宅,老员外已经赶来,也是头未梳脸未洗,进去瞧见儿媳妇衣衫不整,一脸傻笑,唬得赶紧退了出来。站在门口两手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第184章谁是庸医

第184章谁是庸医

见到周郎中来了,老员外喜出望外,急忙迎上去拱手道:“老先生,儿媳突然发狂,这可如何是好?”

周郎中道:“员外莫急,待老朽看看。”

屋子里丫鬟忙着把少奶奶衣衫胡乱收拾了,放周郎中进来。周郎中一见她这发狂样,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强作镇定,坐下诊脉望舌,然后提笔写了一个方子,交给老员外吩咐照方抓药,这集镇之上倒也药铺,药材也比较齐整,很快抓好了药,熬好送来,少爷亲自端着给妻子服下。然后一家人守着。

想不到汤药服下,不仅没有让少奶奶发狂稍稍平息,反倒更是疯癫,只嚷着热得很,便把身上衣衫乱撕乱扯,唬得老员外和周郎中忙不迭逃了出来,只留下那少爷和丫鬟手忙脚乱安抚,却哪里安抚得住。反倒把少爷脸上抓了几道血槽,急忙捂着脸出来道:“不成啊!周先生,须得想个好法子,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那周郎中脸色苍白,手脚也微微发抖,哆嗦着又提笔写了一个方子。老员外赶紧让人抓药。

这付药熬好送进去,老员外和周郎中不敢再进少奶奶屋子,生怕她又发狂撕扯衣服,所以等在外面大堂里。

没有一个时辰,就听见屋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老员外这才稍微放心,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时,就看见那少爷脸色苍白跑了出来,道:“老爷,先生,媳妇她不闹了……!”

老员外大喜,拱手对周郎中道:“老先生到底医术高明,当真是令人敬佩。”

周郎中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脸上又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捻着山羊胡子,正要吹嘘几句,又听那少爷吞了一声口水,接着说道:“闹是不闹了,可是怎么两眼翻白,呼吸也快没有了呢?”

一听这话,周郎中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老员外更是目瞪口呆,待到看见周郎中从地上爬起来,往房间里跑的时候,老员外这才反映过来,也跟着跑了进去。

果然,只见少奶奶躺在床上,两眼翻白,直挺挺的,大气不出,只剩断断续续的小气了。

老员外着得直搓手,一叠声地催促周郎中赶紧想办法。

周郎中连声答应,额头冷汗直流。哆哆嗦嗦拿起病人的手腕诊脉,感觉脉息微弱断续,好象风中残烛,随时都要熄灭似的。知道不好,强作镇定,起身道:“这个,老朽……,这个,内急,方便之后,马上就来!”

老员外其的脸都青了,跺脚道:“火烧眉毛了,这时候你内急?”

周郎中苦着脸道:“实在是内急,若不马上上茅房,只怕……,只怕要拉在裤裆里了!”

“去去去!”老员外无奈,只得摆手,“快去快回!”

周郎中连声答应,拱腰驼背钻出了房间。

老员外和少爷急得是团团乱转,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气得破口大骂,吩咐仆从赶紧去茅房催促。

仆从出去,片刻回来了,道:“回禀老爷,周先生不在茅房啊!”

“什么?”老员外惊讶得眼珠子瞪得溜圆,“不在茅房?那去了哪里?”

少爷道:“该不会不舒服,回房间了吧?”

“对对!赶紧的,去客房看看先生在不在!”刚说完,又觉得等着仆从跑来跑去的传话太麻烦,撩衣袍亲自去看,少爷也紧紧跟着。

父子两来到客房,只见房间零乱,周郎中的包裹不见了,圆桌上给的四倍诊金和车马费却还好端端放在那里。赶紧把负责客房的丫鬟叫讯问,那丫鬟道:“方才,周先生来了,说他有急事马上要走。收拾了自己的包裹就走了。奴婢见他忘了桌上的诊金,就追上去招呼他,可是他说不要了,然后急急地走了。奴婢正说要来回禀老爷,可巧你们就来了。”

老员外父子两面面相觑,想不到这周郎中竟然借口上茅房跑了,显然是牛皮吹破了,知道没有办法治疗,所以偷偷溜了。

父子俩这下傻眼了,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唐慎微!

老员外跺脚道:“昨天唐先生就说了,不能再用这个姓周的的方子,否则会高热神昏的,现在果不其然!还是人家唐大夫有能耐,一下就说中了!这就是能耐!这就是名医!你们偏偏把名医当庸医,把姓周的庸医当名医!唉!”

少爷忙不迭连声说是,心里却嘟哝你也没有少乱夸那姓周的庸医!本来还打算今天早上打发这唐大夫走得时候,好好讥讽他几句,幸亏一大早就出了这件事情,还没撕破脸,还好说话。心中暗叫侥幸。不过这都要中午了,怎么那唐大夫还没起来,没有来找他们要诊金回去。少爷感觉有些不对劲,忙问那管客房的丫鬟道:“唐先生呢?”

“走了,”丫鬟道:“天还没亮就走了。”

“走了?”老员外父子两更是目瞪口呆,少爷道:“他不要诊金车马费就走了?”

“奴婢不知道,他说不用给老爷少爷回禀。他有急事,所以先走了。”

两个郎中都不要诊金就走了,只是,一个是没有脸面要,一个是气忿不要。却有天渊之别。

老员外跺脚怒斥儿子道:“都是你!说话不中听,把人家唐大夫给气跑了,现在怎么办?”

那少爷哭丧着脸道:“赶紧派人去追……”

这话刚出口,就知道不行,既然是早上天不亮就走了,现在都快中午了,哪里还能追得上。另外请郎中,集镇上倒是有来两个郎中,前次都请来看过,因为治不好,所以才派人分别去请叶知秋和这个周郎中,也就是说,除了再去京城请,否则,这近左是没有好郎中可以请了。

可是,这里距离京城单趟都要一天,来去需要两天时间。眼看媳妇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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