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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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也不过多磨蹭,准备了片刻便将插|头塞了进去,用力一沉,通电了……程婷的牙关咯咯一阵响,闷哼了一声,居然没大叫出来。
第三十九章微雨
薛崇训的双手按在大案上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感觉左手背上一阵冰凉,原来是程婷的眼泪从她的眼睛中滑落,因其头偏向左边,于是那泪水便沿着她清秀的脸颊滑到了薛崇训的手背上。
好像有人说这样能连通彼此,那柔软的缝|隙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桥梁,不进入永远也无法了解她。
薛崇训试图感受到她身体里的东西,他感受到了那温柔之处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轻缓地随着身体的移动刮|过;偶尔的一瞬间他又有所领悟,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内|腔中的每一处细微皱褶,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疼痛与快|感……
这时听得程婷说道:“河西节度使程千里,我连面都没见过,就算见到他我也不认识他……”
薛崇训沉默不语,他不想通过她的语言去了解她,只通过触觉去感受。很显然,她不只有疼痛,还有初次尝到人|伦时的新奇、喜悦、快乐,因为薛崇训察觉到越来越湿|滑|流畅了。
但她连哼哼都没一声,只做出一副迫于政|治压力的无奈样子,躺着一动也不动,既不挣扎也不迎|合。
这就是成熟的表现吧?程婷已经是个成人了,而且跟着太平公主这些年应该见识不少。
有时候薛崇训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逐渐成长,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在人前表现得越来越有礼有节有情,也越来越像好人……但他自己知道,自己从未变过丝毫,照样充满了各种欲|望、各种黑暗与冷漠、好|色。他的君子倾向在于越来越会隐藏自己,面具也越来越逼真,因为人要在世上立足,正人君子才是主流取|向。
同样,薛崇训认为程婷这个女人的内心隐藏着疯狂,也许她很想体验各种刺|激,但却要装作现在这副模样……她不敢放开自己,也不敢放纵自己,这中间涉及到名声和形象问题,女人的名声十分重要,贤淑、保守、自律才符合社会对女人要求的主流价值观。
薛崇训俯下身去,感觉到那只裸|露出来的娇|乳上乳|尖已经发|涨勃|起,正顶着自己的胸口,分外好受,他在程婷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已经到了你的里面,你在想什么、有什么感受,我都知道。”
程婷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许她不愿意承认,也可能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了解自己的。
因为越来越顺畅,于是薛崇训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看见那只仍然藏在衣服里的乳|房在衣服上映出柔软的轮廓,甚至乳|尖也顶起了衣服。若隐若现的东西更加美好,但人是不知道满足的,看见了一点就会被勾起好奇想更进一步。于是薛崇训便将目光转向左边,那只酥|软的白兔正在外面,像波浪一样荡漾,一目了然什么都看清楚了,从俏皮的乳|尖,到浅红乳|晕上小小的颗粒,都一清二楚。
没过一会,程婷无法控制地从鼻孔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薛崇训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绷|紧,埋头一看时,只见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已经绷直了,两只玉足用力地伸展出去,让薛崇训想起了后世的女人穿高跟鞋时脚的姿势。
他转头看了一眼灯架上的几十只蜡烛,真有一种冲动,想把蜡烛油滴到她的胸口上,让她哭喊胡言乱语……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就好比生气的时候想砍对方一刀,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真砍别人的。
……她那地方又紧又|滑,薛崇训也没忍多久便完事儿了,一种疲惫感就像暴雨前的乌云突然遮住阳光一样地突然传遍了他的全身,身体里那股子生机勃勃的精神和力气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他的手放在程婷的乳|房上,却暂时不再有一点欲|望。他抱住程婷放到床|上,自己也疲惫地躺了下去休息,偶然好奇之下他轻轻瞅了一眼程婷的大|腿|内|侧,果见有一缕嫣红的血迹。她很快就抱住了被子蜷缩在床头,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泪痕,样子实在是可怜。
薛崇训好言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他自己也明白显然是谎话,占有一个有脸蛋有身段的年轻女子,难道是男人不情愿的?如果非要有所谓感情才想和女子亲近,那皇帝干嘛要收成千上万的女人到宫廷里?
此时他的身心都感觉十分满足,却有些忧伤地说道:“世间总是有很多无奈,今晚过了,我不会再这样伤害你,你不要害怕。”
果然薛崇训的好言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程婷总算是说话了:“我没有怪你。”
“我会好好待你。”这句话薛崇训倒是真心的。宠爱程婷看似私事,却可能会在权力场上产生微妙的影响,更容易让程千里对太平一党产生安全感;不只如此,薛崇训也带着一些个人情绪,程婷估计没有机会和男子有什么接触,在感情游戏上实在有点幼稚,但薛崇训恰恰喜欢这种内心比较纯的女子……那些太有情伤的、看破红尘的女人,他有点反感,可能是不太好骗的原因。
薛崇训把手伸到程婷的后背上,她有点紧张地把头埋得更深,却听得薛崇训柔声道:“我知道你很疼,没关系,女人迟早都有这么一回。”
程婷的耳根子都发红了。薛崇训觉得很有成就感,如果自己搞|完|事后拿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满意地说很|爽之类的话,恐怕没有现在的效果吧?
她埋着头低声道:“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薛崇训向她挪了挪身体,这次她没有躲,这让薛崇训想起一句话:得不到女的身体,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只要有了那种关系,她就会多多少少产生一种归宿感,多数女子确实是弱者。他又靠近了一点,说道:“你为我受的苦,还有你给我的有价值的东西,我都会记住的。”
程婷幽幽道:“你是郡王,身边有百媚千红,哪能每一个都记得住?”
薛崇训镇定地说道:“但我肯定记得住你的好。”
程婷的脸蛋红扑扑的,已看不到任何悲伤痛苦之色,她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并没有损失了东西的失落样。
“天色晚了,我们歇息了吧……你要先清洗一下。”薛崇训看着她的腿|间的位置,然后对着帘外喊道,“来人,打热水进来。”
外面值夜的宫女应了一声,很快便抬进来了沐浴用的一些东西。准备妥当之后,薛崇训挥手让她们退下。
就在这时程婷娇|声道:“我的腿又酸又软,没力气,你能抱我过去么……”她的态度已渐渐变好,薛崇训听罢也有些意外。
这种事他当然义不容辞,而且休息一阵之后也没那么疲惫了,现在要再云雨一次他也是可以的。他遂一手托住程婷的翘|臀,一手搂住她的后背,横抱了起来,可能就一百斤左右的重量,他毫无压力地稳稳将她抱到了大木桶里,让她坐在浴桶边缘上,只见那富有弹性的臀|部便被木头压了个凹陷。
程婷背过身去,说道:“你先歇息吧,不用管我了。”
薛崇训笑道:“我帮你洗。”她红着脸道:“还是不要了,丑死。”
薛崇训沉吟片刻,想着刚开始这种关系,搞得太过火,或许会起反作用……他和程婷之间的关系,是影响着军国大事的,他不得不谨慎。想到这里,他便好言道:“你受伤了,清洁之后好好养养。”
关心的话,听着自然很顺耳,程婷羞涩地“嗯”了一声。
薛崇训踱了几步,走过铜鼎,来到幔纬旁边,窗外一阵清风灌了进来,薛崇训不由得喃喃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却不料这么小的声音也被程婷听去了,她沉吟片刻,说道:“你以后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
薛崇训毫不犹豫地说:“会的。”
虽然有一个美|女|赤|身|裸|体在旁边洗澡,她还在那里撒|娇寝,宫中香|艳异常,但这些只能满足薛崇训的身体,他觉得这偌大的奢华的宫殿中充满了无尽的寂寞。
她还在说一些废话,好像泡在温水挺舒服的,慢慢说起了她的童年和生活琐事……薛崇训只是听着,偶尔插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很谨慎地应付着。
薛崇训在想:难道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件政治牺牲品?和我说那些劳什子废话干甚……我只需要表现出自己对她的宠爱就行了,这是一种政|治态度。
程婷这种在政治博弈上的微小筹码,看似轻微,却让薛崇训很重视……在吐蕃乱|搞没事,就算做错了,就算危险到了极点,但不会让人绝望,因为有地方可回,大唐和长安就是他的希望;但如果在国内出了差错,就是绝望,他会无路可退。因为大唐是他的故土。
风过之后,忽然外面响起了“沙沙沙”的声音,听得程婷惊喜地说道:“呀!下雨了。”
薛崇训强笑着又一句废话冒出来:“是啊,下雨了,天气会更凉快。”
第四十章日子
每次薛崇训来到大明宫都会忍不住想起一个事儿,这里面居然住着至少一万多名年轻女子,而且在不断更新换代。这让他感悟到了世界的规则,越是站在上面的人就越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源,女人也是一种资源。有身份有地位者可以得到许多女人最好的青春,玩腻了嫌老了便丢掉。大户中有点想法的小妾们会设法存点私房钱,待到被抛弃的那一天,可以寻个老实的男人嫁掉……白得个长得还不错的老婆,还有一笔不菲的陪嫁,很多男人还是很愿意的,而且兴高采烈。社会的规则便是如此现实冷酷,一些莫须有的感情也许不过是一场心理游戏。
想到这里薛崇训会觉得很幸庆。因为他认为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印象会非常深,就算最终她被辜负被抛弃,充满了恨意,也很难忘却那个人。所以他当然更愿意充当她们的第一个,这样才能在身心两方面都占有她们……
作为世家大族的人,他没觉得有什么不爽的,就算有时候要被强迫联姻,得到的也是好东西,比如程婷。薛崇训想起她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就忍不住会感叹,纯点的女人是真好。
母亲这步棋动作不大,但确实很有考虑。将来如果有人要与太平为敌,程千里面对选择时,会不会这样想:我和太平一党的人有裙带关系,是不是会被莫名地当成太平家、河东薛家的亲戚而被清算?
这招心理战术用到程千里身上效果又会额外地好:程家是关陇贵族,以前程务铤等大将被冤杀,就是因为亲戚的政|治牵连,被人怀疑有谋反嫌疑。所谓一遭被蛇十年怕草绳,程家有前面的灾祸为鉴,程千里就不得不多考虑了。
薛崇训游荡在长安的日子里,愈发觉得什么忠孝礼仪在实际的利弊之下都变得脆弱不堪,大家不过都是借着大义各自谋取点好处而已。这当然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在不同人眼睛里世界是不同的,比如李守一这样的人肯定不这么认为。
这段时间朝廷内外正在忙着招募“健儿”的事,这件事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唐朝的军政制度已经比较完善,中央集权下的政令能通过各种机构得到有效实行。薛崇训没有参与,他主要在和太平公主及宰相大臣等交往。
当然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唯一的一股嫡系力量:飞虎团。这支人马只有二百人,但他们才是真正属于薛崇训的一张牌。飞虎团大多是河东人,而且是薛崇训亲手把他们从白身变成食皇粮的人,社会关系比较简单,只有效忠薛崇训才是唯一出路。薛崇训看重他们的最大优点就是:靠得住。
隔个三五日,薛崇训便会去玄武门和飞虎团官兵们喝酒闲扯,关系越来越铁。
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是很有限的,就算只是一支两百人的队伍,薛崇训也不可能和他们每一个人搞关系,他主要还是和飞虎团的几个高级将校相处,校尉张五郎,旅帅鲍诚、李逵勇等人。
武人比文官耿直直率,也更好相处,不过行伍之间也有一套规矩。薛崇训不经常混迹在军旅之中,但留心观察之后,发现他们的小规矩虽然很多,但可以总结成两个字:忠义。
虽然是国家财政供养的正规军编制,但律法并不是万精油,他们很看重所谓的义气,比如某某对他们实在,他们就拥护某某,于是张五郎等将校经常无视军法要护短;还有个“忠”字,得表现出来忠心,这一点鲍诚做得最好,这厮以前就是混折冲府的,做了飞虎团将校之后简直是老油条,很多他的上司张五郎都不懂的规矩,他懂。
鲍诚经常借大义来表达自己是一个忠臣孝子,这一点薛崇训其实早就心知肚明了,上次他想抛弃董氏,其实就是不想沾上淫|辱|兄嫂的嫌疑。不过薛崇训觉得这样的人很有用,因为他只要有一种执着的东西,善加引导便能为我所用。
相比鲍诚,张五郎倒是显得有点迂腐。张五郎这个人是真正的孝子,而且出身岭南武家,从小被忠孝礼仪思想洗脑,所以才显得有点迂腐吧?听说他的父亲去世得早,亲娘对他爱护有加,很听他|娘|的话。他生怕有什么不好的名声传回家乡,让他|娘伤心……比如他从军之前,他|娘嘱咐过他不准杀害妇孺,张五郎便从来不干那种事,估计当军令和娘|的话之间如果发生了冲突的话,军令对他完全就是浮云。
薛崇训看明白之后,是绝对不会叫张五郎去干脏|活的。
而右旅旅帅李逵勇这个汉子,除了圆脑袋,给薛崇训最大的印象是不识字……不过好像认得三个字:“一”、“二”、“三”。笔画太复杂的“四”字,他便不认得。有一次薛崇训开玩笑,问他:“老李会不会认为‘万’字是一万横?”
有时候军旅中人没啥心机,会揭李逵勇的老底,说他小时候本来很想学文的,无奈太穷没有机会。“富武穷文”在唐朝是不合时宜的,因为此时的科举制度不完善,没有人脉和家底的百姓,想通过科举出人头地简直难如登天。在宋、明这样的朝代,估计读书才是条不错的路。
虽然李逵勇没有机会读书,但儿时的回忆对一个人一生的影响都是很大的。这个理论在后世经过了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详细论述证明。李逵勇不认识字,但对有文化的人非常崇拜。
这么一想,薛崇训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诗性大发时,李逵勇都会由衷地赞一句“好诗”了。
薛崇训和武人们的相处是很融洽的,行伍之人并不傻,会设法拍马屁,让薛崇训十分受用。这武人和文人拍马屁很不同,非常有讲究:文人在上官面前拍马,会即让上官高兴、又不降低自己的气节,否则太恶心的马屁弄出来会让官场上的同僚觉得他是个不可靠的小人;而武人拍马,也会注意同时保持自己耿直的形象,否则会赢得软|蛋的名声,恃强凌弱在军队中是很常见的玩意。
这段时间薛崇训就是这样在混日子,他根本不管官场上的纠葛,只是默默地经营自己现有的资源。一是属于自己的武装飞虎团;二是在大官僚中的人脉,朝中掌握实权的大员,大部分是有门阀背景的,就算不是门阀出身,也和许多大门阀有联姻。
门阀和政治|联姻是一种互利的局面,就像薛崇训自己就是河东大门阀,至少三代与李唐皇室有联姻。薛家得到了利益、荣誉、地位等数不尽的好处;同时李唐也多了一股对自己政权有归宿感的社会力量,李家能更好地保持在河东这地方的各种影响力,否则在交通不便的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谁知道他们会搞|什么玩意?
联姻还是一种安全保障,当初薛崇训的父亲和伯父涉嫌谋反被杀,但薛家的子嗣却一点事没有,因为他们兄弟俩是李唐公主生的。要不是联姻,薛家涉嫌谋逆,极可能就会被连根拔除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