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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篡清-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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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没修那么多桥!趁着个时候,在手里抓几百块大洋倒是实在玩意儿……现在就不老实。你这个狠心短命的家伙,将来还指望你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儿?说起来,你昨儿才许了我二十块洋打个头面,今儿怎么就没声音了?”

葛二瞧着自己怀里的风骚娘们儿,瞧着她那卖俏的模样,火头也有点上来了,声音也变的粗起来:“少不了你的二十块洋!陪老子爽快了。这就给你开柜子拿去!”一边说话。一边就搂着小花鞋乱拱起来。

小花鞋半推半就的撑拒着他,只是在他怀里扭动:“我可只要徐大头!这钱又新,成色也好,别的洋钱烂板多,别拿这个糊弄老娘!”

“你是我的活观音祖奶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葛二爷只顾扯着自己裤带,现在正是一头邪火。两个人正准备滚做一团的时候儿,就听见乌黑的窗外一声响动,还有硬物重重的敲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人身子摔落在地上的闷响,在这安静的夜里头传的老远。不知道是不是摸香屋子里头被惊动。那些有仙缘才被夜里请来求神降凡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夜涌了出来,在前面的也许是今夜主持降神的某位师兄,才粗着嗓子喊了一声:“谁!”接着就传来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接着就是一声喉咙撕破也似的惨叫!

到了最后。就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尖着嗓子的惨叫响成一团!

葛二爷光着屁股就滚下了炕,去摘枕头底下的撅把子火枪——这可是发射洋子弹的好玩意儿。现在到处起团,能打这种火枪的师傅少,洋子弹更不好寻觅。这杆撅把子卖到了十两!可是小花鞋只是死死的压在枕头上面发抖,一时半会儿,哪里掏的出来!葛二爷发了急,低吼一声,将这个半裸着露出两团白肉的娘们儿一把扯下来,伸手就抓住了枪。心里面转动的就只是一个念头:“这是哪里来的人?是不是北头葛起泰的坛?天地良心,老子只是动了心思,还没下手弄你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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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搅了葛二爷一枕春梦的。自然就是袁世凯一行人。

袁世凯和自己四个精悍手下,一人两支左轮,除了膛上十二发子弹,每人腰里还缠了满满一条子弹带,做好的准备就是如果人多,就大打出手硬闯进去的准备。

瞧着他们那杀气腾腾又满不在乎的剽悍模样儿,被他们硬挟来的刘长子刘大师兄一路上差点就尿了裤子。

他是哪路祖宗坟上冒青烟,招惹上了这路杀神!

袁世凯博功名的之际,正是天不怕地不怕。安州七千溃兵冲城,身后还有数千日本精锐跟踪追击的大场面他都一身当之了,还怕这几个拳民?几个随从,都是禁卫军里头千挑万选出来的百战精锐,同样也没把眼前这个场面放在心上。

袁世凯的想法很简单。这位刘长子毫无疑问只能当他傀儡了,可是要知道这北地变乱的更多情报,只有扶这位刘长子上位!江湖组合,都是力大为尊,他这就给刘长子抢实力抢的盘去!袁世凯当初未投朝鲜庆军之前,也是老家项城的半个游侠儿。嘴说是世家子弟,呼朋唤友的读书,天知道他那时在家乡搞什么家当。要不然以他不折不扣的世家子弟身份,那么多门路好走,怎么连秀才都考不上?

以现在这个徐一凡和他易地而处,在这江湖争雄,耍光棍斗狠辣的关头都不见的有袁世凯这么泼辣!

到了庄子南头的葛二爷的香坛,袁世凯他们甚至有点失望。比起白天的热热闹闹,装神弄鬼,人头涌动,到了晚上,这里可冷清许多了!

乡下人向来都是天黑就睡觉,再加上白天这些玩意儿让他们加倍的耗费精神,晚上一个个都溜回了自己家睡觉。只有葛二蛋几个最为心腹的手下留在香坛,搞他们那些东西,门口甚至连个担任警卫的人都没有!

袁世凯带着几个憋足了劲儿的手下,满心准备让这些号称要灭他们徐大帅的家伙尝尝禁卫军的铁拳,现在一个个都是苦笑。袁世凯也松下提起的精气神,摆摆手:“真是高看了他们一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吧。能不开枪就不开枪。这些家伙拿他们当对手,真是丢了我姓项的名头……把那个葛二爷掏出来,让他认认咱们刘大师兄,到底是哪路的神仙!”

他目光一转,盯着那瑟瑟发抖的刘长子,淡淡问道:“刘大师兄,您没意见吧?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阎尊者那里,你到底说不说的上话,兄弟向大师兄您讨句实在话!”

看着袁世凯按着腰间六轮手炮的手,刘长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点头如捣蒜:“项爷,项爷,骗我娘老子也不敢骗您不是?阎尊者当初在康庄传四十来人法,兄弟和他说话最多,足足五句!每次隔年他老人家过来,都叫得出兄弟的名字,我这阎尊者的亲传弟子的招牌,再结实不过!”

世凯咬着牙齿一笑:“那成。我们弟兄的后半辈子的富贵,就在大师兄您身上了!今后咱们弟兄出息了,忘谁也忘不了大师兄您!”

说着就一摆手。身边几个随从已经轻捷的冲进了香坛的大门。袁世凯一手掺着刘长子,一手掏出手枪,大步跟了进去。

香坛里头,能在外头值守的家伙也寥寥无几。这院子本来就不打,除了在二门口打倒了一个出来尿尿的傻小子,直到进了内院,才算捅着了这个香坛的马蜂窝。内院里头,当间正房是葛二爷的寝宫。西边厢房,就是晚上摸香请神的地方。葛二后宫还没那么大地方,其他嫔妃今夜不侍寝还的回自己家睡觉去。

听到个人冲进内院,摸香摸的开心的某位师兄就冲了出来,还没瞧见人就破口大骂。才骂出了一个谁字儿,袁世凯的手下已经冲过来,一把扭断了他的胳膊!那师兄长身惨叫。滚在地上蜷的跟个虾米也似。听见惨叫的那些女人冲出来。星月微光之下,就瞧见几个壮汉站在黑地里头,黑黝黝的一副不善的凶险样子。她们的师兄滚在地上又哭又嚎,这些姑娘媳妇儿摸香的时候都梳着双丫髻,今儿仙缘特别重的,就一件肚兜披在身上,被那行法师兄捏的浑身又青又紫。瞧见眼前这副景象,有法力的篮子扇子又不在手上,大家伙儿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出来。胆子小的已经抱着胳膊软在了地上。胆子大点儿的就没头苍蝇也似的乱转,想冲出去。院子里头乱做了一团。

袁世凯夹着刘长子进来,他和自己手下怎么也没想到,撞见的居然是这么一幕!

他的几个手下,都呆在那儿。香教手段,也太出邪的了。袁世凯大喊一声:“还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冲正房,把那欺师灭法的葛二蛋掏出来!”

几个手下顿时反应过来,大声应诺。有人已经当先朝着紧闭房门的正房冲过去。才一脚踢开房门,就看见火光突然一闪,蓬的一声大响,踢门的弟兄反应快,硬生生的就朝后倒,只感觉滚烫的子弹,擦着头皮就飞了过去!

子弹拖着尖利的啸音掠过,正打着一个乱撞的女人身上。那女人一声尖叫,给打倒在地上,一开始犹自未觉,还在那里念叨:“这个时候可不敢摔跤,这个时候可不敢摔跤!”伸手一摸身上觉的发烫的地方。满手就是湿漉漉的。那女的顿时就哭叫起来:“爹啊娘啊,给洋枪打着啦!”

她的哭叫,更增添了院子里面的慌乱。尖叫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几乎分不出是谁叫的。袁世凯他们可没闲心关心这些女人。那倒地的手下打了一个滚站起来,呸呸吐着嘴里的土笑骂道:“嘿他娘的,这家伙居然还带点种!敢呛这口硬火!”

袁世凯冷冷的一挥手:“乱枪朝里面打!打死不论!反正死的活的,对老子都是一样!”

随从们纷纷举枪,才打了一枪进去,里面就传出葛二蛋的惨叫:“老少爷们儿,别打,别打!我丢枪!要我怎么的,你们说话!”随着求饶的声音,一杆独决土枪丢了出来。

几个随从一怔向袁世凯望来。袁世凯的脸藏在黑暗当中,声音冷硬如铁:“谁让你们停下的?”几个随从大声应命,再不犹豫,八杆左轮同时打响,四十多发子弹泼水一般打进了房子里面。枪口火焰闪亮。照袁世凯圆胖的面孔忽明忽暗。院子里的女子们已经完全被吓呆,只剩下尖叫的本能反应,尖利的女子惨叫声音和暴豆般的枪声混杂在一起。

刘长子被袁世凯铁钳一般的手紧紧抓住,软软的只想往地下溜。裆下一热,终于尿了出来。

姓项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凶神啊……这就是他的谈判?

第五卷 鼎之轻重 第四十八章 … 谈判(九)

呜呜的汽笛声鸣动,江顺号的明轮缓缓地停了下来,划水板最后几下转动,在江水中带起了大团大团的白浪。

徐一凡回来,自然是事先电告了江宁城,他的心腹手下唐绍仪詹天佑李云纵等人,各自现在都是忙的不可开交,也知道徐一凡不是很喜欢这种迎接呼拥的排场,就没有到码头来接。可白斯文白大知府,本身就是江宁城的首府,迎候办差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他是久在国内官场的,顶头大大大上司回江宁,不伺候,这官儿是当来干什么的?

码头上面,白斯文带着两江总督的全副仪仗,恭谨的在码头栈桥上面等候,看着徐一凡的苍龙节旗在江顺轮上面高高飘扬,他神色却是又犹疑又尴尬,还有点苦闷。

这事儿,要不要和大帅说呢?

大人物的八卦,小老百姓最爱听,也最爱传,更何况是徐一凡这等人物的八卦!宪太太大闹外宅,满格格委屈奉茶,已经是江宁城沸沸扬扬,就算他不说,徐一凡回到了督署能不晓得!到时候儿,大帅面对阃怒,不管是不是顶鸡毛掸子跪搓衣板,这怨气最后可是要泼到他白斯文的头上,在码头上面为什么不跟他说?让大帅连个准备都没有!

说了,宪太太那里是的罪定了的。这个栗色头发,国色天香的宪太太,已经是江宁城最为耀眼的一道风景线,坐着豪华马车出游,洒落的就是一路香风。

大清贵妇那些繁琐沉闷的规矩,在她身上看不到半点。路上碰到老弱病残,宪太太也没少做怜老惜贫的事儿,到了乡间看景,经常拉着乡间小姑娘的手学说江宁话,笑起来人人都为之目眩,她也从来没有吝惜她那可以倾国的笑。

说真的,本来大家伙儿不是没有议论,大帅这等人物,一路打洋鬼子过来的,怎么娶了一个二毛子,还是正房!还爱抛头露面,这更是要不。可是李璇的天真开朗和美艳,快就把名声给扳回来了。就说这次闹大帅外宅吧,白斯文可是亲身经历的,宪太太娇纵两个字是跑不了的,可是也足够的善良。抄外宅,从来就没有这么轻轻放过的,接下来几天,也没有瞧着李璇怎么派人为难那位来历神秘的格格。

告宪太的黑状就够不忍心的了,更别说江湖传言,大帅很有一点惧内的名声,宪太太背后的娘家,是权势滔天,财雄势大,要是宪太太记恨上了他白斯文,这日子可着实有点难过!

为难哪为难……白斯文低着头,只是在那里咬牙切齿,连徐一凡出现在跳板上面都没留意到。

徐一凡还是那身军便服,到不是他身上铁血味道到底有多浓厚,而是这个时代的大清衣服他实在穿不惯,长袍马褂再加大衣服,走路都不利落,军便服还是最接近他那个时代的服装了呢,也不算是特别的打眼。

他倒也没留意到码头上面的排场,从船舱里头出来,只是和沃特斯在那里闲话谈笑。徐一凡的英文也就SOSO,对话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船行一路,就和他这个邀请来的客人谈笑。两个人都是人精,半句也不谈他和英国这勾勾搭搭的关系,只是谈谈历史。沃特斯的业余爱好是研究波斯、塞尔柱、阿拉伯之类的近东历史,徐一凡也能搭的上话儿,两个人就着波斯帝国传说中的卡维战旗很是争辩了一场,只要不提公事。沃特斯已经很是高看了徐一凡一眼,引为知己之一,大英帝国的绅士架子也放下来一点,还能开点小玩笑。

两人正一边说一边朝跳板上面走,就听见码头上面上百人同时大声行礼打千:“恭迎大帅回署!”白斯文带着的壮班,江宁府属官,新选的江宁县,码头上面管事的官员们,全都整齐的打千下去,倒是将混没注意他们的徐一凡吓了一跳,想着自心事的白斯文也被惊醒,赶紧手忙脚乱的打千下去。

沃特斯皱皱眉毛,向码头景象看了一眼,笑道:“阁下,这就是我们不同的地方,即使对着女王陛下,我们也绝不会行如此隆重的礼节,只有面对天父,我们才会如此的谦恭。在东方,不管是远东还是近东,这种礼节的存在与否,就表明了文明的开化与否——很好的一个人类学的论文题目,不是么?”

徐一凡皱皱眉毛看了一眼夹着文明棍,鼻子快翘到了天上去的沃特斯,淡淡道:“这是大清的礼节,不是我徐一凡的……开化不开化,这个定义,你们说了不算。”

他大步走下跳板,几个戈什哈越过沃特斯紧紧跟在他的后面。溥仰瞧洋鬼子是历来不顺眼的,还故意擦撞了他一下,沃特斯在梯口趔趄一下,皱起眉头并不说话。徐一凡的见识气度即使高傲冷淡如他,都佩服很,可是让他内心深处很不爽的是,徐一凡毕竟是个黄种人,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能对他保持着最为平视的目光!这种态度,是发自于他内心深处的,在他的影响下,他的那些手下,也有了他那种对于白种人来说很桀骜不逊的气息,这些,都是需要他仔细观察体会的……远东的格局,就要因为这个人而剧烈变动啊……大英帝国,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在这变动当中博取帝国最大的利益?

徐一凡直走到拜在前头的白斯文面前,一把拉着他的官服就扯了起来:“磕头有瘾?也算跟着我有点时间了,别人在我面前行什么礼节你没瞧见?下次再这样,别怪我揍你。”接着转向跪着大伙儿,一手扯着白斯文,一边摆手笑骂:“都起来!爱磕头,回家冲着老婆磕去,我又不是你们家的黄脸婆!”

给洋鬼子瞧不上,徐一凡倒是没什么在意的,对白斯文的训斥的语气不过是笑骂。磕头这礼节,他也不是太瞧的上。权位的诱人之处,在于能掌握人的的命运,却不在人矮不矮半截的份儿上。既然他要激发的是这个民族的沉郁之气,这种礼节,他迟早有一天会废掉的。

地上迎候他的人犹犹疑疑的站起来,犹自在那里躬身站班,溥仰他们已经过去招呼徐一凡的大帅专用马车过来。徐一凡却觉的自己手里拎着的白大知府在那里瑟瑟发抖,不知自己话里哪句吓着他了,转脸一看,白斯文脸色苍白的都有点发青,在那里做咬牙闭眼下定决心状。

徐一凡放开他,端正了容色,他虽然比不上楚万里那种双核CPU似的脑袋,也是心思清明,反应快速到了极点的聪明人。白斯文这神态,让他顿时就在心底认真起来,莫不是江宁城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可能啊,他的手下都是一手带出来的,他最为知根知底,他人也不过在上海,不是鞭长莫及,有什变故,那些心腹手下第一时间就会飞电给他……到了手下人都的先瞒住他的噩耗,那的该是多大的事情?

他一拉白斯文,白知府差点又想跪了下去,却被徐一凡强拉着不让他软下去,低声问道:“我不在江宁,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一说一,现在说出来就算是你的功,要是事后让我知道了,你自己知道那是什么罪过!”

白斯文身子一抖,终于一跺脚:“大帅明鉴,都是下官的罪过,没有安顿好大帅的外宅……事情是这样的……”

“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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