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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御前驸马-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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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披风长发黑衣人并没有因那人的话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整个人就如同那平静的水面一样,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是!”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那披风长发黑衣人的背影,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原来蜀中李家并非蜀中本地人。”

“哦?”披风长发黑衣人似乎感到了一丝惊讶,口吻也与之前略显的不一样了。

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微微点点头,继续道:“嗯,据查蜀中李家在建文时期迁移过去的,原籍说出来,相信主公你更加惊讶。”

“哦?这么说来,这蜀中李家还真的大有来头了?”似乎勾起了那披风长发黑衣人的兴趣,只听那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完,整个人也顿时显得有格外的有精神了。

“确实如此!据属下多方查探,花了不少功夫,最后得知,蜀中李家原本祖籍宁晋府,乃是建文大将军李景隆之后!”

“什么?建文李景隆?”

建文李景隆五个字顿时让那面对着平静湖面的黑衣人再也平静不下来,整个人随即激动的转过身来。

不过,那黑衣人却并没有露出真面目,而是戴了一张铁面具,看起来倒是挺吓人的。

那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此人的真面目的,如今看见了对方的正面,不禁也让自己昏然一怔。这么久以来,自己只知道办事,但是连自己主公的身份,姓名,甚至连正面都没有看过,也确实够滑稽的。

然而,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却不敢有丝毫的异常之举,于是他继续说道:“对,这蜀中李家确实是李景隆的旁系后裔。但是自从靖难之役之后,李景隆一家基本上也都不复存在了,能够有这旁系幸存下来,也实属当时永乐皇帝的格外开恩。不过当时也为李家列出了一个规定,下至李家五代,皆不可入仕途,考功名。”

“下至五代皆不可入仕途,考功名?那现在已经是第几代了?”黑衣人并没有过问其他,反而是对下至五代不得入仕途,考功名产生了兴趣。

“现在已经是第六代。”

黑衣人听到此,再次恢复了平静,轻轻地顺了顺那凸显出来的胡须,若有所思的又道:“好,此事办的不错!你且过来!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务必在京科会试之前完成!”

说完,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立即起身,来到了那披风长发黑衣人身前,随即附耳过去。

只见那披风长发黑衣人在那黑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那黑衣人立即果断的回了一句“属下领命”,随即,那黑衣人便就此离去。

“建文密宝,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正尧和卢道廷在孔子画像前的谈话,其他人自然一概不知。就此,蜀州会馆再次回复了往日的平静,对卢道廷也并没有任何的排斥之意。虽然宁安朱禄颖两人时不时的会来蜀州会馆看正尧等人,而且还在某些时候找到正尧几人悄悄的说了关于那天晚上在太学楼看见卢道廷鬼祟的那一幕,不过正尧都是以那是他人隐私,不必太多心为由给搪塞了过去。当然,宁安很不愿意相信正尧的这个理由,但是她也并没有过于去深究,因为她始终相信,正尧这么说,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端午荷香漫池塘,六月烈阳挂中央。七夕伊人几度寻?金秋桂花入考场。

在正尧出人意表的在蜀州会馆里面潜心温书专注了三个月之后,终于就要迎来嘉靖三十四年的京科会试,对于这一场京科会试,所有的考生也都是期待已久。如今正尧也露出了一副全力以赴的样子,顿时将这次的京科会试提升到了又一个高度。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

蜀州会馆的一处凉亭中。

今天的蜀州会馆显得格外的凄清馆中除了正尧四人之外,就只有邹岑一人,至于其他人,都到了各自在京的亲人那里过节去了。而靖王也好,宁安也罢,甚至是安波尔沁,韩国仁,周冰等人,都没有来蜀州会馆与正尧一同过所谓的“中秋节”。不过各自都托人送了一些月饼过来,然而,面对石桌上一大堆的月饼,正尧五人却是一脸的无奈,这个今天怕是吃不完。

节日,对于正尧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但是他显然已经麻木了。自己来到这里就已然注定不能够回去与家人团聚了,所谓的思念也就此变成了浮云。不过在蜀中,自己还是有一个亲人,看着那一轮微微缺了一个角的明月,正尧的心中还是有着无限的怅惘。

“遥遥天际一轮月,未曾久圆却久缺。聚散离合亦如是,何事中秋不惜别?”

轻轻抿了一口清酒,柳彦自得其乐的吟出了一首哀诗,不得不说,此刻的柳彦必然是心事重重。

中秋明月夜,人月两团圆。可是柳彦却孤身一人如此多年,心中的苦楚,实在言说不尽。自幼没了父母,后来养父养母也死于船难,每每到了这种节日,柳彦都会喝的米酊大醉,旨在不想忆起那些伤心往事。

然而,其中更加上柳彦闷闷不乐的还是陆家小姐。原本白天去陆府找陆婉仪逛街看花灯什么的,结果连陆府的门都没有进去,就被陆炳给回绝了。多重打击之下,柳彦想开心一下都难。

而袁海云也好,张诚也罢,两人倒是显得很是乐观,一来,袁海云才没多久与袁凤鸣通过信,思念之心对他来说,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二来,袁海云也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绊,所以,自然不会如柳彦那样抑郁寡欢。至于张诚,与袁海云差不多,惟有的区别就是张诚心中对徐家小姐倒是有几分想法,但是害羞的他始终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来表明。

倒是正尧,细细想来,来到京城之后,与李乘风的联系确实少了很多,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一点也不称职(虽然只是一个挂名儿子)。当然,在感情方面,正尧更是觉得有些怅惘。至少,到现在,正尧所遇到的几个女人之中,始终还是没有让自己立即就动心的,或者说,正尧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清风袅袅上高楼,月满花香庆中秋。举杯邀歌今日事,明朝酒醒还自忧。”正尧没有多言什么,学着柳彦,一边吟诗,一边端起酒杯,大口豪饮了起来。

“我说你们俩是诚心的吧!中秋节这等好日子怎么从你们俩口中就像是过鬼节一样呢?死气沉沉的,不行不行,张诚你赶紧来一首豪迈点的!”袁海云很是鄙夷的看了看正尧和柳彦,然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老酒,又对着张诚说道。

在袁海云的字典里面,可没有什么悲伤哀愁的,所以,当他一听到或者一见到正尧等人由此反应,他便立即表现出很是不悦的样子。

或许,对于袁海云来说,没有忧愁,没有哀伤,才是人生的真谛。

一旁的邹岑倒是一乐,道:“不错不错!蜀中三杰中两界也都露了一手,你这一杰可不能置身事外哦!”

说完,邹岑也跟着轻抿了一口酒,回味无穷的样子,仿佛今天的酒格外的好喝。

张诚不禁摇摇头,一副我服了你们的样子,然后便站了起来,望着那天空中的明月,随即张口道:“阴晴圆缺各有天,何须徒悲道黯然。北斗七星虽不在,尚有明月寄心连。”

“好!我看张诚你这首就比他们俩好得多!来,赏你一块月饼!”说话间,待张诚刚刚转过身,袁海云立即便扔给张诚一块月饼。

“哈哈哈!”

却见袁海云一扔直接打在了张诚的脸上,腊封的包装纸上面的油渍随即便印在了张诚的脸上,顿时引得正尧一众人哈哈大笑。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气煞我也!”张诚顿时不高兴了,立即追过去,顺手也拿起一块月饼在手中,同样的扔向了袁海云。

“啊”

袁海云还在哈哈大笑的时候,张诚的月饼也不合时宜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同时袁海云的右脸也赫然出现了一大块油渍印迹。

看到这一幕,正尧、柳彦以及邹岑三人再次捧腹一笑,似乎已然忘却了之前的那些惆怅,那些忧伤。

“准备!”

这个时候,袁海云不禁给张诚使了一个眼色,嘴里悄声的嘀咕着,而表情却是显得诡异十足。

“不好!”

看到这一幕,正尧感觉自己要遭殃,于是立即起身,准备躲闪。

可是

终究还是慢了半拍,袁海云手中的另一块月饼已然飞出,直接打在了正尧的鼻尖上,而与此同时,张诚趁柳彦没有反应过来,也扔了一块月饼到他的脸上。

结果,四个大花脸,玩起了打月饼仗,忘我尽情的样子,仿佛已经忘记了两日后便是科举会试的日期。

第五十六章临近科考遇疑难

中秋过去,科举将至。

正尧最终还是知道了宁安的公主身份,不过现在也没有那么多闲心去过问那些,只是自此见到宁安,正尧也或多或少有了一种拘束的感觉。

八月十六一大早,正尧四人都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蜀州会馆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喊之声,赫然惊醒了正尧四人。

听那一声叫喊,知道来人是卢道廷。不过他的声音很急很紧张,连续的三声“不好啦”让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的邹岑也不得不起床开门。

“是卢道廷,昨日他不是去他姨父家过节了么,这么一大早,怎么这般的惊慌失措呢?”柳彦第一个起身开门,见卢道廷气喘吁吁的大步流星般的跑向内院,显得颇为不解的说道。

对于卢道廷的举止,正尧也不禁皱了皱眉,道:“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去看看。”

说完,四人都各自穿好衣裤,简单整理一番之后,便来到了大厅。

而这个时候邹岑已经端坐在了蜀州会馆的厅堂之上,两眼微张,作沉思状,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卢道廷则是坐在一旁,东张西望,直到正尧四人走到大厅门口,他便立即迎了上去。

“正尧,你终于来了,现在你什么也别说,先听我把话说完!”一见到正尧,卢道廷立即说了一大通,喘着粗气,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正尧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卢道廷的眼中和口中足以看出事情的严重性,而且还是与自己有关的,于是正尧也不多言,直接道:“卢兄有话请直说。”

卢道廷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正尧道:“是这样的,昨天我在我姨父家过节,晚上喝多了几杯,结果就醉了过去,今早醒来的时候,见到有位中年男子前来拜会我姨父。不过这个男子却是神神秘秘的,于是我便跟了过去。结果,在屋外,我却听到他们在商量下重注买今次会试的前三甲。”

“下重注买前三甲?”

众人不禁一脸的诧异,这些赌徒还真的可以,想着法的都要去赌,连科举考试也成了一种赌博方式,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过此刻却只有邹岑一脸的苦涩,似乎对于赌会试前三甲这一做法并不奇怪,更多的是这里面还有更让邹岑不悦的。

正尧也明白,这种赌博其实和猜世界杯,冠军杯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是球,一个不是球。

“这里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那中年男子说,他得到消息,这次的前三甲绝对不可能出现正尧你的名字!”卢道廷用以十分坚定的眼神看着正尧说道,似乎这个消息是他所不能够接受的。

听到这里,正尧却是松了一口气,摇摇头,微微笑道:“呵呵,卢兄多虑了,其实正尧有多少材料自己很清楚的,前三甲,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啦!”

虽然之前正尧表现的是如何的一鸣惊人,技压群雄,但是说实在的,那都是一些投机取巧或者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全靠运气而已,真的进了考场,自己能不能够对那些科举题目一一应答,那就有的商榷了。更何况,什么《史论》、什么《时务策》、什么《经义》之类的,正尧一直都很头痛,若不是正尧之前对历史还是有些了解,再加上身出警队,多少对时政微感兴趣得以让正尧在三个月的时间里面小有收获,只怕者那个要连入考场的勇气都没有。

要知道,考八股,可不是写作文那么简单,最重要的还是要讲求格式,之乎者也的一个也不能少,若是你写什么三个代表,八荣八耻的长篇大论,相信没人能够看得懂。

所以,自己有多少斤两,正尧很清楚,别说前三甲,就是能够成功中的进士,已然不错了。

可是正尧虽然这么想,其他人却不以为然。

“李兄如此豁达,也实在难得,可是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的。现在在外界李兄你中得状元的呼声是最高的,很多人都下了重注买你的。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后面还说了一句话!”卢道廷很认真,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还有一句话?”

“没错!他还说了一句‘李正尧不仅不能够进入前三甲,而且据内部消息称,李正尧甚至连进入考场的资格都没有’!虽然我站在屋外没有看见那人面部表情以及手上动作,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人说话的时候是特别的兴奋与坚定。”

说完,卢道廷终于松了一口气,似乎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不过他的面色却显得有些难看,显然这个消息有一定的可信性。

“什么?不能进入考场?”这下连正尧自己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心中的疑惑顿然再生,而且疑惑中还微微带着一丝恼意。

柳彦这就不懂了,到了此刻,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要知道,正尧可是收到过靖王的举荐信的,没有道理才是。

于是柳彦皱了皱眉,看着卢道廷说道:“卢兄的这个消息确定是真的?”

“哎,我说卢兄,这个玩笑可不好乱开哦。靖王的举荐信在,谁还敢不让正尧进考场?”袁海云也跟着说道,在他看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也是靖王推荐的,料想谁也不敢造次才是。

却见这个时候邹岑却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了正尧等人,然后摇摇头道:“错!还有一个人敢!”

“严嵩?!”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时终于想到了只有严嵩才敢明着与靖王做对。

“可是…可是即便这样,那严嵩也不可能胡来吧!科举考试事关重大,到时候说不定皇上都会亲临,那严嵩再大胆也不至于这样一手遮天吧!”袁海云还是不死心,他就不信有人嚣张到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程度。

正尧这时却是沉默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自己之前与严皓不和,自然的便得罪了严嵩,后来又多次与严家人针锋相对,蹴鞠大赛上自己更是与严皓来了个两败俱伤,更加让严嵩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所以,正尧早就想到了一定会受到严嵩的针对打压。当然,正尧并不知道将自己治好的《五味十方》是柳彦和小曦夜闯严府所得,这一点相信严嵩从正尧伤势好转情况便已然知道,如此一来,更加的对正尧会穷追猛打。

只是,正尧到现在也想不出严嵩会用的什么方法,什么借口来找自己的麻烦。他明白,严嵩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绝对不可能用一般人的手法,既然要向自己出手,必定会选择一击即中。

“怕只怕严嵩真的会想出什么歪主意来对付正尧…”

邹岑也显得很是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是朝中一品大员,而且还是当朝首辅,自己一个穷会馆的馆长,想要硬拼那无疑是以卵击石。

“事已至此,不管真假,我们都应该想出一个办法来应对才是,严嵩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张诚沉沉的呼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

不过袁海云却不管那么多,一副大义凛然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靖王和公主在,我就不信严嵩敢乱来!”

“不过三弟你也毋须太过担心,相信严嵩就算想耍花样也不会太过明目张胆,到时候咱们随机应变应该可行,实在不行,就叫王爷和公主出面。总之这次会试,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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