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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梁往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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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莫见顾鑫倒了下去,也顾不上再去追杀,跳下马来护在他的身边,待自己兵士赶来,便将顾鑫抱在自己马上向古宇城赶了回去。

李和远马不停蹄地逃往固州,第二天正午终于赶到了城下,胆战心惊的去见了冯千山。

“你还有脸回来。”冯千山啪的一下将茶杯用力摔碎,站起身指着李和远怒喝道。

“元帅恕罪。”李和远跪在地上战栗说道。

“徐海战死,你让我怎么跟夫人交待?她若知道了还不跟我大闹一场。”冯千山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和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看在他跟随自己十几年的份上,真恨不得打他几十军棍。

“咦!你怎么来固州了?古宇谁在?”冯千山消了下气,反应过来问道。

“元帅,古宇。。。丢了。”李和远不敢抬头看冯千山,虽然知道自己死罪难逃,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希望元帅能救自己一命。自己脑筋直转,实在不行便把责任都推在顾鑫身上。

“什么?”冯千山听到后脑袋嗡的一下,身体晃了一下,急忙伸手扶住桌角。定了下神,猛地抬脚狠狠踹在李和远肩膀上,将他踹倒在地。“丢了,丢了,我让你丢了。”边说边踹,李和远不敢吱声,只得抱住头部,任由冯千山在自己身上发着怒气。

冯千山一把抓住李和远的衣口,瞪起眼睛厉声问道:“什么时候丢的?如何丢的?”

“昨夜,昨夜丢的。大人恕罪,是顾鑫用计骗开城门,末将拼死守城只是敌军强势,已无力挽回了。”李和远急忙为自己开脱,把责任全推了出去。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怎得不死在古宇。”冯千山大力推开李和远,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李和远急忙爬起来,抱住冯千山的左腿痛哭起来,说道:“元帅恕罪,元帅救我啊。”

“叫我如何救你,三皇子怎会饶了你。”冯千山呆坐在凳子上,嘀咕着说道。

“元帅,我从军便在您帐下,一直鞍前马后,出生入死。请元帅无论如何也要救我一次啊。”现在冯千山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只有抓住这根稻草才有生的希望。

冯千山沉思一会,站起身走到一旁,嗖的一声,伸手将长剑抽了出来。

李和远傻在当场,连连磕头说道:“元帅饶命啊,元帅。”

冯千山低头看了看他,叹口气说道:“你追随我多年,一直待你如兄弟一般,我又怎会看你死去,这或许是救你的唯一办法。”

李和远抬起头,不解地望着冯千山。“元帅,这,这。。。”

“脱去盔甲。”冯千山没有理他,冷冷地说道。

李和远虽不知元帅要做什么,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只好起身脱去了盔甲,紧张地望着他手中的长剑。

冯千山慢慢走了过来。“转过去。”

李和远后退一步望着冯千山。“让你转过去。”冯千山大声说道。李和远无奈,只得转过身去,慢慢闭上了眼睛。

冯千山眯起眼睛,眼中的寒光越聚越多,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地砍了下去。

“啊。。。”李和远惨叫一声,扑通倒在了地上。

第一一七章 各怀心计

“啪。”三皇子张宗狠狠打了冯千山一个耳光,指着冯千山鼻子,骂道:“你如何当的元帅,将古宇交与他手,还信誓坦坦为他作保。如今古宇失了,有何脸面他求情。”

冯千山硬挺着不敢躲闪,躬身说道:“主上息怒,古宇失手乃是偏将顾鑫叛城投敌,非是李将军之错,李将军。。。”

三皇子张宗怒气正盛,听到提起李和远,伸手抓起砚台又摔在地上,吓的冯千山后退了一步。

“还敢提他,他呢?为何不来见我。”张宗喘着粗气,气呼呼地说着。

“李将军拼死抵抗,身受重伤,只剩半条命趴在床上,回到城中便要见您以死谢罪,是我先将他稳在府中。”冯千山赶紧为李和远说着好话,挑眼看了一下张宗。

“哼!”张宗出口长气,一屁股坐了下去。沉思一会,抬头说道:“如今古宇屏障又失,不日敌军便会攻来固州,我们如何是好?”

“主上,唯有固州可以据守。末将亲自带兵与大梁决一死战。”冯千山抱拳说完,上前一步,继续说道:“主上,应即刻发书与两位皇子,请其发兵援助,合三家之力必可退敌于固州。”

张宗点点头,说道:“只有这样了,固州失,则小梁灭。想必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必会倾城而来。”

冯千山见张宗平稳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上,李将军已负重伤,况且大战在即,急需用人之时,便留他性命戴罪立功吧。”

“无用之辈。”张宗撇了一眼,丢出一句。

冯千山松了口气,张宗虽有怨恨,却没提起取他性命,看来李和远暂时无事了。

四皇子张毅看过手里书信,递给身旁一位将军,起身说道:“没想到古宇这么快便丢了,看来这次后堂那位是一心要灭了我们了。”

“主上,固州不可有失,不然以我一州之力抵挡不住大梁军马。”那将军看过三皇子来信躬身说道。

张毅点着头,淡声说道:“唇亡则齿寒,只有与三哥合力才可抗他。你去传令吧,大军做好出兵准备,前去援助固州。”

“主上且慢!”一位文人模样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可见年轻时必是美男子。

“亚史前来可是有事?为何阻我。”四皇子张毅见到进来之人乃是自己王妃的哥哥付亚史,知道此人多谋,便用于身旁以助自己。

“主上,不知援助固州,您打算出兵多少?上将几员?”付亚史略一躬身,站直问道。

“亚史何有此问?固州若失我开州则是孤城,故而我欲倾一州之兵以助固州,有何不妥吗?”明摆着的道理,难道他还有不同的见解?张毅疑惑地望着。

“不妥。”付亚史走到张毅面前,铺开地图,说道:“主上请看。”

张毅向下望去,付亚史指着说道:“开州与其余各州隔江而望,是唯一有陇江为天屏的城池。所有战船皆归我开州所有,此江胜似雄兵百万。”抬头看了一下张毅,笑着问道:“主上觉得,合三州之力与大梁抗衡,可有胜算否?”

张毅摇头说道:“平分秋色。”

“即是如此,待到那时,我城中无兵,空有天险又有何用?”付亚史继续说道:“何况主上怎知兴州会倾城而出?一旦固州兵败,兴州必不可保。兴州之兵必来占我开州,则可拒江而守。而我城已空,主上再回必已晚矣。”

张毅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可若不出全城之兵,又怎能与大梁抗衡呢?”

付亚史淡笑一下,说道:“固州之战可有三策而行。”

“哦?说来听听。”张毅眼光一闪,知道付亚史足智多谋,当初各位皇子领取属地,便是他主张自己选取开州。自己还曾怨恨与他选了此州,三面环海一面临江,出行不便而且远离后堂。如今看来,亚史早有此料啊。

“下策便是决一死战,互有胜负。利在于快,节省粮草;弊在于损,伤亡过重。”付亚史用手指点着地图上固州前方的野马坡说道。

“中策便是坚守固州,十拿九稳。利在于守,几无伤亡;弊在于耗,钱粮颇费。”又指了指固州城说道。

“上策呢?”张毅双手撑在桌上,抬头问向付亚史。

“上策便是主动出击,险中求胜。”付亚史指了指固州左前方说道:“此处为翻天峪,地势极其险恶,若是兴州之兵隐于此处,我军则沿陇江而下,走水路绕其身后,先掘地三尺以断其路,再从后方掩杀。固州之兵此时从正面出击,大梁人马无路可去则必走翻天峪,此时正可灭大梁于此处。”付亚史说完,看了一下张毅,摇头又说道:“此计虽好,过于凶险,只担心以固州一州之力,恐抵挡不到我们合围之时啊。”

“嗯,此计甚高,待去了固州再做商议。亚史认为我们应该发兵多少为益?”张毅征询他的意见问道。

付亚史沉思一会,伸出一只手在张毅眼前晃了下。

“五万?”张毅问道。付亚史笑着点点头。

“也好,留下五万在城中,以备不需。”张毅看了看地图上的固州城墙,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

五皇子张成长的白白净净,细皮嫩肉,只有二十岁左右,看上去便如谁家娘子一般。

此时也接到了三皇子的书信,看后有些不敢相信,抖着书信望着他的老师,说道:“二哥真的容不下我吗?”

那老师是个五旬开外的老者,眉目慈祥,神态自然。捋下胡须,淡笑说道:“成儿,你认为呢?”在五皇子心中,老师丛林便是除去父皇最疼爱自己的人了。从自己识字开始便陪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驻守兴州,舍不下老师,便一起来了这里。也只有他敢直接呼唤五皇子的乳名。

张成摇摇头,回想起自己幼时跟在二哥屁股后面玩耍。每当遇到事情的时候,二哥总会将自己护在身后。宫中有好吃的,也是二哥偷偷留着拿给自己吃。

“成儿,当今皇上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秉性多少也了解些。”丛林说完看了下五皇子,迈动步子,接着说道:“我认为皇上发兵非是不顾兄弟情义,而是身在其位不得已而为之。”

“愿闻其详。”张成听后抬起头望向老师说道。

“先皇驾崩,三皇子便以固州之分,将其东定为小梁。岂不知如此一来,皇上怎会看到一脉江山在自己手中一分为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与那两位皇子不同,你并无据霸江山之心,皇上也是心中有知。只因有固州在其中。成儿,为师说句冒昧之言,天下之大,终归正统。螳臂挡车,必取其亡。”

张成似有所懂,起身施了一礼,恭谨说道:“请老师教我。”

丛林扶起张成,拂须说道:“若助皇上收复开固二州,皇上必会大喜。来日事成,纵使不比今日,也可保得一方平安。至于皇上能否开恕与你,便要你自己拿主意了。”

“会的,二哥自幼最是疼我,必会善待于我。”张成毫不犹豫地说道。仿佛回到了童年,没有权利之争,只有兄弟之情。

丛林点点头,舒展一下眉头,说道:“既然这样说,那便趁此时固州尚未闭城,送书信与大梁元帅。”

张成站起身来,看着池中鱼儿成群结队自由自在的游着,仿佛自己年少时与几位皇兄在宫中嬉戏追逐。沉思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去吧,老师受累了。”

丛林一躬身,应道:“我这便吩咐下去。”

冯千山回到府中,转去看望李和远。情急之下冯千山那一剑用了些力,李和远的背后被划开了近半尺长的伤口。正疼地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哼哼着。

“疼些好,总比丢了性命好,也让你有些教训。”冯千山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念珠丢在桌上,转身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李和远不敢哼出声来,忍了一下,颤声问道:“元帅,三皇子怎么说?”勉强地抬了下头,看向冯千山。

冯千山扫了他一眼,端起杯喝了口水。说道:“还能怎么说,对你恨之入骨,若不是使了苦肉计,你以为你还有命吗?”将水杯放下后,又瞪了他一眼。

李和远面色一喜,接着被疼痛带的又一咧嘴,连连说道:“多谢元帅,多谢元帅。”

“哼!”冯千山沉下面色,冷哼一声。说道:“那顾鑫本是将才,我有意拨你帐下,你却不得待见与他,才有今日之祸。”

“元帅,实是那顾鑫生性怪癖,众将皆不与其交好,我方派去韩郡。”李和远还在为自己辩解。

冯千山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背负双手沉声说道:“顾鑫的老家在陈流县,好像有个娘亲还在那里。”

“是的,顾鑫曾提过,幼时丧父,是老娘亲将其扶养长大。元帅是要。。。”李和远若有所悟,眯起眼睛看着冯千山的背影。

“此人善战,若不得我用,则必除之。”转过身冷笑一下,慢慢说道:“他,可是个孝子啊。。。”

第一一八章 清理门户

古宇城经过几天的动荡已经平稳下来,百姓陆陆续续的开始走上街头,店铺也大多开始营业。似乎这座城池归属于谁大家并不是很关心,填饱肚子赚得银两才是头等大事。

远航与啊金闲来无事,在城中逛了一个上午。直到正午感到肚子空空,才进了一家小酒馆,一个伙计正在低头擦着桌子。里面客人到是不多,只有最里面一桌坐着三个汉子。伙计听到脚步声,抬头见到远航与啊金进来,立时嘴角一咧,将麻布搭在肩上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来了客官,您二位这面请。”伙计弯腰引路,将他二人带到中间一张桌子前。拿下麻布赶紧擦了下桌子,笑着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来两个小菜,再来二碗面便可。”啊金见远航没有出声,便做主说道。

“好嘞,您稍待。”伙计转身向后房跑去。

“大哥,咱们今天该回去了吧?”里面桌子上一个汉子嚼了口牛肉,鼓着腮帮子问道。

背对远航这面的汉子将酒碗放下,也夹了块牛肉,却没有放进嘴里,说道:“回去自然是要回去,只是这到嘴的牛肉,怎么舍得叫它跑了。”说完将牛肉丢进嘴,用力嚼了起来。

另一个凑过去,小声说道:“大哥的意思是。。。”

“时逢古宇战事,四处都是兵士,我们几个又怎能护的周全,丢了镖也是难免的。”背身汉子嘿嘿笑了两声。

“大哥高见。”那汉子插话道:“这次随来的都是自己兄弟,嘴风可紧的很啊。”

远航听着他们谈话,看了一下啊金。啊金摇摇头,远航又回头看了一下那面,转回来没有吱声。

“面来喽。”伙计端来两碗热面,跑回去又送来两个小菜,远航便与啊金吃了起来。

边吃边听那面说话,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听不清楚。吃完后丢下一块碎银,起身离开了酒馆,出来转过街角两人停了下来。

“大人,不是咱们的人。”啊金看着远航带着疑问的目光,摇头说道。

远航贴着墙角,盯着那酒馆,头也不回的说道:“除了杜黑子那里,你可听说哪里又开了镖局吗?”

“这个属下不曾知道。”啊金在背后答道。心说我天天跟在你屁股后护着你,上哪里去知道。

“出来了,咦!是他。”远航急忙向后靠下身子,认出了当先走出来的那人正是杜黑子的侄子杜山。

啊金也闪身贴在墙上,问道:“大人识得,可是京威镖局的人?”

“嗯。”远航探下头,见那三人向东街走去,回头使了个颜色,二人悄声跟了上去。

留香院,一个并不是很大的青楼,却因为地理位置极佳,倒也客来客往,笑声不绝。

跟在杜山后面的汉子侧头向里面看了一下,见门口的几个女子穿着极低领口的衣衫,雪白的胸脯露出大半,随着不停地挥动汗巾,上下耀眼地颤动,惹的那家伙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大哥,明日又要赶路了,不如。。。”

“是呀大哥,你看兄弟们这一路劳累,要不咱们放松一下吧。”另一个也伸长脖子咽了下口水说道。

“呵呵。”杜山荡笑了一下,伸出手指点了点二人,说道:“既然你们这样,那我便成全你们。”

“多谢大哥。”那二人嘿嘿笑着抹了一下嘴。

“不过不是去这里,你们跟我走。”杜山回头望了一下,带着二人向一个巷子里拐了进去。见到他们进去,远航稍等一会,也随身跟了进去。

“大哥,咱这是去哪啊?”一个汉子见走进了偏巷,这里也不像有青楼的样子,四处环顾着问道。

“青楼里哪有好的,我跟了几天了,这里面有个美人。”杜山邪笑着向巷子里走去。

“大哥,这。。。”另个汉子有些犹豫,为难说道:“咱还是去青楼吧。”

杜山回头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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