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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梁往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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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被刀紫一拉,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若不是伸出双手扶住门边,险些被他丢到帐外去。站稳脚步,见杜雯已被控制住,指着她喊道:“把她绑起来。”

杜雯捂住手腕飞起一脚又向刀紫踢来,刀紫侧身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杜雯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啊金从后面上来托住她的身体,双手反扣将她按在了地上。

远航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绳索走了过来,一脸邪笑,说道:“嘿嘿,哈哈。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杜雯抬起头瞪着他,厉声骂道:“无赖。”

“哎呀,还敢出口不逊。”远航将绳索丢给啊金,双手环抱胸前,低头望着杜雯,催促说道:“绑上,绑上。”

啊金将她双手反绑上,又取来根绳索将双脚也牢牢地捆住,杜雯像个粽子似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我来询问她。”远航见杜雯已经被捆得结实,确定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了,便挥手让他二人退下。

刀紫与啊金对望一眼,两人走出帐外。

“怕了吧?”远航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到她身前蹲了下去。说道:“若论心计我还没怕过谁,你那点计量又怎会瞒得过我。”

“呸!”杜雯手脚被绑,转头向远航吐了一口口水。距离过近直接吐在了他的脸上。远航伸手抹了一下,轻笑说道:“好香。”杜雯险些被气的晕过去。

起身走到床铺边,远航随手抓起床布用匕首割下一段,转身回到她身边捏住她下颚,将床布团成一团塞了进去。

“呜,呜。”杜雯用力晃着脑袋,将眼睛瞪的老大盯着远航,心中似有不甘,只是已无法说话了。

再次蹲在她身前,远航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想来你没有忘记白日里我说过的话,很可惜,你又落入我的手里了。”

杜雯惊吓的脸色微变,呜呜的发出声音连连晃着脑袋。

远航没有理会她,拿着匕首便去挑她的兵服,杜雯见状向后一仰躺在地上翻滚起来。

四下打量一圈,远航转身走出帐外,将门口站岗兵士手中的长枪拿了过来,又将杜雯戳在地上的那只一起拿进了帐中。

回到帐中,远航将她扶起,用长枪在她背后穿过,用力将长枪向地下插了进去。又用另一只长枪在她两个脚踝处插了进去,这样便将她固定住,不但手脚动不了,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累得气喘吁吁,蹲在杜雯面前喘着粗气。

“这回你动不得了吧。”远航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脸蛋,杜雯还在努力地甩头躲闪着。

远航拿起匕首,伸到她领口处轻轻一挑,第一个锁扣便被挑开,露出雪白的脖颈。杜雯不停地晃动着身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让你杀我,让你杀我。”远航一面念着,一面不停地挑着,几下功夫,兵服已经散开,露出了里面紫色的亵衣。胸前被白布紧紧地缠着,倒看不出是否丰满。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远航此时已经死了好几次了。杜雯虽然羞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转,却还是死死地盯着远航,眼中似有数把寒刀射了过来。可惜的是,对面这个无赖根本不去看。

将兵服剥开,远航并没有住手,拿起匕首一层一层的又开始挑起她胸前的白布来。杜雯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无声地流了下来。

将白布全部挑开,远航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杜雯的双胸居然这样挺拔,虽然以前为她换药时也曾见过,只是那时是躺在床上,如今却是坐着,视觉效果自然不一样。隔着亵衣,远航也知这是一对傲人的胸器。感叹她身材苗条的跟婉约相仿,玉峰居然与青荷有一比。

杜雯死的心都有了,只是现在想死都不能,只好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连成线落下来。

远航咽了下口水,将杜雯伤口处的布拿了下来,看到基本愈合了。将自己带在身边的药瓶拿了出来,选一块干净的布将药倒上,敷在她伤口处,开始为她包扎起来。

杜雯闭着眼睛等待自己奇耻大辱的那一刻,却没有感到亵衣滑落。睁开眼睛一看,他正在为自己包扎,半信半疑地望着远航。

“看什么看,再看扒下你的亵衣。”远航见她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杜雯被他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紧紧地闭着,生怕不小心睁开了,自己的亵衣也像兵服一样,离开自己的身体。

远航见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大胆地踮了踮脚,从上方向亵衣里望去。

山峰骄傲怒挺着,峡谷也是深的见不到底。虽然见不到峰顶,那两团白白的柔软还是让远航有了反应。唉!不是自己的还是省省心吧,这娘们在身边,没准哪天一个不顺心就要了我小命了。

收回邪念,远航小心的给她包扎着,说道:“刚才你的感受如何?”

杜雯听后又起怒火,这个无赖只以戏耍自己为乐吗?还未多想,远航又说道:“那日你哥哥便是这样,欺辱一个弱小女子,你可想过她的感受。”

杜雯心底一颤,杜山与那女子的场面浮现眼前。

“我救下那女子,也曾劝说过杜山,谁知他却要杀我,我才不得已杀了他。现在说来我也没有后悔,免得其她少女再被祸害。”远航将伤口包扎好,对着帐外喊道:“去取一套兵服来,要窄小一些,清洁的。”

门外兵士应了声跑了去,远航转到她身后用匕首将杜雯身上绳索割开,对她说道:“想来你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娘们。。。啊不,姑娘。”远航顺嘴说出来,倒说的杜雯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你对我有恨,我知道。但我是个明事理的人,我理解你心中失去亲人的苦楚,故而才一次次的不与你计较。可是你知道吗?你哥哥凌辱那少女后,还会杀了她。如果我也那样,直接杀掉你岂不省事。”远航此话倒是由心而发,只是略微突显了自己一点。

杜雯听后沉声不语,自己哥哥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自己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只想杀死他为哥哥报仇。现在想想,自己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只顾得坐在地上沉思,却忘记了一个无耻之徒已经在自己身后站起身来,探头向下望着,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大人,兵服取来了。”兵士站在帐外禀告着。

杜雯被喊声惊醒,急忙捂着胸口将身子转向一旁。

“噢,你别进来。”远航应了一声,走出帐外。啊金与刀紫都在帐外守着,见到远航出来,刀紫倒尴尬的低下头去。啊金上前一步,悄声说道:“大人,你把她办了?”

远航一愣,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嬉笑说道:“办什么办,你家大人要办,能这么快吗?”

“啊。。。”啊金诧然地望着。远航接过兵服,伸出手指比划他们俩,笑道:“你们思想太邪恶。”说完钻回帐中,心道:我也想办啊,不是没那本事嘛。留下刀紫他们两人在帐外傻愣着,暗道你说话也不算数啊,你说要将她就地正法的。

远航拿着兵服走到杜雯身边,递给她说道:“换上吧,今夜你便休息在这里,放心,很安全,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杜雯一手紧紧捂着衣口,转过身接过兵服,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急忙将身体转回去,幽声问道:“我数次要杀你,你不怨恨我吗?”

“怨恨啊,那又如何,你是个小女子,我是大丈夫。”远航挺直身子,啪啪地拍着自己胸膛说道。

杜雯忽然间想笑,这样贪生怕死之人还自称是大丈夫。悄声说道:“我要换衣衫了。”

“你换啊,我又不是没看过。”远航又恢复了本性,开始逗趣起来。

“你。。。”杜雯转过身,刚想再次开口骂他,却见他两眼直盯自己胸前,急忙又转了回来。恨恨说道:“你就是个无赖,若再不走,拼了性命我也要杀了你。”话音未落,远航抬腿便跑。真动起手来,即使自己不死,挨顿打也是难免的。

杜雯回头见他慌乱跑出去的样子,扑哧一声居然笑了出来。

第一三三章 兵临城下

清晨,林中早起的鸟儿叫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将远航吵醒。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流星,远航打着哈欠走出营帐,伸伸懒腰后向自己的大帐走去。

“大人。。。”帐外站岗的两名兵士见远航从另一侧走来,迷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营帐,感情守了半夜是个空帐。

“嘘。”远航做了个手势,轻手轻脚挑开帐帘向里面望去。见杜雯还躺在床铺上,回手落下帐帘闪身走了进去。

远航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探头看了一眼杜雯,居然穿着兵服睡觉,什么都瞧不见,真是可惜了,慢慢将手伸了过去。

杜雯头向内侧,忽然睁开了眼睛,一伸手抓住远航手腕,迅速起身将他手反扣过来按在了床上。

“哎呦喂,疼死我了。”远航被她吓了一跳,暗道坏了,不会要了我小命吧。

“yin贼。”杜雯一手扣着他的胳膊,一手按住远航的后颈怒斥着。

“yin什么贼,我来取我的包裹。”远航用另一只手向床内指了指。

杜雯向床内看了一眼,还真有个包裹,却不信地问道:“休找借口,清早取包裹做何?”

“姑奶奶,我要洗漱啊,我要擦脸啊。”远航十分冤屈地喊着,这次杜雯还真冤枉他了,远航只是想拿汗巾而已。

杜雯想了一下,慢慢松开手。远航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腕跟脖子,转身拿过包裹取出汗巾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看到了吗?”

“哼!鬼鬼祟祟不出声响进来就是不怀好意。”杜雯见他果真拿出汗巾来,知道或许自己这次是误会他了。但他以前几次却是有意戏耍自己,所以双手抱在胸前,嘟起嘴还是嘴硬地说道。

“算了,不与你计较。稍后我们便出发了,你回古宇去吧。”远航心中这个屈啊,明明是自己大帐,进来还被当成贼。不过看来这丫头昨夜被自己感化得不错啊,好似没有杀自己的意思了。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今日我也放你一次,从此咱们互不相欠,下次遇到我再取你性命。”杜雯昨夜冷静的思考了好久,远航说得有理,心中已经放弃要刺杀他为哥哥报仇的想法了。只是看到这个无赖自己便不舒服,嘴上还得吓唬着他。

“还杀啊?”远航张着大嘴惊呆地望着她,脚步一点点的向帐外挪去,生怕她反悔自己逃不出去。

杜雯蹙了下眉,这家伙怎能当上知州大人的呢?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胆小如鼠。只有无赖本事堪称一流。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说道:“给我备好马匹,我要回古宇。”

“好,好。”远航急忙点头应是,转身跑出帐外,松了口气用手中汗巾擦擦被吓出来的汗水。

大军拔营起寨,继续向固州前行。远航驻在路旁,目送那马上的身影越去越远,心中却万分复杂。说不清自己是轻松了许多,还是更加沉重了许多。

“大人,走吧。”啊金看到杜雯已经远去,在马上唤了一声。

“嗯。”远航拨过马身,看了下步行的兵士,纵马驶了出去。

张宗与张毅一起来到固州城外迎接张成,张成被搀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几无站身之力。

“五弟,你。。。你这是怎么了?”三皇子张宗急上两步在另一侧扶住他问道。

“三皇兄,小弟不知何故,已病多日,故而才未亲来。”张成颤微着嘴唇说着,心里却怪起了丛林,这泻药下的也太多了吧。

“快快上车,回府再议。”张宗见他十分虚弱,连忙转身搀着他向车上扶去。

张毅在身后看了付亚史一眼,却皱起了眉头。

回到王府中,张宗坐在上首位,下面左右各坐着两位皇弟,付亚史与丛林也赐座在自己主子身旁。张成还是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靠在椅子上。

“两位皇弟,探马已然报来,大梁军队自古宇出兵,只须两日便可抵我固州城下。今唤两位皇弟前来,便是共商退敌之策。”张宗在上方看看张成,又转而望向张毅。

厅内一时沉寂下来,张毅扫了一眼张成,徐徐问道:“五弟此次前来,带来多少兵马?”

“带来二万人马。”张成虚声答道。

“如此说来兴州有兵马四万,我开州有兵马五万,算上固州兵马共计十七万之众。”张毅算了下人数,望向付亚史。

付亚史起身给几位皇子施礼,张宗向下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付亚史谢过后坐了下来,轻咳一声,缓缓说道:“初时曾与四皇子小议过,使兴州之兵伏于翻天峪,我军则从陇江走水路断其后,固州之兵坚守于此,待我军抵达后三面围攻大梁军队。”看了一下五皇子,又说道:“只是不巧五皇子身染重疾,恐难以掌兵。眼下依我之意还是依据地利之优,固守城池为上。”

“额,守是要守,但绝非上策。”张宗站起身走了下来,若有所思说道:“虽说不可三面围攻,但亚史此计也妙不可言。五弟有异,我可带兵伏于翻天峪,只需两面合围,也可打他个措手不及。”张宗觉得这是个好计谋,当先杀敌军一个下马威,也好为已方壮壮军威。极其赞成地说道。

“主上不可。”冯千山在一旁劝阻道:“主上乃是一城之主,怎可离城犯险,末将愿带兵出城伏于翻天峪。”

“你是一军之帅,你若离去谁来率军守城?”张宗摇着头,不同意冯千山之意,眼角却向张毅瞄去。

张毅见状,也明白了几分,起身施礼说道:“三皇兄,便由我带兵去吧,你在城中镇守,静待佳音。”

“好!四弟文武兼备,此去必可斩敌于杀场。”张宗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听后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付亚史微微皱起了眉。

商议过后,大家各自散去,四皇子张毅与付亚史回到房内。

“真是可恶,老五病的可真是时候。”张毅拍着桌子怒喝说道。

“主上为何要出城伏击呀?”付亚史不解盯着张毅。

“你以为我想啊?三皇兄望着我说,其意已明,我若不说,难道他便真的自己带兵前去吗?”张毅愤慨地坐在凳子上,将手攥成拳头喘着气。

付亚史也叹了口气,思考了一下说道:“既然已应允,倒也无妨,只需我们小心便是,或可立得头功呢。”

“怎得说?”张毅望向他,疑惑问道。

付亚史思考了一下说道:“一切见机行事吧,只要首战打败大梁,我们或可成事。”

张毅没有再问,吩咐下去,军队整装,进发翻天峪。

张成被丛林搀扶着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便不起来了。

“老师,你要害死我啦。”张成哭着脸说道。

丛林却是一笑,低声说道:“成儿,不施苦肉之计,出城的便是我们了。一旦兵败,我们回不了城,又怎样脱身呢?”

“老师,我们何时撤回?”张成腹中还是疼痛,捂着肚子问道。

“放心,兴州我已叮嘱好何将军了,需等待焦灼之时,我们带兵直奔开州。”丛林似是胸有成竹地说道。

张成没有主意,一切都听丛林的,只希望自己助二哥成事后,有个落足之处即可。

张宗送走他们,站在厅内独自笑着,冯千山走到他身后,也随着笑了起来。

“老五装病,不想与大梁交锋,老四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张宗冷笑一下,他给人的印象是个并无心计之人,只是众人都被他所迷惑,他绝对算得是个聪明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聪明。

“主上高见,迫使四皇子出城,若在挟持住五皇子,小梁则唯主上所有。”冯千山恭敬说道。

“还不是有你在,我才那样说。”转头望着冯千山,两人会心得一起笑了起来。

大梁军马又行了一天路程,黄昏时分赶到了固州城外三十里处,司徒浩安下大营,召集将领来到帅营中商议军事。

远航走到帅营外,见到帐外站了不少将军,顾鑫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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