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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大梁往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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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航不知在何处找来白布缠在脸上,除了嘴鼻,连眼睛都缠住了一个,纵是宜兰也认出不得。

“扑哧。”宜兰忍俊不住,笑弯了腰,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直笑的肚子疼痛,捂着倒在了床上。

“嘿嘿,这样保险。”远航干笑一下,挠了挠头。

见宜兰笑起不停,远航只好劝道:“好了,你若再笑,我这眼睛可要真的粘上睁不开了”

“嗯,咯咯,咯咯。”宜兰勉强起身,还是吃吃笑着走了过来。

二人也未带丫鬟与随从,宜兰以轻纱遮面,远航无需再遮。路遇离秋,离秋都未曾认出,擦身而过,直笑的宜兰再次扶墙而站,无力行走。

转了几条街路,确定无人发现后,俩人走到司尉府前。

门前兵士见他们古怪,警惕地拦了下来。

“你等何人?胆敢擅闯司尉府。”那兵士见远航一脸白布,心说这得伤成什么样子啊,差点全身缠绕出门了。

“速去禀告管家,便说门前有熟客拜访。”虽说是父亲的亲兵,宜兰还是没有说出身份,一切为了相公安危着想。

兵士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管家唤出。宜兰轻上前去,低声唤道:“拓叔。”

管家司徒拓一愣,立时听出是小姐的声音。望了一下远航,见小姐与来人都不以面目见人,虽不知为何,还是轻声说道:“二位请随我来。”

将远航二人带进后府房内,管家深施一礼,说道:“小姐,一向可好。”

宜兰摘取面纱,回礼说道:“您老也好,我父母可在府内?”

“主母在府中,大人去朝中还未归来。”管家躬身答道。

“劳烦管家,将母亲唤来此处。”宜兰略有激动,声音有些颤微。

“小姐稍待。”管家退了出去,远航急忙说道:“快来为我拆去,这等模样,可不要吓到岳母大人。”

“咯咯。”宜兰又笑,去取水来。远航撕下白布,急忙用水清洗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司徒夫人听到消息,一路小跑奔了过来,推门而入,见到宜兰。

“兰儿。”“娘亲……”

母女俩人上前拥抱在一起,只互相唤了一声,便抱头痛哭起来。

远航洗好后站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得看着她们哭起没完。

到是宜兰,想起远航还在一旁,止住哭泣,退身一步站在远航身旁,跪了下去,说道:“女儿宜兰见过娘亲。”

远航聪明,知道何意。扑通便跪了下去,喊道:“岳母在上,多日未见,想死小婿了。”说完还跪着前行几下,一把抱住了司徒夫人双腿。

司徒夫人被吓了一跳。宜兰嗤鼻努嘴,意思是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司徒夫人反应过来,这便是宜兰的夫婿,自己女婿了。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他又何来多日未见一说。

“快快请起,我们见过吗?”司徒夫人扶起远航,仔细端详起来。倒也眉清目秀,有点人样。

远航一紧鼻子,说道:“虽未见过岳母大人,但小婿常听宜兰说起您,故而一直在小婿心中。如今见到果真如此,您老慈眉善目,体态端庄。试想当年,必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纵是当今,也是小婿我见过除去宜兰之外,无人可必的美人啊。”

“啊!不行拉,老了。”司徒夫人被远航一阵不着边际的夸奖,弄的脸色一红,摆手笑着,不过心中还是高兴万分。

“又来胡闹。”宜兰拉过远航,嗔怒道:“母亲休听他言,他最是胡言乱语。”

司徒夫人故作不悦,说道:“怎得,难道娘亲年轻之时,便不是美人了吗?”

“自然是了,不然怎会将宜兰生的如此娇艳。”远航急忙在一旁奉承道,得将母女二人都说得高兴才好。

“快坐,快坐。”司徒夫人拉着宜兰的手,坐在桌前,轻声问道:“你们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宜兰还未答话,远航接到:“小婿被免了官职,故而带宜兰前往各处浏览一番,今日经过后堂,自是前来拜见双亲。”

“我已听老爷说起此事,不做便不做了吧,反倒落得自在。”

“岳母大人明鉴。”远航站的累了,挨着宜兰坐了下来。

“娘亲,父亲几时归来?”宜兰看看,已近黄昏,父亲应该归来了。

“快了,定是闲来无事,又去他处寻人下棋去了。”司徒夫人拍拍宜兰小手,说道:“不如你先回自己房中看看,我去为你们弄些晚饭,稍后你父亲回来,全家吃个团圆饭。”

“嗯,多谢母亲。”宜兰甜笑着答道。

远航陪着宜兰回到她的房中,里面一切如旧。进到这里,自己倒放松了不少,随意打量一下,便一头倒在了宜兰的床上。

“你呀,莫要乱说,免得母亲以为你是个浮夸之人。”宜兰侧身坐在床边,劝慰说道。

“老婆放心,相公我自有分寸。”说完伸手拉过宜兰,便要轻薄起来。宜兰羞怒,抬手打了他,说道:“不可胡闹,白日里人多。”

“你的意思是,晚间人少便可了?”远航被打不退反进,将头凑了过来。

“不理你。”宜兰被说的脸蛋发热,起身去看自己物品,远航一笑,闭上了眼睛。

大厅之中,司徒浩为远航满了杯酒,又为自己满上。

“你昨日方说不再饮酒。”司徒夫人嘴上怪罪说道,脸上却是一脸笑意。

司徒浩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如今远航与宜兰都已归家,自是高兴,明日再戒也是不迟。”

宜兰掩嘴轻笑,说道:“自小父亲便说戒酒,如今女儿都已为人妇,却还是再说。”

司徒浩朗声说道:“那便待你们有了子嗣之后,为父再去戒酒。”

“父亲……”宜兰被说得害羞起来,偷眼望了一下远航。

“一定,一定努力。”远航嬉笑着附和道。宜兰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司徒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欢喜。

“远航,朝中已派遣官员前往各州,唯独益州未曾派遣,我猜测皇上还是有意于你。”饭后,司徒浩将远航唤进书房,俩人单独聊着。

“噢。”远航应了一声,沉思一会,说道:“先不去想,到时自有定论。”

“对了,你的伤如何了?”司徒浩向他望来,看起来应该无事了。

远航施礼,说道:“多谢岳父大人牵挂,已经无事了,我身体壮的很,恢复很快。”

司徒浩应了声,怎么也看不出他身体强壮。淡声说道:“朝中有我,但有事情便会告知于你。出去散心也好,切记早些回来,路上多保重。”

“岳父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远航施礼后起身,凑上一步,嘿嘿一笑,接声说道:“小婿不打扰了,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回去努力了。”说完告辞,转身跑回了宜兰房内。

司徒浩看着他跑开,纳闷自己身体跟他努力有什么关系呢?想着想着,忽然咧嘴一乐,摇着头回了自己房间。

第一五九章 世态炎凉

翌日清晨,天边刚有一抹红晕,远航便返回客栈,喊起了大家准备启程。待城门一开,车队便驶出了城,离开了这个梁国的都城。

前行几日,终于赶到了乾陵郡。这里远航比较熟悉,直接令车队去了司徒众达的府上。

“祖父大人,宜兰来看您了。”宜兰跳下马车,不顾他人,如燕儿般扑进了司徒众达的怀中。

司徒众达笑着抚摸宜兰秀发,眼睛向众人望来。唐员外等人纷纷上前见礼,在他面前,都成了晚辈。

“祖父大人。”远航上前一鞠到地。

“哈哈,小子,来了。”司徒众达十分喜爱远航,松开宜兰,上前扶起他,惹的宜兰在那里嘟起了小嘴。

婉约几人站在远航身后,一起施礼,司徒众达一个一个看了下来,微笑点头,说道:“远航好福气,娶的娇妻个个如花似玉。”

宜兰撒娇地晃起司徒众达胳膊,细声说道:“祖父……”

“哈哈,我家宜兰最漂亮。”司徒众达拂须笑着说道,宜兰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众人在府中安置妥当后,远航与司徒众达打了招呼,带着啊金,出府向衙门走去。

乾陵百姓各自忙着。那家老店的馄饨依旧客满爆棚,陈家烧鸡的香味飘满了整个一条街。再次回来,情景依旧,只是没有人认出,这个走来之人便是前任的郡守大人。

衙役站在门前,倒也有几分精神。远航走了过去,一个衙役上前拦住,喝道:“衙门之地,闲人远离。”

另一个衙役抬头瞥了一眼,揉了揉又仔细看来,急忙上前,将那个衙役一把拉开,弯腰说道:“大人,是您回来了。”

远航认得这个衙役,只是唤不出名字。淡笑一下,问道:“关郡守可在衙内?”

“在,在。大人快请。”衙役侧身让出道路,远航摆摆手,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你去禀告,我便在这里候着。”

那衙役听后,弯腰说道:“那大人稍待,小的去去便来。”说完转身,抬腿跑了进去,过于心急,还被门槛拌了一下。

远航站在门下凉爽之处,只是片刻功夫,关春度从府内跑了出来,见到远航大喊一声:“远航!”

远航迎步上前,微笑施礼,恭敬说道:“义兄,小弟前来探望。”

关春度上前给了远航一个拥抱,激动说道:“许久未见,义弟一切可好?”

“都好,都好。”远航客气一番,关春度将远航迎进府中。

关春度命下人上茶,准备宴席,又命人去请李墨前来。

“义弟,乾陵公务繁忙,未与你书信,还望莫怪为兄啊。”关春度起身施礼,远航急忙拦住,笑道:“你我二人既为兄弟,这繁琐的礼节便免了吧,如此反复实在累人。”

“哈哈……”关春度大笑,指着远航点了点手指,说道:“终是改不了你的脾气。”

二人正在聊着,下人进来禀告,守备大人到。俩人停下话来,望向门外。

李墨急步进来,见到远航面带微笑,上前鞠躬,说道:“属下李墨,参见大人。”

远航起身还礼,笑道:“李大人切莫如此称呼,下官已被免职,如今只是闲置之身,大人抬举我了。”

此语一出,关春度与李墨俩人面色微变,李墨急切问道:“大人为何被免啊?”

远航将事情经过简单叙述一遍,李墨听后略有惋惜,说道:“大人之才千古难遇,只为此事断了前程,甚是可惜啊。”

关春度脸色有些异样,凑身问道:“义弟,可有回旋之地?”

“难啊,再者我也不想为官,如此倒是自在,这不,可以随时回来看望故友。”远航一笑而过,不以为然。

关春度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任人难以琢磨。李墨却是感到了什么,附和笑道:“大人说的也是,无官一身轻,又怎是我们比得了的。”

关春度笑了下,下人进来禀告酒宴已经备好,几人起身前往客厅。

厅中有一女子,长相颇佳,只是浓妆艳抹的有些夸张。身着淡黄长裙,上身着紫色小披,裸露大半个胸脯,一对硕大圆球晃的人难以睁眼。

远航略一皱眉,为何义兄会在此间置一女子。不解之时,关春度却连连摆手,说道:“下去,下去。”

那女子一愣,关春度瞪了下眼睛,虽有不悦也不敢多说。望了一眼远航,转身扭着屁股向后院走去。

“义弟请坐。”关春度嘴上虽说,自己却未待远航就坐,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远航也未介意,与李墨俩人互让一番,坐了下来。远航见桌前只有三把椅子,对关春度欠身一笑,说道:“这是啊金,与我亦如兄弟。”

关春度牵强地笑一下,说道:“即是义弟兄弟,自当好生款待。”转身对下人说道:“来人,在偏厅为这位兄弟备下酒食。”

远航脸色一变,正要发话,啊金抢先一步,说道:“多谢郡守大人厚爱,属下来时刚刚吃过,候在这里便可。”

关春度也没再客气,起身为远航斟酒,远航略有不悦,但还是起身递上酒杯。

几人没再提官场之事,关春度也未曾问过远航休息在何处。一场酒宴下来,除去互相吹捧,感情却是越说越淡。

“义兄,为时已晚,小弟便不打扰了。”远航心中不爽,饭后也不愿多留,起身便要告辞。

关春度起身,说道:“你若无住处,可在我这里住上一夜。”

远航一听,话语中没了兄弟之称,冷笑一下,说道:“不敢,我身为平民,只怕衙门之中难以入睡,小弟告辞了。”

李墨看着俩人话语有些不对,又不知如何调节,只得也告辞出来。关春度虽未挽留,还是送出府来,在门前几人分向而去。

远航生气地走在街上,世事惨淡,人心凄凉。当初若没有我在朝堂之上为你力争,只怕你早去了卢州那荒芜之地为官。又是我向岳父举荐,你才做得这乾陵郡守。奶奶的,住在老子修缮的府邸里,却给我脸色看,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认错了人。

“少爷,是属下令你二人不悦,属下……”啊金早已看出苗头,在身后说道。

“与你何干。”远航正在气头上,语气不免重了些,大声拦断他的话。说后停下脚步,回身望着啊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是我的兄弟,便一生都是我的兄弟。”

啊金弯腰下去,应了一声。

“大人。”路旁巷子内,一声呼喊传来,远航转头望去,李墨侧在巷子内望向这里。

“你怎得走到这里来了?”远航走上去问道。

“与大人久未相见,甚是想念,特来请大人府中一叙。”李墨施礼说道。

远航一愣,这不才分开嘛,怎得还聚。想着关春度也是有气,应道:“也好,便去你府上。”

李墨引着二人只走偏巷,若不是远航熟悉乾陵,还以为李墨欲对他不轨呢。转了几下,三人来到守备府前,李墨将远航引进客厅之中。

“李守备引我前来,定是有事相说吧。”远航已经见怪不怪,喝着茶水随意问道。

李墨也不气恼,淡笑一下,说道:“当日在大人手下为差,大人带我亲如己人,我当上守备,也是大人之恩。如今大人难得归来,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个机会略表心意啊。”

“哈哈,如今不比往日,我只一介平民……”

“大人此话差矣。”李墨抢过话去,说道:“古人有训,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李墨不懂何为圣贤,只知此理而已。”

远航拿着杯子的手,略微抖了一下,将杯子置于桌上,笑着对李墨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话已至此,我有几事不明,望你如实告我。”

李墨放下杯子,点头说道:“大人请讲,我必如实相告。”

“郡守府中那女子,你可识得?”远航抬起眼皮,挑向李墨问道。

“嗯,那是乾陵沉香楼中最新花魁李莫儿,几个月前被关郡守要了去。”李墨沉声答道。

“看不出他还喜欢这口。”随口说出,说完一阵脸红,自己不也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转而问道:“他在乾陵为官如何?”

李墨略一思考,答道:“这到还可以,未曾听说欺压百姓之事。”

远航听后,点头说道:“只要能为百姓办事,到也算个好官。”

“好官那到未必。”李墨冷哼一声,嗤鼻说道。

“哦?为何?”远航眉头一皱,转头望向了李墨。

李墨低声说道:“半年前,他曾看中一个肖姓女子,只是那女子已定下婚约,肖家婉言谢绝,此事在乾陵众人皆知,几成笑柄。”顿了一下,李墨端起茶杯续了口茶,又道:“事隔一月有余,那女子新婚前夜,却从家中不见了踪影,同时她欲嫁的郎君也不见了踪影。”

“啊?”远航听后一惊,难道此事与他有关?

“大人是否也觉得奇怪?”李墨一笑问道。

“后来如何?”远航继续问道。

“后来两家自是报官,关郡守下令追查,如今四月有余未有进展,前阵城中传出二人已私奔他处了。”离莫望着远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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