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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辽东钉子户-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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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代善和岳托仔细品味着包士卿的话,除了要把银子转移地点之外,就没有别的风险了,而且还能得到利息,也算是有了补偿。

“好,就听你的。”

“大贝勒,如今明朝境内盛行银元,就是这个。”包士卿急忙取出了几块银元,放在了桌子上。

“一块银元等于一两银子,交易方便,看着也漂亮,大贝勒,此时存银元,还有优惠,您要不要试试?”

代善拿着银元,左看看,右看看,讪笑道:“你们汉人就是花样多,也罢,本贝勒也不怕你们玩花样,随便吧!”

代善和岳托起身离开,包士卿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送到了代善的手里。

“大贝勒,这就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灵药芙蓉膏。”

“哦?这就是大汗所用的?”

“没错,小的下次一定多孝敬您!”

“好小子,果然明事理,以后本贝勒不会亏待你的!”

送走了代善和岳托,包士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了。别看刚刚他谈笑风生,实则把心都选在了嗓子眼!

他就是在与虎谋皮,悬崖上走钢丝,不过好在这一步走了过来,天大的功勋就在眼前。

野猪皮,皇太极,代善,岳托!你们这些土鳖,侥幸打了几场胜仗能如何,论起玩心眼,玩钱,你们差着老子一百条大街呢!就等着喝洗脚水吧!

包士卿诱使代善存款长生岛,背后的算盘精着呢。先把鞑子的银子吸引过去,同时推广银元,等到捞得差不多了,就该水师出手了,把存银全都抢走。

到那时候,鞑子手里的银行券没人兑换,银元大贬值,经济崩溃,民怨沸腾,势必烽火遍地……

想着想着,包士卿竟然从心里往外冒凉气,手足颤抖,仿佛见了鬼。

的确,在包士卿的眼前,就有一个鬼影,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潇洒年轻人,他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厉害的招数,杀人不用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比起诸葛还像是妖怪!

包士卿此刻出的汗比应付代善还多,浑身就像个水鸭子。

“老天啊,宁坑死鞑子,别得罪张少保!”

包士卿转过天来,开始游说各个王公贝勒,很快这些贪心的鞑子都上了道。

代善和岳托存了三十万两,济尔哈朗存十五万,阿敏二十万……就连最小心的皇太极都存了五万两!

包士卿草草一算,手上的银子竟然达到了一百五十万两的天文数字!他简直吓得夜不能寐,吃啥都不香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造反了

“大人,自从七八月以来,建奴频频越过三岔河,侦查我方情况,袭扰百姓,抢掠物资,无恶不作。以卑职的观察,建奴随时可能入寇,尤其是**月份以后,天气转冷,正适合出兵,我们不得不严防死守。”

杜擎对着硕大的地图,讲解军情。在下面坐着几乎所有的武将,从张恪领头,包括张峰、于伟良、刘希伟、孙得功、汤辉,甚至连驻守前线的贺世贤也赶了回来,他一脸凝重,仔细听着。

“永贞,我在前线,我想说两句。”

“伯父请讲!”

“嗯!”贺世贤晃着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地说道:“自从去年,驻守西平堡以来,整修城堡,招募士兵,严加训练。如今我的部下有三千精骑,一万步兵,看起来人数不少,可是问题一大堆!”

贺世贤痛心疾首地说道:“就拿军械来说,朝廷发给我们的三眼铳和鸟铳全都是破烂货,打机枪就会炸膛,更有干脆就打不响,比烧火棍都不如!如此军备,怎么打仗,我看朝廷的那些饭桶,就是草菅人命。”

于伟良冷笑道:“贺总兵,你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事了,朝廷的那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是指望不上了,我看还是从义州拨点军备过去吧!”

张恪笑道:“没问题,伯父,我立刻调一千五百杆火铳给你,外加五十万元,至于军粮吗,我手上不宽裕,你想办法采购就是了。”

贺世贤老脸通红,张恪是他的晚辈,伸手向孩子要东西,怎么都不好意思。

“永贞,你出手大方。伯父自然感激。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出手。既然老奴要打来,就集中全力和他拼一下,当初我们在浑河一战打了个平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难道还不能一搏吗?”

此话一出,在最后站起两个人,他们正是白杆兵的秦民屏和浙兵的周敦吉。自从浑河大战以后,他们积极恢复实力,参考义州兵的训练办法,苦练精兵。

本来两支军队的底子就不错。如今更是战力暴涨,信心十足,想要报仇雪恨。

“少保,我们愿意充当马前卒,咱们和鞑子拼了吧!”

张恪沉着脸,摆摆手,让两个人坐下。

“大家稍安勿躁。”张恪道:“鞑子吃过了几次亏,他们再度攻击,一定准备更充分。决不能轻敌,须知道骄兵必败!至于第二点嘛,我们眼前的情况不乐观,大宁都司刚刚建立。牵制了至少两万兵力,辽东各地新兵也在训练,尤其是火器,昼夜赶工。缺口还是很大。凭咱们的力量和鞑子硬拼,绝对是胜少败多。”

张恪说的很不客气,在场的众将互相看了看。有心驳斥,可是他们对于张恪的判断还是极为赞成的。

不说别的,张恪要求军队的火器要达到一半的比例,可是除了张恪最亲信的老部下之外,其他军队只能达到三成比例。至于火炮更是严重缺乏,说到底就是时间太短了……

贺世贤脸色铁青,盯着张恪,突然说道:“永贞,你是不是有了妻儿胆子就小了?鞑子要杀过来,我们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说要做钉子户,寸土不让吗?怎么如今胆怯了?”

“贺总兵!”刘希伟越听越不对味,急忙说道:“少保只是说了说实情,又没真的害怕了鞑子!我知道你久在前线,压力很大,可也不至于胡乱发火啊?”

“唉!”贺世贤抱着脑袋,唉声叹气。

“我是着急啊!鞑子的统治眼看越来越稳,照这么下去,光复辽沈,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贺世贤悲愤不已,其他人都默默低下了头,心里压着大石头,呼吸都困难了。秦民屏和周敦吉凝眉瞪眼,显然还想拼命,张峰不停搓着手,吴伯岩和乔福他们紧紧盯着张恪,希望他能拿出办法。

“贺伯父,小侄并非怕了鞑子,也没有忘记光复故土,而且小侄已经有所行动了!”

“真的!”

贺世贤高兴地站起,笑得合不拢嘴,说道:“永贞,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赶快说说,从哪下手?”

“伯父,你们都随我来!”

张恪带着大家到了书房旁边的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是在屋子中间有一张巨大的沙盘,囊括整个辽东,包括朝鲜,山东,蒙古。

无论是高山,还是海洋,城池,河流,一一呈现在眼前,令人忍不住叫绝。

张恪走到了沙盘的前面,拿起了长长的指挥棒,指向了紧紧毗连大陆的长生岛。

“就是这里,实际上我早有所安排,如果成功,今天冬天鞑子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别说打我们,就连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

……

也许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张恪下断言的时候,正好一场风暴从辽东刮了起来。

石门关耸立在山峦之中,清河蜿蜒而过,顺着河流向上五公里,就是一座白银矿坑,从洪武年间,这里就开始采银,一直延续了两百多年。

就在三个月之前,差不多有一千多人,被送进了山中,加入了矿工的行列。

加上原有的旷工,一千五百人挤在狭小的工棚里,吃着连猪都不吃的东西,肮脏,劳累,监工不停打骂,每天都有人生病死去。

尤其是入夏以来,病死的人更多了,有时一天甚至有十几个人。监工根本不把矿工当人看,死了就扔到一旁的山沟里,任凭狼拉狗咬,白骨到处都是,宛如地狱。

天色彻底黑下来,矿工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工棚。有个高大的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巧有只小强从脚上爬过,他敏捷地伸出了三个手指,稳稳捏住。

“娘的,到了老子手里还想跑,张开大嘴,小强立刻被咬得四分五裂,吃下了肚子。一旁的矿工纷纷侧目。

“看什么?告诉你们,好歹这是口肉,咱们这些人都不是人,就是一群鬼,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去阎王爷那报道呢!就装着一肚子霉饼子,山泉水,你们不亏啊?”

“亏我们也不吃蟑螂!”

在另一角有两个旷工大笑着,在他们手里攥着一条两尺多长的菜花蛇,一个旷工抓住头尾,另个熟练地划开肚皮。取出了里面的蛇胆。

“老耿,上次你吃的,这次归我了吧?”

“嗯,老子有胆子,不用补。”矿工低下头,贴着口子用力吸吮,冰凉腥臭的蛇血进入胃里,舒服地叫了起来。

两个矿工就在别人的盯着之下,把一条蛇全都生吃了。一点不剩。

“哎,又混过了一天,混一天,老子乐一天!”

天还没亮。监工提着鞭子,甩了三个响亮的鞭花,吓得矿工们全都从睡梦中醒来。

“你们这些贼胚都张开眼睛,这位是豪格贝子的心腹德山大人。他有话说!”

德山扫了一眼矿工们,笑道:“都给我听着,贝子也有令。让你们每个月多上缴五千两银子,少一点,全都砍了喂狼!”

此话一出,再麻木的矿工都傻了,惊了,怒了!

他们原本每个月最多不过开采一万两,骤然增加一半的工作量,就算是大家伙都不睡,也不一定能做到。

这不是往死路上逼人吗!

看着矿工不服不忿,德山毫不在乎。加征白银正是豪格的命令。在一个月之前,他们向包士卿的银行存了一万两银子,一个月下来,银子多了二百两,船队带来新玩意的时候,豪格满怀得意,大肆采购。

可是相比之下,其他贝勒直接存了几十万两,坐享好处就有几千两,豪格的眼睛都红了,你们有银子,我也有。

他派出了心腹德山,亲自监督矿工,只有一个要求,每月多生产五千两白银,其余的一概不管,哪怕死再多的人,也无所谓。

落到了德山手里,矿工的厄运就开始了,每天最多能睡两个时辰,昼夜不停在山上干活,每个人只发一块小的可怜的硬饼子。

拿到了饼子的矿工立刻三口两口吞掉,要是不快速吃完,硬的像石头的饼子都会被别人抢去。

又累又饿,矿工疲惫不堪,有一天夜里,工棚的几十个矿工全都肚子疼,去野地里蹲着,折腾到了后半夜,纷纷开始便血,有的体弱的矿工干脆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从这一天开始,矿工加速死亡,没有半个月,只剩下了一半的人,活着的矿工更是心惊肉跳,死神就在他们的头上游荡,不知道会带走哪一个!

在工棚的角落,有三个矿工蹲在地上。

“两位兄弟,不用我说了吧,这么下去,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没错,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尚可喜想拼一把!”

那个高大的矿工笑道:“是条汉子,我孔有德也是这么想的。就在今天晚上,咱们索性造反了,把监工杀了,老天保佑咱们就逃出去,要是老天爷不保佑——咱,咱们也不受罪了!”

三个人商量妥当,到了深夜,所有人都睡熟了,孔有德在前,尚可喜和耿仲明在后,他们拿了三个铁钎,悄悄离开了工棚。

老天爷真是保佑,有几个站岗的鞑子都打盹儿呢,他们一路摸到了德山的房间,孔有德领头冲进去。

“谁!”睡在外间屋的小厮迷迷糊糊喊道。

“要你命的!”孔有德铁钎挥出,小厮胸骨被砸出了大洞,鲜血流淌,深藏在胸中的怒火凶厉一下子爆发出来。

“反他娘的!杀!”(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遍地烽火烧

连续杀了两个人,孔有德和尚可喜浑身染血,状如厉鬼。

正在里间屋睡觉的德山被惨叫声惊醒,他只穿着中衣,抓起床头的宝剑,就冲了出来。

“娘的,哪个不要命的敢造反?老子剁了他!”

一见德山冲出来,三个人都吓得变颜变色,手脚发麻。孔有德胆子最大,抡起铁钎,猛地刺了过去。

“爷爷先杀了你!”

“明狗,死的是你!”德山虽然不是什么猛士,但好歹会两下子,而且吃得饱劲头很大,用剑挑开铁钎,间不容发,刺向了孔有德胸口。

明晃晃的宝剑在孔有德眼中越来越大,他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扭身,胸口致命处躲开了,可是他的肩窝却被刺中,鲜血涌出,手中的铁钎也落地了。

孔有德知道要完蛋了,从心底涌出一股子狠劲,猛地伸手抓住了德山的宝剑。

“你们快走吧,我和他拼了!”

耿仲明下意识转身就走,尚可喜红着眼睛,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老子拼了!”

他手中铁钎猛地朝着德山胸口掷来,二十几斤的大铁棍子,要是击中胸口,绝对非死即伤。德山只能松开宝剑,向后退去,尚可喜来了一个虎扑,两只黑漆漆的大手掐住了德山的脖子。

“狗鞑子,去死吧!”

德山同样抓住了尚可喜的脖子,两个人一起用力,德山脸皮憋得青紫,尚可喜嘴角冒沫,眼前一阵阵发黑。

“死!”

他们厮杀之际,突然有人爆喝一声,一条铁钎正好砸在了德山的头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手上的劲头也松了!

再度活过来的尚可喜猛地蹿起,抓起旁边的椅子,照着德山砸了下去,没几下,德山的脑袋成了烂肉,连眼珠子都砸了出来。

尚可喜身躯一晃,坐在了地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老耿,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朋友!”

“那是,也不看看我姓耿的什么人!”说完这话。耿仲明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道:“我出去的时候,看到几个鞑子过来了,咱们快跑吧。”

三个人急忙起身,孔有德伤的最重,两个人架着他的肩头,顺着窗户就跳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出去,后面十几个建奴就冲了过来,迈进屋子。浓重的血腥气刺激着鼻孔,德山的尸体就在眼前。

不好!

这几个鞑子都知道德山是贝子爷的红人,他死了,怎么和上面交代啊!

“追别让他们跑了!”

鞑子们全体出动。猛追孔有德三人。

孔有德他们没命的逃跑,好在三个人都熟悉路途,专门挑没人的地方走,穿山过河。一直跑到了天光放亮,才找到了一处山洞。

“先歇一会儿吧,把孔老哥的伤口包扎起来。”

耿仲明替孔有德处理伤口。尚可喜跑到了溪水边,想要找点鱼虾填饱肚子。

正在此时,突然远处有大火蹿起,隐隐的喊杀连天。

“啊?”

尚可喜吓得几乎撒腿就跑,不过很快他察觉到了异常。

“孔老哥,老耿你们快出来,鞑子打起来了!”

两个人急忙出来,一看之下,果然就在他们的工棚方向,火光冲天,杀声震耳。

“娘的,是那帮小子和鞑子拼命了吧!”

耿仲明点点头:“我看像,他们不拼也是死路一条。”

“太好了!”孔有德看着看着,咧嘴大笑:“两位兄弟,咱们三个这么跑,落到鞑子手里,肯定活不了,我看不如杀回去,不管死活,好歹英雄好汉折腾一把!”

三个人看了看,咬着牙,下了狠心。转身再度跑回了石门关。

离着山道越来越近,沿途有不少尸体,矿工的,鞑子的,看起来打得还挺凶。

孔有德看了看两个兄弟,三个人一起跑到了高处,大声喊起来。

“大明天兵来了,鞑子受死吧!”

“朝廷来救咱们了,快点杀鞑子啊!”

“一个鞑子脑袋,赏银五十两!”

……

他们一面大声喊着,一面向山上冲去。

山顶的矿工此时正陷入混战,自从昨天孔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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