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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辽东钉子户-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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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对付东林这帮家伙,必须先稳住张恪!”

舍不得媳妇儿抓不住流氓,老魏没有媳妇儿的人,什么都能舍得!

打发走了王体乾,京城的东林老魏可就不在乎了,拿不下苏州,还解决不了你们吗!

“抓人!”

撕破脸皮。九千岁毫不犹豫伸出了魔掌,首先拿下的是万燝。

自从天启没有惩罚徐治,替孔家出气,在京的东林党就感到了不妙,部堂高官全都闭了嘴。可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官吏不知道收敛,反而是迎难而上。万燝曾经在工部干过主事,上书弹劾魏忠贤,说他不肯发宫中的废铜器修筑光宗,也就是天启老爹朱常洛的陵墓。

面对顶风作案,老魏肯定不会手软。他立刻让人把万燝抓到了东厂,严刑拷问。

东厂是什么地方?

那就是鬼门关,人间的地狱,百炼钢变成绕指柔的地方。万璟没有几天,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想让他说谁,他就说谁。

顺藤摸瓜,东厂的番子四出,高攀龙,陈于廷。毛世龙,解学龙,刘懋,丁元荐。钱谦益,张鼐,张凤祥……等等一干东林大将全数落马。

几天时间,就抓到了不下二十余位官员。还有他们的家眷,佣人,往来的士子文人。总数超过一百人,东厂诏狱一下子都满了。

这一番动作和前几次冲突完全不一样,老魏已经撕破脸皮,不再是针对一个人两个人,而是要把东林党彻底干掉,一个不留!

就在大规模行动的第二天,大学士朱国祚就因为年老昏聩的原因被一道圣旨逐出了内阁。

东林党人大吃一惊,朱国祚位高权重,有他在内阁,就能牵制顾秉谦,牵制魏忠贤,若是他走了,阉党在对东林下手,就更肆无忌惮了。

京中流传着一个说法,天启根本不知道朱国祚被驱逐,是魏忠贤矫诏。年轻的官员愤怒无比,他们联名上书,让皇上挽留朱国祚。

奏折还没上去,真正让他们心里拔凉的事情发生了。

吏部尚书**星任用私人,破坏朝廷京察大计,党同伐异,罪不容诛,念在多年为官的功劳上,即刻驱逐出京,遣返原籍,不准停留!

**星何许人也?

吏部天官,东林的支柱,掌管大明的人事权力,提携无数东林后辈,他这一走,大家可怎么办啊!

不容东林众人悲伤,更坏的消息接踵而至,**星被赶走,都察院掌院邹元标同时被罢免。

如果说朱国祚和**星去职,让东林众人感到了寒冬,邹元标的离去直接扔进了冰窖,等着冻成僵尸肉吧!

东林党是怎么起家的,无非是靠着清流,而都察院和六科的言官系统正是清流的大本营,邹元标去职,再也没人能护着言官了。虽然言官是一群马蜂窝,可是真正惹来了滔天怒火,他们这些七品的芝麻官轻松就被碾杀,连一点声音都不会留下!

事实也果然如此,魏忠贤竟然安排崔呈秀接替邹元标的位置,还特别下旨,让崔呈秀整顿科道。

崔呈秀可是赢得广宁大捷的指挥官!

别看广宁大捷是张恪拼出来的,可是在一般人眼中,仗打赢了都是文官的功劳,输了才是武将的责任!

很不幸,崔呈秀就是一个顶着超级光环的一品大员。

他接任左都御史之后,立刻开始清理科道,一天之内,罢免了三十余人,剩余的御史每人四十廷杖,杀杀威风!

如此大规模的政治清洗,排除异己,多少年来都没有发生过了,京城之中,是一片的刀光剑影,鲜血横流,无数家庭被打落云霄,变成了阶下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启禀国公爷,应天巡抚毛一鹭和苏州知府寇慎求见!”

张恪坐在军帐之中,面沉似水,半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让他们滚进来!”

传令的士兵转身跑出来,到了军营大门,正好有两个官员等在这里。

“国公爷有令,让你们滚进去!”

领头的毛一鹭脸色发苦,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滚就滚吧,能把手里的山芋推给平辽公,就算挨几下打都值了!”

毛一鹭是彻底抛掉了文人的面子,急匆匆到了军帐里面。微微抬头,只见一个年轻人身着米黄色的袍子,随随便便坐在红木圈椅上。没有看清楚面目,不过却感到了强烈的杀气和怒火,分明就是一头猛兽!

不用问,准是平辽公张恪,张永贞!

毛一鹭双腿发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后面的苏州知府寇慎也跟着不情不愿地跪下来。

“下官叩见平辽公!”

一个头磕在地上,张恪一声不吭,两个人就这么撅着,不大一会儿,额头就冒汗了,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累得。

就在身体要变成僵尸的时候,张恪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了他们面前。

“二位父母官,本爵奉上谕前来江南平定叛乱。”张恪冷笑道:“本爵为了大明江山,不惜杀一个血流成河,谁敢叛乱谁就要掉脑袋!你们二位可愿意替朝廷效力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疯子

毛一潞听到张恪的话,差点吓趴下。九千岁他老人家怎么这么糊涂啊,派一个屠夫到江南,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想起张恪恐怖的战绩,汗水顺着毛一鹭的鬓角流淌,地上竟然多了两摊水。

“毛中丞,本爵没有记错的话,你是魏公公保举的?”

文官都要脸面,还没有谁愿意承认走太监的门路,可是张恪问到了,毛一鹭不敢不回答。

“启禀国公爷,卑职对魏公公的提拔感激不尽,一心想要报答魏公公。”

“呸!”

张恪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毛一鹭哪敢擦掉,只能硬挺着。

“你还知道魏公公的恩情?他派李实李公公南下征税,堂堂织造太监竟被叛乱的刁民打伤,吓得疯癫。朝廷脸面何在,魏公公的脸面何在?身为地方封疆大吏,不尽快平定叛乱,缉拿罪犯,你对得起魏公公的栽培吗?你还配穿身上的官服吗?”

张恪猛地转身,一把抄起供在桌案上的尚方宝剑,猛地抽出。

“本爵今天就先斩后奏,杀了无能的昏官!”

当张恪抽出宝剑的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毛一鹭浑身战栗,扑在地上。

“国公爷,饶命啊,饶命!卑职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国公爷,千万明察啊!”

这时候跪在毛一鹭后面的寇慎看不下去了,张恪虽然是超品国公,可是好歹还要文官的尊严吧!毛一鹭简直就是一条没有骨头的哈巴狗,论起风骨,还看东林的真正男儿!

寇慎挺直了上身,大声说道:“平辽公,毛中丞乃是三品封疆大吏,您虽然有尚方宝剑,王命旗牌。可是也不能随便杀了毛中丞!”

“哦!”

张恪斜着眼睛看看寇慎,冷笑道:“你是苏州知府?”

“正是下官!”

“好啊!叛乱就是在苏州发生的,你这个父母官脱不了干系,不杀毛一鹭,还杀不了你吗!”

张恪厉声吼道:“来人,把他抓起来!”

“慢!”

寇慎大吼道:“平辽公,你刚来江南,还不了解情况,就随便杀戮,可不是名将的作风。”

“不了解情况?哈哈哈。还不是刁民造反,你们当官的昏庸无能,包庇罪犯,昭然若揭的事情,还有什么说的?”

“有,下官有一肚子话要说。”

刚刚见面,张恪就喊打喊杀,对谁都不客气,和印象中的骄兵悍将一模一样。寇慎心中暗喜。张恪打仗厉害,可是玩心眼未必能行了!他正好好好给这个武夫上一课。

寇慎说道:“国公爷,下官总不能这么和您说话吧?”

“本爵也没让你们跪。”张恪摆摆手让他们站起来。

寇慎掸掸灰尘,笑道:“国公爷。下官以为你的话中有些不妥之处。”

“捞干的!”

“是!国公爷称苏州百姓叛乱,下官以为和事实相去甚远。苏州百姓没有吃饱撑的,岂会和朝廷作对,这事情的缘由还是跑不出官逼民反四个字。”

张恪不动声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寇慎仿佛受了鼓励,继续说道:“天下百姓苦税监矿监久矣,圣上竟然听信阉宦的谗言。派遣太监充当税监,盘剥天下,敲骨吸髓!作坊的织工百姓都是穷苦人家,被逼得失去了田地,不能种田,可怜凄惨,阉党竟然向他们征税,雪上加霜,简直丧心病狂,狼心狗肺!”

什么叫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张恪今天算是涨了见识。他一直以为自己算是心黑手狠,可是和东林中人指鹿为马的本事还差得太远。

听寇慎的说法,仿佛种田是多大的福气,能有福气种田,绝对不当织工!可是事实上一个熟练织工的收入是农夫的三倍!

江南的百姓把自家的田地挂在士绅大户名下,逃避税赋,再进入豪商大户的作坊做工。朝廷收不到他们一分钱税,也没法让他们承担劳役。

织工的日子过得不好,全都是官僚大户的责任,和朝廷没有一毛钱关系。更何况这一次派遣税监,征收的是作坊主,是商号,是贩运的商旅,根本没有征收织工的税赋。寇慎的慷慨激昂,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

张恪没有急着拆穿他,而是装作大为受教,笑道:“寇知府,你是说税监不该派遣!李实被吓疯了,也是咎由自取?”

“下官不敢!”寇慎道:“国公爷,下官以为百姓的确有些过激,可是朝廷横征暴敛也是不对,情有可原吗,苏州百姓绝没有造反之心。事后带头闹事之人主动到案,周顺昌周大人也被捉拿了,若是造反,他们怎么会如此老实。”

“哦,有道理啊,那寇大人以为该如何处理?”

张恪的话越来越客气,寇慎越发得意,看来这位国公只懂得打仗,骗他太容易了!

“启禀国公爷,卑职以为处理民变应该宽严相济,只诛首恶。主动到案的五个人全都斩立决,至于周顺昌,按照朝廷旨意即可。然后宣布撤走税监,永不再派。颁布安民告示,百姓自然安居乐业。”寇慎说着,拿出草拟的方案,送到了张恪面前,笑道:“请国公爷过目,按照此法,苏州必然重回安定。”

张恪接在手里,翻看了一遍,然后扔到了毛一鹭的怀里。

“毛中丞,你也看看吧!”

毛一鹭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之中,茫然拿起文稿,浏览起来。

“毛中丞,按上面的法子办,你看如何?”

“这个……”毛一鹭一脸凄苦,想了半晌,说道:“国公爷,卑职以为大局为重,或许,应该,大约,差不多……听寇知府的吧?”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是平辽公来了又如何,不是一样要低头!

寇慎心中暗喜,甚至有些后悔,要是知道张恪这么草包,干脆逼着他把周顺昌也给放了,要是落到了东厂的时候,只怕周大人凶多吉少啊……

“哈哈哈哈!”张恪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两个人都被笑得心里发毛,不知道怎么回事。

“投案的五个人,周文元原名叫周老二。是周顺昌的轿夫,名字还是刚刚取的,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这四个人,有小摊贩,有牙子,有酒店的伙计,年龄都在二十出头,不到三十岁!”

大明可不同后世。士农工商,有着严格等级。这五个人从事的都是贱业,身份连老农民都不如,凭着他们五个能号召成千上万的市民。去攻击锦衣卫,攻击东厂,荒谬程度都超过了手撕鬼子。

要不怎么说,历史往往比现实还扯淡呢!

“毛中丞!”

“下官在!”

张恪冷笑道:“你刚刚说大局为重。那本爵就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大局!大局就是朝廷的威信,大局就是国库空了,边关的将士嗷嗷待哺。大局就是山东刚刚发生难民暴动,连衍圣公府都围了!”

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重的锤子,砸在了毛一鹭的心头,他脸色惨白,浑身不停颤抖。

“你所谓的大局不过是姑息迁就,纵容不法!东南的大族,东林的逆党,他们就是大明的蛀虫,就是贪婪的吸血鬼,就是一群煽风点火,恬不知耻的小人!”

“毛一鹭!”

“啊,卑职在!”

张恪冷笑道:“本爵现在就命令你,立刻包围苏州府,抄查周顺昌的全家,严刑拷问颜佩韦等五人,只要招出幕后黑手,就赦免他们的罪行,想拿几个小虾米糊弄事,未免小觑天下人的智商。”

张恪说完,冷冷的看着寇慎,目光分明是看滑稽的小丑一般。

“寇知府,收起你的巧舌如簧,本爵可是带来了东厂最高明的刑讯专家。他们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做后悔来到世上!”

寇慎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张恪这家伙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可笑自己还以为他好糊弄呢!

事到如今,寇慎说什么都晚了,他大吼道:“平辽公,江南可是朝廷财赋重地,你若是搅乱了苏州,弄得舆情哗然,天下大乱,你的泼天大功可都白费了,千万别误人自误啊!”

张恪懒得看他,冷笑道:“什么狗屁财赋重地,分明就是一颗毒瘤!东林党就是大明之癌,本爵就要用手里的刀割下你们!”

一摆手,士兵拖走了寇慎,张恪目光落在毛一鹭身上,吓得他不由得倒退半步。

“国公爷,有什么请吩咐。”

“毛中丞,你是魏公公用的人,以往或许有难处,可是本爵的大军到了,东南的大户还能凶悍过鞑子吗?有本爵给你撑腰,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没,没有了!”

毛一鹭脸涨得通红,苏州变乱的时候,他吓得躲进牛棚,弄了一身牛粪,一双朝靴还让尿给泡了。那一天简直是这辈子最羞辱的日子,以往不敢惹士绅大户,只能忍气吞声,如今不一样了,老子要报仇!

……

毛一鹭再也不客气了,他离开军营之后,立刻下达命令,调集衙役兵丁,抄家抓人。除了周顺昌家之外,又在苏州城外拿下了黄尊素,同时派人前往常州,捉拿李应升。

这两位和周顺昌一样,都是东林党人,名动江南。

抓人之时,又有不少百姓集结起来,想要把朝廷的衙役兵丁打跑。可是这一次他们算计错了,就在他们拿着棍棒铁锹冲上去的时候,火铳响了!

带头的帮闲地痞倒在了血泊之中,从没见过战火的百姓终于怕了,他们亡命逃窜,江南大地染上了一层血色……(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章东南大族

疯子!

天下第一的疯子!

罔顾民意,向着百姓开枪,死伤遍地,血染江南。如此刽子手,残暴不仁,上天必殛之!

江南的士人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张恪。甚至有人做了布偶,写上张恪的生辰八字,用针扎,用刀砍,扔到火里烧……他们也只敢私底下发泄,再也不敢鼓动百姓去对抗朝廷,而且就算他们鼓动,也没几个人敢去。

义州兵一点都不客气,只要被击中,肢体乱飞,没有铠甲保护的血肉之躯,只要一枚子弹,就能打得满天飞,鲜血到处流。

苏州城外,两百多具尸体告诫着所有人,不要试图和张恪比狠,见惯了千军万马的人,还会怕区区草民吗!

其实在江南人眼中的凶狠残暴,张大国公看来,就是毛毛雨!

他根本没有亲自出手,只是派遣了两个千总,带了二百士兵而已。真正良家子弟,身世清白的百姓是绝不会轻易闹事的。主动围攻军队的,多半都是家丁,闲汉,地痞一类的家伙,他们带头,再有一帮想趁火打劫的家伙跟着,就弄出了偌大的声势。

看准这一点,果断下狠手,把领头的闲汉坏蛋打掉,所谓的“民变”就星落云散,狼狈逃蹿。

面对这个结果,应天巡抚毛一鹭也吓了一跳。成千上万的百姓大闹,把他都吓尿了。为了息事宁人,他竟然同意寇慎的提议,只抓了五个贱民交差。想到这里,毛一鹭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让你无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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