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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辽东钉子户-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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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镇,您还有什么疑惑的,平辽公功高震主,狗皇帝动了杀心,就借着李实的手,暗算国公爷。如今情况败露,王在晋急吼吼抓了所有太监,无非是想拿他们顶罪!吴总镇,平辽公是何等英雄,用一帮太监当替罪羊,未免太儿戏了吧!”

“闭嘴!”吴伯岩气得一拍桌子,怒喝道:“老郑,我不是三岁孩子,朝廷的牛黄狗宝都看透了。可是我只有几千士兵,后援不及,又能如何?”

“吴总镇,只要您愿意,粮饷后援我老郑包了!”

“就凭你?”吴伯岩不屑地问道。

“呵呵,没错,吴总镇,在东南的地界,还没有我们办不出的事!”

“好大的口气,那我要二十万石粮食,一百万两银子,还有十万斤火药,你能做到吗?”

“当然!”老郑拍着胸脯笑道:“只要七天,一定全都送到。”

吴伯岩突然眉头一皱,目光如电,盯着面前的家伙,冷笑道:“你说的容易,可是我怎么相信你,咱们只认识一天时间,凭什么这么用心帮我?别说什么仰慕国公爷威名的胡话,捞点干的!说不服我,你就是朝廷派来,忽悠老子的!”

“呵呵,吴总镇快人快语,那我就说了,十一大家可不能代表东南啊!市舶司的好处岂能都让他们占了,吴总镇,您只要答应把市舶司交给我们经营,小的们愿意辅佐您当东南的主人……”

“蔡家,颜家,郑家,都是闽浙一带的大户啊!”

张恪眯缝着眼睛,目光里面寒光四射,那个杀伐果决的国公爷又活过来了!

“芸卿,这几家的情况如何?”张恪用冷冰冰声音问道。

方芸卿笑道:“国公爷,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这三家手上力量相当强。在市舶司开辟之前,苏松一带的丝绸走私九成要经过他们的手上。每年光是过路费就有数百万两。而且听说他们在海上拥有不少小岛,被辟为巢穴,其中有倭寇经常出没,估计就是他们豢养的。”

“明白了!”

张恪点点头,市舶司没有开辟,海商大户他们一面掌握船只,一面豢养海盗,聚集大量亡命徒,正常的海上生意要做,同时还要征收过路费,顺带着干点海盗的生意。

他们已经把东南的海面视作自己的猎场,可以肆意妄为。就连高家、叶家、徐家这些大户,他们可以凭着朝中的关系,大肆吞并土地,成立作坊。

可是却没法搏击海上,毕竟朝廷的政令在海上连擦屁股纸都不如。豢养海盗是需要多年的积累,他们不得不忍受海上大户的剥削。因此市舶司一开,尤其是有水师护航,这些人果断投靠到了张恪一边,成为了他的助力。

原本海上的主人却格外失落,他们没法征收过路费,而且手上豢养的海盗还成了他们致命的罪过,随时可能被张恪抓住把柄,轻松干掉!

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见正面对抗没用,竟然想出了暗杀的主意,还把罪名嫁祸到了倒霉的天启身上……(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一窝端

“一二一,一二一……”

自从义州兵在南京城外屯扎之后,每天都能听到城外整齐的号子声。最初百姓们吓得魂不附体,生怕什么时候就打进城来。

有关义州兵传言更是甚嚣尘上,荒诞不经。有人说他们是专杀鞑子的天兵天将,也有人说义州兵凶狠残暴,专门吃人肉,喝人血。尤其是秦淮河上,华丽的花船画舫之中,东南的文人聚集在一起,更是破口大骂。

什么飞扬跋扈,目无朝廷,犯上作乱,粗鄙无状……

文人们想尽一切语言,不停咒骂义州兵,每当有人骂出了特色,骂出了新高度,总会引来姑娘们的喝彩,敬酒歌舞,欢声笑语不断。迁客骚人们就仿佛真正成了扶正祛邪,匡扶社稷的大英雄,备受敬仰。

可是背地里婆妇小厮聚在一起,说话之间,却没有一丝尊重:有本事别躲在脂粉堆里充英雄,出去给朝廷大冲锋,把义州兵都干掉啊……

时间久了,义州兵一直按兵不动,偶尔有人进城采购,也都按照市价结账,秋毫无犯。渐渐的老百姓心思就活动起来,有些士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量之后,偷偷拿出粮食,腊肉,活鸡活鸭,悄悄送到军营,向义州兵投诚。

“军爷,小的们都听说了,朝廷卸磨杀驴,派阉狗暗杀国公爷,我们都义愤填膺,平时大家伙就没少受阉狗的欺负,他们伤天害理,早就该得到报应了,您只管杀进城去,把阉狗都除了才好呢!”

老乡绅动情地说着,仿佛他们和太监有深仇大恨似的,只是到了临走的时候,都会再三恳求。

“军爷。小人们心向国公爷,向着英雄好汉,真杀入城池的时候,千万手下留情啊!”

“嗯,你们很懂事,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会随便哪老百姓出气的!”吴伯岩说着,让人拿出了一些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两个大字:忠义!

“拿去吧,挂在门口。等到大军杀进城去,有了这个牌子,就能保命!”

乡绅们看着牌子,简直比看到了亲爹还亲,抱在怀里,就好像抱着小命一般。

转眼之间,“忠义牌”的事情,弄得天下皆知,南京的大小士绅全都偷偷出城。打着劳军的旗号,换取牌子。

至于没本事出城的,就想尽法子,用银子买。实在买不到,就偷偷仿制一个。准备义州兵杀进来的时候,好挂在门口免灾。

不光是普通士绅,就连不少小官都偷偷下手。暗中藏了一个,真到了那时候,什么狗屁节操。全都不如性命来的要紧……

兵部尚书官邸,王在晋这几天头发几乎都白了,脸颊爬满了老年斑。老头是真愁死了。

自从吴伯岩杀来,就拿下了徐班,而且还不算完,把镇守太监下面的监军,河道监管,织造,采买等等,一个不拉,全都抓了起来,非刑拷打,每天都有被打死的太监。

镇守太监那是代表皇上,被人给打死了,简直再抽皇帝的脸。王在晋也是难逃责任,他只能据实上书,请求朝廷立刻派遣足够分量的钦差处理。

而在在奏疏当中,王在晋苦口婆心,一再说明,万万不能用强,应该立刻派遣最高明的大夫,赶快抢救平辽公,只要他活过来,一切都好说。

“唉,能不能躲过一场大劫,就看皇上的了!”王在晋揉了揉发胀的脑仁,从躺椅上起来,向外面走去,到了门口,正好和一个人撞在一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

“啊,求老爷赎罪啊!”管家急匆匆跪在地上,突然从怀里掉出一个木牌。吓得他魂不附体,慌忙伸手去捡。

“慢着!”

王在晋喝住了他,弯下腰,从地上艰难地捡起来,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忠义,下面有一面义州兵的大旗。

“好啊,早就听说忠义牌了,没想到见到真的了!”

“老爷赎罪啊!”管家跪在地上,砰砰磕头,脑门都变得青紫了,“老爷,奴婢该死,我这就去把牌子烧了,奴婢给老爷丢人了,自领家法!”

“哼,老夫又没说罚你!”

管家吃了一惊,呆呆看着老爷,心说向乱臣贼子弄忠义牌保命,这还罪过还小啊!

“哎,国破时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老夫身为朝廷命官,唯有一死而已!只是你们却不必如此,义州兵还算纪律严明,好生保住性命吧,谁都是一大家子人,犯不着丢了脑袋!”

王在晋话中满是落寞,老头子好像老了十几岁一般,晃晃悠悠,走进了书房。

南京,乃至整个江南都在焦急地等着。六百里加急,送到京城,京城讨论之后,再送回来,前后差不多十天时间。

如果京里认定义州兵是犯上作乱,下令平叛,江南立刻就会变成战场,硝烟弥漫,炮火隆隆。不管谁胜谁负,只怕天堂一般的繁华,就要化为齑粉了!

九天时间过去了,到了晚上,王在晋独自坐在书房,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官服,庄重肃穆。在他的面前,摆着一把匕首,一瓶鹤顶红,至于房梁上,还有一根系好的白绫子。

不愧是做尚书的人,就是有情调,连死法都准备的这么周全。

“老爷,不好了!”

“来了!”王在晋突然释然一笑,伸手抓起了鹤顶红,把上面的盖掀开了。

“陛下,非是老臣不愿守土,奈何形势比人强,倘若南方开战,辽东十万大军势必不顾一切,杀进京师,大明江山立时就乱套了!百姓家常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义州兵想闹,就让他们闹,早晚有疲惫的时候!唉,只是老夫看不到了!”

王在晋说着,举起毒药瓶,就要灌下去!

“老爷,千万别啊!”

管家情急之下,一把打掉了瓶子,毒药落在地上,烧出一堆泡泡儿!

“你这是干什么,老夫上负国家,下对不起百姓,除了一死,还有别的路吗!你打碎了毒药,无非是老夫再换一种死法而已!”

“老大人,何必如此啊!”

正在主仆争吵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爽朗的笑声,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吴伯岩。

他疾步匆匆,到了王在晋面前,躬身施礼,笑道:“王老大人,下官让您老受惊了!如今暗杀国公爷的凶手已经被我们一窝端了,这些天欺瞒了老大人,还请您老赎罪!”

王在晋眼睛瞪大老大,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总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一章可怕的真相

“王老大人,您这边请。”

吴伯岩领着王在晋到了军营之中,到了一处空地,中间堆放着小山般的米袋子,还有腊肉,食盐,布匹等等军需,在最前面是十几口木箱子,往里面一看,银光灿灿的,都是大元宝。

“吴总镇,你带老夫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老大人,这些都是暗害国公爷的黑手,送给下官的,作为下官和朝廷开战的军需之用!”

“什么?”

王在晋是真的火了,老头子这些天战战兢兢,甚至都准备以死殉国了!还有人嫌事情不够乱,在背后煽风点火,连军需都送来了,这是作死啊!

“谁?倒是是谁!老夫绝对饶不过他们!”

“呵呵,老大人说得好,这些给我送军需的,和暗杀国公爷的就是一伙人,还请老大人秉公处理!”

“你是说永贞是他们暗杀的,不是……”

王在晋何等敏锐,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一拍脑门,悔恨地说道:“我就知道不能是皇……”

其实听说此事,王在晋也有所怀疑,说实话张恪的势力膨胀到了如今,别说皇上,就连他看着都心惊肉跳。山海关外的十万雄兵随时能够杀进关,皇帝和文武百官的小命都在张恪手里攥着呢!

可是知道归知道,想要干掉张恪绝不是容易的事情,搞不好就像眼前,玩火**。弄得义州兵造反作乱……造反?作乱?

王在晋脑袋突然打了一个闪电,突然老头伸出大手,一把揪住了吴伯岩的脖领子。

“好啊,好你个张永贞,好你个吴伯岩,说,是不是跟老夫演戏?平辽公根本没有生命危险。你跳出来造反,就是为了引诱黑手现形!”

王在晋心里头这个恨啊,多少年宦海浮沉,自己好歹也是一块又辛又辣的老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被后辈给耍了。亏自己准备了十八样武器,想要殉国呢!这根本就是闹剧!

想明白这些,王在晋不得不伸出了大拇指,为了找出凶手,竟然不惜打出造反的旗号。张恪这伙人就是疯子,而且还是理智的疯子!

几天前,吴伯岩手里拿着大印,扔进臭水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不管是真假,自从他扔出去的一刹那,就表示他心里根本没有了皇帝,没有了朝廷。

大明朝维系了两百多年的江山,靠的是什么,无非是纲常两个字!如今出了一帮把纲常扔进水沟里。目中没有皇上的逆臣!大明江山究竟会如何啊?

……

王在晋傻愣愣站着,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大怒,一会儿惶恐。过一会儿又几乎哭出来。

吴伯岩吓了一跳,心说别是因为被利用,老头气疯了吧!那就没法和国公爷交代了!

“老大人,凶手隐藏极深。下官为了早点找出凶手,不得不出此下策,要是有什么不妥当。下官自己领罪就是。只是有一点,国公爷的确重伤昏迷,一无所知。还请老大人千万体谅!”

体谅个屁!

王在晋心里头都骂翻天了,他和张恪共事过,对这家伙的大胆包天是一清二楚,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出奇制胜,快刀斩乱麻,完全就是张恪的风格!

可是王在晋更清楚,绝对不能把事情扯到张恪身上,不然朝廷根本没有退路,眼下只能捏着鼻子,接受吴伯岩的说法。

“哎,老夫也不问怎么回事了,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把凶手揪出来!敢刺杀国公爷,还鼓动士兵造反,简直狗胆包天,必须凌迟处死!”

老头把气都撒在了凶手身上,吴伯岩陪着笑脸,说道:“老大人,咱们赶快进城吧,几个人我都抓起来了!”

这些日子,吴伯岩摆出一副要攻打南京的架势,可是暗中却加紧调查,派遣人手,暗中跟踪调查。尤其是孙嘉闻带着五百人马入城,更是加紧调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果然功夫不负苦心人,跟随着姓郑的他们果然找到了一处秘密据点。表面上这是一座茶楼,主要经营福建的铁观音,可是暗中却另有玄机。

吴伯岩领头,到了茶楼前面,孙嘉闻急忙跑过来,举手敬礼。

“启禀总镇大人,茶楼里面所有人都控制住了!”

“好,前面带路。”

几个人到了茶楼后院,在地上捆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人,一个脸上长着黄豆大小的朱砂红痣,剩下的一个五十几岁,仿佛老农一般。

“蔡中原,颜思迅,郑宏达!你们三个没想到,会落在本官的手里吧!”

三个人,尤其是郑宏达,看到了吴伯岩之后,呜呜大叫。

“把嚼子去了。”

“是!”士兵们把他们嘴里的破布揪出来,终于能说话了。

“冤枉啊!”张宏达扯着嗓子就喊起来,大神说道:“吴总镇,我们一心为了大人效力,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为我做事?真是笑话!你们派人刺杀国公爷,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啊!

“三个人眼中都闪过一丝骇然,蔡中原晃着头争辩道:“大人,暗杀国公爷乃是皇帝所为,功高震主,鸟尽弓藏,道理是明摆着的……”

“呸!”

一直在后面听着的王在晋受不了了,飞起一脚,踢在蔡中原的下巴上,顿时漂亮的小脸蛋像是馒头一样,肿了起来。

“好一个刁钻的恶徒,胆敢离间皇上和平辽公的君臣之谊,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王在晋愤怒地大吼,对吴伯岩说道:“吴总镇,这三个人立刻严刑拷问,无论如何,要撬开他们的嘴巴。”

“呵呵,老大人不用着急,我们已经拿到证据了!”

孙嘉闻说话之间。将几封书信送到了王在晋的手上。展开翻了两份,王在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其中提到要不惜一切代价,挑动义州兵和朝廷开战。要散布谣言,煽风点火,还特别写到要调遣一支人马,冒充义州兵,偷袭朝廷码头,反过头再冒充官兵,攻击义州兵,让双方血拼!

“反了天了!”

王在晋简直不敢相信。繁花似锦的东南竟然藏着一股唯恐天下不乱的力量,他们想干什么,要毁了大明江山吗!

“吴总镇,信中提到的人马,你可曾调查清楚了?”

“一清二楚!”吴伯岩笑道:“他们伪装成运茶船,沿江而上,水师的巡逻船已经盯上了。自以为隐秘,可是你们也太小觑市舶司了!往来的船只,还没有能瞒过市舶司眼睛的!”

完了!

听到这话。在场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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