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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辽东钉子户-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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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点点头,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家伙面前,他的胳膊受伤,露出了森森白骨。张恪嘴角冷笑,突然,闪电一般,刀锋出鞘,胳膊就被砍了下去。

等到把刀收回来,地上的人才有所察觉,鲜血从森白的伤口涌出,疼得他在不停打滚。

侯恂被吓得面色惨白,谈笑之间,就砍人的胳膊,这小子该多狠啊!侯恂实在是为白天的行为感到后怕,和张恪之间,只能为友,不能当敌人!

“说,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来劫粮的?”张恪慢条斯理地说道:“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然本官就断了最后一条胳膊!”

丝毫没有人怀疑张恪的话,痛叫的兵痞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张恪面前。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小的是指挥佥事韩才长的家丁,韩大人交代了。说朝廷不给军饷,我们就把粮草给抢了,然后,然后……”

“说!”

“是,然后就嫁祸给张大人,说张大人保护不力。”

又连续问了几个,里面有王青的兵,有千总郑越绥的兵,还有不少流氓地痞,混混无赖。他们都是过来打秋风。占便宜的,哪知道竟然踢到了铁板上,成了阶下囚。

“厚颜无耻!丧心病狂!用心险恶!十恶不赦!”

侯恂气得连续下了十六个字的评语,转过头,对着张恪说道:“张大人,下官以为应当立刻捉拿王青、韩才长、郑越绥等人,严惩不贷!”

“侯大人放心吧,我早就安排了人手,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

义州城中。三更半夜,从各个巷子里涌出数以百计的士兵,他们多半都是被张恪斥退的兵痞兵油子。这帮人除了欺负人,根本不会做事情。也不想干活!

“张恪,你敢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你好过!”

有王青等人的煽动,兵痞迅速集结起来。不光他们,城中的帮会,牙行。流氓,帮闲,杂碎来了个大集结,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跟我走,这家有大姑娘!”

几个兵痞流氓跳进了一个院子,不多时就有女孩子的哭声传出来,撕心裂肺的痛叫,划破了夜空。

乱兵和流氓动员起来容易,可是想要控制却比登天还难。

他们就像是一窝蜂,到处乱冲乱冲,抢男霸女,劫掠金银,到处点火,城中处处有哭声,每一刻都有女人被玷污,每一刻都有丧命!

“大人有令!”

“反叛造反者,杀!”

“从贼作乱者,杀!”

“祸害百姓者,杀!”

“杀!杀!杀!”

留在城中的乔福和杜擎领着人马冲了出来,火铳手冲在了最前面,街道上冲来十几个兵痞,枪声响起,一下子倒下去一少半。

“别杀人啊,我们不造反,只想要军饷,大家都是兄……”

一个字没说完,第二排的射击又到了,铅丸把脑袋打得粉碎,像是西瓜一样炸开。士兵们保持着特有的安静,只能听到枪声阵阵,作乱的兵痞就成片成片的倒下去。

在角落里,父母正抱着衣衫不整的女儿喜极而泣。

“苍天有眼啊,这帮畜生总算是有了报应!丫头,张大人的兵平乱了,你没事了!”

女孩傻愣愣的,突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义州城中到处都在上演着悲欢离合,城门被紧紧关闭,谁也出不去,王青等人只能听着外面爆豆一样的枪声。偷偷地趴在门缝看过去,自己的部下被屠杀,被碾压,他们吓得浑身冰冷,只能祈求满天神佛能够保佑他们!

……

城外的乱兵最先被解决,岳子轩指挥着人马扑灭火焰,吴伯岩则是向张恪报告情况。

“启禀大人,我们一共消灭了三百五十余名乱兵,俘虏一百多人。”

“粮草如何?”侯恂伸脖子问道。

“有两万石左右来不及抢救,被烧毁了!”

哎呀!

侯恂只觉得天旋地转,摔在泥土上!

两万石可不算少,朝廷追究下来,只怕他也难逃干系,搞不好仕途就彻底断送了,他才三十岁啊,后半辈子难道都要活在屈辱之中吗?

“出师未捷,出师未捷啊!”

侯恂急得挥拳猛砸地面,手指鲜血涌出,心头也在滴血。

“侯大人,你何必着急,本官自有妙策!”

骨碌,侯恂一下子爬起来,急忙问道:“张大人,你有什么办法,只要能帮着我过这一关,以后侯恂就听张大人的!”

“侯兄客气了,区区小事而已。如果是闹饷损失了军粮,我们两个都跑不了责任,倒不如就说王青等人夺粮造反。侯大人指挥若定,张某奋力杀敌,如此有功无过,侯兄以为如何?”

“造反啊!”侯恂顿时眼前一亮,喃喃说道:“张大人,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张恪轻蔑地一笑:“管他们作甚,再说了你不是缺少民夫吗,这不就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人头滚滚

掩过为功,张恪操作起来一点都不陌生,当初他就帮着王化贞躲过了一劫,如今也是一样。他的手法也很简单,就是把王青等人的罪过夸大,抬高到谋反作乱的程度。

然后他张参将,还,还有侯通判……果断处置,平息叛乱。仅仅损失“两万石”军粮,就显得不值一提。相反有功无过,还能继续高升。

这么做无论是张恪还是侯恂,都有好处。当然要是侯大人清正廉明,不同意提议,张恪也有办法,他接管义州没几天的时间,一切的错都是前任的。

而且侯恂确实保护粮食不利,张恪直接砍了他的脑袋顶罪。反正把官司打到京城,张恪也不会害怕区区一个通判!

“张大人说得好,做得对!”

侯恂突然伸出了大拇指,朗声说道:“怂恿部下劫掠军粮,那就是造反,就是诛九族的大罪!更何况这些军粮都是支持前方将士对付建奴的,为何他们要劫掠?是不是和老奴有所勾结?另外是不是白莲教的残渣余孽还贼心不死,想要在辽东作乱!”

侯恂越说越激动,挥拳说道:“张大人,卑职以为应当严查,把背后的主谋都揪出来,绳之以法。才能对得起朝廷对你我的信任!”

几句话,张恪就不得不对侯恂刮目相看,到底是进士出身,就是比自己无耻!真给安上通奴的罪名,别说灭九族了,就是祖坟都要刨了

狠!

真狠!

“不过,和老子作对,就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张恪暗暗攥了攥拳头,笑道:“侯大人果然高见,张恪只是一介武夫,还没有想这么多。我看平叛的事情还是交给侯大人指挥吧!”

“这可不行。”侯恂慌忙摆手,笑话,他有胆子指挥张恪吗!

“张大人,您智勇双全,运筹帷幄,下官哪敢……”

“侯大人客气了。”张恪笑道:“我是武将,要功名在疆场上厮杀就是了,平叛的功劳自然要交给侯大人,您初到辽东,就立下大功。我想朝廷一定会赏识大人的!”

张恪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抬举你侯恂,把功劳赏给你,同时也等于是捏住了侯恂的小辫子,日后免不了替张恪办事。

可是侯恂能拒绝吗?

权力就是毒药,十年寒窗苦读,苦吃够了,该升官发财,这是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抵御的诱惑。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

侯恂五官扭曲,突然一躬到底。

“张大人,您不计较下官冒犯,下官铭感五内。从今后侯恂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

双方把条件谈妥了,有了利益联结,张恪和侯恂的关系顿时拉近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消多说,张恪指挥着城内城墙外的士兵平乱。没有领头人的兵痞只能欺负侯恂这样的文官。可是面对着张恪手下的强兵,他们没有一点胜算。

等到天放亮的时候,军营的大火被扑灭。作乱的兵痞除了被毙杀,剩下的几乎都被俘虏。

张恪领着大兵,押着一百多俘虏,浩浩荡荡回到了义州。

迎着初升的朝阳,士兵身上的铠甲反射耀眼的光,雄壮的队伍就好像天兵天将一般。城中的百姓喜极而泣。

昨天夜里的一场大乱,有上百户失去了亲人,还有更多的房舍损毁。真正的切肤之痛。百姓们跪在地上,嚎咷痛哭。

“大人,给我们做主啊!”

“大人,给我们报仇啊!”

……

看着百姓痛哭流涕,张恪的心里何尝不在自责,要不是故意怂恿,兵变根本不会发生,百姓们也就不会承担如此惨痛的后果。

可是不破不立,长痛不如短痛,义州的新时代就要来了。

想到这里,张恪催马到了百姓们的面前,抱拳说道:

“乡亲们,都是张恪无能,乱兵造反,让大家痛失亲人,家破人亡。请乡亲们放心,所有犯罪之人,张恪一定严加惩处,就在大凌河边,开刀问斩,告慰冤死的百姓!另外所有抄没的犯官家产全都分给受损失的百姓,帮着大家重建家园!”

报仇,补偿!

两条全都切中要害,百姓们纷纷擦干了眼泪,就等着看张大人有什么手段。张恪看了一眼侯恂。

活儿来了!

侯恂顿时说道:“经过拷问,作乱兵痞全系王青、韩才长等人部下。犯官纵容部下,图谋不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跟着本官,前去拿人!”

士兵们得令,紧跟着侯恂,猛扑向王青的府邸。

其实在昨天晚上,王青府邸所在的街区就被封锁起来,切断了内外的联系。老百姓坐在家里还无所谓,对王青等人,简直就是最痛苦的煎熬。

坐在家中只能听到爆豆一样的枪声和喊杀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了心弦上,吓得他一惊一乍,提着心吊着胆,魂儿都飞了一半。不光是王青,韩才长等人也都聚在了府邸,战战兢兢地等着结果。

没用多久,就能看到火光点点,半个义州都笼罩烟火中,夜空被烧得通红。韩才长一看,顿时气得七窍冒烟。

“蠢货,饭桶!让他们闹事,谁让他们毁了义州!就算把张恪扳倒,我们也没有好下场,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郑越绥苦笑道:“韩兄,放火容易救火难,能全身而退就是咱们的福气了!”

这几个人不停走动,从大厅到院子,不时趴着门缝看看,简直就像热火上的蚂蚁,全都没了主见,也不知道惹出来的一把火会把谁给烧了!

渐渐的城中城中喊杀声越来越小,明显乱兵撑不住,要落败了。他们心头的阴影越来越大,张恪的手段他们不是没有领略过,杀周雄的时候,那是何等果决!想想真有些后悔,惹这个煞星干什么,无非要点田产和粮食。不是没要命吗!忍下来算了,何必拿小命冒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道上除了零星的声音,再也没有动静了。

完了!

大家都不敢相信,可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论起打仗,张恪强过他们一万倍!

郑越绥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城里的没指望了,就剩下粮草了。要是烧毁了,张恪肯定完蛋了!可是那小子狠啊,他要是临死拉个垫背的,把咱们都弄死,那该多冤啊!”

“闭上你的臭嘴!韩才长豁然站起,大声说道:“不能再等了,我要出去!”

“你想找死吗?”

王青阴沉着脸喝道:“我们不出去,无非是士兵闹饷而已,要是你出去了。张恪扣一个谋反作乱的大罪,我们谁担着?”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王青眼珠转了转,半晌说道:“先上房顶看看情况,要出去也是咱们一起。就说帮着维持秩序。都给我记住了,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不准怂了!”

“好!”

几个人乱哄哄地跑出来,郑越绥不知道哪来的劲头。没用搬梯子,蹭蹭上房了,比起猴子还要灵活。

“老郑。怎么样了?能看清外面吗?”地上的人焦急的问道。

“等我再爬高一点,好好看……哎呦!”

郑越绥一声痛叫,从房上滚下来,软肋部砸在了汉白玉的石阶上,钻心疼痛,他差点昏过去。

“老郑,没事吧?”

“有事,有大事啊,来抓咱们的了!”郑越绥哭着说道,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

这时候大门处一声巨响,士兵们抱着圆木撞开府门,侯恂领着人马冲了进来。看到了王青等人,他顿时咬牙切齿,自己的仕途差点就毁在他们的手上。

“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别放过!”

“是!”

士兵们一拥齐上,二话不说就抓人,王青等人一看不是张恪,还有些不服气。

“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抓我们?”

“凭什么?就凭本官是辽东通判侯恂,就凭你们抢夺本官的军粮!”

王青顿时面色铁青,撞上枪口了。侯恂来了,怕是城外也失败了,一瞬间,天都塌下来。王青面如死灰,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士兵们把他们捆起来,带了出来。紧接着就有人冲到各家,把家人全都抓得一个不剩。男女老少用绳拴牢,被士兵驱赶着,就向城外的大凌河走去。

到了河边,一股不祥的感觉扑面而来。

沿河站满了百姓,一个挨着一个,他们全都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好像吃人一样。二十个身披红绸子的彪形大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鬼头刀。

这是要杀人啊!

王青和韩才长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眼睛里面读到的全是恐惧。真正死到临头,他们扯着嗓子喊起来。

“饶命啊,闹饷的事情我们一无所知啊!”

“没错,我们都是朝廷命官,没有朝廷的旨意,不能杀我们啊!”

“张大人,高抬贵手啊,我们知错了啊,放过小的吧!”

……

十几个男人撒泼打滚,张恪顿时冷笑道:“乡亲们,这些人就是煽动造反,害得大家家破人亡的凶手!”

啪!

话还没说完,一颗臭鸡蛋正好击中王青的脑袋。

“打死他们,一个别放过!”

老百姓们怒吼着冲上来,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们都给生吞活剥了。

王青的脑袋一下子都空白了。

什么?造反!

“张恪,老子没有造反,你无耻,诬陷好人!”

不光是王青,韩才长也反应过来,急忙大声喊道:“我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

话没说完,一颗臭鸡蛋正好打在韩才长的脸上,恶臭的液体全都流到了嘴里。士兵们捏着鼻子,把他们带到了木桩前,全都绑好。

“行刑!”

“行刑!”

命令传下来,刽子手将鬼头刀举起,寒光闪过,一颗颗斗大的脑袋,带着不甘落在了黄土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独当一面的压力

从王青算起,一个指挥同知,两个指挥佥事,五个千总,还有九个把总,全都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的鬼头刀,鲜血迸溅,人头滚滚。

大凌河岸,看热闹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有些人还大喊:“砍头便宜他们了,凌迟,一个都别放过,一刀刀剐了他们!”

平心而论,被杀的武官之中,王青的死党最多不过三分之一。其他人多数都是打酱油的,他们看着兵痞作乱,也想趁火打劫,全都撞到了枪口上,让张恪一勺烩了。

说冤枉,他们的确冤枉。可是看着老百姓解气的样子,张恪坦然了,兵痞作恶多端,到了必须清理的时候。

侯恂更是狠茬子,杀了王青等人还不过瘾,当即下令,把带头闹事的兵痞也都揪出来,挨个砍头。

顿时河岸上哭天喊地,刀光闪耀,血光飞溅,愣是把河水都染成了骇人的红色。就连那些刽子手都砍得胳膊肿了,浑身没了力气。

鬼头刀只砍了一半,从伤口中涌出血水,没死的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打滚,半晌也不断气,简直就像到了修罗地狱一样可怖!

“张大人,不是卑职残忍好杀,只是作乱历来都是大罪,要是杀得不够多,咱们也不好向上面交代。”侯恂虚伪的笑道。

张恪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多杀点人,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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