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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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皇商,白名鹤手握重兵,掌握贸易命脉。
白名鹤明白,只要自己愿意,甚至可以在未来控制整个地球的经济。而且无人能敌!
送到了福建人,白名鹤这才到那位明显是大人物面前拱手一礼:“此时,您可否自报家门?”
“徐承宗,在南京作官,中军都督。总管南京军务。祖上受封魏国公!”
白名鹤心都抽了一下,他娘的这就是真正大人物,手物兵权的国公。有着南京王之称的徐达后人,魏国公徐家。
“怪不得,刚才就感觉一阵森冷的杀气。国公可是上过战场的人!”白名鹤笑呵呵再次一礼,如果这时他要表现一副极恭敬的样子,反倒这位国公大人会不喜欢。
徐承宗点了点头:“这一次,福建都司是兄长当年的亲兵。这个面子老夫要给。福建商帮这些年为福建都司贡献不少,如果不是他们,福建那些船就全部烂在海里了。所以福建商帮老夫也是要来讨个面子的。”
“那国公以为,我处理的如何?”
“你很高明,但心却足够狠。福建全部的油坊加起来,一年也榨不出三万桶油来。你这是逼着他们要重视工匠了,只有更好的工坊,更好的技术才可能完成你的任务。商人为财死,你给的财富太大,他们会拼了命的把事情作好。”
白名鹤笑了:“这也是为了大明!”
“北防如何?”徐承宗一边叫杨能过来,一边示意白名鹤和他进院内谈。
进了院中,白名鹤这才说道:“宣府那里,一年没有二百万两银子,就别想兵强马壮。于公那里为难,万岁也很是担心。所以我建议使用孔明六征中原之计,以攻代守。于公接受了我的建议,但却把攻击的范围缩小到了河套!”
ps:第三更。
醒来的时候,感觉很惊喜,惊喜之余又反思。
其实,人类这种生命体肯定是贪心的,**促使人类进步。
第186节徐承宗【第四更】
“河套好,于公高智。你白名鹤也不差!”
徐承守称赞了白名鹤一句后,直奔主题:“我来另一件事情,是向你借银子。怎么借,你说了算。南京水师是大明五大水师之中最苦的一支,洞庭水师还有内河运货可以挣些银两,辽东水师船少也没有什么负担。广东水师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福建水师眼看也不会有问题,唯有我南京水师,船不比广东少多少,保住这些船每年就是几十万两银子。而且仅仅只是保住!”
“国公请坐!”
白名鹤有些意外,你魏国公不找南京六部,不找京城官员,却来找我白名鹤。
这个压力真正是不小呀。
“老夫不要施舍!”徐承守刚刚坐下,一开口就把白名鹤堵得死死的。
看着白名鹤的反应,徐承宗说道:“南京也在暗中出海的,福建也有。为什么说福建是亦商亦匪,在海路上他们多少还有些收益。只是生意却作不到你这样,杨督手下的人不错,老夫竟然查不到你的货价。不过老夫也推算过。”
白名鹤心说,你当然查不到了。我只管在暹罗拉货,然后再把这边大量堆过去。真正接触到货值的也不过十人左右,自然不会流传出去。
“那些米,你一两银子怕是能买到五石吧!”
“一担丝,二千石米!”白名鹤给出一个半真半假的实话。真话是三千三百石,不过二千石也是真话,因为要去掉路上的成本,以及海运中的损失,当然,还有给装船工人们的劳务费。
徐承宗想了想:“白名鹤。老夫问你。你给老夫交一个底,眼下南京水师交给你,你怎么用?”
“先让他们修整,至少花三个月时间把战力给恢复了。然后大明东海花半年时间清扫,完全的清扫。一句最简单的话,我大明王旗之下只有跪着的臣民。除此之外只有扔在海里喂鱼的尸体。当然,他们手上有完好的船,先借我一些,最近运力不足。”
“广东都司的船,听说全部在港整修。可调用的运输船不低于四百条,总运量超过五十万料。这个,运力不足吗?老夫说过,老夫不需要施舍!”徐承宗的语气有些不悦,无论怎么说。他也是魏国公,手握重兵,实权派的国公。
他来广东,也不是私自来的。
大明皇帝有密旨,要求他在白名鹤遇到强敌,万一不敌之时希望他能够出兵。
来广东,他有三件事要办。第一就是为福建都司撑腰,第二就是来看看白名鹤这个人。第三,就是为南京水师谋些实实在在的好处。
听白名鹤说手握五十万料的运力时。还竟然说自己运力不足,徐承宗有生气的理由。
白名鹤倒不气。
“国公,我给你算笔账。只说一条,国公以为,三万台织机,一年可以织多少细麻布。细麻原料在没有加工之前。会有几倍重。”
徐承宗摇了摇头,要说军械有多重,制造需要多久他知道,织布他不懂。
“国公,十万料运力。日夜不停,换人不换船,我都供不起这些织户的麻料。一年的成本麻布用重量计算就是一百万石,粗料的是可织细麻原料的十倍重量不止,也就是说,我每年需要一千万石的运力。十万料,七天一个往返,一个不过五十次,也就是五百万石的运力。这还没有完,粗料变细料,加工后再运一次到各地,仅细麻布一个生意,水路上各种转运,一年不低于二千万石,这还不算码头到各镇上陆运马车的!”
杨能在旁边又补充了一句。
“国公,小白这娃子刚才不是说了,还要十万桶椰油,那东西原料怕是也需要几百万石,放在广东又是上千万石的运力。”
“我还要给北方运粮呢?”白名鹤也加了一句。
徐承宗心中一计算:“按你这么说,整个大明水师全部给你,也不够用!”
“是,所以广东这边已经开始造船了。二千料大船,一个船坞需要两千工人干一百天,我要一百条船,就需要二十万工人干一百天。”
“可惜,你没有那么多造船厂!”徐承宗却是清楚这些。
白名鹤无奈的点了点头。
徐承宗又说道:“整个大明,所有的造船船加起来。一年能给你造三十条二千料大船就不错了。”
“可是,我的需要却更多,别说是一百条,再给我一千条我也要!”
白名鹤心中的野心就是,大明的舰队,占领这地球上每一条航线,每一个岛。
“国公,我先给你二百石黄金。三个月之后,天津卫、南京、泉州卫、广海卫。我要一条百分百安全的航路,任何一个小邦,什么一个人敢在这里亮一下刀子,就送他去海里喂鱼。船今年没什么感觉,可明年呢?后年呢?”
“船你的问题你不用操心,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大明一年可以造船二百万料。”
“要更多,而且以后还要再造大船,必须要有超级大船坞,银子绝对不是问题。所差的就是船工了。”白名鹤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三宝太监当年留下的船工还没死光呢。别人召不来,我们问题。无论人在那里,属于那个营,也要把人给老夫送到南京来。”徐承宗话没说完,白名鹤就抢着说道:“要快,别让漕运总督把人抢了。”
“他,笑话!”徐承宗哈哈一笑。“他没那个眼光,而且他这个总督日子也不好过!”
白名鹤压低声音:“国公,所有的粮食全部改走运河,江南等地,还有福建、广东,以及我给北方的军粮,全部走水路。一句话,堵死他的运河。他要么发奋图强,好好整理运河,要么就全部改用小船,一船几十石,上百石的往京城运。”
“毒……”徐承宗给了白名鹤一个赞。
细节很容易讨论。
造船这种事情定下来,细节还需要一个庞大的团队去考虑其中的细节。
这件事情说完,白名鹤又问了一句:“国公,有件事情请教。关于广东官场上那些文官的。”
徐承宗一摆手:“我帮不了你,这事情谁也帮不了你。你一个县令每年多少银子,不说别人,只说你白名鹤一个月能花多少。就眼下来看,你一年的俸禄也不够你眼下一天花,手下那么多人要养活,你当别人不用养活家小,不用养活家仆吗?
“那……”白名鹤都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这是太祖定下的俸禄,官场上死结的事情不是这一件。所以老夫帮不了你,也不敢帮你。你怎么无论怎么作,最多就是被万岁打几下板子罢了,可你一但拉上我们这些人,你的麻烦就不止是打板子,所以此事莫提!”
白名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罢,给你一个建议。眼下广东还算安稳,你可以等,等真正事情闹起来再处理,到时候好谈!”不能不说徐承宗很高明。白名鹤将这些文官逼到死路上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漫天要价。
而时间久了,白名鹤在广东的根基也稳当了,也有了足够的谈判资本。
所以先让闹起来再解决。用徐承宗的话就是,你现在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管那些低等文官有什么意思,全是一群只知道读书圣贤,不知道吃饭重要的傻货。
白名鹤心说,好吧,那就等等看。
也总要等京城那边有些反应再说,造船不是小事,好在不用自己操心,有这么多从骨子里热爱水师,为水师奉献的老将军们,水师一定会变成强大起来。
“回去,回春晖园去。广州城不是你待的地方,不要摆出一副可以左右广东官场的姿态来,对你不好。”徐承宗又劝说白名鹤。
白名鹤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不应该随便插手广东官场的事情。”
“傻货。不要明着左右广州官场,可暗地里谁不听话就弄死谁。”徐承宗的话让白名鹤大脑直接当机,比自己对文官集团还狠的人,果真有。
回春晖园,好好的去享受一下地主老财的生活。
出广州城的时候,白名鹤叫清荷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桑松,一封给暹罗王子,安排一条三百料的快船顺着海岸线走,给送到岘港就行了,接下来桑松会把另一封转交暹罗王子的。
在广州港上船,顺流而下,当晚就回到了春晖园。
到了家门口,白名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夫君为何叹息!”孙苑君小声的问了一句。
白名鹤自己家对面的街道:“早知道,这周围八条街都给全买下,然后估计又可以大挣一笔,怎么样也不挣上几百两银子呀。”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内传来。
谢一元领着几位商帮的长老一起出来,见到白名鹤后一拱手:“小白大人,我谢某这就叫人去抬上一石黄金,来补偿一下大人少了这地皮生意的遗憾。”
“谢老果真风趣,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吧。”
“非也。大人出广州,谢某也跟着出广州。只是大人用的是官船,又有家眷需要照应。这边直接上船,而且船快所以才先一步到了这里。急着来见大人,实在是有许多话想对大人讲,件件都是急务。”谢一元倒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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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这就是为了刺激
商帮代表不是来送礼的,而是来谈判的。
当然,这个谈判不是逼宫,而是被白名鹤逼得无奈,就拿江西商帮来说。他们江西商帮是一个大商帮,下面来有各行业的会首。因为上一次白名鹤采购了大量广东商帮的瓷器,甚至让整个广州城都没有瓷器卖了。
所以,江西商帮瓷器的会首亲自来了广州城。
只是身份低微,还没有资格单独求见白名鹤这样的大人物。
所以跟着商帮开了几天会,这几天可以说他睡下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起过五个时辰,愁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整个江西所有的窑口没有他不了解的,生产力摆在那里,一百三十万只瓶子,真正细算之后,无论如何都达不到。
就算所有的窑口为白名鹤赶工,没有半只外销的货物,可超不过百万只瓶子。
更何况,这质量方面肯定卡的极严。
往重了说,要是在异邦被人看出去次品,这丢是大明的脸面。白名鹤不动手,只需要几句话,当地官府就能把出次品的窑口给封了。
进入正堂,一个双眼通红,脸色极差,估计随时都可能会晕倒的老头跪在白名鹤面前,哭的死去活来。这还是江西商帮另一位,懂关中方言的才给白名鹤翻译过来,否则白名鹤还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听了半天,原来是根本作不出一百万只瓶子。
其余的人也是一脸的为难,白名鹤提出的各种要求,根本就没有一家能够完成的。
“唉……”白名鹤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一元要说话,白名鹤伸手阻止:“谢老想说什么,我白名鹤知道。今个各位就在我府是吃饭,也算是我白名鹤初次招待各商帮的代表。这会等着厨房准备。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讲故事,这个时候讲故事。
带着疑惑,众人重新落座,有丫环过来送上茶。
白名鹤喝了一口茶润了下嗓子。
“想上古之时,(白名鹤说的上古,就是夏、商、周时期)当时使用的农具多以木、石、骨、蚌制。春秋之时铜制农具出来。到了战国时,已经开始使用铁器。到了汉时,灌溉用的水车、种田用的翻车、磨面用的水磨出陆续出现。到了盛唐之时,出现了筒车与曲辕犁。只说一个差别,上古时一个人三天都未必能种完一亩田。盛唐时,一个人一天可以种十亩田,不知道这算一算是一种进步!”
众商帮的代表都是读过书的人。
白名鹤说是讲故事,事实上是在讲经,讲学。
“再说田里。从烧荒种田,再到大明的堆肥种田。一亩地的产量从原先的看天收几斗粮食,到现在有些高产的三石,甚至四石精粮。这是不是一种进步。”
白名鹤说到这里站了起来,走到王福临面前。
“宁波商帮应该有自古织机的记载。从最初的手工织,再到现在的大机器织。一个人的劳动一天的产量提高了多少,有没有五倍?”
“回大人的话,提高了十倍不止。”
白名鹤又来了那位江西老窑工面前:“你们的石料用的是手工磨制。你可有想过。内石外生铁,一万斤。甚至十万斤重。用水力或者畜力推动的巨大石磨,不但磨的多,而且磨的更细,会让你们的瓷器再上一次档次。”
江西帮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去想,去作,去试。不要在乎花了银子。不断的试验,只要能够代替人力,提高工效的机械就是成功。如果说,今天你们拼足了力气,可以三个人一天织出一百尺。那么新的机器,一天能多织一尺就是成功。”
白名鹤说完,众人开始不断的议论了起来。
“本官知道,一年一百三十万个瓶子眼下不可能,但本官要的却是一年三千万只瓶子,甚至一亿件瓷器。”白名鹤心说,在后世的现代。江西一个省仅工艺瓷器一项,就超过三十亿件,这才占全国的十分之一。
这里,一百个只瓶子都能让你们哭死。
我大明眼下一亿人口,按后世的计算,怎么也有每年一亿的需求缺口吧。
“苏州帮!”白名鹤轻呼一声,当下就有一位站出来:“请大人吩咐!”
“听说你们造了一种新的纺机,可以一次纺八根线。可却一直不敢拿出来用,怕有人学了去。是不是?”白名鹤的情报工作,在东厂的帮助下,还是超一流的。
苏州帮代表脸红了,白名鹤说的是实情。
“本官这里立一个规矩。任何人造出的新机器,都可以在本官这里报备。就象你们的纺机来说,纺机整体是一个备案,那从来没有人见过的轴头也是一种,还有新式的架体,与卷线轮都可以分开报备。”
“敢问大人,这报备有何吗?”
“报备之后,天下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