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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逐鹿者-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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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眼望着这横在眼前的营墙,心中暗自琢磨,根据着前往的经验,从这里突破进入,是到帅帐最近的,届时只要头领一发信号,自己就能第一时间突围进去,杀了元军大帅,弥补自己前时的遗憾。

常遇春猩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营寨上巡视的兵士,紧绷的身子微微前倾着,随时准备出击争取一击必杀。

突然前方一阵火光飞入天空之中,直炸起好大一片烟花来,在那些个元卒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时,顿时整个元军营寨周围喊杀声四起。

常遇春先行而入,挎着大长腿几步就到了营寨下,望着这一丈高的营墙,轻蔑地笑了笑,拿出饶勾一甩就到了城墙之上,嘴中咬着直刀,手臂握着绳索青筋一阵暴起,双脚一蹦就跳在营墙之上,不过是三两步就翻了上去。

其余元卒在晦暗中隐约见着有人影上了营寨,还只道是什么,定眼一瞧见着其脸色奇形怪相的涂作一团,绿绿的看着很是狰狞,心中更是惊慌,后退一步随即反应过来,敌军来截营了,脸上更是露出了恼羞成怒之色,几人成群便缓缓包围了过来……

在元卒围作一团齐身挥刀之际,常遇春看也不看,持着直刀转身来,站立原地一圈只是一个旋转,一阵刀影闪过,那些个元卒用力持刀的手臂逐渐瘫软了下来,低头一看,只见肚子上被划了一条好大的口子,肠子内脏流了满地,喉咙中发出嚯嚯的声音,最后无力倒地。

常遇春左右观望一阵,见着其余元卒离这里还有老远,等了一会儿,身后几十人的红卒都攀爬了上来,对着众人点了点头,一众人便朝着东南方向的帅帐所去。

本意是就这么悄悄地渡过一些地方,尽快赶过去,可是天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只见着城楼之上有一哨兵瞧见直吹响了哨子,清亮的哨声顿时响彻在营地之中,原本安于梦中的元卒被这紧急的哨声一阵惊醒,不顾穿衣系鞋,提了武器光着脚板就跑了出去……

常遇春在一箭射死了那讨厌的哨兵后,见着越围越多的哨兵,心中更是暗恼,大声道:“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全军准备投掷手榴弹。”

众人一听命令当即就解下了身上的两颗手榴弹来,在常遇春富有节奏的调节下,众人分成两排,对着前方的元军一阵手榴弹就扔了过去,几百颗手榴弹一起爆炸,那响声更是如雷声在头顶炸响般的鸣耳。

在清空出一片空地之后,见机不可失,常遇春命令着众人冲上前去,只要见到元军就杀。

在一阵喊杀之后,在随着“白莲教妖人,施妖术”的喊声响起,元军抵挡一阵终于崩溃了开来,混乱之下发生了营啸,践踏死伤之下比着四处义军杀的还要多。

常遇春当前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在那元帅逃离帅帐之前抵达才行,左右见到的元卒看也不看,不管是跪地求饶还是持刀顽劣反抗,只要是见着了就一记重刀劈去,毫不留情。

其余众人见着周围贼人都已经杀红了眼,特别是那手持直刀的贼将,所过之处竟无一合之敌,心中恐惧下便纷纷退散开来。

常遇春一见着前方人群退走,大道一声:“天助我也,亡你大元。”直从元卒中抢了一匹马来,也不顾马儿的烈性,只是爬上马背双脚挂着着脚蹬扣于马腹间,双脚夹住一用力,马儿痛苦的嘶鸣声顿时响起,双手再用力一提缰绳,便是完成了训马的任务,在一旁元卒叹为观止的神情下,一扬马鞭便便绝尘而去。

常遇春一路策马狂奔,真可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路冲杀而来,脑浆、血液溅于盔甲之上,红的白的一大块混杂在一起,更显狰狞之色。

这时那曹公公才从帅帐内走出,见着兵营内一阵兵荒马乱,人群胡乱涌动,喊杀之声不绝于耳,直吓得双腿发抖起来,在一旁亲军的催促中,最后留恋望了一眼帅帐内依偎着瑟瑟发抖的美人,一咬牙登上马正要走去。

只听见一声“元狗休走”,回过身望去,只见着一铁血汉子手持直刀势如破竹般的杀来,那嗜血的眼神端的甚是吓人,正惊慌时,胯下战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心事扬蹄嘶鸣一声便向前冲去,曹公公倒是一时没握稳缰绳之下差点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伏身于马背之上,心中更是慌乱不堪。

在亲军不断向后奔去阻挠之下,逃过一阵,才听不到了那大汉的嘶吼之声,曹公公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只见着前方又是人影一阵攒动。

焦急之间,只见着是穿自家元军服侍的人马走来,只不过他们的手臂上却系着红带子有些奇怪,心中刚刚安定下来,就听着前方一阵喊声:“前方是何许人也?”

第七十八章一路奔逃

在曹公公眼神的示意下,那个小太监哼的一声大声道:“大胆,我等曹大帅在此,还不护我等出营?”

听着前方一时没了声响,又瞧着其余将士脸上露出怪异、兴奋的神情,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还不待下达命令,只见着从中走出一彪形大汉,手持大刀,哈哈大笑道:“常兄,陈某可是先行你一步啊!”

曹公公听此,脸色大变,控制着战马连连后退,突然尖锐的嗓音响起:“替杂家挡住他们,回大都之后重重有赏。”

听着这不知说了多少回好赖的话,众人自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曹公公见着众人那没有露出什么表情的脸,又提高了桑音道:“不管战死与否,三百两银子一人安家费。”

这么一听,亲军们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不用曹公公再过多言语,扬着马鞭,拼了命一般挤上前去,兵刃碰撞之间,使用的招数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身旁的小太监连连扯着衣袖口中说着快走,曹公公连连点头,调转马头,便朝着营门的方向奔驰而去。

陈友谅在被元卒一番纠缠之下,杀了一迎面而来的兵卒,见着那大帅就要跑远,心下大急,打马便追去,操起了娴熟马术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曹公公眼见着身后穷追不舍的贼军将领,见识过他方才的勇武之力,心中更是亡魂大冒,魂不附体下,胡乱打着马鞭慌忙逃窜……

在见着贼将扬起了弓,箭已搭弦头,势如待发的模样,曹公公闭着眼睛大喊吾命休矣时,只听着身后当的一声,身上也没有中箭,箭头已经被打掉了,往前一看,竟是脱脱的亲兵百户救了自己,刚想大喊一声,只见其起抱臂冷漠的样子,也不再自讨没趣,纵马一路跑过,陈友谅在那百户的拖延之下,只能看着人跑了出去,心中更是大恨,手中砍杀的劲道越发加大了起来。

曹公公在跑出营寨后,只见着眼前漆黑一片,身后营寨更是火光满天,心中恐惧之急,恰又见着一队元兵服饰的骑兵赶来,刚想纵马便跑,只听着这人大喊:“指挥使途锐来也,还望公公不必害怕。”

曹公公见着这人自己先前认识,确实是元军中的指挥使,又望其身后兵卒恐有千余人,心中安定,便在他的保护下,也不管身后的兵卒惨烈一路向北跑去……

这时朱元璋已经到了元军帅帐之内,在别人都忙着抓俘虏、查金银之时,他的脸上倒满是严峻之极,倒不是脱脱与那些个元军将领逃跑而暗自伤神,心中真正焦急的便是那些个制作出大炮来的匠作营。

突然见着营莲一阵翻滚只见李善长进了帐来,用探寻的目光望去,见其笑着点了点头,心下更是欢喜,脸上的笑意越发多了起来,对着一直跟在其身旁的汤和道:“老汤领我先去见一见那些个火炮。”

汤和顿时应诺,立身带着朱元璋前去,留的只剩下在帅帐内的李善长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大头领就这么甩手走了,这些个繁琐的政务处理自然是全权落到了自己头上。

……

这时曹公公一路打马狂奔几十里跑到了界首县才停下身来,喝了口水喘了口气,这番回神过来,想起自己这败了二十余万元军,至使大元元气大伤,就此回去定是要吃一番挂落,元朝的宦官可不如宋时的显贵,一连串弹苛奏折迎上,自己老命难保啊!

正暗自焦急时,只见着有一亲兵来报,说是脱脱也逃了出来,只是在流矢之中肩膀处中了一箭,现下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旁坐着喝茶的途锐见着曹公公这番焦躁神情,一琢磨,心中便把着他的想法猜的了个八九不离十,轻笑一声走上前低声道:“公公可是为了吃败仗心急,呵呵,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卑职心中有些浅见,不如把着现下兵败的局势利用一番,把着所有的过错推向脱脱,再制造一封假书信诱框其自缢……自圆其说下这番一定可成,就是朝廷来人查办也查不出什么破绽来。”

曹公公越听眼睛也就越亮,听到最后也不禁拍案叫绝,哈哈大笑之下这几日的心忧之事也就迎刃而解了,连忙拉着途锐吃起酒来。

第二日,在脱脱醒后,一睁眼便看了元帝的亲笔书信,勉强撑起身来看过之后,确是妥懽帖睦尔的亲笔字迹,又望着案前的一杯毒酒,长叹一声:“大军兵权交予宦官,好生糊涂,大元就此亡耶!”说罢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哈哈大笑之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胸闷之下咳嗽几声,直咳出一大摊血来,咧着嘴角刚想说些什么,嘴唇颤动几下最后无力地倒下。

门外站立的元卒听到里面发出的动静,推开房门一角,见着脱脱已伏于案基之上动也不动,走过身来,探了探鼻息,缩回手去,两人相顾点了点头,把着书信烧成灰烬,便走了出去。

第二日便传出脱脱因兵败高邮,自知无言面对陛下,而服毒自杀的消息,天下顿时震动,哀暮之声四起,自此所有人都知道大元终究是要完了。

在首届县的节堂外面明间,是一个玄关,正中有白虎屏风隔挡,绕过去,就进了正堂。正堂之上,一个身着锦缎长衫,带着乌沙璞头,腰系玉带的高大男子提笔站于桌前,看其严峻的脸庞,正在奋力书写着什么。曹公公刚写好一份奏折,舒心的松了口气。毕竟谁也想不到天下名将竟会是死在一宦官手中。

自此元末时分,元廷最后的名将脱脱铁木尔也亡于首届,刘福通知晓后,哈哈狂笑,自此天下再无人可阻,见着高邮危急已解,立即回军回了亳州大肆招兵买马,聚众二十万,当即分兵三路伐元。

东路由毛贵率领,直上山东、河北等地;中路由关现生、破头潘率领,直趋塞北;西路由李善喜、白不信率领,由荆州、樊城出武关,进攻长安。

与三路高歌猛进进军时,刘福通也攻占汴梁,并以此为都,奉韩林儿为帝,建立了大周朝。元朝已进入倒计时之中。

第七十九章遇袭

“今日还请庆贺我等大败元军,诸位干了此碗。”

“干。”众人起身大喝一声。

吃完了酒,众人的脸上都洋溢起了欢快的笑容,毕竟元军退却了,众人身上这几日连番大战的压力也都轻松了许多。

要说这些人里谁笑的最欢畅,那就要数坐于副手第一位的朱元璋了,这还不高兴不行啊,方才见了那些个元时的匠作营,都因着没有完成脱脱交代下来的任务被关在了囚笼里,吃喝不许……

不过给了一顿饱饭立马就折服了他们,在见过匠作营的制作大炮后,朱元璋嘴都快笑歪了,这些加上个有弹簧的轴承架能够缓冲些力道,不至于散架,再填上自己的火药,这以后就是行军作战、攻城必备的第一大利器啊,没说的这四百人的匠作营自己全部包圆了。

坐于主位的张士诚见了,手掌抚过无须的下巴,顿时笑道:“不知朱头领发生了何许事情竟笑得这般欢颜?”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朱元璋回过神来,打了个哈哈道:“无事,吃酒。”

……

出了东营张士诚部,一路走来,到了西城突然就是想围绕营盘一圈转转走走,想到便去做,朱元璋此时也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渡步在营外幽径的小道,一阵凉风拂过朱元璋的脸颊,直把他的酒意吹醒了不少,这才回神不知走了多远,望着这四周无人,心中也有些感到些不妥。

刚打个哈切准备离开时,只听觉后方一阵破空声传来,多日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机警之下,条件反射般向前纵越一个翻滚,躲避了开来。

望着空中被刀锋斩下的一缕头发,心中咯噔一下,大感不妙,回望身后那蒙面人走路时的无声无息,看来这人武艺很是了得,现下左右又无人,这次恐怕是逃不过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输了气魄,朱元璋颤抖着腿扶着栅栏站起身来,望着前方这人,拱手大笑道:“还不知英雄是何许人,我何时曾与你有过过节?还望英雄告知,可是不想做一个冤死鬼。”

那蒙面人也不说话,只是冷笑一声,挥刀便砍来,朱元璋情急之下把着手边的栅栏丢了过去,看也不看身后,转头跑去。

那蒙面人避开栅栏,向前一跃只是挥刀一斩,朱元璋背后被冰凉的锋刃划过,顿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朱元璋吃痛倒地,牙齿赶忙紧咬着颤抖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知道这蒙面人久久没有杀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一但喊叫,反而会让他动了杀心。

蒙面人戏谑的见朱元璋拼命地向后退缩,露出这副的狼狈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激动之下一把揭开脸上的面巾,大声道:“天道还真是报应不爽,你倒是看看我是谁。”

朱元璋喘了口气,定眼一看,只见着其脸上血肉模糊,又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嘴巴上裂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来,说话张合之间甚是恐怖,看其身形确实是有一股熟悉之意。

“哈哈哈……不记得了吧!这脸上的伤痕可都是拜你所赐啊,我的广义大师。”

朱元璋眼睛一阵睁大,终于记了起来:“你,你…可是王毅?”

王毅听后又是一阵狂笑:“香主啊!你死的好冤,就不曾管我了,今日定要与你报仇雪恨。”

正在提刀要砍时,只听一声破响声在身后传来,赶忙转身用弯刀一挡,磕开箭羽,睁着独眼一瞧,只见着前方一冷厉的高大汉子缓缓收起弓箭。

王毅方才感受到那一箭的力道,现下手臂还有些微微发麻,顿时知晓这定是一个高手,现下不宜跟他过多纠缠,杀了朱元璋再说。

在王毅一个转身后跃时,朱元璋仿佛早有预料,连忙向着左边一阵翻滚,使尽全身力气,一个翻身就往这常遇春来时的方向跑去。

王毅一刀扑空,心中暗恼,见着人就要跑,纵身几个跳跃便追了上去,正扬刀砍向时,叮的一声,只觉得刀刃一阵阻力,劈下不得,向前一看,原来常遇春已然赶到。

呵的冷笑一声,常遇春隔开弯刀,对着身旁的朱元璋道:“头领先走,俺来会会他。”

“那还真是拜托与你了。”朱元璋知道现下该做什么事,留在这里也就是徒添累赘而已,倒不如去搬些救兵来。

朱元璋慌忙逃出,沿着营墙一阵狂奔刚巧见到一对巡逻士兵前来,大笑一声,只不过太过于兴奋,左右脚错乱一阵绊倒,直摔了个狗吃屎。

那些个兵卒忽闻笑声,还只道是谁这么大胆,定眼一瞧,看其服侍身形倒是跟朱头领有几分相像。

队中伍长刘三赶忙上前扶起人来,着脸一看果然是朱元璋,单膝跪地道:“在下伍长刘三,朱头领所谓何事这般焦急?”

朱元璋此时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忙整了整衣物,喘了口气才道:“先前有人行刺于我,就在前方,我领你们前去。”

刘三听此也是吓了一大跳,看朱元璋身后果然有一条血痕。在森防的军营竟然还有人敢来行刺,赶忙命一小卒前去营中报备,自己领这一伍人马随朱元璋前去。

到了那幽静小园内,只见着两人还在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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