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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盛世中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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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都解决了。现在红巾军除了火药问题始终无法解决外,在郧南大山中便是少量的铁料,他都可以弄得到。

清军除非是甘冒天大风险,把郧南千里大山(外沿)内的所有流民和本地村寨百姓全都迁到外地去,否则的话,想要像在江北一样斩断梁纲的粮食来源,那是不可能的。

以红巾军现在的影响力,联系到大山外沿(北境)那些流民聚集点和村寨百姓,休说是四千五百套的棉衣棉被,就是数量再往上翻一倍,要办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这一样来,保密如何来解决?散给流民百姓制作,走漏消息将是必然的。在红巾军无法亲自在场压阵的情况下,给出流民、百姓再多的工钱、料钱也是白搭,最后都会便宜给清军,还会让流民和村寨百姓白白遭一场罪。

“按五千套的量来下单,一成的损耗算作折损,四千五百套差不多就能保底……”梁纲心里盘算着。这样的数量下给陈金生等四人,工期上面肯定不会像去年王应琥交付的那么快,他们四人的实力加起来都要比王应琥差上好大一截。从准备用料到成品制作再到备全和运输,清军进剿前做不完是一定的,而等到清军围剿结束后么,全军换装就不成问题了……

虽然是到了十月底,时间上有些晚,可好在今年天气没有去年那么冷!寒冬来的晚。

“只是这样一来又要委屈李家了!”梁纲心里接着感慨。他与李元清定的日子就是十月下旬,算好的时间,是冬季来临清军该回城了。可不想今年天暖和,成德把围剿的日子生生往后拖了半个月,正赶上了那个点。“只有把人先藏起来了。”等到战事平息了,再送到军中来。

“反正李盈盈委屈受的够多了,现在再受一些也是债多不发愁。”梁纲无奈的自嘲。

陈金生、罗进、杨宗仁、张驯龙四人对梁纲下的订单无不是欣喜非常,在西天大乘教中,谁还不知道跟红巾军做生意就等于是在跟银子做生意。

五千套棉衣棉被,梁纲拿出了两万两银子来做支付,分到他们四人手中,每人就是都有五千两银子的数额。而只要用心用力的去做,一套棉衣棉被(上下身棉衣棉裤、棉大衣以及棉被的合称)顶多也就是一两银子多点的本钱,算上工钱以及运输路上的开销,再合出去一两甚至更多点的银子,他们每人至少也能抽出两千两银子来。

这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四人自己一立杆子,手下几百张人口等着穿衣吃饭,一个县的地盘等着自己去周转,才算是知道——往日里做法祈福所敛来的那些钱财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几十两最多不过是百余两的银子,何等的渺小!自己当初看的眼热无比,那是自己的眼界小。认为交了上去,就道是都被教首等人给享用了,那是自己见识少。

只是一个普通师傅的陈金生四人,哪里会知道,会想得到要运转一个教会的花费是何等之巨?看看现在的自己,再想想往日的王应琥,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陈金生四人领人上山,在最初的快活和刺激消褪后,就开始无时无刻的不在面临着钱粮物资短缺这一困难。而非是梁纲在必要之时伸出了援手,救了他们一救,毫无经验的他们,怕是不用等到官府清军前来围剿,自己过不了几日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之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梁纲撒出了无数银子,救赎了无数郧南被捕的教众和诸多受此牵累的百姓,一举获得了无数人家的感激,真真是又妒又羡,可最终自己却也只能咽下满肚的苦涩。

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得利得人心,自己却只能站在一边,什么都不能干。这说到底,还不是没钱闹的。要是有了钱,既有名义又有人脉路数的他们会比梁纲做的更好。

但这也只是他们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梁纲就像是钓鱼一样的吊着他们,十天半个月的送去点东西,既不让他们饿死,也不让他们吃饱,勉强支撑着各县的架子,却也无力再进行近一步的整合,真真的是憋煞了他们。

可是,诱饵近在眼前,他们又不能不张嘴。就比如这次的订单。

二千两银子,已经可以支撑他们过年了。而且制作费用,他们也可以用这儿来笼络一下手下的教民。

十月初一,襄阳传回了确切消息。被捕入狱两个多月的宋之清、齐林终于死了,王聪儿用一个密线暴露为代价,送了这两人上路。

随后的初三一日,就是从头到尾的砍脑袋,整个襄阳城里都是血腥气弥漫。

十月初九,成德再次引兵两万进攻红巾军,两军又一次的在延绵千里的大山中兜起了圈子。期间小小的两次交手,但都是一触即开,直到了下旬,清军前锋才逮着了一个机会,和红巾军后卫硬碰了一阵。

这一仗,清军死伤了三五百人,红巾军遗尸也超过两百具。

捷战,对于清军来说,这就是一场大胜仗。

“败逆匪主力,毙伤其千人,己军死伤三五百人。”有红巾军的二百多具遗尸作证,谁又敢说成德这一仗的战果不真实?

成德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就已然打好了上报乾隆的奏折的内容,可是他的心里却也在深深地忧虑中,“这二百多具尸体,里面真正的红巾军又有多少?”怕是连五十人都不到吧?也不知道是那一处的土匪又遭了秧。

自己身为坐镇一方的将帅,正宗的八旗子弟,满洲勋贵出身,却不得不与梁纲这样危害大清江山社稷的反贼虚与委蛇,真是可悲可恨呐!

“小贼,看老夫处理好了钱财漏洞,再与你算个干休!”

回军到房县境内,梁纲一边让詹世爵赶去接李盈盈,一边从暗营那里详细了解了襄阳这一段时间的动静。

宋之清、齐林二人的解脱,王应琥、萧贵、宋相、李成贵、张添美、高成功等人的斩首,代表着烜赫一时的西天大乘教彻底的泯灭。

襄阳教会上下人等自然是痛不欲生,但好在的是,这一消息并没有引起他们教中局势太大的变动。高家营和荆门、宜昌两府的支脉都没有借此机会生事,如自立门户,就连南会张汉潮也是老老实实的,没有想着趁机摆脱与襄阳教会的联系。而王延诏那一脉就更不用说了。(王应琥这一脉无题。郧南已经默认是梁纲的地盘了)

怎么说呢,之前王聪儿大把大把的撒银子,效果还是有的。不但就此得到了诸多下层教众教民的人心,巩固了自身的根基。而且,随着她银子越撒越多,她与梁纲间的同盟关系也就显得越来越铁。这对于王聪儿个人而言,对于襄阳教会本身而言,都是一个极强劲的支持。

梁纲,以及他身后的红巾军,对于现在的西天大乘教来说,已经是一个需要完全平等对待的对象了。

襄阳教会、南会、高家营和荆门、宜昌等支脉(四川除外),作为西天大乘教分裂后所遗留下的产物,除了实力依旧最强的襄阳教会外,其余的三方,现在的各自(总体)实力绝比不上红巾军这般强劲有力。双方尤其是财力上的差距,完全到了无法弥补的距离。

有了梁纲这样的盟友强力支持,襄阳教会就可以在正面,以自身的“实力”从容的压下高家营和南会的反抗。如此它自身的主体地位,至少在明面上就可以完全无忧的保存下来。

对于震动还未完结的襄阳教会,梁纲是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支持和依靠,也是他们最需要的支持和依靠。襄阳教会必须得到这个盟友。

大局之下,个人意识是可以勿略不计的,是必须服从全局安排的,这四人当中,梁纲既然选择了王聪儿作为结盟对象,那么在襄阳教会中,王聪儿就必须坐到第一把交椅。

不要说李全、薛国玺没那个争位的心思,姚之福的个人实力现在也占不到上峰,就算是姚之福现在的实力能超过王聪儿,在梁纲的影响下,在李全、薛国玺的支持下,王聪儿也依旧可以安安稳稳的坐上这襄阳教会的头把交椅。

更何况,姚之福表现得一直很本分,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要跟王聪儿争位子的意思,而且姚学才那里的进项,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分不少的交给总坛的。

王聪儿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顺顺当当的登上了襄阳教会总教师的位子。因为要纪念宋之清,所以就不以教主来称呼。

李全、薛国玺、陈洪、戴大名等寥寥几个逃过一劫的原西天大乘教中上层人物成了襄阳教会的长老,李全做上了头名长老的位子,还是掌教元帅,继续他的德高望重,薛国玺照旧掌管着圣库,陈洪、戴大名则在抓紧时间整理断裂的情报系统。

姚之福也是掌教元帅,算是正儿八经的成了襄阳教会的头面人物之一。齐国典、齐国谟,姚学才,辛聪、辛文、伍金柱、伍怀志、王光祖、樊人杰、庞洪胜、曾大寿等等,北会逃出的这些骨干,现在也齐齐往上提了一级。成了支撑起襄阳教会这面大旗最有力的臂膀。

梁纲心里彻底放下了对襄阳教会的牵挂,一切都如他所愿的实现,还有什么可担忧的。他此后只需要静静地关注着她的发展就行。然后等到明年,等到明年过年——刀兵骤起,烽火燃烧。白莲教大起义就正式爆发了!

襄阳、荆门、宜昌、德安等,起义爆发,湖北腹地动荡,郧南的清军肯定要抽出兵去前去镇压,因为现在整个湖北的清军陆营差不多都已经尽数集结到了郧南,连湖南湘兵都来了。

荆门、德安、安陆等营或是已经被抽调干净,或是被消灭尚未重建,宜昌镇也只剩下两千不到的人马,这些地方的守备力量极差。凭当地官府的实力,根本阻挡不住义军的蔓延。而且从鄂西到武昌、汉阳等府,沿途上阻力极小,白莲义军若是要取武昌,完全可以从长江南北(宜都、枝江等县在长江以南)两路进军,杀到武昌城下是轻而易举。

成德根本不敢冒此大险,所以必会抽兵前去救援。到时候自己就在郧南振臂一呼,不说老百姓会赢粮景从吧,可前来响应的也肯定不会少。拉出个一两万人马来不成问题,趁机灭了眼前的清军……“哦,对了,之前还有湘贵苗民的一场起义……,那股子辛辣劲,可是足够满清先打上几个喷嚏的……”

第二卷烽火连天第二百三十七章洞房花烛

第二百三十七章洞房花烛

耳边全是嘻笑的欢闹声,李盈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是在梦中一般,恍恍呼呼的坐着轿子……就嫁人了。

身边只有紫烟、绿华,两个自幼相伴的丫头跟随着,没有父母兄长,没有亲戚姐妹,从隐身地赶到了那间木屋,休息了一晚,然后就是今天半上午的打扮……

轿子早就远远离开了木屋,李盈盈不知道走了到底有多久,却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再也难以平静。

脸面上早已是一片冰凉,泪水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流满脸颊。

自己是大家之女,婚姻大事却无媒人撮合,更无“庚贴”(年龄、生辰八字)互换。

(压在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测神意。如三日内家中无碗盏敲碎、饭菜馊气、家人吵嘴、猫狗不安等“异常”情况,则请算命者“排八字”,看年庚是否相配、生肖有无相尅。旧时有人迷信所谓六年大冲、三年小冲;男婚年龄逢双,女子十九不嫁;谓鸡狗(鸡犬不和)、龙虎(龙虎相斗)、虎羊(羊落虎口)、蛇鼠(蛇吞老鼠)难相配,待认为周全后始议亲。)

没有议亲定亲,没有聘礼彩礼。没有催妆上轿,没有母亲哭送……虽然今日也是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吹打个不停。可是自己到底是在一间山中木屋中出的门……

从喜服里抽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李盈盈眼中的泪水始终没有停。本以为自己不怨,因为自己懂事,知道家中的危难,知道父母兄长的难做,所以嫁给他……自己从来都不怨。甚至反倒有一丝微微的惊喜!

这让人害臊的想法并没有让李盈盈脸红,泪水盈盈,她还在哭。

因为自己和他见过面,从最早时的山下小店,到中间的后院闺房,再到最后的客船船舱,几番的接触虽然不多不长,可自己对他也是有了那么一些的了解。襄阳城中有着关乎他的各种传闻,从父母兄长那里也听到过他的各种事迹,对于这样一个雄杰伟器的丈夫,自己心里没有半分抵触。虽然在得知自己家与他关系密切时,自己整个人都吓得懵呆了。

武当山下离别时,是自己劝的母亲别哭,带着紫烟、绿华两个丫头上路,以为自己会一直坚强下去,不会感觉着委屈……可是现在……

大滴大滴的泪水猛下从李盈盈眼中流出。那些婚娶的礼仪自己都可以不去在乎,那栋木房子也没什么好介意伤心的,可是父母兄长的不在……却让自己这心,揪疼揪疼的难忍。

轿外还是连续不断的锣鼓声和鞭炮声,隔着大红的盖头,李盈盈看不清外面的光景,也不想去看外面的光景。沉浸在伤痛中的她整个心灵都像是封闭了一样,不去理会外面分毫。

轿子不轻不重的颠簸了一下,李盈盈身子猛地一晃,从内心的伤痛中醒来。“小姐,小姐,该下轿了。”紫烟伏在在花轿的窗口低声叫道。过道两侧早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红巾军战士,持刀持枪的两边警备戒守的虽然有,可是绝大多数都没带着兵刃,人人穿着崭新的棉衣,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庆,就像是普通看热闹的老百姓一样。嗷叫起哄声络绎不绝,却没有半句粗俗脏话。

花轿落地,侯在那的一群的妇孺小孩就涌了过来,不贴得太近,就在周边绕着,人人都是新衣,颜色靓丽的少妇美眷随目可见,个个绫罗绸缎,头上簪金带玉,面带着微笑,就像是平日大家娶亲的亲友内眷一样,虽然迎在这里不甚合礼仪,可是却把气氛烘托得喜气嗡嗡,热闹非常。

而这群内眷和小孩散开后,紫烟才看到被她们挡在身后一群人,有年轻的二十来岁,也有年老的三四十好几,人人气势十足,分明就是红巾军的众头领。而其中正前方站立着的一人,紫烟只来得及看清一双明睛,就不由得低下了头。

无数道眼光看着自己,紫烟紧张的是心里砰砰跳个不停,手里握着的丝帕都要拧烂了一样,面上却还要维持着平静。

李盈盈一直坐在轿内,一路都是遥遥晃晃的,现在已经平稳落地,她当然感觉得出来。紫烟话语刚落,就有喜娘扶她下轿。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踩上事先铺好的红毡,手抱着一个瓷瓶,由喜娘搀扶。梁纲这时大步走上前,一条“同心结”的牵引着李盈盈,缓缓而行。

礼堂大门口,新娘还要从门槛和火盆上跳过去,喜娘小声的提示着她该如何做,跨过了火盆,李盈盈觉得脚下似踩在一朵火云上一般。

隔着大红的盖布,只觉得眼前红通通一片,大白天的礼堂里依旧点着许多明晃晃的烛光,还有就是人影幢幢。

紧张下,李盈盈背脊挺得直直的,拜天地行礼过后,要背都酸疼了,却还不敢有片刻的懈怠。直到进了洞房。

拜前省去了“称心如意”,祖先堂行四拜礼,拜后洞房里的一些礼仪,如“踩四角”,梁纲大手一挥也给抹掉了,单单脱去凤冠霞帔,换上了红绸便装,倒是让李盈盈早得了些喘息的时间。

“小姐,你没事吧?”才半个时辰未见,但对于一直担着心的紫烟和绿华两人来说,却像是隔了半年似的。说话间已经是泪盈盈的了。

“没事!”轻轻地道出了这两字,李盈盈知道,今日的礼节比起正规正矩的婚嫁来已经轻松了不少了。

“砰砰!”轻轻地叩门声响起。

神色刚刚放轻松了些的三人,瞬间背脊又挺直了起来。

“奉将军话,老婆子给夫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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