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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名门嫡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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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的人。若她并非重生之人,想来也最多疑心,对于赵宝珠的印象依然不会出于这个范围。

可是她上辈子虽然未曾与赵宝珠深交,却见过赵宝珠行事。

那也算得上是一次偶然,在京城之时,赵宝珠的性情脾气与如今并无什么不同,旁人也大多认为她是粗枝大叶、嗜武成痴的人,上辈子的洛青菱自然也不会例外。

然而身为三皇子手下的人,洛青菱偶尔还是需要替他做事的。就在某次她隐蔽在酒楼偷听左丞相之时,因为隐蔽的早,那先前出现的人竟是赵宝珠。而赵宝珠当时在与赵府管事,也就是她口中所称的福叔商谈。那时赵宝珠所表现出来的模样,与所有人印象中的样子都截然不同。

上辈子洛青菱倒是会功夫的,只是那武功是由三皇子赐下的,威力奇大,可弥补女子力量上的不足。赵宝珠的功夫自然是比她好上许多,可是洛青菱所会的那门功夫在隐蔽纳气上颇有长处,她又是提前隐蔽好了的,更何况赵府主仆二人所留时间并不算长,所以赵宝珠才未能发现到她。

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她才知道这些名门子女们往往都腹中有乾坤,不能以表面度人的。

若不是有上辈子的经验,她此时也并不会揣度赵宝珠为何会如此热心,毕竟赵府不会那么愚蠢来害她。若是赵府真有这等心思,那便是自己为自己竖了一个仇敌,而这仇敌原本是世代交好的一族。

可是仅仅只是从记忆中能回想到的,她可以确定的是,赵宝珠此人并非是个热心肠。或许并不算得上是冷血,可也决然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热心帮手的人。

若非是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赵宝珠是不会伸手的。

可是她的身上,究竟有什么是让她想得到的?

对于赵宝珠她了解的并不多,可她也知道,比起她自己,赵宝珠要有优势的多了。身为赵府最受长公主宠爱的长孙女,赵府中的局势又并没有洛府复杂,长公主大权在手,赵大夫人更是精明能干,赵宝珠在赵府的地位远比洛青菱在洛府的高得多。

赵府同样是百年大家,有什么是洛府有而赵府没有的?甚至于是让赵宝珠这样的人想得到的呢?

想破了脑袋,洛青菱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这件事情放在心底。

无论赵宝珠的目的如何,只要她的性命没有受到威胁,她倒也不怕。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但凡有所图谋的,自己自然会露出马脚。

更何况赵宝珠这一帮衬,让她能顺利拜师,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按照那位段慧娘的脾气,就算不喜她,教导的时候纵使是会让她多吃一些苦头,可教导的时候也定然是会尽心尽力的。这样来说,今日之事未必是一件祸事,虽说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她上辈子在俗世里打滚了那么久,生生死死,她早已明白了一个道理。

要判断一件事情的好坏,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福祸相依,好坏难定。那些看似是唾手可得的机会,兴许便是将你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灾难;而那些看似避之不及的祸事,兴许便是绝处逢生的机会。

想到了这儿,她猛地一震。

老夫人掌握了府中大权,将柳姨娘击败这件事情,兴许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么简单。柳姨娘这个人心思深沉,起起伏伏十数年都在洛老爷身边屹立不倒,兴许这次失手是老夫人手段更为高明的缘故,然而柳姨娘却也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就消沉下去的。

可是就目前看来,柳姨娘却一直龟缩在院子里,这完全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

洛青菱微微的眯起了眼,她没办法提醒老夫人,也只能自个儿警醒一些才是了。

她在这思索着,忽然拍腿叫了一声,倒让抱着她的路嬷嬷浑身震了一震。紫鸳凑了过来,心道自家姑娘兴许是受惊了还是怎的,谁知洛青菱便开口说出了一句话。

“你们可还记得那块长公主送我的玉佩?那玉佩到如今可还没找回来呢”

此话一出,紫鸳和路嬷嬷便愣住了。这时她们一行人还未同老夫人和大夫人分开,好巧不巧前头就是分岔的路口,偏偏洛青菱就在此时说出了这句话。

老夫人回转过身来,也不由得想起了这一茬,面上的神色阴沉了下来。

“是了,若不是玉姐儿提醒,我倒还差点儿忘了这件事。正好,咱们一道去玉姐儿院子里,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

主子这么吩咐,下人们心头便不由得惴惴不安了。

尤其是洛青菱院子里的几个,除了路嬷嬷依然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其他的丫鬟婆子们都不由得相互看了看,眼中尽是忧心。

老夫人刚刚掌权,她们并未能摸透她的脾气。可是从她一出手便将在这内院中根深蒂固的柳姨娘掀翻下马,以及对那些犯事下人们的种种手段来看,老夫人看起来可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自家姑娘丢得那块玉佩,是人都知道有多重要,更何况还是与这次的事情有所牵连的。她们心中倒是无愧,可怕就怕老夫人趁机树立威信,拿她们来开刀,那可就是凶多吉少了

下人们心中的担忧暂且不提,而洛青菱非要提醒老夫人这件事情,却是有自己的考虑。

这府中的一潭死水终于在老夫人的手中开始动荡了起来,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能够让她从中获得足够的利益。只有府里的这潭水越搅越混,她才能够不引人注目的浑水摸鱼。

秋菊母子是被抓了,可是她院子里的其他人呢?

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将院子里那些人的底子摸清,今后她若是想再来做这件事情就会较为艰难了。

老夫人将清玉苑里的丫鬟婆子等人统统都集中了起来,而她自己则坐在屋子里头,打算一个个审过去。最先在屋子里的便是几个常在屋子里的丫鬟以及路嬷嬷,新来的冬梅因为是在这件事之后来的,所以站到了一边。

她转过头来问洛青菱,“玉姐儿,你可还记得你当初把玉佩放在哪儿了?”

洛青菱想了想,开口说道:“具体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不过那玉佩如此贵重,又那么好看,所以我常常是戴在身上的,也就是沐浴更衣和夜里睡觉的时候才会放下来。我沐浴的时候都是紫鸳在一旁伺候的,那玉佩她会替我放到枕头下面去,第二日我更衣的时候她便会拿出来替我戴上。”

她眉头锁起,一脸苦恼的样子。

“那日出门的时候我也不记得带没带上去,只是回来之后才忽然发现似乎那几日都没怎么见到那玉佩了,这才慌了神的。我信紫鸳不是那个伸手的人,可是别的人我也的确是不甚清楚……”

她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老夫人点了点头,也没有让她接着说下去。

洛青菱之所以这么说,便是出自于她的第一个目的。紫鸳是放东西的人,她是最有疑点的,她这个时候就能看到紫鸳的应变能力。身为自己身边的大丫鬟,若是仅有一些嘴皮子功夫那是决然不够的。而她话中的意思表示相信紫鸳,她也应该能明白。

若是不明白,那她也就没有扶持紫鸳的必要了,这便是她要对紫鸳的考量。

要在府中生存,身边的丫鬟是重中之重。无论是哪个主子,总得要有自己的势力才能立足,否则身边的丫鬟婆子联手欺瞒,只怕消息闭塞却也无计可施。

原本春香是很好的,可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春香被赶出了府。她后来虽然已经把春香纳入进来,可是春香毕竟此时无法进府。她若是有什么动作,还是需要有人在身边配合才是。紫鸳便是极好的一个选择,所以她才需要考量紫鸳的能力。

若是紫鸳能通过这次,今后的拉拢她也早已心有计量。

其次,丫鬟婆子之间派系不同,会相互诬陷,这个时候她就能观察出谁跟谁平时走得近,谁跟谁关系恶劣。要分辨出院子里的派系,这是最快的途径。而分辨出来了这个,她今后要做事也能借力打力;更能顺藤摸瓜,找出她们背后的人来。

要从这些丫鬟里头找到会忠心于自己的人,就必须摸清楚她们的底细。

再则,这个时候丫鬟和婆子之间平时的一些秘密,也会被抖出来。她今后要想握住谁的把柄,拿捏住谁的软肋,也都要从这次的浑水中摸出。

还有一个,因为这玉佩平日都是藏在屋子里的,这个时候她就能知道谁平时是会常进屋子,谁会偷偷摸摸进来;而几个丫鬟婆子平时偷藏了什么,这个时候也可以看得出来的。

若有谁趁机浑水摸鱼,胡乱陷害的话……

洛青菱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那她便能知道这些人背后的主使是谁了。

毕竟这一场戏是她亲手搅起来的,她才是庄家。凡是赌局,真正的赢家永远都不会是那些赌徒,而是庄家。她更是隐藏在老夫人的身后,谁也瞧不见她伸出的手。

第一卷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069摸鱼

069摸鱼

老夫人端坐在椅子上,看向了紫鸳,“既是如此,紫鸳你便来说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紫鸳,她的面上有些忐忑,跨出了一步回话,“是,老夫人。”她沉吟了一会儿,在腹中思量着说辞。

“回老夫人的话,姑娘出去的前一日夜里并没有沐浴,且睡的很早。姑娘素来不爱让人守夜,所以奴婢并没有替姑娘取下那块玉佩。不过奴婢可以肯定的是,那日之前玉佩是在的。”

老夫人点了点头,“你暂且退到一边。”

她的目光从在场的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在了缩在一边的夏荷身上。夏荷被老夫人这么盯着,心中跳个不停,主动站了出来,扑通跪倒了地上。出乎众人意料的,她嚎啕大哭了起来。

“老夫人,奴婢不是有意知情不报的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

她忽然这么哭了起来,一边抽抽搭搭的垂泪,一边偷偷注意着老夫人的脸色。洛青菱原本以为她是出来认罪的,没想到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反咬旁人一口。她垂下眼睛,眼底藏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她兀自在那儿哭的起劲,老夫人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饶是夏荷素来沉得住气,也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了起来。

夏荷的确是被柳姨娘亲手带大的,简直比带自己女儿还要细心的多。夏荷虽说也是家生子,可与府中的大多数家生子不同,她的父母是庄子上的,又得罪了洛老爷跟前的红人,从此很难再有入府做事的机会。若不是柳姨娘将她挑选出来细心教导,她也不会有如今的风光。

耳中听的夏荷的抽泣声,老夫人闭上了眼,“你既然知错,为何还不开口?”

见到老夫人这般反应,夏荷心中也没有底,咬咬牙开了口。

“那几日奴婢不在,其实并没有瞧见究竟是谁拿的。可是奴婢是与惠兰同处一房,有一日我瞧见她行动鬼鬼祟祟的,便不由得有些好奇,悄悄的跟在了她的后头。后来奴婢竟瞧见惠兰这丫头与柳姨娘身边的丫鬟芷云接了头,她拿出了一个物件给了那芷云,当时奴婢离得远瞧得不甚清楚,可是后来仔细想来,却正正是姑娘丢失的那块玉佩”

听到她这么说,老夫人抬起了眼皮。

“哦?既然如此,你何不早些开口?”

一听这话夏荷便立刻又垂下泪来,“老夫人,奴婢也的确是想说的。只是后来奴婢心慌意乱之时被她们二人瞧见,那芷云威胁奴婢,若是奴婢说出了口,便会让奴婢此生难再翻身”

她一说完便双手掩面,兀自哭的伤心。却是害怕自己的表情露出什么端倪,让老夫人瞧见生疑。

那最后一句甚是狠毒,这么久了,老夫人的脾性她们也摸清了一些。她最是讨厌奴婢娇纵,更别说是一个丫鬟放出这样的狠话了。更何况她这么指认柳姨娘身边的丫鬟,便是将自己彻底的摘了出来,让老夫人今后都不会再疑心于她。

果然不出所料,一听的这话老夫人便怒不可遏,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

“这府中可还有什么规矩不过是个小丫鬟罢了,竟敢如此放纵”

瞧见老夫人这样的反应,夏荷的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老夫人怒了,哪怕是把芷云牺牲了也是没什么的,只要能让夏荷这颗钉子钉入洛青菱的院子里,那便算得上是成功了。

至于柳姨娘为何如此重视这个没甚权利又不引人注目的六姑娘,夏荷不懂。可她知道,主子要做什么那是主子的事儿,做下人的还是不要多想多问的好。

惠兰?洛青菱不由得眯起了眼,仔细思索着。

她原以为惠兰亦是柳姨娘的人,怎的这夏荷竟把惠兰也给供出去了?

不过这事倒也不一定,夏荷是柳姨娘的人这她可以肯定,然而惠兰却也不见得就不是了。若不是她早知道夏荷的立场,此时她也未必能想得通。

好一个苦肉计,好一招高明的手段

柳姨娘如此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要在她的院子里插入一颗钉子,还真是看得起她

“把惠兰给我拖过来”

在她沉思的时候,老夫人已然大怒。惠兰被几个婆子丢到了屋子中间,她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可是什么求饶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老夫人怒瞪双眼,狠狠问道:“说夏荷可有冤枉你”

惠兰的身子猛地一震,咬着下唇一直摇头,鲜血从唇边流出,可见她下口何其之深。她不由得抬头望向夏荷,却见夏荷亦是恶狠狠地瞪着她,心中不由得凄苦一片。

思来想去,她终是开了口。

“奴婢该死奴婢鬼迷心窍可是老夫人,奴婢不过是厨房中一个烧火的丫头,虽说挂着三等丫鬟的名头,也不过是大夫人见奴婢可怜,给奴婢挂上去的。奴婢平日压根就没什么机会到姑娘的房中来,又怎能将玉佩偷拿出来?”

她瞬的抬头,眼神中尽是坚定之色,伸出手指着紫鸳。

“那玉佩正是紫鸳给我的,还望老夫人明察”

这样被攀咬,依照紫鸳的性子自是忍不住,上前骂了起来,“你这蹄子休要在老夫人面前信口开河老夫人最是睿智公平,又岂会因你这两句胡言就信了。”

她跪在地上,心中紧张,嘴上却没有停下。

“老夫人您是有大智慧的人,谁有小动作您心中自然是都清楚明白的。奴婢虽说嘴快容易得罪人,平日里也没个形状,可是老夫人您看在眼里,应是知道奴婢是绝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情的”

听她为自己辩解,老夫人还未开口,惠兰便忍不住反驳了起来。

“老夫人休要听她辩解她为了活命,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却偏偏要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奴婢的身上来”

她重重的在地上叩了好几个响头,声音凄惨,“老夫人您明鉴呐奴婢的确已经铸成了大错,奴婢也半点不敢否认。可是那玉佩若不是紫鸳给我,奴婢又是如何能到得了手?”

紫鸳愈发的忍不住,指着惠兰的鼻子便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以她那继承自众多丫鬟的尖酸刻薄,惠兰的脸色红一阵黑一阵,也忍不住在老夫人的跟前同她对骂了起来。

一开始二人因为几个主子在跟前还有所顾忌,越到后头便越是骂的上火,什么都顾不得了。看的周围众多丫鬟婆子都是忍不住发笑,又忍不住觉得这两个小丫鬟口中说出的话无比刺耳。

老夫人沉下脸来,拿起茶碗摔倒了二人的身上。

滚烫的热茶泼到了她们的衣裳上,浸入衣衫,烫的生疼。瓷碗破碎扎到了她们的身体,可是此时气氛阴沉,谁也不敢叫出声来。

“骂的可痛快?”

老夫人又端起了丫鬟新送来的一个茶碗,沉声开口,一字一顿。听入二人耳中却是压力异常,那语气不由得让她们发起抖来。

这时候二人都不敢再抢先开口了,直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般闷声不吭。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洛青菱心中已然明白了,柳姨娘这是双手准备呢。虽说失了府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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