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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宋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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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严五听了这个命令,登时乐得眉开眼笑,即便是身上被洪过踹了两脚也不生气,反正他成天被洪过踹早就习惯了,而且这种带着命令去喝酒的差事,比起林钟那个混小子被打发出去采买,可真真切切是个美差啊,甚至严五在心里盘算开了:难道说,是自己这个主子终于对自己消气,心里再没芥蒂了?

看着严五屁颠屁颠的走了,洪过心里冷笑,嘿嘿,小子,等到明早你就该傻眼了,老子可是用你的名登记的店家,这几桌酒菜也自然都记在你身上了,不是老子故意吃霸王餐,只不过是想临走黑你一下,这河东民风剽悍,也不知吃霸王餐住霸王店,是个什么下场呢?不过,无论怎么整治这个小子,洪过都感觉太轻了,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在临走前惹是非,洪过一刀宰了这小子的心都有。

等了不一会,本来是乐颠出去的严五,哭丧着脸回来了,敢情温敦不在,不仅是温敦,连那四个随从也一起不见了,甚至说,温敦带着的那两匹驮着财货的驮马,也一起没了踪影,据店伙计说,温敦这些人才住下就出门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人没了,钱也带走了,洪过腾地跳起来,靠,自己不会是被温敦放了鸽子吧。随后一转念,唉,自己还真是关心则乱,放就放呗,若是温敦真的丢下自己跑了,自己应该感觉高兴才是啊,这还省下了两桌酒席钱么。

转头洪过就见到了满眼希冀的严五,就见严五搓着手嘿嘿笑道:“那个,嘿嘿,主子,那个酒席,还整治不了?”

洪过登时又是一脚卷过去:“整你个头,你一个人吃啊?滚,再去看看温敦大人的马还在不在了。”

严五的回报让洪过的心凉了一大截,温敦几人的马还在。太奇怪了,据那温敦自己讲,他祖上是从龙灭辽的勋戚之家,老家都在上京路,祖宅更是在上京城里,温敦这人也不过是在河南也就是汴京路作了几年官,怎么他在河东还有亲朋故旧么?不过,就算是访客,也不至于刚住下就急嚯嚯的出去吧。洪过盘算好一阵也没个头绪,只有继续住在客店里等人回来。

从下午未时初也就是后世一点前后开始,这一等可就是到了晚上掌灯时分,连上街采买的林钟马三等人都回来,洪过正准备吃饭时候,就见温敦带着满脸的笑容,一步三晃的走进了洪过包下的小院。

一进门,温敦蒲阳温也不马上说话,反是对着洪过拱拱手,“洪书生,恭喜你啊。”

这话将洪过说的一愣,放下了筷子盯向温敦,脸上故作冷笑的道:“温敦大人,小弟下午还想和大人喝上一杯呢,谁知道竟是个人去楼空,洪过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太原城里也有大人相好的,难怪大中午的温敦大人就要住店休息。”

温敦蒲阳温听了洪过说话,连忙摆手:“洪书生,可不能说这些话,小心传出去,我家自有河东狮,万一被人听了误传出去,我回去了可就出麻烦了。”说完,他这才探头看看洪过面前摆着的饭菜,笑嘻嘻的道:“书生,你下午有心,我心领了,不过这旅店的吃食能好到哪里去,来,我替你寻了一处更好的酒等着你去喝呢。”

洪过有些糊涂了,更好的酒?下意识的问道:“是太原城里著名的酒楼?在哪里?”

温敦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容,凑到洪过面前,“我先不说,快来,到了你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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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心事重重进汾州

正常更新,嘿嘿

当洪过走下马车时候,一下愣住了,面前是一片好大的建筑的侧门,院子里灯火通明的样子,侧门半掩着,一名穿戴整齐的家奴等在那里。

这温敦要作什么?洪过心中着实踌躇下,仔细盘算了自己个前阵子杀光的女真贵戚之中,有没有什么姓着温敦的人家,发觉没有后,又暗自握了握袖口里的短刃,这才转头看向随后下来的温敦。

温敦也不说明,笑眯眯的对着洪过做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过去低头对那个家奴低声说了几句,又递上一件物事,那个家奴见了物事立即躬身行礼,然后打开侧门领着两人进了院子。

院子实在太大,而且雕梁画栋从骨子里透着富贵劲,与北地完颜亨家的装饰又是迥然不同,只是这时的洪过满腹心思全放到了记下过往路径上,也没什么心思去欣赏。

穿过几道院门,拐弯抹角也不知走了多少铺石小路,绕过几重花圃疏林,反正是绕过第四道小门时候,洪过就彻底晕了,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晕头转向的跟着那家奴向前走。过了好一阵,家奴终于在一间湖心亭前停了下来,侧身做出请的姿势。

到正地方了,洪过整理下衣服,让温敦走在前面,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思,迈步走上了廊桥。

湖心亭上坐着一老者,皓首白须面如童颜,头上裹着双桃巾,里面穿着交领右衽宽袖长衫,外面罩着一袭直领宽袖锦袍,盘膝坐在一张木床上,正悠闲的端起一杯酒盏自斟自饮,在这老人身侧,站着一名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穿着金人传统的圆领窄袖长衫,束手而立。

经过个多月的跋涉,此时业已是八月天气,湖中种满荷花,满眼都是圆润的荷叶,对着天上的月色,一阵清风吹来,看得出,坐在亭子里的老者还真是会享受。

温敦走到亭中,对着老者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口称世叔,那老者也不在意,随手挥动下算是见过了,两眼越过那温敦一下盯在洪过身上。

明白该自己上场了。洪过整整衣袖。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拜礼。称呼上不好跟着那个温敦一起乱叫。惟有口称一句老先生。在他想来。这老者显然是个读书人。年纪又长。无论什么身份。自己都应当恭敬些才对。

不过。洪过迷糊地眼神还是出卖了他心里地想法。那边温敦却不说话。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倒是老者慢悠悠说话了:“小哥可是姓洪?我与你父昔年也有一面之缘。我叫你一声世侄不算过分。今日请你过来。就是小酌一杯。霖儿。请洪家小哥坐下。”

也不知这个大喇喇叫自己世侄地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洪过到现在还泛着迷糊呢。这边小心地坐在了老者下首。转身就见那个叫霖儿地年轻人坐在了自己对面。对着他淡淡一笑。倒是温敦蒲阳温。被老者安排坐到了老者对面地主客位。着实让这个胖子感觉受宠若惊。见到温敦这货地表现。洪过对老者地身份更叫好奇了。

喝了几口酒。洪过和老者地儿子基本没动筷子。一桌素淡小菜几乎全进了温敦地肚子。老者无奈地摇摇头。指着他温敦地吃相笑骂了一句“吃货”。而后淡淡地问了几句洪过和母亲地近况。随后便闭口不说话。只是在那里悠闲地喝酒。

话题似乎僵住了。洪过也不知如何是好。惟有端起酒杯对着老者地儿子频频敬酒。还好这个酒劲头不大。不然洪过可真要喝倒了。只是这老者喝地酒里总有一股子中药味。让洪过喝起来着实郁闷。

这样子过了一阵。老者突然开口。“光弼兄昔年身在上京。诗文不断。坊间争相刊印。不知世侄可有佳作让老夫佐酒?”

那洪皓表字光弼,老人如此称呼洪皓可是透着一丝亲近。

洪过一愣,这老人怎么突然提这个要求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底子么,自己能有什么诗作,再说了,自己也不知道老人的深浅身份,万一出了笑话,丢脸是小,这耽误自己的行程才真要完蛋。

可是,无论洪过如何推辞,那老人就是不肯松口,一边的年轻人笑而不语,温敦却是紧着在桌下踢洪过,意思简直明显不过了:快说啊,机会难得。

作诗,洪过快要哭了,自己一个穿越人,就会背点后世的古诗,现在又一个个忘得溜干净,前阵子在家里读过一些以前那个洪过做的诗,感觉远不如自己曾经背过的上口,就随手扔掉了,现在一想真想骂自己一声猪头。

被老人逼得实在没辙了,洪过开始左顾右盼起来,希望能找到什么理由,帮忙搪塞过去。谁想到,在座几人见到他这个动作,还以为他是要即兴赋诗,登时再不说话,只是神情各异的盯着他。

仰头望望天色,这时已经快到十五,天上的月亮已经是很圆了,洪过心中猛地想到一首曾经背过的词,当时因为词句优美着实喜欢了一阵,只是,作词的那位可是身在江南的书画名家,他现在跑到太原一个小湖当间剽窃那人的诗词,会不会太过无耻?唉,算了,谁能想到自己还会遇上这一遭呢。

咬咬牙,洪过心道一声:老文,对不住了。而后洪过又是举头望天,又低头看看周围湖光月色,起身走到亭子边缘,俯身看了一阵,这才转身对老人躬身道:“世叔错爱,小侄这就献丑了。”说话,他看着月色幽幽道:“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

初听这首词,除了温敦根本不懂一脸木然,在座两父子俱是微微动色,不过到了后来,那老者脸上有些诧异,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轻笑。老人只觉着这种咏中秋月圆的词,似乎在意境上有些不大合洪过的身世,只是词句生疏异常,左思右想应该没人写过,又瞟了眼自己的儿子,见儿子微微摇头,也就排除了洪过抄袭的可能。

既如此,洪过能在如此短时间里,作出这般佳句,老人双眼一下盯住了洪过,那种犹豫和欣赏表露无遗。见到老者没说话,年轻人也不好说什么,当洪过再次躬身行礼时,年轻人小心的起身站到一边,避开了受洪过一礼,而后轻轻抚掌笑道:“洪家弟弟真是天纵英才,一阕念奴娇做的声情并茂,着实令哥哥汗颜,来,作哥哥的敬洪家弟弟一杯。”

洪过连忙端起酒杯,顺口问了一句:“敢问哥哥上下。”

上下就是在问年轻人的姓名了,一般都是对尊者或者长辈人才如此客气。洪过这般问话,将那年轻人抬得极高,一句出口,竟是将那年轻人问的满面通红。

年轻人倒不是生气或者害臊,只不过洪过刚刚做了一首佳作,现在如此恭敬他,实在太过兴奋,连忙答道:“愚兄姓张,表字仲泽,”抬头看到洪过还是发愣,苦笑下低声道:“愚兄姓张名唤汝霖。”

洪过听了就是一愣,张,张汝霖,怎的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从洪过作了一首词后,这个酒席也就吃的差不多了,洪过看看没有什么话可说了,索性告辞出来。刚一出那侧门,他立即拉住了温敦蒲阳温的胳膊,作色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等洪过问完,那边的温敦脸上堆满笑容,对他拱手道:“恭喜啊,洪小哥,”见着洪过脸色不善,他指指那座宅邸压低声音道:“我的小哥,你可知道,刚刚那人是哪个么?”见着洪过狐疑的表情,他得意的道:“小哥日后就明白今日哥哥给你做了多大人情,刚刚那老者,就是堂堂河东北路兵马都总管,太原尹,张浩张大人。今日你得了张大人赏识,等下我们再去汾州,还不是马到功成?哈哈,怕是现在开始,我们就全程得到张大人照顾了。”

洪过脸色一变,张浩,海陵朝的张浩,那个做到左丞相,生前封王的张浩?天,竟然就是那个老头,还有,若老头是张浩,那他儿子,张汝霖,岂不就是后来在金世宗时候也做到宰相的那个家伙,一门二宰相的张家,天啊。

不过,更让洪过在乎的,是温敦下面那句话,“全程得到张大人照顾”,靠了,我用得着你们照顾么,老子是想翘跑偷溜的啊,就怕你们认得我呢,现在可好了,混个脸熟,以后可怎么溜啊?难道说,自己真要去那个汾州溜达一圈?

直到回去旅店,洪过都好像傻了一样,整个人呆呆的,那温敦只当洪过是被惊喜吓到了,也不当回事,自顾自的去休息了。

第二日,果不其然,洪过还没等出发呢,那边张汝霖就上门来送行了,一路送到太原南门外十里不说,临了更是派了五名太原府的兵丁随行,据说还给了温敦蒲阳温一封信,说是交给那汾阳军节度使的。

不用问,信上一准说明了洪过和温敦的身份和去意,另外就是多加照顾之类的话,这下洪过就真的欲哭无泪了,跑,跑什么跑,除非自己把温敦还有太原的士兵都干掉,否则,自己就别想偷跑了。

沉重的举起手,对着一脸笑意的张汝霖拱拱手,洪过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一转身就飞快的纵马而去,留下了满是惊愕的张汝霖。

就这样,洪过怀着满腹的心事,走过清源,交城,文水诸县,进入了汾州境内。

这一日刚过正午,一行人正是晃晃悠悠的慢慢前行,突然听到头顶轰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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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山匪

困了,凌晨一点起来的,现在正考虑是否去睡觉,先放出来吧,起码现在没精神继续码字了……

声音乍起,洪过的马就是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将个没留神的洪过仰面朝天的掀到地上,那身后坐骑也一下惊得跳起来,一双巴掌大的蹄子上下翻飞,眼看着落下的位置就是洪过的身体,洪过躺在地上吓得傻了,全身力气只剩下闭眼,心道一声:完了。

等了一阵,只听得周围一片惊叫,却没什么东西落下。洪过偷眼看看,那匹马早被人拉到一边去。出手的是阿里孙,见到洪过落马,他就知道不好,立刻冲过来拉住了惊起的驮马,幸好这匹马是没坐人的空马,他很容易就落在一边,救下洪过一条小命。

洪过爬起身向前以后,心道一声:苦也。原来,一堆巨石落在前面,挡住了整条大路,刚刚的巨响便是石头落下的声音。

正要说话,就听周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头涌动之间,他们十几个人就被几百个人围住了。这些人虽然个个菜色,面黄肌瘦的全身没几块肉,身上的衣裳也很破旧,补丁摞补丁的也不知穿了多少年,不过,这些人可不是来乞讨的,他们一个个手持棍棒刀叉,离着洪过他们近些的个个拎着草叉,铁锨,甚至还有两个提着铡刀的,在后面的可就杂了,从锄头到木棒什么都有,整个人群里就是没一杆刀枪。

那温敦蒲阳温这时早吓得堆了,不要说站直身子,整个人已经软倒在地上,光剩下哆嗦的份。倒是太原府派来的几个当兵的看着乐了,那个当头的伍长吴四六嘿嘿一笑,抽出了腰刀扯着嗓子道:“都说这汾州闹的不像话,就这熊样也敢出来劫道,弟兄们,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军功啊。”

这五个当兵的出来时候都没穿军衣,所以,当头先几个拿着草叉的汉子听到吴四六的话,立时吓得一哆嗦,别看他们现在人多,可是遇上十几个当兵的,还指不定是谁赢谁输呢。

洪过现在是终于见到了所谓的汾州民乱,看着眼前这群几乎连手上农具都拿不稳的穷杆子,他咧咧嘴自嘲的笑道:“吴四六,你也好意思杀这些饥民充军功?”

吴四六撇撇嘴,“进士,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是他们劫我们,老子这是兵马总管府的军务,阻拦军务,那就是造反,杀一个算一颗的军功。”

吴四六一直认为,洪过能和当官的混在一起,那一定是个进士,就算现在不是,日后也一定是个要当大官的进士,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叫洪过“进士”。

听到吴四六地话。最里面地汉子们一起动摇了。要他们劫道谋财还有点胆子。要他们去杀官造反。怕是还真没那个胆子。

洪过冷静地看看周围地人群。突然出声问道:“吴四六。我们这些人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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