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风月-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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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这种一会儿宁静一会儿疯狂的变换,一会儿阿珠一会儿小倩的交替,让他彻底爆燃了!
他感觉到体内的热火已经马上要将他吞没了,再有一分钟,他就会象火山喷发一样,全身爆裂而死!
“嘻嘻!”身上的美少女意识到了他的狂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你问我么?我已经告诉你了啊,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你!”他还想继续追问她,却发现又一次回过身来的她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的身子突然变得象一声温玉那样软,胸前的白兔也一样放出了夺目的光芒,粉红的蓓蕾一上一下的颤抖,强力挑逗着自己的视觉神经。
这,这怎么象是明清、明澈两姐妹中的一个。
“你……”他刚想把心里的疑虑喊出来,却见绝美少女一边快乐的吟叫着,一边还用轻柔的唇音念出一首诗来:“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乱红飞过秋千去……”
“你,你是明澈?”他完全惊惧了!
“嘻嘻,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是谁……”少女突然变得羞涩起来,满脸飞红,好象她已经将最重要的东西全给了他一样。
轻轻的,她身上传来来一丝清香,好象长了眼睛一样,直接钻入他的鼻孔。
这种清香淡淡的,正是明澈身上的味道。
“哦……”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鼻音,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用手握住她上下蹦跳的白兔,“原来是你,明澈!你可让我猜得好苦!”
“嘻嘻!”少女又笑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依然在挑逗中带着些许神秘,让人感觉既好奇又冲动,完全地欲罢不能。
可是,这在这一眼后,他又觉察到了一种彻头彻尾的变化,他双手紧握着的白兔好象突然间变大了,不再是刚才的好种娇酥可爱,而是变得既丰满又坚实,自己的双手竟然都握不住,好象马上就要蹦跳出来一样。
而她这时候做出了一个动作,只一下子就差点让他崩盘了。
她竟然双手向下伸去,一下按住了他傲物的尽根处,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啊!”他大声叫嚷着,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那种虽然轻柔但却极度强烈的刺激感已经让他完完全全地迷醉了,全身上下都不住地颤栗起来。
我的老天,还能再让人爽一些么?太刺激了啊!
他正想开始最后的冲刺,脑子里却一下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天啊!这个抚摸的动作可不是明澈的,好象是他教给明清的!
难道她不是姐姐明澈?
“你,你不是明澈!你是,你是明清……”
“嘻嘻,你到现在才知道么?你的反应,可真是够慢的啊,别人都和你欢爱这么久了,你到现在才看出来啊!”少女微微一笑,直接把一口气吹进他的耳朵里。
第一百三十五章 食色性也人之欲
吹气如兰,鼻子里瞬间传来了一种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深入骨髓,让人颤栗不已。
肯定是明清!这种比她姐姐更为浓烈芬芳只有她才有,刚才肯定是鼻子感官不够,居然把她当成了她姐姐!
“明清,你这个小坏蛋,折磨得我好苦!”他握紧了她的胸脯,切身体会着这种坚实,开始恣意地蹂躏,身体也加快了挺动,得意地享受着那种拉扯带来的快感!
“讨厌,我才不是坏蛋呢,你是,你是真正的坏蛋!你还说我是母夜叉,你才是母夜叉,天天拿着这根硬棒子到处跑的臭夜叉!”
哈哈哈!还真是明清,只有她知道这个母夜叉的典故。
他更加得意的大笑起来,伸手去摸她的脸,“你这个坏女人,居然说我拿着硬棒子跑,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这根硬棒子啊!你一定喜欢!要不然,你握着它这么紧干嘛,轻一点儿好不好!啊?”
却在这时,他又一次见她转过脸来。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挑逗和古灵精怪的神色,竟然一下子满脸通红,而且眼睛里满是眼泪,一边流泪一边用着一种敬畏的口气说话。
“皇上!我太感动了!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了!你知道么?从你向我单独交待任务那一天开始,我就爱上你了!你用手指按在我脸上的那一刻起,我就非你不嫁了!你今天还亲口尝试解药为我解毒,差一点儿就因为误食毒发身亡!皇上,你知道么?就在我知道这事的那一秒钟,我哭了!我的生命都是拜你所赐,这一辈子我都跟着你,不管你如何对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皇上!”
他顿时愣住了,几乎停止了身体的挺动,一下子惊呼了出来:“老天爷啊!你不是阿珠、不是小倩,更不是明清、明澈,你是朱雀?”
她一下笑了:“怎么了皇上?您才看出来啊!怎么这么快您就忘了我么?我的伤已经好了,您不用为我担心,让我为您生个孩子吧!”
“朱雀……你真的愿意跟我?”
“我愿意,皇上!只要您愿意,我愿意一直跟着您,不管您到哪儿,也不管您爱上多少人,我都不在乎,我只要跟着您就好!您能答应我么?”
话一问完,她的脸里又掉下泪来,撒在了他的胸膛上,辣美神探平时的干练样子一下子踪迹全无,让人爱怜不已。
他急忙伸手去替她擦眼泪:“朱雀,你别哭,其实你知道么?我也愿意,我还怕表白了你会不答应,怕我已经喜欢上了太多的女人,怕我对你不够专情……”一边说着,一边也掉下泪来。
朱雀一下子破涕为笑,反过来替他擦着眼泪:“怎么会呢,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就好。我不求多,你喜欢别人也没关系,只要你让我跟着你就行。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一份爱,我不会介意的……”
“你真好!”他紧紧抱住了她。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介意还是不介意呢?你爱这么多人,考虑过我的感受么?”她突然阴郁了神色,好象一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睛里也一下流露出种种不满来!
天!这哪里是朱雀,分明是晴天!
只见女子冷峻着神色,就像一池春水突然被狂风吹皱了,欢快起舞的蝴蝶忽然变成了诡秘的蝙蝠。
“你给我译的诗里可没说你爱上了这么多女人!你这不叫爱,是赤裸裸的霸占与贪心!我宁可你不是皇帝!不管你是什么,我只希望和我爱的人两厢厮守,忠贞不渝。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做得到么?”
“我……”他顿时语塞,他也想过忠贞如一,但是这么多美女在前,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且,他还对此隐隐约约有些自豪。
对,他有些自豪。
他可是皇帝,皇帝就应该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随时听召,想办谁就办谁,哪个美女被办都得欢呼雀跃,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连史书上都会记载:皇帝某月某日临幸了谁谁谁。
所以,自己这一次痛快,不是发泄,而是一种恩赐。
最让人难以自拔的是:他越来越觉得,随着权力的巩固,办成的大事越来越多,他对拥有女人的自信心也越来越强。
孔子在《礼记》里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孟子》里记载着告子的主张:“食色性也!”孟子也不主张去除人的好货好色之私心。
在大明万历的三百年后,世界上最具震撼意义的心理学家和精神专家弗洛伊德说过:世上一切都是“性”的延伸与体现。
男人做多少大事,赚多少钱,最终都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证明自己,或者为了搏女人一笑,达到心里对“性”的满足;或者就是为赤裸裸的在女人身上纵横驰骋。
人可能真是猴子变来的。因为普通的猴子是一夫一妻制的,但是猴王却可以任意选择猴群中的一个或多个母猴子交配。
这么多人隐忍负重,不论王侯将相还是贫苦饥民,或者明争暗斗,或者揭竿而起,不就是为了有一天拥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么?或者再直白些,就是为了任意挑选母猴子。
“晴天!我对你和别人不一样,我的心里大部分装的都是你!”他还是努力辩白着。
“大部分?我要的可不是大部分!我要的是你的全心全意!要不然,你现在说我是大部分,明天还能保证我是大部分么?或者你上午说我是大部分,下午到了别人那儿,就会说别人是大部分了吧?”美女丝毫不给他这个猴王的面子,没有一点被临幸、被恩赐的感觉。
“没有没有,我对你是真心的,晴天!我真的对你不一样,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别人没法替代!”他这回紧紧地抱住她,用着几近哭腔的语调表露着自己的心声。
“我不信!就算你现在是,你能保证你以后还是么?你又能保证到了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遇到了别的女孩子,不会把她当成更重要的么?”女子的伶牙俐齿让他根本没法继续回答。
“我……”
“说不出来了吧。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女子居然一点不给情面,也不顾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站起身来就走。
“晴天,你别走!我答应你,我只爱你一个!我一定学做唐玄宗李隆基!”他大声叫喊着,伸手想把她拉回来!
她却微笑着回过头来,笑着说了一句:“你说谎,你做得到么?”
“我……”他拍了拍胸脯,准备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打保票,可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再也不想欺骗她,顿时颓软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就等你能做到了,再来找我吧!”她说完这句,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很久以前,谎言和真话都在河里洗澡。可是一阵大风吹来,岸上只剩下了一套衣服。谎言很聪明,穿上衣服堂而皇之地先走了,真话只能赤裸着上了岸,反而躲躲藏藏。于是,人们慢慢的接受了穿着衣服的谎言,却始终无法接受赤裸裸的真话。
“你别走,晴天,我爱你!你别离开我!”他使劲想上前抓住她,可是身体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脚下生了根,动弹不得。他只能像一只狗一样俯身向前爬去,可是无论他怎么呼喊,她还是没回头,越走越远。
“你回来!你回来!晴天!”他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感觉心一下就被掏空了,任由眼泪流遍全脸。
“皇上!皇上!”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却根本看不见人。
“皇上!您快醒醒!您这是被梦魇缠着了!快醒醒!”身旁的冯保刚才在外屋听见了他的大叫,匆忙跑了过来,见他兀自昏睡,嘴里发出含混的叫声,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太疲惫做噩梦了,急忙在旁边轻轻呼唤着他。
可是皇帝还是胡乱叫喊着,眼里还流下泪来。
冯保赶快抓住他的肩膀,轻轻摇晃着,见他仍是不醒,用双手在他的耳边击了一下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就像寺庙里的长鸣钟一样,这一声清脆的掌声终于唤醒了皇上。
“啊……”他发出长长的一记叹音,清醒了过来,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冯保扶他坐起身来,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和后背。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面前坐着的冯保,看了看自己身上竟然严严实实的穿着衣服,刚才一丝不挂、活色生香的场面一扫而空:“我这是在哪儿?晴天还没走远吧,快去帮我把她追回来!”
“晴天?她没在这儿啊!皇上,您一定是做噩梦,被梦魇缠着了。您忘了您让我和张居正在外屋拟旨来着?我俩已经拟好了,看您太累了,想让您多睡会儿,就没着急叫您。”
难道刚才只是做梦?
第一百三十六章 梦醒时分点睛笔
他双手托着脑袋使劲晃了晃,把刚才脑子里象放电影似的过了一遍,可不是,这么多女孩轮番变换,只能是个梦。
只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还平添了这么多是是非非的人生体悟,就像真实的经历一样,让人难以忘怀!
“噢!朕睡了多久了。怎么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他看着冯保说了一句,想从他口里掏出一些昏睡过去的场面片断,把记忆一点点拼起来。
结果冯保一下笑了,“皇上!您可没睡多久,估计也就睡了有半个时辰,我和首辅大人正说到您的高屋建瓴和精巧布局呢。”
朱翊钧怯怯地笑了:“只睡了这么一会儿,我竟然感觉象过了很久一样!还有,大伴儿,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哪有什么又高又精的。都是你们两个说得好,朕就是二者兼顾了一下而已。”
冯保一下端正了神色:“万岁,二者兼顾可不简单!能够兼顾,既要求有兼容并包的胸怀与气魄,还要求有平衡各方的能力与技巧。兼济天下,是真正的帝王之术。”
皇帝笑了笑,算是表示了接受,然后问了一句:“两道圣旨都拟完啦!那朕这就起来看。你先去弄点儿好吃的去,朕有些饿啦!”
“是!”冯保转身走了,来到外屋对张居正说了一声:“皇上没事,刚才叫喊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这会儿醒了找东西吃去,我先去安排一下。”张居正点点头,对他一拱手:“总管受累!”冯保继续往外走,推门出去了。
张居正因为没听见皇上在里面叫他,也不敢进去,只在外傻傻站着。
朱翊钧下得床来,又揉了好一会儿两边的太阳穴,才彻底清醒过来。
突然看见自己的裤裆上一片湿漉漉的,一定是刚才那场“性梦”的产物,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刚才的前半场梦还真是做得过瘾,后半场有些纠结。主要还是晴天,太刚烈了。
不过她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女人么?谁不希望和自己的爱人长相厮守,相依相伴。
其实男女都是平等的,凭什么要求女人烈守贞操,而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为所欲为呢。
当然,这是在封建思想严重的明朝,或许只有自己一个人有这种男女平等的思想,而他们所有人都认为男尊女卑是天经地义的事。
更何况自己还是皇帝,男人中的男人,王牌中的王牌,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真希望真实的晴天不会象梦中的她那样坚贞刚烈,如果她也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想得开一些就好了,自己也一定能保证给她最多的爱。
只是,就在刚才的梦里,她的修改为何这样鲜明,难道事实中的她也这么想么?这个梦是一种未来的预示?
不会的,梦应该都是反的,没准她和我在一起欢爱得更热烈呢。
皇帝长舒一口气,在旁边的柜子里找了条干净裤子换上,来到了外屋。
张居正急忙行礼:“皇上,您醒了!听冯总管说做了一个噩梦,您没事吧?”
“嗯。没事儿,可能是有些累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你们两个这么快,都已经把圣旨拟完了?”
“是!皇上!已经拟完了,请您过目!您有些饿了吧。要不,您等着冯总管端些吃的过来后,吃了再看?”
“没事,不是很饿,先看看吧。”
正说着,冯保已经领着两个太监推门进来,拿着两个大食盒子,里面一定装了不少好吃的。
皇帝乐了,伸手招呼着他俩:“正好!朕还真有点儿饿了,正好边吃边看。先生!大伴儿!你俩也一块儿吃点儿吧。”
“谢皇上!”二人急忙跪倒谢恩。不过在皇帝睡着的时候,他俩已经吃了些茶点了,所以没怎么动筷子,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饿了的皇帝大快朵颐,十足的狼吞虎咽。
朱翊钧用筷子夹起一片烤鸭放进嘴里,又喝了好几口汤,打开草拟的圣旨快速看了起来。
他先看了看公开的圣旨:“吕调阳处置蝗灾失误,虽然有天灾人祸等其他原因,但失察亦为重责,治乱需用重典,本当撤职查办甚至开刀问斩,但念其自知且主动揽责,免其一死,保留原职,加挂户部侍郎一衔,领导全国防治蝗灾大业。但死罪既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