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极品祝彪-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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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道:“寨主说的不错,床子弩笨重,只有先到达战场,先行部署完毕,才能起到作用,如果遭到敌军从后方袭击,很难调头。”
祝彪道:“卢员外说的不错,另外还有一点,这床子弩其实宋廷的军马也有,金人对这种器械也有防备,既然敌人有了防备,那在战场上则很难起到作用。”
公孙胜问道:“那有什么器械,既能对付金人的骑兵,又要调动方便,上了战场不要太长的时间部署,最关键的是金人还没见过,有这样的器械吗?”
祝彪道:“有!”
众人的目光一起投向祝彪:“是什么?”
祝彪道:“有一种器械制造起来既简单,在战场上部署有便利,而且调动方便,最关键是兵士们人人都能使用,也都会使用。”
“那是什么器械?”祝彪越是这般说,众人的兴趣越是大。
祝彪诡诈的一笑,故意卖关子道:“听我慢慢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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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京——辽国的幽州的金国衙门中,金国人不改绒毛饮血的民族本色,粘没喝正和翰离不正围着一堆火,火上架着一只用一柄长矛穿透的全羊,吃着酒,当然,完颜斜也也在场。
完颜斜也披着一领深红色的打氅,坐在两位元帅的中间,手中握着一柄尖刀,正在割着烤的金黄色的羊肉,一面往嘴中送着一面道:“二位元帅,如今的大宋朝已经是朝不保夕,只要我大金国的铁骑一冲,立时土崩瓦解,而如今的问题是如何对付长江以南的梁山贼寇。据本帅了解,这伙贼寇的头目祝彪着实是个狡诈之辈......”
粘没喝手中提着一支烤得两面金黄的大羊腿,咬得满嘴流油以后,又喝了一大杯酒道:“大帅,你就应了汉人的一句老话。”
“一句汉人的什么老话?”完颜斜也将尖刀一把插在了全羊的后腿上面,双眼一翻,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问道。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粘没喝放下了羊腿,将手中的尖刀扔到面前,舔了舔手上的羊油,道:“再狡猾的狐狸怎么会是一个好猎人的对手呢?虽然前番我军南下,吃了一些亏,可是也并没有伤元气,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失误就将对手夸得如何如何强大,如果他们和我们大金国的勇士对阵,他们不是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斡离不,将一块羊肉吃尽了以后,喝了一大杯酒,道:“梁山的贼寇虽然狡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前次,梁山贼寇明明已经将本帅包围,可是那伙贼寇,只想着争勇斗狠,展露个人手段,本帅略施小计,就全身而退。”
完颜斜也冷笑道:“斡离不,你真以为是梁山贼寇中了你的缓兵之计吗?”
“难道不是吗?”
“你错了,自从我军回来以后,本帅就一直在思索,梁山贼寇是中了你的计谋还是故意放你一马。”
斡离不不屑的笑道:“大元帅,如果他们能一举歼灭我军十万人马,那他梁山贼寇必定会名扬天下,如此这般的绝佳时机,他祝彪岂会放过?”
完颜斜也道:“那我问你,我大金铁骑并没有攻打他的金陵,而是在围攻他梁山贼寇过去的宿敌,如今也是对头的朝廷的京城,他为什么要将你歼灭?歼灭了你,对他又多少好处?你不要说名扬天下,他祝彪能从一个占山为王的的土寇,壮大为今朝割据一方的诸侯,他会在乎虚名吗?
“那他在乎什么?”斡离不听了完颜斜也的话,面色铁青。如果完颜斜也的推断成立,那他斡离不,堂堂大金国东路军的元帅,岂不成了别人手中的玩偶?作为高傲的斡离不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完颜斜也没有正面回答斡离不,而是反问道:“你知道如果要拔树该如何拔吗?”
斡离不没想到完颜斜也问这么一个问题,一愣,问道:“怎么拔?”
第0274章 大名府攻防战(1)
完颜斜也道:“试想一颗大树,深入大地之中,急切难以拔动,如果你想拔出它,就得先前后左右的摇动它,待摇得它根基松动之后,再待一个狂风暴雨之夜,奋力一拔,大树便轰然倾倒。..”
斡离不听了完颜斜也的话,额头上不禁沁出汗来。他这不是怕,是恨,是切齿之恨。
粘没喝听了完颜斜也的话,恨恨的道:“没成想,这个贼寇尽然如此的狡诈,他是想利用我们金国来成就他的野心。”
完颜斜也道:“所以此次南下,我军的主要对手不是宋军,而是梁山贼寇。”
斡离不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道:“难关此次南征大元帅要带着张邦昌刘豫和陈希真刘广这些丑类,原来大元帅是想让汉人们自相残杀,然后我军再去收拾天下。”
完颜斜也道:“你知道汉人最厉害的是谁吗?”
斡离不和粘没喝一起问道:“谁?”
“就是那般空谈误国的书生。”
粘没喝哈哈笑道:“那般书生厉害?本帅一刀一个,将他们剁了个干干净净,还厉害不厉害?”
完颜斜也道:“那般书生虽然空谈误国,可是他们可以吸引无数的无知妇孺去听他们的空谈,并听得如此如醉,为之不惧生死,什么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啊,什么君为轻,民为贵,社稷次之,不就是这般书生们空谈出来的吗?本帅让张邦昌刘豫这般人围前锋南下,就是要借他们的手去收拾这般人,你们要知道,谁向那些书生举起刀,谁便是天下公敌,但是谁能给被杀了的书生复仇,那便是天下的恩人。”
斡离不恍然大悟:“哦,大元帅让张邦昌和刘豫这般人渣为先锋,一是为了让汉人的军马自相残杀,二就是他们去东京城屠杀那些空谈误国的书生,为我大金一统天下铺平道路。”
斡离不和粘没喝听了完颜斜也的这番话,才对完颜斜也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二人举起酒杯,对完颜斜也道:“大元帅,咱们二将敬你一杯酒!”
完颜斜也端起酒杯道:“来,预祝我们此番南下一举削平天下,我大金国一统江山!”完颜斜也刚要将酒杯送到嘴边,完颜斜也道:“当然,咱们不能靠那些人渣来一统天下,拐子马你们二位准备了多少啊?”
斡离不和粘没喝将刚刚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下,拱手道:“请大元帅放心,拐子马是我军必杀技,我们当然小心备足,不敢误事。”
“好!”完颜斜也听了斡离不和粘没喝的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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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玠吴璘兄弟领着从守备军团中分拨出来的八千精兵到了大名府后,和大名府知府厉天润,大名府的兵马都监厉天润徐宁一面日夜操练兵马,一面征集粮草,加固城防。梁山特区内的其他州县都是通过开科取士,选拔出来的官员,唯独只有大名府,因为其地理位置特殊且重要,祝彪特意从梁山旧将从挑选二人来镇守。
大名府原有兵马三千余人,今守备军团八千人马到达后,城中的士气顿时高涨。另外,厉天润又将城中的百姓全部加以分配,年青壮丁全部全部便入梁山军,而年纪稍大的男丁和太少得儿童则有的修筑城垣,有的搬运石料,有的打造军器,有的站岗放哨。妇女则缝衣做饭,照顾伤员。粮食则统一分配,一个兵士一天多少粮食,一个妇女一天多少粮食,一个老人一条多少粮食,一个儿童一天多少粮食,这都是有规定的。
大名府虽在黄河以南,可是刚进冬月就飘起了雪花,漫天漫地,白皑皑,迷茫茫,没头没脑只是个下。吴玠吴璘这是第一遭独立率军出征,这对他们来说是无比荣耀的,说明祝彪既相信他们兄弟的能力,也相信他们兄弟的忠诚。故而,他们兄弟终日在风雪里进出,却不曾片刻得闲。
这日,黄霭满天,西北寒风刮得正紧,吹过城外的平原荒林,呼呼有声。那轮太阳,埋藏在黄霭里面,大地不见阳光。
吴玠吴璘都是农家出生,对于这些天象的征兆凭着经验知道,今天晚上必无月色。
隐约之间,在城头上巡视岗哨的厉天润北角的平地上,拥起一片尘头,风势一卷,正向大名府方向扑了过来。
厉天润知道,这是有一支大队的军马向这边过来,他对身边的兵士道:“你快去禀告吴玠将军和吴璘将军,金人来攻城了!但是不许在城中叫唤,闹得城中人心惶惶。”
那兵士问道:“知府相公,你为什么就料定是金人,而不是咱梁山自家的援兵呢?”
厉天润道:“自家的援兵只会从东南或者是南面来,就算北面有援兵也应该是东北角,这西北角来的必定是金人。不要废话,快去!”
“遵命!”那兵士拱手而去。
厉天润又对另一个军士道:“你快去告知在箭楼里休息的都监相公,要他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准备要厮杀了。”
“遵命!”
不一会儿的功夫,厉天润城楼上下已经满是金兵,这时吴玠吴璘兄弟也来了。
四野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呜呜号角声,声音浑厚低沉而激昂。
这时,探马来报,金兵分东西北三面,向城池合围过来,金兵在西门扎营。厉天润急忙去西门宇来到西门城楼,眺望过去,见金兵在离城五七里的地方,安下了营帐,只外旗帜,像树林一般,由近而远,直接天脚。四下里鼓声惊天动地,在尘霭之中,国兵马像茅缸里的蛆虫群一般蠕蠕活动。城中的新兵,从未见过这般阵势,各个面有惧色;而老兵虽不惊慌,却也个个面带愁容,知道遇到强敌了。
厉天润里,悄悄将徐宁唤来,轻声道:“徐将军,有,兵士们人人面有惧色。我们必须出城一战,以振军心。”
徐宁也不禁皱眉道:“金兵是我十倍以上,如何野战?”
“金兵突然杀来,兵马众多,定然料不着我军会有胆野战,我今夜只带五百精骑,由南门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厉天润想了想,又道:“徐将军要小心守城,谨防金兵突袭。”
徐宁心中也明白,厉天润要出城杀敌,也不想让这两员从金陵来的小将小瞧了自己。于是道:“厉将军,你是大名府知府,这等事你如何能轻动,我的金枪好久不曾市了,这番出城,就让我金枪手去会会金军吧。”
厉天润想了想道:“徐将军,出城务必小心,只要戳动了金人的士气便可。”
正在这时,忽然厉天润徐宁彪骑兵从北门冲杀了出去,打头的大纛旗上书着一个大大的“吴”字。
正当厉天润和徐宁还在惊讶的时候,吴璘提着一杆铁枪到了厉天润和徐宁面前道:“二位相公,赶紧巡查防御,以防金狗反扑。我现在也要率一支军马去城门边,随时准备接应我的兄长!”说罢,转身下了城墙,冲着自己准备的一支起兵奔跑了过去。
第0275章 大名府攻防战(2)
一弯新月正与大地上的残雪上下相映。..
就在吴玠吴璘兄弟准备出城突袭金军的时候,又有一支人马,披星戴月,踏冰踩雪向金军的驻地摸了过去。为的将领头戴一顶朱红缀嵌点金束盔,顶上撒一把扫帚长短赤缨。披一副摆连环吞兽面狻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红袍,着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壶凤翎凿山狼牙箭。骑坐一匹胭脂马,手使一口熟铜刀。这位将军身后的兵士都身披红甲,在银光的笼罩下,直向大名府北门外的金兵营帐扑去。
这支军马的人数并不多,走在前面的只有一百余人,手中都提着一个黑色的球,走在后面的约有三百多人,都推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车子,最后面的是一百弓箭手。这些弓箭手的羽箭都十分奇怪,他们的羽箭并不是尖尖的箭镞,反而是圆圆的。
走在这支人马后面的还有一支人马,为的将领戴着一顶浑铁打就四方铁帽,顶上撒一颗斗来大小黑缨,披一付熊皮砌就嵌缝沿边乌油铠甲,穿一领皂罗绣就点翠团花秃袖征袍,着一双斜皮踢镫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碧鞓盯就叠胜狮蛮带。一张弓,一壶箭,骑一匹深乌马,使一条圣光水纹枪。这支军马约莫也只有五百人上下,都推着车子。
其实这两位将领都是梁山上的头领,一个唤作魏定国,人称神火将军;跟在后面的名叫单廷珪,人称圣水将军。祝彪只怕吴玠吴璘厉天润和徐宁守不住大名府,特宁魏定国单廷珪率领麾下的“特种兵”疾驰大名府增援。
走在最前面的一百人马手中提的黑色的球都是火球。所谓的火球就是以硝硫炭及其他药料的混合物为球心,用多层纸布等裱糊为壳体,壳外涂敷沥青松脂黄蜡等可燃性防潮剂。大者如斗,小者如蛋。使用时先点燃再用人力抛至敌方,球体爆破并生成烈焰。还可通过改变药物配合或掺杂铁蒺藜小纸聤等,达到施毒布障烟鸣响等多种效应。主要用来焚烧敌方城垒车船,杀伤和惊扰敌军。
当魏定国领着军马冲来到金军营帐外时,魏定国举着熟铜刀,大喝一声:“金狗!不怕死的就来和爷爷决一死战!”
金军一百名宋军在营寨外叫阵,那还不杀将出来。
可是当一部金军刚刚冲近魏定国时,魏定国拨转马头便走,金军再转追时,突然只见一些黑乎乎的物什带着火心子向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那些黑乎乎的物什,刚一落下,立时出“嘭”“嘭”“嘭”的闷响,紧接着,一股烟雾升腾而起。
那些金兵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立时被熏得纷纷坠下马来。
“有毒!”金军骑兵生了混乱。
魏定国大吼一声,那一百多扔了火球的骑兵一齐从腰间刷得一声抽出腰刀,在魏定国的率领下向金军骑兵动了冲锋。
金军被毒烟熏了,混乱不堪,那还有战力,只片刻功夫,冲出营寨来的金军骑兵便被魏定国杀了干干净净。
吴玠见了,心中暗道:“这又是哪里来的一支军马?”
吴玠吴璘还有厉天润都不熟识神火将军和圣水将军,只有徐宁一眼便认了出来,哈哈笑道:“好了,好了,来的正是我梁山的水火二将。”随即对身旁的一名兵士道:“快去对吴将军说,说来的这支人马是我梁山的神火将军和圣水将军,要他一定不要冲上去,以免被神火将军的毒烟熏倒,只在城门口准备随时接应便可。”
“遵命!”
那兵士下了城楼去传令后,厉天润问徐宁道:“徐将军,为何毒烟可以熏倒金军,却熏不倒他们的兵士呢?”
徐宁见了梁山军小胜,也心中欢喜,笑道:“那只能等魏将军回来再问他了。”
一批金军被消灭,又有一批金军哇哇怪叫着冲杀了出来。此时毒烟早已散尽,魏定国大叫一声:“撤!”
那一百骑兵有紧随在魏定国的身后往火车方向奔跑而去。
金军的骑兵果然名不虚传,这些骑士的屁股好似长在马背上一般,要马儿快便快,要马儿慢便慢,要马儿向左便向左,要马儿向右便向右,翻转腾挪,随心所欲。
那推着火车前进的梁山军士一见魏定国的骑兵开始往会跑,他们也纷纷扔下火车回跑。当金军的骑兵尾随追击而来,冲到火车周匝时,猛然间但见空中射下来无数支火箭。当火箭落下,顿时只听见“轰”“轰”“轰”......所有的火车瞬间爆炸。
原来这些火车之中都是藏的硫磺硝炭之类的引火之物,只炸得火星乱舞,金军人仰马翻。
魏定国又乘着金军乱了阵脚,叫道:“杀!”
回撤的火军又一起翻身杀回,只剁的马上的金军纷纷落马,死伤一地。
金军这一波尚未被魏定国杀尽,后面的金军骑兵又似潮水一般的冲杀了过来。
魏定国终究人少,如何能敌?这时只听一将大声喝道:“兄弟快走,追兵我自当之!”
这大喝之将正是圣水将军单廷圭。
此时单廷珪的水军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