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极品祝彪-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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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离不早清向自己这边过来,可是如今他却一点也不畏惧慌张,因为他的身边有一百多兵士,会怕一个敌将吗?
张清驱马来到离斡离不一箭之地的地方勒住缰绳。斡离不用汉话问道:“来将何人?”
张清戳死了三个向自己冲过来的金兵,勒马在原地转了一圈,答道:“我乃梁山军将佐没羽箭张清。”
“哈哈,原来是个无名之辈,”斡离不大笑道:“我且问你,你为何叫没羽箭?”
张清道:“百步之外,飞是打人,百百中!”
斡离不笑道:“我却不信。”
张清左手提枪,右手早在鞍上的袋子中摸出石子在手,道:“金狗你,我先打你左手边那个持黑旗的脸,然后再打你右手拿狼头旗眼睛。”口里说时,只见他右手一扬,一个碗大的鹅卵石飞出,正中斡离不的鼻梁。斡离不被打,痛入骨髓,血流满面。斡离不知道中了张清声东击西的计谋,身又带伤,如何敢战,调转马头,伏鞍而逃。张清见金兵阵势严整,不敢追赶,自回本阵。未行几步,却听得身后銮铃声叮叮当当,响得甚急。张清知道有人身后有人赶来,他将枪横在马鞍上,一手握着缰绳缓行,一手暗取两个石子在手。他回头见身后有五名金骑追来,他中间两个,掷石击去,中间两骑上的金将一齐“啊”的叫了一声,翻身落下马来。张清身后还有三将,他二次取石在手,一同掷出,一石打中金将的额头,重伤落马,一石打在马眼上,那马眼睛生花,前蹄竖起,把那金将掀落马下。最后一名金将的马头已经与张清的马尾向交,他手中握着一杆大刀,高高举起,奋力向张清砍去。张清早已提枪在手,突然转身一刺,将那名金将戳了个对穿。张清下马,将那三名受伤的金将杀死,砍下脑袋,加上这一个的,一共四个脑袋,一起挂到自己马匹的脖子上,然后跃上马背,又向金兵冲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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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镔铁棍的金将却也不是泛泛之辈,想这吕方郭盛虽然不是梁山上的一流武将,可是那也是准一流,标二流,试想两人合力与他步战了三十余个回合,却占不到半分便宜。
那金将冲着吕方郭盛龇牙一笑,满脸尽是轻蔑之色。
吕方郭盛这是第一遭与金人交锋,便受人奚落,他们兄弟二人如何受得了这般腌臜气,互眼,又挺着方天画戟向那镔铁棍金将杀了过去。
突然,那金将消失在纷乱的混战之中。此时的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气冲斗牛,早已将夺取金军狼头大旗的任务忘到爪哇国去了,他们舞动方天画戟直向一群金兵中冲了过去。
想那寻常的金兵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只片刻的功夫,便有四五十个个金兵丧命在了他们的画戟之下,这时,吕方郭盛猛然智深正在一百多个金兵围杀,他们知道,就凭这一百多个金兵是决然伤不了鲁智深的,吕方冲着鲁智深喊道:“智深哥哥,你可个提着镔铁棍的金贼也没?”
那鲁智深正将一条水墨禅杖舞得泼风一般,阻拦的金兵不是头破脑咧,便是,肚破肠流,鲜血流了一地。
郭盛见鲁智深不答话,急得大叫道:“鲁和尚,你个狗日的听见没有,个提着镔铁棍的金贼也没?”
鲁智深一禅杖将一个金兵削成了两截,血拉拉的落在地上,上半截身子还在挣扎着。他听了吕方郭盛的叫嚷,百忙之中回道:“那金贼和俺战了三个回合,往北边去了。”
吕方郭盛听了这话,再杀死了两个金军的骑兵,夺了两匹骏马以后,又一起往北追了过去。
第0288章 血战大名府(6)
没羽箭张清一连杀了四名金将,守护狼头大旗的金军顿时士气大挫,斡离不喝道:“谁敢去取这个贼寇的脑袋!”
金军阵中却没一人出来领命。.┡M就在这时,庞万春将一支羽箭搭上弓弦,叫道:“金狗,方才你们见识了我梁山没羽箭的手段,现在,老爷让你见识见识小养由基的手段!”说罢,只听得弓弦弹动,“翁”的一声,一支羽箭划破长空,与空气摩擦产生一声刺耳的尖叫,直向那狼头大旗冲去。
小养由基便是小养由基,一箭正好射断狼头大旗上的黄绳,那狼头大旗“哗”的一声,落下了地来。
吴玠吴璘兄弟一见金军的狼头大旗,随即号令麾下将士齐声大叫:“金军的帅旗倒了!金军的帅旗倒了!”
杜壆掌着梁山军的帅旗纵横冲杀,本就大涨了梁山军的士气,如今战场上的梁山大军一见金军的帅旗果然不见了,士气又是更高涨。而金军见不见了自家的帅旗,那顿时便人心惶惶,再也无人肯拼死厮杀。
傅玉庞毅李宗汤欧阳寿通四人正围着杨志郑彪厮杀,一见金军纷纷后退,他们凭借着自己多年行军征战的经验,知道此时的金军已然是败像已露,他们已经撇下杨志郑彪,拥到斡离不的身旁道:“大帅,帅旗落地,军心已乱,不如先行后撤一步,但重整军马,再来厮杀吧。”
斡离不大吼一声:“放屁,现在哪能下令撤退?传本帅号令,全军冲击,力求一举击破梁山贼寇!”
话虽这样说,可是如今就算斡离不下令冲杀,又有几个金兵还敢不要命的去和梁山军对战呢?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就算是当世无匹的金军也不能扭转此时此刻的这个局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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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朱武公孙胜立在土坡上,水般向金军冲杀过去的梁山军心中不禁都松了一口气,朱武向祝彪拱手道:“恭喜寨主,这场我梁山军有史以来的大恶战,我军终于是胜了。”
祝彪淡淡的道:“胜既胜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甚好恭喜的——通令全军,除了骑兵继续追击外,步兵全部停下,按营寨扎,收治伤兵,埋锅造饭,全军休息三日,准备进军东京。”
朱武听了祝彪的话,尴尬的一笑。公孙胜问道:“寨主,此番正是一举歼灭金人东路军的时候,为什么只要骑兵追击,而不是全军同追呢?”
祝彪沉默了片刻,道:“如今东京的局势并不明朗,金人虽然灭了赵宋,擒获了赵宋的皇帝与太上皇,可是忠于赵宋的臣子还有多少没有被金人清理掉,金人这把刀子还不能立刻就毁了,只要将他们击钝便可,钝刀子对我梁山一时难以造成伤害,可是对赵宋的那些亡国之臣,还是有着足够的杀伤力的。”
朱武道:“那寨主让骑兵追击就是要将这柄刀子彻底的击钝咯?”
“正是,”祝彪道:“命令追击骑兵弟兄,一律不许过河,只追到黄河南岸即可,能杀多少是多少。”
朱武拱手道:“遵命。”随即让一个兵士去追赶举着大纛帅旗冲杀的杜壆,让他用大纛帅旗传达祝彪的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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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方郭盛二人骑着夺来的战马在战场上寻了许久,也不见那镔铁棍金将的踪影,兄弟二人不仅又气又恨,但见金军开始溃败时才想起了此行的任务,不禁一起叫道:“不好,咱们将正事给忘了!”
这时,又见杜壆手中的帅旗再传令,于是二人一起道:“走,再去杀一遭,无论如何咱们兄弟二人今朝不能空手回去!”
大名府这场血战,梁山军虽然胜了,却也是惨胜。四万余骁勇战士,殒命沙场,若加上那些因伤致残者,梁山此战足足损失了精锐六万有余。
梁山军的大营就扎在大名府城外,除了受了伤的兵士被运到城中治疗以外,其他所有的军士战马都驻在大帐之中。去追击金军的骑兵也6续回来,祝彪下令,除了留下部分将是站岗放哨以外,其他的军士全部吃饭休息。
祝彪的中军大帐就按在大营的中央,四周守备严密。此时梁山军的主要将领都聚集在中军大帐中开会。
一盘烧得旺旺的火盆摆在大帐的中央,梁山众将围着火盆坐着,有的正在吃着热乎乎的面条,有的正在喝着酒,有的双手拢在袖子里面打着瞌睡。
祝彪知道大伙儿都辛苦了,但是这次会议的内容可以说是至关重要,他不得不将大伙儿聚到一起商议商议。
祝彪将双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对搓了一把,问众将道:“我军战士疲惫,伤亡颇重,这东京城,还打是不打?”
卢俊义将一碗面条哗哗的扒进了嘴巴里面,然后将空碗放到地上,抹了抹嘴角的残汤,愤然道:“当然要打,金人占我山河,杀我同袍,辱我同胞,如若是我军无力再战,那也罢了,而今既然有能力一战,为何不打?不打天下人岂不要笑我梁山好汉不如是徒有其名吗?”
朱武端着一碗热酒,轻呷了一口,然后端在手中捂着取暖,道:“卢员外说的虽然有理,但我军的伤亡也忒重了些,再者,此战虽然惨胜,那也是大胜,天下人定然不会对我梁山军马侧目。小可以为如今之重不在东京,而在金陵。”
卢俊义道:“东京乃是京师重地,如何不是重地?只要我军攻进了东京,那赵宋的那些州府郡县,还不传檄而定,望风而归?金陵虽是我梁山重地,如何比得上东京?”
朱武笑道:“卢员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其二。”
“如今赵佶赵桓父子以及赵宋的全体皇室都被擒往北国去了,东京虽然还是那个东京,可是少了皇室,它还能称之为京吗?”朱武道:“众位哥哥有所不知,就在寨主得知东京被金狗攻破之时,寨主让小可派人去寻找赵宋王朝是否有漏网之鱼。小可派人去一找,海真有一个是赵佶的第九子康王赵构。小可已经暗中派人将这个赵构连夜送回了金陵。”
公孙胜立刻明白了,于是道:“立刻回金陵拥立赵构为帝,那咱们寨主可就是正经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第0289章 议打东京
火盆中的炭火越烧越旺,大帐中温暖如春。.『.
公孙胜的话刚说完,卢俊义道:“寨主,公孙先生和军师说的有理,大名府一战,咱们损失不小,若不补充,恐怕就算拿下了东京,那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给别人做嫁衣?”豹子头林冲抱着一坛子酒,咕咕的喝了一大口,正要继续将坛子里的酒喝个精光的时候,听了公孙胜的话,于是将酒坛子放到一边,问道:“公孙先生的意思是说,事到如今还会有除了金人以外的人马和咱们梁山争夺天下吗?”
公孙胜道:“难道林教头忘了,至少还有个西夏吧?”
呼延灼作为一个传统的军人,他觉得这般吃喝是在不雅,虽然他也饥饿得紧,却是强忍着,抚摸着长须道:“这是的,还有的就更可怕了。”
朱武道:“呼延将军说的有理,这赵宋的许多州县里难道就不会再出第二个赵宋高祖武德皇帝这样的人吗?如果我梁山军有足够的掌控之力,那自然是没有,一旦我梁山军和金人拼得两败俱伤之后,那可就很难说了。”朱武本想说“难道就不会再出第二个寨主吗?”可这这样说他怕引起祝彪的不快,于是就改口成了“赵宋高祖武德皇帝”。
公孙胜道:“众家兄弟所言,甚是有理,贫道以为,我军为今之计,最好是见好就收,收兵回金陵,待立了赵构为帝后,先行收拾江南,岭南和西川所有州县,有不服者,以圣旨责之,以大军讨之,待各地平定后,再行北伐,可也!”
关胜见祝彪一支不开口表态,问道:“寨主,你说说,兄弟们都说了这许多了,如何唯独不见你说出个决断来。”
祝彪微微一笑,用火夹子将火盆中的一块木炭轻轻拨弄了一番,使得火势烧得更旺。然后他将火夹子放下,拍了拍手,问道:“还有兄弟说话吗?”
忽然,只听得“呼”“呼”“呼”的呼噜声,众人只见鲁智深正歪靠在一张椅子上已然沉沉睡去,手中还提着一个酒坛子,酒坛子中略微有些残酒,在往外面缓缓的流了出来。林冲过去,轻轻的拿下鲁智深手中的酒坛,放到地上。
众将嬉笑一片。祝彪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大家安静,说话小些声音。众人你,我,无人再说,祝彪又一直没有说话的韩世忠吴玠吴璘和刘锜四将,笑问道:“你们四位如今也是我梁山的兄弟,如何却一言不?”
其实他们不说话的原因,祝彪当然是知道的,在中国传统社会,有个陋习,那便是排资论辈,就算你能力出众,手段高强,如果没有资历,想出人头地,除非你有特殊的关系和门路,不然想也别想。
但是祝彪这般一问,他们四人也不好在沉默,韩世忠略微显得紧张的舔了舔嘴唇,道:“小弟以为,就算东京城已然不是天下中枢,但声望人望仍在,如果我梁山军马不在东京城下打个转,就这样撤了,那就会......就会授人以柄。”
“授人以柄?”祝彪世忠道:“授人什么柄,说得清楚些。”
韩世忠听了祝彪的问话,沉默片刻,他脑海中在选择着遣词措辞。
“什么柄?”祝彪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见死不救,坐视东京陷于金人之手。”
韩世忠这话一出,全场顿时静默。祝彪又问吴玠吴璘兄弟二人与刘锜道:“你们的意思呢?”
吴玠在他们三人中年纪最长,他慨然起身道:“韩大哥的话就是小弟的意思。”
祝彪道:“莫不是韩世忠这般说,你也就跟着附和吧?”
吴玠一听这话,顿时憋红了脸,慨然道:“寨主,我吴玠虽然没甚谋略手段,但也绝非随声附和之人。”
祝彪淡然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授人以柄会有如何的麻烦?”
吴玠道:“方才公孙先生说的拥立赵构为帝,在下十分赞成,但是在拥立赵构以前,必须攻打一番东京,但绝对不是要在东京和金人血战一番,而是要告诉天下士子,天下百姓,我梁山大军是忠于朝廷的,此番我梁山大军北上,与金人连番血战,只可惜朝中奸臣作祟,这才失了东京,倾覆了国祚,罪在昏君,罪在奸佞,而我梁山兄弟是忠君爱国的,只有先抬起忠君爱国这顶大帽子来,寨主才能拥立赵构称帝,也只有这样拥立了赵构,那赵构皇帝的名头才值得几个钱,不然,那......那......”说到这里,吴玠眼祝彪:“那寨主便有拥兵自重,谋朝篡位之嫌了。”
祝彪听了吴玠的话,满意的笑了笑,问公孙胜道:“一清先生觉得吴玠兄弟的话如何?”
公孙胜尴尬一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祝彪心中其实早有主意,当下道:“那咱们就打一回东京,如何啊?”
众将一起站起身来,拱手吼道:“谨遵王头领军令!”
鲁智深被这么一吼,惊醒过来,见众人都站着,一脸茫然的问道:“咋了?”
祝彪笑道:“我军准备攻打东京!”
鲁智深卷起袖子,露出两支粗壮有力的臂膀,双手抱拳道:“好,好,这样最好,洒家愿打头阵!”
祝彪道:“不急不急。”冲着帐外的两个站岗的兵士问道:“戴院长和时迁兄弟回来了吗?”
一个兵士转到营帐门前,拱手道:“方才戴宗头领和时迁头领在门前求见,但见寨主在议事,未敢进来。”
祝彪道:“让他们立刻进帐。”
“遵命!”
不一会儿,只见一高一矮两个汉子进了军帐,祝彪笑道:“辛苦两位兄弟了。”
戴宗和时迁道:“愿为寨主效力。”
祝彪道:“还得劳累两位兄弟一遭。”
“寨主但有差遣,小弟万死不辞。”
“戴院长,你再去一趟岳飞兄弟军中,对他说,但见东京城中起火,率军猛攻,接应我军,只要能将城中的军马接应出来,便是大功一件。”
“遵命!”
“时迁兄弟,你还要冒险进一趟东京,对武松等众位兄弟说,我军准备攻打南熏门,要他们随时准备接应。”
时迁问道:“寨主准备攻打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