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极品祝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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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以后,祝彪留下卞祥和鬼脸儿杜兴处理李家庄的事物,自己独身一人回祝家庄去了。
祝彪到祝家庄的庄门前时,已经是夜间,圆月悬挂在半空中,群星像雨后的果子铺满了柔蓝色的天幕。月光如银子,无处不可照及,独龙岗上的树木在月光下变成一片黑色。身边草丛中虫声繁密如雨落。
骑在马背上的祝彪影影绰绰看见一个女子,提着一个灯笼在庄门前晃悠,当在走近看时,祝彪这才发现,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扈三娘在翘首盼望。扈三娘一见祝彪回来了,飞也似得迎了上去,祝彪从马背上跳将下来,一把抱住扈三娘。扈三娘隐隐约约听见庄楼上有人在吃吃的笑,羞涩的挣扎了几下,扈三娘越是挣扎,祝彪却是抱得越紧。扈三娘知道,自己这夫君平日里最是喜欢胡闹了,祝彪一用力她也就不好再挣扎了。
“想我没有?”祝彪轻轻的抚摸着扈三娘的秀发。
扈三娘伏在祝彪怀中轻轻的点头。
“真的?是想我,还是想我身上的某个物什了?”
“不要个脸!”声若蚊吟。
“走,回家,今天晚上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别,”扈三娘抬起头来:“别急着回去,爹爹,还有两位兄长都咋大厅上等着你,看他们的模样,都十分的气恼。夫君,你为啥要将李家庄的地都分给别人,惹的家里人不欢喜呢?”
“你也怪罪我吗?”
“不,奴家知道,你做事都是有原故的,只是奴家不想爹爹还有两位兄长埋怨你罢了。”
“只要你不埋怨我就没关系,我自会和他们解说的。”祝彪笑了笑道:“走,进庄去,等见过了爹爹兄长,我再去房中与你鏖战!”
“快别说疯话了,让奴家陪着你一道去和爹爹赔礼道歉吧。”
“不用不用,你先回房去,安安静静的等着你的男人来收拾你吧。”
“就让奴家陪着你同去嘛,要是爹爹兄长有火气,奴家还能劝劝他们。”
“我说了,你先回房去!”祝彪的语气突然由温柔变的决绝,不容拒绝。
扈三娘没有法子,只好随着祝彪进了庄子,自己先回房间去了。祝彪则径直去了大厅。穿过一个天井,远远的看见大厅上灯火通明,坐着两个人,还有一人急速的来回踱步。
走进大厅,只听一人道:“俺看啊,这祝彪就不是俺们祝家庄的人!那么好的地,还说好了,三一三十一,咱们兄弟三个平分,可是转眼就把这些地都送给了李家庄的那些穷鬼,他这是要干啥?这分明就是吃里扒外!”
祝彪走到大厅前,哈哈笑道:“二哥,你这是说谁呢?这背后说人坏话,那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君子?”祝虎一见祝彪进了,呵呵冷笑一声:“俺祝虎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不过俺可比那些伪君子要强得多了,说一套做一套,专会坑害自家的弟兄。”
“哦,二哥说的是谁?”祝彪装起糊涂来了。
“哎哟哟,揣着明白装糊涂起来了,三弟,这专门坑害自己兄弟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你会不知道?”
“不知道。”祝彪衣服无赖到底的模样。
祝龙忽然站了起来道:“三弟,别装糊涂了,二弟说的就是你!”
“说我?说我专门坑害自己兄弟?我肯还你们什么了?”祝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大哥,二哥。你们今日里要给我祝彪说个明白,我怎么就坑害自家兄弟了?”
祝龙道:“当初平定李家庄兵变的时候,说好了,得了李家庄的地,大家伙平分,可是现在呢?你倒是好,是分了,可是没咱祝家啥事,你全都分给穷鬼了,你这不是坑害自家兄弟又是怎么样?”
祝彪其实早就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他装傻不过是想引出他们的真是用意来,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祝彪也就用不着再装了,于是对父亲祝万茂道:“爹爹,请您老听儿子我说完,儿子错了,爹爹责罚,儿子没有话说,如果儿子对了,还请爹爹给儿子一个公道!”
“彪儿,你说吧。”
祝彪道:“花公公回京了,而如今说我们祝家庄勾结梁山贼寇。。。。。。”
“不是我们祝家庄,是你祝彪勾结梁山贼寇!”祝虎打断祝彪的话。
“是,是我祝彪勾结梁山贼寇,要是我祝彪真的勾结了梁山贼寇,你看看朝廷杀不杀你的头!”祝彪接着对祝万茂道:“说我祝彪勾结梁山贼寇的谣言,已经愈演愈烈,请爹爹想想,如果现在咱们祝家庄将李家庄的田都收了,朝廷不会看是这一块是祝龙的,那一块是祝虎,在朝廷眼里,都是祝家庄,加上花公公的胡说八道,还有一旦这些谣言传到程万里耳朵里面,那咱们祝家庄怎么办?儿子原本是要不将这李家庄送给程万里,或者是花公公的,但转念一想,不成,这两个王八蛋都是吃人不吐苦头的畜生,一旦他们在咱们独龙岗站稳了脚跟,那咱们祝家庄,还有扈家庄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儿子想了想,就把李家庄的地都分给李家庄的佃户们了,好歹这些佃户分了地也会感激咱们祝家庄,感激爹爹的恩情!”
祝万茂思索良久,问道:“要是程万里,或者是那个花公公真的给你扣上一顶勾结梁山贼寇的帽子,你准备如何?”
祝彪从怀中取出两封花淮的书信,递给祝万茂,祝万茂看完以后,等着一双老眼问道:“真的?花淮人呢?”
祝彪笑道:“这信真倒是真的,确实是花淮写的,只不过是儿子让他这么写的。”
“那花淮人呢?”
“花淮自觉对不起圣上,对不起朝廷,自缢身亡了。”祝彪看着祝万茂要说话,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补充道:“不过爹爹放心,花淮确系自缢身亡,这有仵作开具的明文。另外,爹爹,咱们祝家庄不是还养着一个牛松一个马坤吗?我相信,有了花淮的书信,给他们一看,他们为了活命,咱要他们怎么说他们就会怎么说的,这可是真真实实的人证与物证都有了呀。”
话说到这个份上祝万茂也没什么可说了,只是对祝龙祝虎道:“好了,都去休息吧,该干嘛干嘛去,别总是一双眼睛盯着金银不放!有些金银是碰不得的!”
祝龙祝虎听了这话,也就知道爹爹不会再帮着自己说话了,兄弟二人没有办法,只好耷拉着脑袋,该干嘛干嘛去了。{)
第0048章 串供
既然祝万茂无话可说,那祝龙祝虎还能放甚屁?兄弟二人只好憋着一肚子的对父亲袒护祝彪的怨气,灰溜溜的回了各自的房间。虽然家里的矛盾似猫拉屎一般,暂时被掩盖了,但是祝彪现在并没有回房去和娇妻扈三娘滚床单的心思。因为他决定连夜去见一见一直被他分开软禁的牛松与马坤。
在软禁牛松的房间内,祝彪命人备下了酒席,请来了马坤,这是牛马二人自从被祝家庄控制以来,第一次见面。二人相见,不敢说话,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祝彪看着二人谨小慎微的样子,心中暗暗的一笑,面色平静的道:“咋了,二位团练使相公不认识了吗?”
牛松马坤都陪着笑脸道:“咋能不能认识呢?都是老熟人了。”
“既然认识,那就坐吧。”牛松马坤刚刚坐下,祝彪道:“我告诉二位团练使一个消息,花淮勾结梁山贼寇,克扣军饷,导致兵变,畏罪自杀了。”
牛松马坤一听这话,一下子吓得站了起来。祝彪看了看二人,和颜悦色的道:“勾结梁山贼寇的是花淮,又不是二位团练使,你们作甚站起来啊?”
“花淮真的死了?”牛松小心翼翼的问。
“死了,仵作都检验了尸身了。”祝彪一面给他们二人斟酒一面说道:“来,大家满饮此杯!”说罢,祝彪头一仰,一杯酒水送进了肚中。
牛松马坤看了看面前的酒水,又互看了一眼,却是没人敢动杯。
他们有这样的疑虑,早在祝彪的预料之中,祝彪笑了笑,端起他们面前的两杯酒,又是一口一杯,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笑道:“二位团练使相公,你们放心,花淮死了,如果我再下毒酒,要了二位的性命,那我还如何与朝廷解释啊?其实我今日夜里,来与二位团练使相公吃酒,正是要与二位团练使相公商议商议,花淮之死,朝廷要是追究下来,在下该如何应对啊?”
牛松与马坤又对视了一回,二人一脸的茫然与懵懂,都有一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感觉。马坤是个火爆性子,心想死也罢,活也罢,总比似这般胆战心惊要好些,于是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壮着胆子道:“三公子,当初你要平定兵变,咱们兄弟全力配合,你兵不血刃,就占了李家庄,可是如今你将俺们兄弟软禁在你祝家庄内,你到底意欲何为,是杀是剐,来给痛快话,咱们弟兄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牛松听了这话,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祝彪微微一笑道:“马团练,你误会了。在下今天是来救二位性命的!”说罢,祝彪拿出了那封花淮克扣军饷的自供状道:“请二位看了再说话。”
牛松马坤一起拿着这封自供状看了一回。祝彪接过来,道:“兵变的事,朝廷肯定知道了,不给个说法,想必二位难逃性命,就是二位的家人,也要遭受连累。”
“那敢问三公子,你要在下如何去做?”牛松问道。
“简单,”祝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牛松马坤,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道:“一口咬死,就说花淮勾结梁山贼寇,劝你们入伙,你们不愿同流合污,所以他就克扣你们的军饷,只因花公公是花淮的义父,兄弟们上告无门,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发动兵变。”
牛松一听这话,长长的输了口气,如果按照祝彪的说话,那他们兵变不仅没有罪过,反而有功劳。
“朝廷能信吗?”马坤问道。
祝彪斜嘴一笑:“有人证,有物证,花公公自己傻B,回东京去了,那还不由着二位团练说来。”
牛松马坤一齐向祝彪拱手道:“一切听凭三公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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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熟睡中的祝彪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他睁开朦胧睡眼,发现是妻子扈三娘正在挑逗自己的鼻孔,这还了得!当下,猛的翻身一跃,扈三娘惊叫之时,祝彪已经跨到了扈三娘的身上,一把按住三娘的双手便去亲吻三娘微微嘟起的小嘴。
“昨天折腾到半夜,还没够啊?”
“你老公我身强体壮,什么时候都觉得没够!”
又折腾了小半个钟头,这才云收雨罢。起床以后,祝彪与扈三娘夫妻二人先去给祝万茂请安,请安的时候正好祝龙祝虎夫妻正好也在。祝彪夫妻向祝龙祝虎夫妻问好的时候,祝龙祝虎都没答应,就是祝虎的浑家也是一脸的不削,唯独只有祝龙的浑家很是勉强的应了一句,还被祝龙给制止住了。
祝彪根本就不在乎祝龙祝虎对自己的态度,因为祝彪在李家庄收买人心有一个很是重要的目的,就是制盐贩盐。当然,祝彪当然知道,私下制盐贩盐,那是死罪,所以制盐贩盐祝彪必须得找一个替死鬼给帮助自己制盐贩盐,替死鬼是谁呢?还用说吗?眼前这两个一心只想往自己荷包里捞钱的傻帽不就是最好的替死鬼吗?
但是他不会求着让那两个傻帽来制盐贩盐,于是对祝万茂道:“爹爹,儿子将李家庄的地分给了百姓,如今李家庄的百姓都在传颂咱们祝家庄的恩德。”
“哼!”祝龙冷冷的道:“是都在传颂你祝彪的恩德吧。”
祝彪没有理会祝龙,接着道:“爹爹,您老还记得当初儿子说要制盐贩盐的事吗?”
“记得啊,后来不是来了花公公没做成嘛。”
祝龙祝虎夫妻一听“贩盐制盐”,眼睛一下子直了。只听祝彪道:“如今花公公回了东京,花淮又畏罪自杀,而花淮手下的两个团练为了自保,咱们要他们怎么说他们就会怎么说,而最最关键的是李家庄的百姓都分了地,一来他们感激咱们祝家庄;第二,如果咱们在李家庄制盐贩盐,没人知道当然是最好,就算有人知道了,我相信不会有人去举报咱们的,无论怎么说,咱们完了,朝廷会收回他们手中的土地的。”
“对,三弟说的有理!”祝龙首先响应,呵呵笑道:“三弟,你真我深谋远虑的兄弟,咱们兄弟前些时日虽有误会,但是咱们终究是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三弟,你说是也不是啊?”
祝虎的浑家用胳臂肘捣了一下祝虎,祝虎一愣,赶忙道:“对,对,大哥说的有理。”++
第0049章 现代模式
李家庄的地分完了,李家庄几乎是每家每户,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块土地,有了自己地的村民们,男人侍候起土地来比侍候女人还上心卖力,而女人们侍候起男人来,那更是尽心尽力。
祝彪领着五十多名祝家庄的兵丁到了李家庄北面一处废旧的山神庙外,这山神庙内廊柱上的红漆已经脱落斑驳,四处都是杂草。祝彪先让人去叫来暂时管理叛军的卞祥,然后指挥兵丁将山神庙打扫干净。只因山神庙离叛军驻扎俄营盘不远,卞祥又被人专门唤了过来,有很多叛兵都跟了过来,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这是要搞什么鬼。
山神庙打扫干净的第一件事就是架上十几口大锅煮肉,煮的肉香飘荡,然后摆上几十坛子的白酒,拍开泥封,顿时酒香混在空气中,让闻到的人都不知不觉的陶醉了。
当一切酒食都准备妥当以后,祝彪与卞祥将所有的花淮麾下的兵士都聚集起来,请大家一起吃肉喝酒。
所有的人都席地而坐,祝彪与卞祥坐在一千多名叛兵的中间,一同吃一同喝。
这些叛兵们知道自己参与的兵变,都是闯了塌天大祸的人,又有些时日没见自己的长官了,突然来了人请他们喝酒吃肉,他们的心中都不禁有了疑虑。
吃了半晌,只有吃货卞祥大口酒大口肉,完全不顾周咋的目光,其次就是祝彪,虽然吃的也多,可是吃像比较优雅。
“兄弟们,咋都不吃不喝呢?”祝彪嘴里嚼着一块肉,见兄弟们都不吃,就开始劝酒让菜。
叛兵弟兄们却是鲜有人动筷子。这时,一个叛兵,约莫十七八岁,生的眉清目秀,搁在二十一世纪,那是典型的小鲜肉。他一步三回头的向祝彪走了过来,走到祝彪身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祝彪笑容可掬的问道:“兄弟,生得蛮帅气的,想说啥?”
“三……三公子,你想咋处置俺们?”那小鲜肉叛兵神色紧张的道:“是……是他们让俺来说的。”
祝彪哈哈大笑,问道:“那你想俺咋处置你们?”
那小鲜肉叛兵低着头道:“不是俺们想兵变,是那个防御使相公太欺负人了,大半年没发军饷,俺爹俺娘俺弟俺妹都等着俺的军饷过日子咧。如果三公子真要处置俺们,俺只想,俺死了,别让俺娘知道,俺娘会哭死的。。。。。。”说到这里,那小鲜肉叛兵突然蹲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祝彪赶忙起身,将那小鲜肉叛兵搀扶起来道:“有酒有肉,你哭个啥子啊?俺可没说过要处置你们。俺不仅不处置你们,俺还带着你们发财,你愿不愿意?”
“发财?”不仅那个小鲜肉叛兵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的叛兵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咋发财啊?”叛兵中一个人问道。
“先不说咋发财,发财的门路多的是,俺先问问,就看你们敢不敢!”祝彪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嘴里。
“敢!”
“咋不敢!”
“俺们都是犯了死罪的,有啥不敢的!”
“无非一死,十八年后俺又是一条好汉!”
祝彪提起一个酒坛子,送到嘴边,一口气吃了小半坛子,抹去了嘴边的残酒,大家伙知道祝彪要说发财的法子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