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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水浒之极品祝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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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祥听了“吃货”二字觉得浑身舒坦,哈哈大笑道:“不错,俺就是个吃货,那还不是饿得怕了吗?俺是说要杜大哥别来,他非要来,俺是拦也拦不住!”

祝彪将杜壆扶到一块大石头坐下,然后对身后的李家庄百姓们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多谢乡亲们,我祝彪在此谢过众位乡亲了!”

李家庄的众位乡亲都纷纷向祝彪还礼。然后祝彪去祝家庄里寻了一顶轿子,让杜壆坐上去。杜壆死活不肯,后来是卞祥硬将杜壆塞了进去,这才作罢。四个百姓抬着轿子,卞祥骑着杜壆的枣红战马,大叫一声:“走,回李家庄吃酒去!”

卞祥一听吃酒,连连大叫:“吃酒去,吃酒去!”

当下祝彪、卞祥领着李家庄的百姓往李家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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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庄大厅上,祝龙屏退下人,又让人在门外看着,一旦发现扈三娘来了,赶紧报信,然后一脸忧虑的样子对祝万茂道:“爹爹,三弟最近这些日子尽结交一些江湖上来历不明的汉子,您老不闻不问,就这般的由着三弟胡闹,怕是要给咱们祝家带来灾祸的啊!”

祝虎赶紧火上浇油道:“谁说不是呢?爹爹,三弟刚领回家的那个野汉子腿上有伤,一见便是枪伤,莫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啊!”

祝万茂其实早有这方面的忧虑,今天听了长子与二子的话,更让他的忧虑加重,问道:“那你们绝得如何是好?”

祝龙看了一眼祝虎,对祝万茂道:“以孩儿看来,还是早早的请这两个野汉子离开,这才是正路。”

“对,大哥说的有理。”祝虎与祝龙一唱一和。

祝万茂想了想道:“那请这两个野汉子走,总得有些明目才好,不然你们三弟恐怕不依啊。”

祝龙道:“爹爹,您是一家之主,哪里由得三弟依不依的,您老这不也是为了咱们祝家庄的安危作想吗?”

祝万茂一咬牙,道:“好,待会你们三弟回来,要他去书房里找俺,只说为父有话跟他说。”

祝龙祝虎又对视一回,叫道:“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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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平府的程万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花淮怎么会自缢呢?不仅自缢了,还会留下什么自供状,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莫非花淮是被祝家庄的人给杀死的?可是要是花淮是被杀死的仵作不会开具自尽的文书啊?对了,这年头只要有银子,什么文书开不出来。只是如今花淮的尸首恐怕早已埋了,那是真正的死无对证了。对了,程万里眼前一亮,花淮的尸首肯定是刚刚入土不久,如果本官悄悄的派人去将这个花淮的尸首给起出来,然后再让本府的仵作验尸,一旦发现花淮不是自杀,而是他杀,那不就正好说明了祝家庄是欲盖弥彰,杀人灭口吗?而这花淮是花公公的干儿子,干儿子勾结贼寇谋反,恐怕他这个干爹也不好洗的干干净净吧。我正好将这消息送给花公公,他不是想括祝家庄的地吗?让他来,借他花公公的手除掉祝家庄!

想到这里,程万里顿时有了妙计,当天晚上叫来了两个心腹都头,让他们带上心腹之人,先去祝家庄摸清楚花淮的尸首埋在哪里,然后半夜起出来,送来东平府。同时他有一面派人去东京,争取面见花公公,化干戈为玉帛,一同搞掉祝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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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2章 都由你去吧

斗转星移,月落西山,四下里一片漆黑,只有李家庄原来扑天雕李应的宅子上灯火通明,酒香菜香,猜枚行令,此起彼伏。

祝彪与卞祥、杜壆同坐一桌,李家庄的村民们也三五成群,围坐一处,大吃大喝。祝彪先端起酒碗,敬了众人,感谢大家伙今日的出手相助,然后又给卞祥杜壆各斟满了一碗酒,三人碰碗之后,一饮而尽。

祝彪问杜壆道:“杜大哥最近的伤势可曾好些?”

杜壆抹去了嘴边的残酒道:“祝兄弟果然有妙手回春的能耐,虽说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起前几日来,那是要好得太多了,起码可以轻微的活动了。”

卞祥抓着一只猪脚,送到嘴中,一面咀嚼一面道:“杜大哥,你的伤势快些好起来,俺还想和你过两招,只听祝彪兄弟说你武艺好,为给家人报仇,杀了狗官一家,真是大快人心啊!”

祝彪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小声些,让别人听了去,岂不害了杜大哥!”

卞祥赶忙闭嘴。杜壆苦笑一回道:“祝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

祝彪道:“都是兄弟,说甚相求相求的话。哥哥有事,只管说来”

杜壆犹豫了片刻道:“在下想找兄弟借些盘缠。”

“杜大哥借盘缠做甚?”

“我这伤势一天比一天好,原本兄弟说要三个月才能好,我看用了兄弟的药,要不了半个月,我就可以赶路了,所以。。。。。。”杜壆显得有些难堪。

“所以杜大哥就想借些盘缠,去淮西,是也不是啊?”杜壆的心思祝彪早就看透了。

“说句实话,祝彪兄弟这祝家庄并非在下的久留之地,今天我在那狗知府的面前露了面,一旦有朝一日,那狗知府追查下来,恐怕不仅你们这祝家庄也维护不了在下啊。”

卞祥听了这话,眼睛一鼓道:“怕他个鸟甚!有俺一柄开山斧,一千个官兵来,一千个死!”

祝彪正想劝说杜壆上梁山,一听了杜壆的话,真好说道心坎上,他故作犹豫道:“杜大哥说的虽然有理,但是程万里那狗知府有勾结梁山的把柄在我手中,也不怕他使刁!”

杜壆听了祝彪的话,长叹一声道:“可是。。。。。。可是,兄弟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杀了那许多的人,普天之下,再无杜某的容身之地,为今之计,只有去淮西,投靠王庆,为天下的穷苦百姓杀出个太平天下来!”

祝彪道:“如果杜大哥真要落草,为何非要去淮西呢?水泊梁山距我祝家庄不远,并且——”说着他凑近杜壆低声道:“实不相瞒,小弟我与梁山泊的晁天王有些交情,杜大哥何必舍近求远,非要去淮西呢?如果哥哥愿意上梁山,小弟愿意引荐一二。”

“真的?兄弟真的与晁天王有交情?”杜壆随即有想到王庆的话,摇头道:“不行不行,王庆兄弟说梁山上有内讧,我杜壆可不想参与这些烂事!”

祝彪忙道:“杜大哥别信王庆的那些话语,王庆不过是不愿意哥哥投奔梁山,去投奔于他才这般说的。咱们山东离着淮西少说也有几百里路,路上又多是官军的盘查,只怕哥哥没到淮西,就被官军给拿住了。哥哥既然要杀贪官,哪里的贪官不是杀,上了梁山,也一样可以为天下受苦的穷人大一番天下来啊。”

杜壆听了祝彪的话,陷入思索,良久后道:“成,那就烦劳兄弟引荐了。”

祝彪道:“杜大哥的腿伤未愈,等杜大哥的伤势痊愈之后,再做计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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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万茂的书房中,祝万茂问祝彪道:“彪儿,前日那两个领着一帮子乡民来救你的是甚人?”

祝万茂的话一出口祝彪就知道祝万茂的心思了,笑了笑道:“爹爹,实不相瞒,那日来救我的二位好汉中,那个提枪的是一个杀人犯,而且还杀了知府衙门中的所有人,正在受到朝廷的通缉。”

“什么!”祝万茂一听这话,又惊又怒,喝道:“彪儿,你也太是无法无天了,也怪平日父亲太贯你了,将你给贯怀了,这才导致你今日这般的胆大妄为,莫非真要弄得我们祝家家破人亡不成!”

祝彪道:“爹爹,您老过的桥,比儿子走得路要多。如今这世道已现末世光景,朝廷忠奸不分,只是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没了活路,四处起火,八方冒烟。儿子说的这些想必爹爹也知道,梁山的第一把交椅晁盖,也是一位地方豪强,也是殷实人家,他为什么落草为寇?再说那豹子头林冲,那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大好的前程等着这位林教头,可是林教头为甚也上了梁山?爹爹,说的白了,你就敢保证我们祝家就算奉公守法,就不会家破人亡吗?程万里,花公公会饶了我们祝家?爹爹,您老就别糊涂了。不错,儿子是结交了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儿子只是想举荐他们上梁山,日后无论是做个守法的良民还是做个杀富济贫的强寇,咱们祝家都能精锐自如,爹爹您说是也不是啊?”

祝彪说的祝万茂哑口无言,可是他是一家之主,就算错了也不会承认,于是怒道:“就算你说破大天去,我们祝家人也不能和贼寇搅和在一起!”

“爹爹,这落不落草可不由得爹爹你说了算啊。”祝彪冷冷一笑道:“如果咱们祝家的人要是被程万里与花公公这般的人给害了,那落不落草可由不得爹爹,难道爹爹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祝家满门老小都被斩首示众,爹爹也不愿意落草吗?”

祝彪的一番话扎扎实实的说到了祝万茂的担忧之处,祝彪接着道:“不过也请爹爹放心,那个杀官的烦人,儿子准备着举荐他去梁山,他去了梁山必然会感激咱们祝家住,自然会维护着咱们祝家庄说话。再则,前番和爹爹商议,预备着悄悄的将贩盐的红利也送一成给梁山,儿子正好乘着这一趟,将这红利也送上山去。”说到这里,祝彪怅然道:“如果我们将这一成红利送给程万里,那个程万里恐怕该怎么查还是怎么查,该怎么祸害我们祝家庄还是怎么祝家庄,因为在这些贪官污吏眼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钱原本就该他们得!可是送了梁山贼寇,儿子敢保证,梁山贼寇不仅日后不会再来祸害咱们祝家庄,紧要关头,或许还是这帮落草的贼寇靠得住一些。”

“哎——”祝万茂长叹一声:“日后咱们祝家是兴旺发达,还是家破人亡,都由你去吧!”



第0063章 入伙梁山

杜壆的腿伤堪堪可以行走,便急着要上梁山。祝彪也想早日的将这个杜壆送上山去,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二人一人骑一匹马,于夜间悄悄的出了李家庄,一路向南,径直投梁山泊而去。

清晨时分,二人到了朱贵的酒店。朱贵早就认识祝彪了,赶忙招呼道:“三公子,今日如何得空来小店啊?”

杜壆看这朱贵身材长大,貌相魁伟,双拳骨脸,三丫黄髯。祝彪回答朱贵道:“不瞒朱贵哥哥,我这儿有个朋友,开罪了官府,没了活路,想去晁天王麾下寻条活路,于是小可便将他带来了。朱贵哥哥,烦劳你射支响箭,来条船,接咱们兄弟二人上山如何啊?”

朱贵道:“祝彪兄弟说这话是打咱的脸啊,还什么烦劳不烦劳的,祝彪兄弟对咱们梁山大恩,如果不是祝彪兄弟指点,恐怕咱们梁山兄弟前番就栽到呼延灼的连环马上面去了。”

祝彪客气道:“过去的事就快别说了,都是该当的,鱼帮水,水帮鱼嘛。”

朱贵又客套了一番后,便往水泊里射了一支响箭,不多一会儿的功夫,水泊的芦苇荡里出来了一支小船,载了祝彪与杜壆二人,投梁山方向去了。

一路上杜壆看这梁山水面宽阔,烟波浩渺,港汊繁多,就算是来个千百条战船,十万八万官军,别说想攻打梁山,就是这蜿蜒繁杂的港汊,就足以让官军晕头转向,损兵折将。人说八百里水泊是梁山的第一道屏障,果然不差。

到了金沙滩,上了岸,此时阮氏三兄弟都在岸边等候。就这个阵势祝彪就看得出,晁盖是在热烈欢迎自己,因为阮氏三雄是晁盖的嫡系人马,阮氏三雄往这里一站,这就是迎接的规格。而杜壆却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看梁山的地形端的是险要无比,就算是官军渡过了八百里水泊,攻上了山来,想要攻破梁山的三道关口,那也是千难万难,因为这三道关口,道道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到了聚义厅前的“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下,晁盖领着入云龙公孙胜在哪里等候。晁盖见到了祝彪,迎上去握住祝彪的手笑道:“哎呀,是甚风将我这梁山泊的大恩人吹到梁山上来了。”

祝彪笑道:“晁天王,你说这话那是打我祝彪的脸啊。小可这次上梁山只为求天王哥哥一件事。”

“哎呀,祝彪兄弟,有话只管说,什么求不求的。祝彪兄弟,有什么事,只管说来。”

祝彪向杜壆一招手,道:“天王哥哥,这位兄弟姓杜,名壆,淮西人氏,只因为家里人都被朝廷杀了,他便杀了狗官一家,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如今没了活路,故而前来投奔天王哥哥。”

晁盖这才打量了一番祝彪身后的杜壆,笑问道:“祝彪兄弟,你说这位兄弟杀了朝廷狗官一家,想那朝廷的狗官,历来是有几十上百个官兵衙役护卫,这位兄弟一人就能杀的了吗?”

祝彪道:“这位兄弟腿上有伤,不然可让他将武艺演练一番给天王哥哥看看。”

“没事!”杜壆上前一步道:“在下腿上虽然有伤,但是武艺还是演练得出来,还请晁天王赐一条兵刃,在下立刻演练武艺给天王鉴赏。”

晁盖和宋江的区别就在这里,如果现在杜壆去投奔宋江,宋江绝对是纳头便拜,说出一大堆的肉麻话语来,让投奔的人立时对他五体伏地,今后甘愿受其差遣,怎么会要对方带伤演练武艺呢?在笼络人心方面,晁盖比起宋江,那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比如当初在攻打祝家庄之前,病关索杨雄、拼命三郎石秀和鼓上蚤时迁投奔梁山的时候,晁盖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原著上说道:“晁盖大怒,喝叫:‘孩儿们将这两个与我斩讫报来!’”并说“‘俺梁山泊好汉,自从火并王伦之后,便以忠义为主,全施仁德于民。一个个兄弟下山去,不曾折了锐气。新旧上山的兄弟们,各各都有豪杰的光彩。这厮两个,把梁山泊好汉的名目去偷鸡吃,因此连累我等受辱。今日先斩了这两个,将这厮首级去那里号令,便起军马去,就洗荡了那个村坊,不要输了锐气。孩儿们快斩了报来。’”从这里看来,晁盖不是气量太小,就是不能容得别人有一点“不义气”“不豪杰”的地方。做为一个领导人,首先便是要眼睛中能够参沙子,要做到君子小人都能容得下,都能为我所用。

而宋江的态度则不同,他先问明白晁盖“大怒”的原因,然后说:“哥哥息怒,两个壮士,不远千里而来,同心协助,如何却要斩他?”。当问明原因后,他又劝说:“不然。哥哥不听这两位贤弟却才所说,那个鼓上蚤时迁,他原是此等人,以致惹起祝家那厮来,岂是这二位贤弟要玷辱山寨?我也每每听得有人说,祝家庄那厮,要和俺山寨敌对。即目山寨人马数多,钱粮缺少,非是我等要去寻他,那厮倒来吹毛求疵,因而正好乘势去拿那厮。若打得此庄,倒有三五年粮食。非是我们生事害他,其实那厮无礼。哥哥权且息怒,小可不才,亲领一支军马,启请几位贤弟们下山,去打祝家庄。若不洗荡得那个村坊,誓不还山。一是与山寨报仇,不折了锐气;二乃免此小辈被他耻辱;三则得许多粮食,以供山寨之用;四者就请李应上山入伙。”。

祝彪前世阅读《水浒传》每每读到这一段都会想起楚汉争霸时候的一个故事:有人向汉王刘邦进言,说汉王的重要谋臣陈平在家的时候和嫂子通奸,而且先投魏,又投楚,现在又来投奔汉王您,这种人简直就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来到汉王你这里他还贪污受贿。刘邦因此也对陈平产生了怀疑,他去责问向自己推荐陈平的魏无知,问他怎么给自己推荐了一个小人?魏无知说:“臣向大王推荐的是陈平才能,而陛下您所问的却是他的品行。假使一个人具有尾生、孝己的品行(此二人是忠孝信义闻名的上古人物),但对作战时胜负的胜算却没有好处,陛下那有闲情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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