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极品祝彪-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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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听了这话,心中赞叹,拱手道:“祝枢密使,方某佩服!”
慧明方丈,听了二人的对话,道:“二位都是当世豪杰,麾下的袍泽也各个都能征惯战,如今国家正是多事之秋,二位为何不能联起手来救民于水火呢?起初,二位派人来敝寺,说要借老衲这一方土地会晤,老衲本以为二位可以就此化干戈为玉帛,可是,哎……看来这也是天下苍生的劫数啊。”
祝彪问道:“方丈如何知道这茶水中有毒呢?”
慧明道:“老衲指派来给众位豪杰上茶的小沙弥,老衲都一一嘱咐过,要他们格外小心。可是其中有一位回来对老衲说他的茶水没有端进去,被一个道士摸样的施主给半路劫走了,又一位小沙弥说他端了两次茶水进大雄宝殿,老衲便知道这其中定有事故。后又见这道士摸样的施主在方将军这边,故而老衲大胆猜测,祝将军的茶水中有异。”
很明显,慧明方丈嘴中的道士,那自然就是指的包道乙了。可是包道乙听了这话,只是微笑,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山下一阵呼喝喊杀之声。方腊和祝彪相互对望一眼。慧明方丈闭眼合什:“罪过,罪过。”
原来是卓万里领着十余人正在和小温侯吕方厮杀。
吕方一路跟着卓万里,刚到半山腰,只见从山道两侧闪出十余个武士,人人手中都握着腰刀。
吕方手中没有他的拿手武器方天画戟,但是见有人准备对祝彪不利,心中大怒,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腰刀,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卓万里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但他并不在意,在他看着这个跟来的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卓万里看了吕方,也抽出腰刀,大喝一声:“杀!”
那十余个武士听了卓万里的号令,一齐向吕方扑了过来。
但是吕方在梁山中的排位虽然在地煞之列,但武艺却丝毫不若。原著中他与石宝单挑五十个回合,因为体力不支才回马走了,想想,能够和方腊麾下数一数二的武将大战五十回合的,梁山好汉中能有几人?
那十余个武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有三人丧生在吕方的刀下。卓万里见了,也挺着腰刀加入了厮杀。吕方虽然刀法不乱,可是对方终究人多,又有一个高手加入,吕方便一面招架,一面缓缓往后撤退。祝彪、方腊、慧明方丈和众人出了大雄宝殿,来到山腰,看见吕方卓万里等人正在厮杀。郭盛一见对方多人围攻己方一人,大怒,挺着腰刀也要加入厮杀时,只听见方腊大喝一声:“干什么!都给老子助手!”
卓万里听了方腊的呼喝自然不敢再动,吕方也疲惫了,也站到一旁。方腊看了一眼卓万里,又看了一眼包道乙,无话可说,先向慧明方丈拱手道:“方丈,在下驭下不严,得罪得罪。”然后又对祝彪道:“祝枢密使,今天这事,我方某错在先,但现在也不用再说,日后战场上见!”
祝彪也不说话,只是对方腊拱了拱手。然后只见方腊将手一招,他麾下所有的将领都随着他一起下了金山寺。
慧明方丈长叹一声。祝彪对慧明方丈道:“方丈,祝某也就此告辞,待他日天下安定之时,祝某定然再来拜会。”
慧明方丈知道日后这长江水定然要被鲜血染红,他也无话可说,只是向祝彪合什一回,然后转身回了大雄宝殿。
祝彪等一行人离开金山寺,在阮兄弟的护送下,过了长江,回到浦口后,鲁智深问道:“寨主此番去与方腊谈得如何?”
祝彪道:“不是金山寺的慧明方丈,我这次可就回不来了。”于是祝彪将在金山寺和方腊会晤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番。
“好险。”鲁智深惊叹一声后,道:“临去时,洒家吩咐过吕方、郭盛二位,要他们小心看护寨主,他们怎么这么的大意?”
“师兄都是怎么和他们吩咐的?”
“洒家跟他们说,要寨主不要随意的食用外面的食物,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茶水也不能用呢?”
祝彪笑道:“师兄,这不是他们的不是,是你不会用人啊。”
“哦,洒家如何不会用人呢?”鲁智深不解的问道。
祝彪道:“若论冲锋陷阵,吕方郭盛自是一把好手,可是这尔虞我诈之事,那么自是不在行啊。”祝彪不待鲁智深再说话,问道:“我在金山寺的时候,听到方腊那边禀报说,我军又攻占了秀州与湖州,是也不是?”
鲁智深道:“在下正有这些军务要向寨主禀报,戴院长从江南回来,军师率领我梁山大军已经相继攻克了秀州和湖州,秀州湖州几乎都是不战而下,我军已经兵临苏州,戴院长来时军师已经兵临苏州城下,现在工怕已经开始攻打了。”
祝彪想了想问道:“戴院长还在浦口吗?”
鲁智深答道:“正在这里,等着王头领。”
“好,立刻请戴院长来,我有话要他带给军师。”、++(
第0160章 白胜来讯
不一会儿,神行太保戴宗来到祝彪与众家头领面前。戴宗拱手行礼道:“属下拜见寨主。”
“戴院长快快免礼,”祝彪对戴宗道:“快给我说说前方战事具体如何?”
众人各自入座以后,戴宗道:“朱军师在攻克杭州后,谨遵寨主将领,挥师往北,攻城略地,连克秀州与湖州。”
祝彪问道:“军师可曾说过,为什么提议往北面打呢?”
戴宗道:“寨主的意思是,不可攻打清溪城的帮源洞。军师说过,清溪城在杭州的南面,而如今方腊军马已经攻占了金陵,我军往北打第一可以达成寨主的用意,第二可以从南面对金陵形成包围之势。”
祝彪听了这话,连连点头,想了想对戴宗道:“戴院长,请你立刻回军师军中,让他对苏州只可包围,没有我的军令,不许进攻。”
戴宗不解的问道:“寨主,苏州已经成了我军的囊中之物,而且方腊那厮同胞兄弟方貌就在城中,只要我军攻进城去,定然可以生擒方貌。”
祝彪看了看众位头领,问道:“众位兄弟以为如何啊?”
杜壆道:“在下也觉得现在不是攻占苏州的时候。”
戴宗听了杜壆的话,更是觉得奇怪,更兼杜壆是祝彪的嫡系,他的话或许就是祝彪的意思,于是问道:“杜将军,这是为什么呢?”
杜壆道:“我军自从南下,连克方腊三处州城,兵力有所分散,而且兄弟们连日征战,疲惫的紧,并且粮草消耗过甚,不宜再攻城略地。”
戴宗听了吴用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他来的时候朱武正在想方设法的筹措粮草。
祝彪道:“还有一点。”
戴宗一愣:“还有一点?”
“如今我军连战连胜,想必朝廷对咱们已经刮目相看,再说,这剿灭方腊又不是咱们梁山一家的事,朝廷想让咱们兄弟卖命,可以,现在是该让朝廷再放放血的时候了。”
戴宗道:“寨主是想让朝廷拨粮草给咱们吗?”
祝彪道:“除了粮草,还有军饷、兵械,我还要官职,我要任命我梁山兄弟做杭州、秀州和湖州三州的知州。”
戴宗道:“寨主这是个好主意。”
卞祥道:“朝廷的那些狗官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如今要任命三州的知州,恐怕朝廷会敷衍拖拉。”
祝彪笑道:“如果他吝啬官位,敷衍拖拉着不给办,那咱们兄弟就守在这三处州城里面按兵不动,反正这三座州城已经是咱们的囊中之物,招兵买马,收赋纳税,那他皇帝老儿也就管不了了。”祝彪想了想,又道:“这样,我先给朝廷拟一道奏折,派人送到东京去,先看看朝廷有没有反应,没有反应——”说到这里,祝彪突然冷冷一笑。
戴宗道:“朝廷没反应,寨主又当如何?”
祝彪笑道:“想必朝廷已经收到了咱们梁山军与方腊会晤的事情了,如果朝廷没有反应,咱们就给朝廷讲个故事。”
戴宗一愣:“什么故事?”
祝彪笑道:“那咱们就给讲一个梁山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王伦金山寺会晤方腊的故事。”
“啊!”戴宗听了这话,大惊失色,道:“寨主,这个故事如何能与朝廷讲得,朝廷知道寨主会晤了方腊,那朝廷还不发兵来问罪。”
祝彪道:“问罪?他敢!”
杜壆对戴宗道:“戴院长,朝廷原本是打不赢方腊才让咱们梁山军来的,如今除了咱们梁山军,想必朝廷也没什么指望,现在他只会笼络我等兄弟,如何敢开罪呢?他就不怕咱们梁山军马与方腊合兵一处,直捣他的东京龙庭吗?”
祝彪又对戴宗道:“戴院长,你回了苏州,让军师照我的军令行事。”
戴宗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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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宗走后,祝彪又单独接见了铜鼎处的处长白日鼠白胜。白胜对祝彪汇报,留守梁山的卢俊义在大名府大兴土木,四处拆毁民房,并且派人守住铜鼎,不许百姓告状。
祝彪问道:“卢员外为什么在大名府大兴土木?”
白胜道:“卢员外见大名府来往的商贾日见增多,为了满足商贾的需求,修建酒楼、赌坊和妓馆好几处,并且将周遭百姓的房子都拆了。”
祝彪听了这些,眉头皱了起来,问道:“百姓们的反应是什么?”
白胜道:“百姓们几次闹事,卢员外要派兵弹压,都是公孙先生拦住了,不然恐怕要闹出大事来啊。”
祝彪问白胜道:“你觉得卢员外这事做得对也不对啊?”
白胜听了这话,让他犯了难,一个老大一个老二,他如何好随意评价,于是道:“卢员外这般做也有他的道理,只是对百姓太过狠辣了一些,因为拆房之事,已经闹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祝彪一听闹出了人命,他也是一惊,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般的大,又问道:“怎么闹出人命来的?”
白胜道:“卢员外派人去拆屋,百姓们组成人墙,第一道是幼儿,第二道是女子,第三道是青壮,打石头打锄头我梁山的衙役对抗,这就闹出了人命来了。”
祝彪听了对白胜道:“白胜贤弟,你先回去吧,今后再有动静,立刻来报我知晓”祝彪原本还想问问李瑞兰的真正死因和李瑞兰生的那个儿子的讯息,但是转念一想,现在问这事,恐怕不是时候,话到嘴边便收了回去了。
白胜走后,祝彪连夜修书,派人送往梁山,特意嘱咐送信的人,信要先给公孙胜,然后让公孙胜传给卢俊义。
祝彪的书信写得十分简单,大意是这样的:如今有一些人,好像有了特区,朝廷封了官职,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卢俊义你也有一个巢,我把你的巢搞烂了,你要不要叫几声啊?你这样的人,百姓反对你,打石头,打锄头,我看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卢俊义接到信后,立刻赶往浦口。(
第0161章 蔡京攻略
东京,太师府。
“太师,这伙梁山贼寇果然厉害,”说话的声音不男不女,并且低沉,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这说话的人正是当朝枢密童贯:“连下南贼三处州城,却只损兵一万,折将三员,果真是悍勇非常啊!”
蔡京依旧躺在他的那张太师椅上道:“所以,我们须得立刻给这个祝彪下道圣旨,让李邦彦给他送去,限期三月,务必剿灭方腊,必须不给祝彪这贼寇休整喘息之机,只有这样,才能收到以贼治贼,以寇灭寇之功效啊。”
童贯阴测测的笑道:“太师这是要一箭双雕啊,就算梁山贼寇不尊圣旨,至少也可除了李邦彦这祸害,朝中自此就是太师的天下了。”童贯笑过后,又问道:“祝彪给圣上上的那道奏折太师可看过了?”
“看过了。”
“他要的粮草、军饷、兵器、还有三个州的乌沙帽,给是不给?”
蔡京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童枢密,你将这道奏折呈递给圣上。”
童贯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阴测测的问道:“太师的意思是让圣上去裁度这道奏折?”
蔡京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童枢密,这天下是当今圣上的天下,这奏折当然是要圣上裁度才是,只是我们这些个朝廷的大臣当然还是要提出自己的见解的。”
童贯一副受教的样子问道:“那该如何向圣上提议呢?还请太师先说一声,到时也相互帮衬些才好啊。”
“童枢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话要是让外人听了去,那还不说我等结党营私吗?”
童贯听了这话忙道:“还是太师说得是。”
“不过,我等这些为人臣子的,该说的还是得说。”蔡京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道:“这官职乃是朝廷的名器,岂能受人胁迫,胡乱任命啊?这事天下大事,不可孟浪。李邦彦不是要去浦口劳军吗?正好让他将朝廷不能胡乱封官的圣旨向祝彪宣读。”
童贯一听这话,扯着鸭公喉咙咯咯笑道:“李邦彦啊李邦彦,看你此番还不死!”童贯一愣,又问道:“太师,如果因为没有答应梁山贼寇的要求,任命他们的人做三个州的知州而导致梁山贼寇去方腊合流,该如何是好?”
蔡京道:“童枢密,你以为朝廷不下圣旨,那伙梁山贼寇就不会任命他们的人做知州了吗?这三个州其实是掌控在梁山贼寇手里的,待得梁山贼寇接到圣旨,没能如愿,一怒之下杀了李邦彦那厮以后,我等就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李邦彦的身上,然后再答允他们的要求,那样梁山贼寇自然是会和方腊拼个你死我活了。”
童贯听到这里,竖起大拇指道:“太师果然是太师,老城谋国,高,高,实在是高!”
蔡京忽然问道:“童枢密,如今朝中可还有兵马可以调动吗?”
童贯道:“如今朝廷的军马大半都在北面和伪辽作战,争取能够收复燕云十六州,如今国中除了十万禁军守卫东京,还有八万西军在西北防着西夏,朝廷暂时已无兵可调了。”
蔡京问道:“对伪辽的战事如何?”
童贯道:“伪辽已成强弩之末,不日即可扑灭。”
“可是老夫听说战事并不顺利啊?”
童贯一脸尴尬的样子道:“虽是吃了些败仗,可是我军还是牵制了大量的贼兵,所以女真人在辽东对伪辽作战能够连战连胜。”
蔡京听得出童贯的话语中有文过饰非之词,于是道:“既然这样,那就从北面调拨些军马南下,如果梁山贼寇和南贼杀得两败俱伤,这些军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嘛。”
童贯道:“太师英明,那下官就调统制王禀率军南下。”
蔡京道:“这是你童枢密的事了,何必问老夫呢?”
“是,是,”童贯诺诺道:“那明日一早下官与太师便一同入朝面圣,促成太师的这招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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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孙胜向卢俊义宣读了祝彪的书信后,卢俊义傻了,他低声对公孙胜道:“公孙先生,你是知道的,在下此番这般做,完全是为了我梁山的大业,并无个人贪渎啊。”
其实公孙胜对于卢俊义的这般胡作非为早已不满,只是祝彪南下征讨方腊以前任命卢俊义为留守主帅,卢俊义蛮干前,公孙胜是劝过他的,可是他却不听,不仅不听还派人看守铜鼎,以期防民之口。可是最后这事还是传到了祝彪的耳中。
公孙胜道:“卢员外,你也别着急,寨主也就不过训斥了几句,并没有要责怪员外的意思,员外去了浦口,先认个错,贫道将大名府的事拾到拾到,也就好了。”
卢俊义忽然灵光一现道:“对了,当初我梁山军攻占大名府是不是捉住了刘广的女儿刘慧娘吗?听闻当初就是要奉送给寨主的,如今李夫人病逝,此番我去浦口,正好带上此女,献给寨主,一清先生以为如何啊?”
公孙胜忙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卢员外何时何地都可以将此女献给寨主,唯独只有此时此刻不能这样,员外你想想,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