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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三国之蜀汉崛起-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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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于赵舒。

自从赵舒知道吕容养有信鸽,便让人下心训练,荆、益两州交通不便,有了这样的通讯工具,不仅能让赵舒很快地了解荆州战事,更能让其迅速作出决议,遥令郭淮行事。又恐信鸽在中途受人拦截,赵舒乃将后世的简化字代用,除了赵舒、郭淮等少数军中首领人物,旁人即便得到信鸽所带的书信,也茫然不解其意。

赵舒听说荆州有消息传来,急忙打开阅读,正是宛城被曹真攻陷,司马父子不知去向的消息。对于赵舒来讲,三国之中所敬佩、畏惧的不过诸葛,司马以及江东的陆逊三人而已。诸葛已死,陆逊在孙吴又不是十分得志,只有宛城司马懿割据一方,掌有十万雄兵,实为腹心之患。是以赵舒此次北伐,其一,欲得曹魏陇西;其二,便是想消灭司马,侍机夺取宛城。可是现在非但宛城不曾夺下,便是司马父子也没有消息,赵舒不由大感失望。

吕容自有孕以来,一直安心在内宅休养,再不曾关心过军务,此刻在旁边见赵舒脸色阴情不定,遂靠上前问道:“宛城战事如何?”赵舒轻叹一声,道:“棋差一着。”乃将郭淮书信递于吕容,道:“曹真已经收复宛城,只怕不日便要回师西进,与魏延争夺长安。”吕容大略将书信看完,才道:“事已至此,后悔无益。长安既已光复,万不能再失,还是早定守御之策为妙。”

此刻赵舒的心中确实有几分后悔,当初在给郭淮下令之时,再三让其小心行事,必须要等到司马懿兵马耗尽,生死存亡之际,才能出兵相助。只是这样的火候难以把握,也让郭淮束手束脚,才致使宛城落在曹真的手中。这与其说是郭淮没有把握好时机,倒不如说是赵舒对司马懿过分的畏惧,才使得郭淮失去夺占宛城的良机。

现在曹真二三十万大军在宛城,郭淮兵少,自然不能再行北上,但若就此退回荆州。等曹真留好宛城的守御军队,肯定要带兵前往潼关,与徐晃等将会合,共同攻打长安。长安在赵舒的眼中虽然不是很重要,但在整个蜀汉朝廷的眼中却是中兴光复的重要标志。现在既然已经夺在手中,则万万不能丢失,否则对蜀汉的民心士气将会产生很大的打击。可是以蜀汉的军力想要守住长安,只怕得以举国兵力前往才行。

首先赵舒并不愿意耗费兵力去守御长安,其二就目前与魏延的关系而言,也不适合带兵前往,以免让魏延产生更多的猜疑,而且还有姜维在旁边煽动,万一发生兵变叛乱,那就得不偿失了。若是派别将前往,诸如王平等人,又怎是魏延对手,万一被其夺取兵权,岂不是更让赵舒忧心?

事出突然,赵舒一时竟难以想到万全之策,只是双眉紧锁,不发一言。吕容见夫君如此,乃献计曰:“若是觉得以朝廷兵力不足与曹魏争锋,何不遣使前往东吴,游说孙权出兵,以分曹魏兵势?”

三国之时,本就是孙刘联盟,共抗曹魏,但赵舒从来就知道,自周瑜、鲁肃死后,东吴孙氏诸臣只是偏安守成之辈,只望能稳守江东的三分基业足已,若没有十分的好处,是万万不会挥师北进,与曹魏大战的。如今蜀汉与曹魏若能在长安拼个你死我活,将曹魏的兵力从淮南一线,西移到关中,孙权只怕做梦都要笑醒,多半是不肯出兵相助,引火烧身的,所以赵舒根本不曾考虑此事。

见赵舒眉心仍不肯舒展,吕容便知其意,复笑道:“我有一策,或者能使孙权出兵也不一定。”赵舒知其向来诡计百出,于是拜道:“还请夫人指教。”吕容见他一板正经地询问,不由笑出声来,片刻才收敛笑容,将心中所想一一说出。

第四百零七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出使东吴的差事,赵舒还是交代给了严鹏。几年以来,严鹏虽然官职连升数级,北伐之时,也是“参赞军机”的头衔,回到汉中之后,殊荣、嘉奖均不在众将之后。此次出使,一则他本是吴人;二则以前曾代表蜀汉前往江东,自是非他莫属。但赵舒私底下仍不得不多交代几句,让其暂时放下个人恩怨,务必要尽心完成任务。严鹏也颇识大体,深知蜀汉兴盛,自己的大仇才能有机会得报,于是满口应承,克日收拾行装起程。

使者虽然派出,但东吴孙权究竟肯否出兵,尚未可知。赵舒不能把自己的成败,交付在旁人的手中,复下令王平引所部兵马出斜谷,驻扎眉县;张嶷引一军出散关、经陈仓,驻雍县,以为魏延守卫长安之援军。

送走二将,赵舒便将心思暂时从战局中解放出来,开始着手操办桓易、孟倩二人之事。这个号称“桓木头”的桓易终于没有让赵舒失望,最后还是抱得美人归。但是一方面桓易要赶往秦州上任,一方面孟倩的婚事又要上奏刘禅,而且还要派人前往南中禀告孟获。是以赵舒 只是为二人设宴,订下这门亲事,至于婚礼却还要等刘禅与孟获的答复之后,方才能再订时日。

有赵舒亲自设宴,加之桓易平日为人,甚得众心,宾客自是络绎不绝。诸将刚有收复雍州之喜,此刻又逢此喜事,无不举杯相敬。桓易大喜之余,也是来者不拒,不消多少时候,便觉得头大如斗,舌头发麻,不听使唤。还好有孟倩在旁边左右帮衬,才不至于烂醉在地。

赵舒见众人欢喜,也跟着多饮了几杯,但自从当年重伤以来,不敢再复像以前一般豪饮,略觉有几分醉意,便告罪起身,独自走向内院。赵舒进驻汉中,并无大将军行辕,以魏延当时之意,本要将其镇北将军府相让。赵舒却不能受他如此大的人情,再者自己家眷不多,魏延却是儿孙满堂,自是极力推辞。只是另觅得一处宅子,虽然气势不显宏大,倒还宽敞。后院一洼小小的池塘,也极合赵舒之心意。因为身上有酒气,赵舒不便去见吕容,便径自走到池边,本要一人静处,远远却见有人已经抢先占了水中的亭子。

赵舒仔细望去,看身影却是叶枫,乃高声喊道:“天涯不在外间饮酒,独自在此,当多罚几盏。”以叶枫的耳力,赵舒这样粗拙的脚步,便是百步开外也能听见,只是此刻正专注于手中之物,竟一时不曾察觉,等听到赵舒的声音,急忙将手藏到身后,转身勉强笑道:“大将军何以不饮?”

赵舒本不曾注意他在干什么,但叶枫背手的动作过大,不由笑问道:“是何宝贵之物,天涯竟不肯与吾分享?”叶枫本不愿让旁人知晓,所以才独自一人避席,却不想被赵舒无意之中发现,犹豫片刻才缓缓将背后藏的书信拿出来,低声道:“她要嫁给陛下。”

“谁?”赵舒脱口问出之后,随即明白过来,也不再看书信,只问道:“张小姐信中是如何交代的?”叶枫摇了摇头,道:“并无过多言语,只是说陛下思念皇后成疾,她身在宫中,日夜代姐衣不解带的照顾陛下。陛下病愈之后,她也把心交给了陛下。”

难道真的天意不能违?赵舒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被自己搅得一塌糊涂,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发生了。张霖仍旧是要嫁给刘禅做她的“小张皇后”。可是皇帝纳后,这样大的事情,怎么成都没有来消息?赵舒正待要问,叶枫却先道:“陛下却执意不肯,所以外人还不曾知道。”赵舒微微一笑,道:“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复看着叶枫,脸上虽然极力隐藏,但赵舒却知道他的心中是十分的酸苦,不由叹道:“是我对不住你。”

“将军言重了。”叶枫故作轻松地笑道:“若不是将军带我出来,此生便要老死在那小小的一块地方,只是井底之蛙,如今能看到这大千世界,还有何求?”赵舒向来待叶枫亲如兄弟,而且知他远离家人,难得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当即拉着他的手,道:“你随我来。我即刻书写奏折,请求陛下赐婚,由你亲自带入成都,我便不信,陛下敢不答应。”

叶枫却甩开赵舒的手,苦笑道:“大将军平日也是重感情之人,今日怎么却乱了方寸?既然彼心已改,我怎能强求?将军好意,我心领了。”赵舒又何尝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这样的事勉强不得,但看着叶枫如此,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禁长叹道:“这世上当真还有很事情非人力所能及,我自问大权在握,却终究还有这许许多多的事情,不能由主。”说着竟也有些自伤起来。

叶枫惟恐赵舒过分自责歉疚,乃复道:“大丈夫在世,岂能为儿女私情所累?将军乃纵横天下,横扫六合之人,若是为属下之事过分忧心,非则天下百姓之愿,便是属下也将深感不安。还望将军不必将此事放在心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赵舒纵使心中懊悔,也是无计可施,只得道:“我自然理会的。再过些时候,我必在朝廷各名媛之中为你亲自挑选一人,必不让你失望。”叶枫心中爱极张霖,短时间自不会再考虑旁人,只是怕自己不答应,让赵舒心中更加不安,乃轻笑道:“多谢将军美意。”复行礼告辞。

赵舒知他心中苦闷,想要一人独处,于是示意其先行离开。看着叶枫的背影,赵舒竟不自觉地念起了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又复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转而望向池中的鱼儿出神。忽然又想起了中华英雄里面的“天煞孤星”一词,自己来到三国之后,论说亲人、朋友都不在少数。但怎么这些人都似乎没有什么好报?且不说义父黄忠,爱妻关凤二人之死,都与自己有关,便是关兴以及眼下的叶枫。难道自己违背天意,天意如此惩罚不成?

想到此处,赵舒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虽说是天意,又那一件不是人为?黄忠之死,刘封已经抵命;关兴之死,张绍也是举家受难;至于关凤之死,哼,总有一天要百倍讨回来的。心念如此,赵舒的杀意更浓,更觉十分难受,手中拳头不由捏的更紧,便想向旁边柱上砸去。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赵舒不想被他人看破,乃压抑心中恨意,沉声喝道:“是谁?”

赵舒虽然竭力掩饰,但语气只中透露的寒意,也让萧贲暗自吃惊。自从跟随赵舒以来,便是泰山崩于前,也不曾听到赵舒语气之中有半点不妥,今日却不知何人将其惹怒至斯?萧贲素来克尽职守,脑袋里面念头一转,便立刻停下脚步,抱拳答道:“禀将军,廖将军从荆州回来了,在门外求见,将军可要召见?”

关兴阵亡之后,廖化奉命前往武陵报丧,算时日也早该到了,而且关兴葬于汉中,怎么关平竟然不随之前来拜祭,只有廖化求见?赵舒不愿自己多作猜想,乃点头答道:“速请廖将军前来,再去准备些酒菜送来。”声音已经恢复平常,而转身之后,面色也与平日无二。萧贲看在眼里,又不禁佩服,方才必定是恼怒至极,现在却又如无事一般,这样的城府断非常人所能及,当下匆匆领命而去。赵舒便坐在亭内,静候廖化前来。

家将送上酒菜摆好,廖化也随着萧贲进来,齐到赵舒面前行礼。赵舒见其一身风尘,乃亲自斟酒,递上前道:“廖将军辛苦,且先用些酒菜充饥解乏。”廖化乃是关氏嫡系,本来对赵舒并无多少好感敬意,当下也不推辞,只低声说了句“多谢将军”,便一饮而尽。复又取过碗筷,风卷残云般地将饭菜吃完,才抹了抹嘴,从背后取过包袱,交付赵舒道:“这是关将军吩咐末将转交将军之物。”

赵舒在廖化吃饭之时,便注意到了他背上背负的包裹,此刻见他主动递上来,正要伸手去接,旁边萧贲却抢先将其抢到手中,道:“属下替将军打开。”廖化见他如此无礼,本要发作,复又想着关平临行时的交代,强自忍住,鼻孔中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赵舒知道萧贲是担心包袱中是不利于自己之物,想来关氏与自己的仇隙越结越深,关平就算派廖化来取自己的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即感激地看了萧贲一眼,示意其小心打开。萧贲遂将包袱放在石桌之上,又以半个身体遮翼赵舒,方才小心翼翼地将包袱打开。打开之后,映入二人眼帘的却是两个四四方方的紫檀木盒。

赵舒还待要想盒内究竟所放何物之时,廖化却先开口道:“这两枚印信是关将军交还朝廷的。请大将军速差心腹前往武陵移交防务,关将军愿意自从与山林为伴,不复再理俗事。”语气之中,难掩对赵舒的恨意。

赵舒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关平驻守武陵,对于荆州的郭淮多少有些制肘,如今肯甘心交付兵权,这是再好不过。但关平这样的人才岂不是可惜了?廖化就在眼前,倒让赵舒不由地想到了一句:“蜀中无大将,廖化为先锋”的俗语。

第四百零八章 苦与累谁能理解

赵舒并没有立刻答复廖化,而是先让萧贲带他下去休息,自己却是枯坐在亭中,不住把玩关平送来的那两颗刻有“汉寿亭侯”与“汉征东将军”的方印。脑海之中,却又浮现出当年与关平把酒言欢,称兄道弟的情形。当年的关平何其豪情天冲,如今正值壮年,怎么就肯解甲归隐呢?难道当真就如此怨恨自己么,宁愿放弃平身追逐的梦想,也不愿与之打交道,即便是为敌?赵舒嘴角苦涩一笑,拿起旁边酒盏,又灌了下去。

吕容知道廖化从荆州赶来的消息,料想得到又会勾起赵舒对关氏姐弟的思念,便悄然来到亭外,见到赵舒如此伤怀,急忙上前,低声道:“我陪你喝杯如何?”赵舒不置可否,等她饮完一杯才指着那两方大印,喃喃道:“依你说,这大印给谁合适?”吕容不假思索便道:“自然还是关将军为最。”

不听则已,一听反而更加增添赵舒怀中伤感,长叹道:“吾意何尝不是想挽留,只是彼心中怨我甚矣,岂能再留下?即便强以皇命留下,只怕徒为伯济添一劲敌,倒不如任其自去。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与他兄弟一场,当真不愿意再闹下去。”吕容见夫君如此伤神,复上前轻握着赵舒双手,柔声道:“事情并不似你想的那般糟糕。关将军若是想要与你继续为敌,又怎么会甘心交出职位与兵权?”

赵舒自然也愿意将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不过饮酒半酣在先,其后又为叶枫之事深感愧疚,此刻再复加上关平这档子事,赵舒的心中自不会好过,乃拥住吕容拥,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埋在爱妻的怀中,喃喃问道:“宝贝,我究竟该怎么办?自从我跟随先帝之初,便有心辅之成为一代明主,一统宇内,中兴汉室,奈何事与愿违!先帝部下派系林立,我虽无害人之心,但岂能无自保之意?即便是先帝本人又何曾体谅我一腔忠义,密诏前往白帝讨贼,我若有丝毫自立之意,又岂会应诏前往?可是一入白帝,便被先帝剥夺兵权,软禁起来。若非如此,怎会有连营六百里之败,以致国力大损,再无复兴之望?只有在白帝的那数月,我才真正明白,想要为所欲为,便要牢牢将权力抓在手中。所以我斗垮了孔明,送先帝最后一程……”

吕容知道赵舒心中苦闷,所以任他在自己的怀中畅所欲言,却万万没有想到赵舒居然如此失言,连这等大逆之事都说了出来,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巴,低声道:“你醉了。”又不住四面打探,惟恐被旁人听去。好在赵舒府中家将仆役不多,此刻又都是在前厅侍奉宾客,左右并无他人。

赵舒却不识好歹,摇头挣开吕容手掌,继续道:“做便我的做,谁能奈我何?手中不沾染些血腥,能坐到这样的位置?可是我现在身居住高位,权倾朝野,却怎么还又那么多的事情不如意?凤儿走了,安国也走了,叶枫我也害了,关平,我的好大哥,此刻更是恨我入骨,哈哈……”一阵长笑,一口气没有换过来,便引得连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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