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崛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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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诩一向不愿意与曹丕走的过近,也就是知道他的这个缺点,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曹操轻拍着贾诩的肩膀,道:“所以孤希望到时候,汝能好言劝鉴,勿使子恒作出杀弟之丑事。”
“下官必以死相劝。”贾诩心知未必能劝止,不过深受曹操大恩,也就打定主意,这条老命不要也当护住其他两个公子周全。却见曹操从身后案几之上取过一纸诏书,道:“文和,希望到时候能对你有所帮助。”
贾诩知道滋事体大,又拜倒双手接过这份诏书。曹操一再叮嘱他将诏书收好,又觉得自己有些疲惫,便笑道:“后事安排妥当,明日孤就着手收拾司马懿。先下去吧,孤有些乏了。”
贾诩刚出帐,却见陈晟匆忙进帐,道:“大王,营外有人求见大王。”
曹操微拂额头,道:“是什么人?孤今日累了,你安排一下,明日再见吧。”
陈晟上前一步,小声答道:“末将曾在许都见过此人,是赵舒府上的婢女容儿。”
“是她。”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光彩,道:“让她进来。”
片刻之后,陈晟带着容儿入帐,容儿手中还捧着一只檀香木盒,盈盈走到曹操面前下拜道:“小女子拜见大王千岁。”
“抬起头来。”曹操晃眼看着身前这个绝色美女,问道:“姑娘此来,莫非又是来行刺孤。”
“不敢。”容儿面色不改,声音冷淡道:“小女子今日前来是送一份厚礼送给大王。”
曹操一挥手,陈晟便上前接过木盒,要自己先打开。却听容儿冷冷道:“莫非大王真的老矣?区区一只木盒也要旁人打开?”
“好。”曹操哈哈一笑,对着陈晟道:“递过来。”陈晟犹豫下,将木盒递给曹操,却站在曹操身旁,只要一有动静,便可及时抢救。
曹操看着面前的这只木盒,心中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缓缓伸手打开,口中却故作轻松的道:“孤到要看看姑娘究竟能送什么礼物。”盖子揭开,曹操却神色突变,脸有惧色,忽而又轻笑道:“云长,别来无恙乎?”一句话毕,便栽倒在地。
陈晟早已经看见木盒里面是关羽的首级,由于是冬季,又保存的好,所以还栩栩如生。陈晟素闻关羽威名,正替他惋惜,见曹操晕倒急忙扶起。忽然寒光一闪,容儿手持一把匕首,欺身向曹操刺来。陈晟现在有些后悔因为她是女的,所以没有仔细搜她的身体。好个陈晟,身手何其敏捷,‘虽然是蹲在地上,见匕首刺来,左手扶着曹操,右手却快速拔出长剑刺向容儿腰间。
剑长而匕首短,虽然陈晟出招较迟,但是容儿若不变招仍要刺杀曹操,势必也要被陈晟宝剑洞穿杨柳细腰。陈晟原本是想攻敌之必救,谁知道容儿本就存有拼命之心,丝毫不为长剑所阻,匕首仍往曹操胸口刺去。
陈晟何曾想到容儿如此不要命?眼见匕首就要刺中曹操,说时迟,那时快,陈晟自己伏身在曹操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当作他的盾牌。容儿想要收手,已是不及,就听“呲”的一声,匕首插在陈晟肩胛,直没入柄。
陈晟喷出一口鲜血,强自大喊道:“来人,抓刺客。”反手一击迫退容儿,不让她见自己身体里的匕首拔出来。容儿退开两步,手中兵刃已失,而帐外侍卫听见陈晟叫喊已经赶进来不少人,将她团团围住,虎视眈眈。容儿知道自己武艺不高,定不能冲出重围,当下也懒得反抗,只是冷眼看着陈晟,恨声道:“杀贼不成,天命也。”
陈晟看着容儿,先是一怔,乃强忍剧痛,挥手道:“押下去,等大王醒来亲自处置。”看着曹操仍昏迷不醒,又道:“速请华神医前来,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无我将令,任何人不得入中军帐。”
一众侍卫答应一声,便各自分头行事,也有两人上前来为陈晟处理伤口。不多时,就见华佗急匆匆进帐后,曹操早已经被扶上塌,华佗急忙上前查视,又拿金针刺了几处大穴。陈晟见华佗神色凝重,急忙问道:“大王怎么样?”
华佗叹息了一声,随手开了一副药方,递与旁边的侍卫道:“速去给魏王煎药。”然后看着陈晟道:“小伙子过来,让老夫看看你的伤势。”
陈晟关心曹操安危又问道:“大王病情如何?”
华佗拆开陈晟伤口上包扎,喃喃道:“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若非老夫在此,你这条手臂岂不废了?”不等陈晟再说话,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轻轻为陈晟敷在伤口上,又重新包扎起来。
陈晟但觉伤口一正清爽,疼痛大减,说不出的舒服,乃下拜道:“多谢神医。”
华佗将他扶起,却乘机在他耳边小声道:“魏王恐过不了今年。”
“啊。”陈晟惊呼一声,又被华佗止住,听他小声道:“将军素在大王身侧,自知大王最信何人,可速请来安排。”说完又起身去塌边探视曹操。
陈晟却惊在一旁,自奉师命跟随曹操以来无不被这一代豪雄折服,正想在他手下大展鸿图,不想却只有月余性命,心中正一阵悲凉,却听见营外一阵喧哗,曹彰的声音吼道:“谁敢拦我?”
〃 君侯没有魏王命令你不能进去;容我等通报一声“。
第一百七十四章 效犬马私相授受
周毅因为参与机密,也破例入坐,席上最重要的还是讨论曹彰受命去宛城的事情。不过,曹操既然下了明令,让这几人也计无所出。
用完饭,军士前来收拾东西下去。曹彰等人还是继续探讨。却听帐外军士喊道:“将军,司马大人求见。”
几人脸上神色都是一变,曹彰正要请入,韩浩却道:“某与夏侯将军还是回避的好。”不等曹彰答应,便与夏侯敦一起退到后帐。周毅这才走到帐前,掀开门帘道:“将军有请司马大人。”跟着几声朗笑,司马孚便走入帐中。
行礼坐定之后,曹彰问道:“先生此来莫非又有什么礼物见赠?”
司马孚微笑道:“下官听说将军奉大王诏命,不日即要前往樊城御敌,故而前来送行。”
曹彰心里苦笑一下,果然是坏事传千里,脸上却微笑道:“先生有心了。”
司马孚故意叹息一声道:“下官虽与将军只有数面之缘,却深感将军雄才大略,本想多受教益,不料远离在即。下官恐再与相见之日,心中悲切不安。”
这一句隐含的意思,不仅曹彰,周毅听的出来,后面的夏侯敦,韩浩也心中有数。曹彰被司马孚这么模棱的一句话,触到伤处,正不知如何回答,就听周毅道:“大人说哪里话?大人春秋正盛,何来相见无日之说?”
司马孚微微一笑,看着周毅道:“这位将军常随越骑左右,难道不能看出越骑将军祸无日也?”
“大胆。”曹彰一拍案几,低声喝道:“汝怎敢在此危言耸听?”
“下官冒昧。” 司马孚起身一礼,道:“既然将军处之泰然,下官这就告辞,望将军善保千金之体。”
曹彰当然不能放他走,忙起身道:“先生且留步。”看着司马孚停住身形,叹气道:“先生既然知道吾之福祸,何妨再明言赐教?”
司马孚转身大咧咧地坐下,道:“荆州战事方息,赵舒纵有百般谋略,也不敢再妄兴兵马来犯樊城。此时,大王何以派将军前往樊城?下官着实不解。”
这全军上下都能明白的事情,司马孚又岂会不知?曹彰拂然不悦道:“先生既不愿明言,又何必留此多废唇舌?
司马孚也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下官也就畅言无忌。”停了一下,放低声音道:“将军,此时大王所忧心的不过两件事。”
曹彰知道司马孚终于要说出真实来意了,自己也需要宛城的十万兵马暂时相助,但却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意,于是平淡道:“愿闻其详?”
司马孚收敛笑容,正色道:“大王此番南下,家兄也知其意不在荆襄,而在宛城。大王所忧虑二事,一是家兄,二便是将军。”
曹彰冷然打断司马孚说话,道:“吾岂能与令兄相提并论?”
“是,将军屡立战功,又贵为王子。”司马孚冷哼一声,道:“可这正是世子心腹之忌,对大王来说,家兄的危害大过将军。而对世子来说,只怕将军才是头等大患。”
这个道理曹彰也明白,在曹操看来,他始终是亲生儿子,而在曹丕看来自己却是他登上王位的最大阻碍。在曹丕的眼中,自己自然比司马懿的威胁大,当下微笑道:“吾与大哥总是同胞兄弟,他朝大哥即位,吾定当恪守臣节,辅助大哥。先生此言又是挑唆之辞。”
司马孚又叹气道:“将军能有此心,可惜世子未必体谅。想家兄跟随大王数十年,多献奇策,广立功勋。却因为杀叛贼徐庶而倍受猜忌,此事家兄虽作的卤莽,却是对大王一片忠心。而将军拥兵更重,身份更贵,也难免受世子猜忌。”
这几句话,既说出司马效忠之意,又言明曹彰的处境。曹彰心里也清楚,司马就算心怀不轨,现在也只是南阳一地,而曹丕一旦掌权,轻则终身闲置圈禁,重则死无葬身之地。现在父王又派自己前往樊城,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问道:“既然如此,敢问令兄是何打算?”
司马孚忽然起身拜倒在地,朗声道:“家兄素来仰慕将军威武,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曹彰心中自然高兴,正要说话安抚,就听帐后一声咳嗽,乃笑道:“先生与令兄美意,吾在此多谢,只是世子才德兼备,吾不敢有格非分之想。”
司马孚眼见自己将曹彰说动,却被中途的一声咳嗽破坏,先是一愣,接着起身道:“将军既然甘愿为鱼肉,任凭宰割。下官这就告辞。”
曹彰本想挽留,但是知道后帐的夏侯敦对曹操一片忠心,就算支持自己争夺王位,却绝对不会同意自己与司马懿合作。也只好道:“伯弘,替我送先生。”
等司马孚,周毅离开,夏侯敦和韩浩才从后面走出来,前者面色沉重地向曹彰道:“子文,吾愿意支持汝与子恒争夺王位。但绝不能与宛城司马懿联手,此人素有大志,怀有异心,吾不想曹氏基业易姓。”
曹彰见夏侯敦说的郑重其事,急忙道:“叔父过虑了,某也知司马懿此人图谋不轨,只不过现在大哥一诸曹势大,不得不借助一下。”
“不行。”夏侯敦一脸坚决地打断曹彰说话,道:“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吾宁可让你失去王位,也不能让司马懿坐大。”
曹彰心中大为不悦,却不敢再言,只好道:“一切听从叔父安排,不过司马懿不支持某,必然转向大哥,那样岂不是?”
夏侯敦见曹彰答应,脸色神色也大为缓和,乃道:“子恒名正言顺的世子,怎敢去招惹这乱臣贼子?这点汝勿须担心。”
曹彰也觉得有理,曹丕再不智,也不会落下这等把柄,心中释然,却见周毅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慌慌张张道:“中军的兄弟传来消息,大王病情加剧。”
三人互望一眼,曹彰心中大喜,这样的话,樊城之行就可以推迟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患重病二子相争
曹彰得到曹操病重的消息,急忙与夏侯敦等人前往探视。而曹操帐外一众亲卫奉有陈晟将令,不肯放入。曹彰现在比任何人都担心曹操病情的变化,见被人阻拦,怒喝道:“谁敢拦我?”一挥手,周毅的一干侍卫便上前,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此时陈晟带伤出帐,冷眼看着众人,乃道:“道是谁在营外无礼,却是越骑将军。”
曹彰也素忌陈晟勇武,乃道:“某闻父王病情有变,特来探望,将军何以阻拦某尽孝之心?”
陈晟见消息走漏,心中大怒,脸上却平静道:“大王身体日渐康健,将军是从何处得来此不实之言?”
曹彰见陈晟出来,肩上还有伤,心知曹操病情必然有变,要是一旦不测,主动权岂不是全部落入老大之手?当下上前一步,朗声道:“就算父王身体康健,某进去请安又有何不可?”
陈晟听他说的有理,却不敢放入,淡淡:“大王现在午休,将军要请安,明日请早。”
曹彰见陈晟始终不让自己入帐,心中越发觉得不妙,虽然他与乃师许诸一向不参与自己与老大的王位之争,但是现在父王病重,老大是名正言顺的世子,也难保他们现在不偏向老大。今日无论任何要清楚父王的病情,也好早作准备,当下手握剑柄,冷然道:“谁再胆敢阻拦某见父王,休怪本将军无情。”
陈晟却与乃师一个脾气,也按剑道:“大王有令,擅闯大帐者,杀无赦。”
曹彰贵为王子,又封侯拜将,哪能受此娥气?当下长剑一拔,就要上前与陈晟撕杀,夏侯敦见事情闹大正要阻拦。却听有人喝道:“住手。”转头一看,却是曹丕带着张合等人前来。曹丕身为王世子,身份自然不一般,曹彰也只好收剑与众人一起行礼。
曹丕走上前也不看曹彰一眼,径自对陈晟道:“陈将军,父王病体若何?”
陈晟又微微一礼,才答道:“大王自得华神医医治,病情大好,现正在帐中休息,希望世子勿要打搅。”
曹丕也微微皱眉,他和曹彰一样,在曹操中军亲卫之中也有人,得到消息是曹操病情有变,不想陈晟竟敢当面说假话,不过他是世子,不用想曹彰那般心急,随即笑道:“既然如此,吾便在此等候父王睡醒,再入内请安。”
陈晟心知此二人今日不见曹操誓不罢休,只好冷冷道:“悉听世子尊便,恕末将不奉陪。”又对着自己属下的亲卫道:“若有人敢硬闯,格杀勿论。”
“遵命。”一众侍卫都手按刀柄,齐声应喝。
陈晟冷冷地将目光向众人扫过,突然停到一名侍卫身上,厉声喝道:“程辉,你刚才去哪儿了?”
那名叫程辉的侍卫脸色一变,瞟了曹丕一眼,答道:“属下适才腹中疼痛…。。。”陈晟看他神色就知道是在撒谎,低声喝道:“拖下去,斩。”
程辉不想他说斩就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再被旁边两名侍卫拿下,急忙道:“将军饶命。”
陈晟的这营亲卫,是曹操贴身侍卫,是绝对不能允许混入任何人的耳目。陈晟这是杀一儆百,绝不留情,一挥手那两名侍卫就把程辉往外拖。程辉又大喊:“世子救我,世子救我……。”可曹丕心里也明白,不能与曹操的亲卫搭上关系,否则便有谋逆的嫌疑,当下只好低头不语,对程辉的求救,充耳不闻。
片刻一课首级就献到陈晟面前,还有给曹彰送信的是谁呢?陈晟又扫视一遍众人,对身后的胞弟陈飞道:“你守在这。”然后大步进帐,急与知道华佗医治曹操的结果,要是不能尽快醒来,自己如何能弹压得住这两位王子?
陈飞松了口气,答应道:“领命。”
华佗虽然是当世神医,却也不能当真起死回生。陈晟进来见他忙得满头大汗,却终没有将曹操治醒,却也不敢出声询问,只站在一旁等待。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华佗才停下,从旁边弟子手上接过毛巾,擦拭额头汗水,问道:“将军,外面情况如何?”
陈晟素知华佗与曹操相交颇厚,乃叹气道:“世子与越骑将军都在帐外,要求见大王。大夫可知大王何时方能苏醒?”
华佗面色忧闷道:“这,老夫也无把握。大概天黑之前能苏醒吧。”
陈晟不由暗自吃惊,现在只是未末申初,离天黑还至少一个多时辰,何况自己说魏王是在午休,哪午觉睡到天黑的道理?
华佗也知道陈晟的难处,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好道:“将军只能拖得一时算一时,魏王有严令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的病情。虽然现在根本没有多少意义,世子与越骑将军猜已经能猜到。”随即又叹口气道:“大乱在即啊。”
陈晟心中也是一阵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