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啸战国-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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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这次伏击……差不多算是失败了吧。
“怎么样?不甘心吗?你们风魔里的忍军悉数出动,还佯攻大筒营和景虎姐的大帐,不就是为了在这里刺杀我吗?”
风魔小太郎的一条眉毛忍不住跳了一下。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卧槽,佐佐成政怎么知道的?
成政当然不是名侦探滚筒洗衣机,却也不是笨蛋。
他曾经被望月千代女刺杀、被加藤段藏刺杀、被户隐忍者众刺杀,到今天,被风魔里的小太郎刺杀。
刺杀的经历多了,自然也能从中获得些许经验。
风魔里的忍军先突击炮兵营,而且是悍不畏死的那种,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们的目标就是破坏大筒。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他们容易建立起来的印象。
对于聪明人而言,他们常常会说“此中有阴谋”。
阴谋在哪?
风魔里立刻就给出了答案,因为他们又组织了一波忍军,突袭景虎姐的大帐。
所以,就算是聪明如佐佐成政和果心御姐,都误以为风魔里忍军的目标是景虎姐,或者说……是双管齐下。
所以成政才中了风魔小太郎的埋伏,搞得他和虎妞险些丧命。
一直到这里……可以说北条氏康和风魔小太郎的算计精妙,一般不差,成功地把佐佐成政诱入了包围圈。
距离成功,只差一步。
但就是这一步……就这一步,是北条氏康算错了的。
北条氏康大概不知道果心,更不会知道望月千代女。
因此风魔小太郎虽然带了身手最好的三个人,一共四人伏击佐佐成政和井伊直虎,看似十分的胜算,其实连一分也没有。
北条氏康和风魔小太郎算错的,还有成政的个人武艺。
或者说……他们不知道土岐赖次,更不知道佐佐成政与土岐赖次合力之下的骇人实力。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和逗比左合力的恐怖力量吧!你就算是死,也该感到荣耀!”
在这么狂妄乖张的一句话之后,佐佐成政忽然像换了个人似得叹了口气:
“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而且啊……别叫我逗比左,下不为例。”
话音方落,佐佐成政又怒斥道:
“逗比左!逗比左!逗比左!佐佐成政这个八嘎!本少爷这么称呼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少罗嗦了,动手吧。”
风魔小太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设么玩意儿?
佐佐成政难道玩精神分裂吗?
不待他吐槽吐个爽,佐佐成政就已一手肋差、一手太刀地压了上来。
右手所持的太刀,并非是成政成名的“创刀”,而是带着力劈华山的劲力和足以冻死一头牛的寒意:
惊寒一瞥!
左手所持肋差,却是如毒蛇吐信般刺出,带着火焰般的热力和炎炎气势:
火麟蚀日!
一个人竟然能做到冰火相济,刀剑双行,这令风魔小太郎惊骇莫名。
下一刻……小太郎的忍刀连着他的前臂被赖次的太刀劈断,而成政则是用肋差直接刺入了小太郎的心脏。
一招之后,胜负已分。
佐佐成政一直挺拔的身躯也忽然软倒下来,他不住地咳嗽着,一张脸很快就涨城了潮红,然后再涨成猪肝。
噗地一声,成政又咔出一口浓稠甜腥的血,喷在了地上。
268绝户计
10月11日晨,小田原城下的京观上又多了两百多个脑袋。
在昨夜出动的风魔里忍军,全军覆没。
风魔小太郎硕大的脑袋被用一根长枪挑着,扎在了京观的顶端。
北条家诸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长尾家的大筒队再次在小田原城下摆成了一排。
北条氏康心中苦涩……在丧失了风魔小太郎和大部分的忍军之后,北条家的忍者只够监视城内的了。
在氏康计划刺杀长尾辉虎的时候,亲身经历过第二次河越夜战的多目元忠告诉他……长尾辉虎有三百铁炮队护卫,忍者根本难以近身。
多目元忠多年来作为北条氏康的谋主,给了氏康一个绝妙的建议
——刺杀佐佐成政!
于是就有了风魔里倾巢出动的作战计划。
但他们还是失败了。
以风魔小太郎只能……配合三名忍术高超的中忍,为何还是败了?
氏康不明白,他唯有咽下失败的苦果,黑着脸继续维持守军的士气。
在大筒的轰鸣中,北条氏康敏锐地发现参与围城的联军数量大为减少。
“关东联军本有十万人之众,为何今日列阵而出的,仅有不到七万人?”
太原雪斋向身后的两人问道。
松平元信和庵原忠胤面面相觑,答不上来。
三人成品字形站位,一前两后,沉默半晌之后,雪斋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松平元信以为是雪斋为他们的无知叹息,一对圆脸顿时羞得有些发烫。
“……佐佐成政的马印没有打出来,北陆佐佐家的旗帜也没有,也许,是佐佐成政带着另外的三万多人去做别的事了。”
半晌之后,元信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嗯……此子每每有惊人之举,若是他去展开行动的话,北条家在关东的霸业就此终结也说不定。”
雪斋再次轻叹一声,他当然不是叹息元信和忠胤未能猜到佐佐成政的行动,因为就连雪斋自己,也承认无法猜到成政的下一步计划。
太原雪斋叹息的……后北条氏尚未迎来兴盛、便将陷入衰亡。
如同两年前在桶狭间讨取了今川家的家督义元一样,佐佐成政,很有可能也将北条家的霸业腰斩。
小田原城外十余里的地方,佐佐成政骑着一匹陆奥马,带着蔷薇骑士在队伍中来回巡逻着。
“加快速度!”
关东豪族们从各自领地带来的士兵,此刻正被成政作为民夫一样使唤。
这里是小田原城东侧最近的一个码头,成政再次到这里来,干得也是物流的工作,但这次运送的不是大筒,而是……水!
在少见的牛车和板车里面,堆着满满的水桶,水桶里的水多少有些浑浊,正是从码头打上来的海水。
打水很正常,但是打海水就令人不解了。
不论是饮食、还是浣洗衣物,都应当使用清水才对。
日本虽然土地狭小,但水系发达,河流众多,在小田原城附近就有数条河流可供淡水。
佐佐成政为何偏偏到相模湾取水?
三万大军排成了一条长龙,从码头直接排到了小田原城外数里的农田。
不光是用车辆运载……还有肩挑人扛,三万人几乎每个人的手上都提着一桶海水。
然后他们走到收割过秋稻的田埂边,将一桶桶的海水倒了进去。
本来已经渐渐干涸的水田又添了几乎其膝深的水量,运水倒水的农兵们面露不忍之色。
他们不忍心,只因他们作为关东平原的农民,知道把海水灌到稻田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一片稻田……毁了!
三万人有多大的力量?
三万的农兵也许挡不住景虎姐开启军神光环之后带着越后骑马队的车悬阵,但三万人同时运水,百桶、千桶地浇在小田原城外的稻田上,破坏力着实惊人。
消息传到小田原城内的时候,北条氏康本来在巡逻守城的备队、鼓舞士气,听到佐佐成政带着三万多人用海水浇地……他眼前一黑,险些就地昏厥过去。
迅速地……整个小田原城都获知了这一消息。
对佐佐成政的咒骂顿时多了十倍:
“禽兽!!”
“这何止是禽兽,这简直就是禽兽!”
“禽兽不如!”
“他一定会下地狱!”
“阎罗王都不回收留他的!”
……但在赌咒之外,农兵和领主们也开始担忧:
“我家的田就在城东,会不会被灌了海水啊?”
“……就算关东联军粮尽退兵,来年也会是颗粒无收的一年啊!”
愤怒和咒骂过去之后,人们的心底泛起恐惧。
“就算是被长尾家的大筒炸死,我也不想被活活饿死啊!”
从城东河原村来的太兵卫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他无疑代表了绝大多数农兵的想法。
“乱世之中,人为何战斗?”
太原雪斋再一次地身后的两人发问。
自从撤入小田原城以来,雪斋似乎是刻意考校松平元信一样,很多事不再说出来,而是去询问元信的看法。
“……应该是功名和财富吧。”
元信出身三河名门松平家,家格高贵,是一个传统的武士。尽管元信受今川义元的影响很深,但松平元信仍然无法超脱于一般的战国武将。
太原雪斋默不作声,心中有些遗憾。
他是在平民里混迹过的,当然知道乱世中人为何战斗,他的弟子不多,其中以已故的今川义元和眼前的松平元信最有才具。
今川义元器量过人,有吞天之志,心性却不够平稳谨慎。
所以义元在桶狭间被织田信长突袭时,没有选择撤退,而是战斗到底。
义元死在了佐佐成政的手上,因为他并吞天下的宏愿,也因为他的任性妄为。
可是眼前的松平元信又是大不相同。
相对于义元的大志向和挥洒自如,松平元信要局促拘谨多了。
做事必定瞻前顾后,每说一句话,都要先考虑一下是否合乎情理。
虽说他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不回头地坚持到底,但雪斋还是更怀念那个肆意妄为、才华横溢的芳菊丸啊。
“元信所言也不算错……只是,功名财富,皆如过眼云烟。对于武将来说或许如此,对于平民而言……却是为了生存。”
雪斋自顾自地说着,也不介意身后的松平元信是否能够理解,
“佐佐成政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采用了古籍上记载的‘绝户计’,其心歹毒、其人——可谓魔鬼。用相模湾的海水浇灌小田原城外的良田,比堆起一座京观更能瓦解北条军的斗志啊……”
269强吻一时爽
小田原城外的大筒整整轰了三天。
三天之后,小田原城北面的城墙已经变成了一堆渣渣。
“不是北条军的城墙豆腐渣,而是联军火力猛。”
负责守备的将领如此向北条氏康汇报着。
与城墙的损坏相比,更令氏康忧心的是佐佐成政的疯狂举动。
佐佐成政带着三万人,在两天内灌了数十顷的良田。
再这么下去,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小田原城周边的稻田……全都要玩完。
就算是关东联军在冬天到来的时候退兵,北条家也绝对没有夺回武藏的力量了。
明年……到了明年,不但产粮的武藏国夺不回来,相模国还将面临饥荒。
佐佐成政的险恶用心令人心寒。
令北条氏康和北条家心寒,更让臣服于长尾辉虎的关东豪族恐慌不已。
天知道……佐佐成政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
弹劾佐佐成政的书状像雪花一样飘到了景虎姐的案头。
帐外的两个姬武士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大帐,两人各自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的东西摞得高高,看起来很像是美食啦美食啦或者美食啦之类的东西。
然而并不是。
景虎姐黑着脸,随手从盘子里抓一把扔了下去。
“哎呀……好疼!”
景虎姐的投掷技巧越来越高明,飞行道具的使用也愈来愈娴熟,这一把书信虽然都是纸做的,但是砸在佐佐成政的脸上,简直比打了一巴掌还疼。
此次“绝户计”的始作俑者——佐佐成政,正坐在景虎姐的面前,他的身边堆了不晓得多少分书状,每次有告状信送过来,景虎姐就全都砸到佐佐成政的脸上。
没有一千份也有998份了吧?
佐佐成政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坐在一堆纸里面一样。
“都是你做的好事!本来说只浇一天的,怎么你不守信,连着浇了两天?”
景虎姐的好朋友今天刚走,她顿时觉得腰也不酸了,肚子也不痛了,整个人都舒坦了。
既然舒坦了,她就会找佐佐成政的不舒坦,今天一大早就把成政叫了过来,然后就用关东豪族的告状信把成政给淹了。
“本来以为北条氏康会马上投降的……万万没想到啊!”
佐佐成政一点愧疚、惶恐、害怕之类的表情也没有,悠闲地坐在那一堆纸山里,多少有些嬉皮笑脸。
“没想到你个头!”
景虎姐又抓起一把告状信去砸成政,“啪”的一声,成政也再次中招……
“景虎姐你虐待病号是要遭报应的!”
佐佐成政这次被砸到了鼻子上,又疼又酸,眼泪马上就涌出来了,带着哭腔哀嚎了一声,本以为景虎姐会心软一下下,但他又在无意中犯了个错,让景虎姐本来平静下来的心情又点炸了!
“你叫我什么?”
景虎姐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成政。
“呃……啊呶……我叫主公主公啊!”
“无馊!”
景虎姐迈出两步,直接把一条腿搭在了成政的肩膀上,美丽的脸蛋上有了既狰狞又得意的表情。
“胆子很大嘛……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景虎姐是不是?”
“……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听错了,景虎姐你一定是——”
林宥嘉说,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佐佐成政屡次说谎,不知道要不要吞一万根针?
报应不爽,此之谓也。
“哈……?还说没乱叫!这下露出你的狼尾巴了吧!啊猴!”
“景虎姐你听我解——唔——”
“听你解释?”
景虎姐一脚把成政踹倒,然后用力地踩在佐佐成政的脸上碾来碾去。
“我是不是应该摇着头回答你‘我不听我不听’啊?昂达八嘎!”
“唔……唔……”
佐佐成政欲哭无泪……更让他不理解的是,自己平时给阿市萝莉讲的琼瑶阿姨小剧场,怎么被景虎姐知道了?
“我偏要听你解释,你给我解释啊!”
景虎姐继续踩着成政的脸……
“你怎么不解释啊?快解释啊!”
“唔……唔……”
“快解释啊!逗比左!”
“啪!”
佐佐成政无奈之下,只好祭起必杀技,双手拿住了景虎姐的小脚。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但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再次像电流般冲击到大脑的时候,景虎姐还是失去了平衡,再次朝前跌倒。
“啊啊啊~~”
噗通!……
佐佐成政这次学乖了,在景虎姐开始趴倒的时候就赶紧往后仰倒,然后……景虎姐再一次砸在了他身上。
……唔,景虎姐的胸肌好软。
这次佐佐成政和景虎姐胸对胸,脸对脸,鼻子顶着鼻子。
感受着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胸肌,佐佐成政像是无数次拥抱直虎和阿春一样,伸出手揽住了景虎姐的腰背。
意识到佐佐成政如水般温柔的目光,景虎姐有了一刹那的失神,然后是彻底的慌乱……
她马上就错开脑袋,小脸也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盯着景虎姐诱人的脸庞和小巧精致的耳朵,成政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含住了景虎姐的耳垂。
……!……!
比小脚被摸更强烈一百倍的酸麻感传遍了全身,景虎姐一瞬间懵了!
在她身下的佐佐成政也在这是忘掉了他们的主从之别,忘记了他曾经面对着景虎姐单膝跪地,许下的誓言……
佐佐成政娴熟地含着景虎姐的耳垂舔来舔去,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摸到景虎姐的翘。臀,捏了两把。
然后他一翻身就把景虎姐压到了身下,低头贴上了景虎姐红嫩的双唇。
……唔,这触感真美妙啊。
“八嘎!”
景虎姐在被成政强吻的时候终于清醒过来,一声尖叫刺得佐佐成政耳朵有些发痛。
嘭!
手虽然小,但是拳头也很有力,佐佐成政被景虎姐一拳打飞了。
得势不饶人,景虎姐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在成政落地之前又补了一脚。
嗵!
佐佐成政重重地砸在地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强吻一时爽、全家死光光!
佐佐成政落地之后,景虎姐上去就是一顿狂踹。
感觉到脚下的动物发出几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