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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为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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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严格的军纪。一支军队,能否打胜仗,基本就取决于他们的军纪,特别是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当双方摆开阵势,成千上万的开始对峙之时,那闪亮的刀锋,密如飞蝗的羽箭,心志不够坚韧的士兵很容易崩溃。

四顾周边的观礼者,脸上或震惊,或兴奋的神态,让他心中高兴,这一次请他们来观礼的目礼是初步达到了,至少让他们明白了自己麾下这支部队是一支强军,比他们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支,都要更强大。相比起这些看热闹的人,白羽成的反映更是让高远满意,这是一个大行家,他能看出其间的一些门道。他脸色,眼神的变幻,也就代表了自己练兵的成就。

"白兄,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军阵演练,步骑对抗,以步破骑等战术演练才是重点,你是大行家,可要多多指点!"高远笑对白羽成道。

"不敢,高大人,你的部队让我太吃惊了,我现在倒是在想,你还有多少惊喜给我。现在我哪里当得起指点你的部队,倒是我受益良多。原来一支部队,是可以练成这个样子的。"白羽成诚恳地道。

四个方阵迅速地聚拢了起来,缓缓向两侧退出,接下来,便是两个战斗营开始演练战术以及相互之间的对抗了,观礼台上,众人的胃口此时已经被高高地吊了起来,看了前面军队的表演,众人对接下来的各类对抗都是充满了期待。

"高大人,有此强军。我赤马百姓再也不用担心东胡人来肆意劫掠了。"郑均主动地走到了高远面前,指着下面精神抖擞的军队,感慨地道:"我在赤马几年,最头疼的便是应付每年东胡人劫掠过后的抚恤,重建。眼见着大好家园在东胡人的铁蹄之下化为废墟,那种心疼和愤怒。真正是痛彻心菲。"

"郑大人说得是。只有一支强军,才能让子民安居乐业,而不会担心辛苦得到的一切,一夜之间便化为泡影,以后,保卫子民的任务便交给我了。但让子民富起来,过上好日子,那就要看你与吴大人的了。"高远道。

郑均看了一眼吴凯,苦笑道:"扶风有吴氏家族的酒业行销全郡。光这一项,便带给了扶风无数的工作机会和赋税,高大人军队的后勤大营也在扶风,皮毛,牲畜交易也都集中在扶风,我赤马可是比不得。都是一些苦哈哈的在地里刨食的主儿,想让他们达到扶风人的水准,我是不敢想的。"

"倒也不尽然。"高远摆摆手,"赤马与扶风既然同在一个防御区,自然要携手共进,两家有很多合作的地方,等过年之后,我们三人坐在一起聊一聊,好好地商议一番。吴大人你说可好?"

吴凯点头笑道:"高远你说好,那便好,过年之后,咱们在一起聚一聚,谈一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郑均一听之下,不由大喜。

"好了,现在不说这些,咱们却看高远的儿郎们表演!"吴凯笑指着台下,"眼前兵甲锵锵,旌旗如云,我们却在谈一些铜臭的事情,不免煞风景。"

三人都是大笑,一起转头看向台下,郑均一直苦着的脸皮,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扶风营和赤马营经过片必的休息之后,再一次开进了战场,展开了各类战术演练,这一次,却不仅仅是表演了,而是双方的直接对抗,复杂的队形变幻,穿插,包围,切割,针对对方阵形的变化而调整应对方式,校场之上顿时杀声震天,烟尘滚滚。

与先前一样,外行人的始终只能看个热闹,看着两支队伍穿来插去,不停地试图包围切割对手,而内行人则很清楚,这种没有硝烟的对抗考验的其实是部队军官的指挥能力,对步兵的调配能力,对基层军官的掌控能力,以及对战场之上敏锐的洞察力,应对稍有不慎,便会陷入困境之中。

白羽成对于步卒作战并不熟悉,但毕竟是沙场之上,血山尸海之中爬出来的角色,仍然能从中洞悉出一些奥妙来,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如果下面有一支部队是自己指挥的话,恐怕此时已经落败了。因为他在观察之中,几次想出的方案在转眼之间,便被下面的现实击得粉碎,如果下面双方的指挥官有一方是按照自己所设想的那样的话,那么接下来,必然被击得溃不成军。

这场争斗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最终却是孙晓指挥的扶风营胜了一筹,扶风营完成了对赤马营的切割与包围,对抗也就随之结束。

孙晓那霸得意洋洋,郑晓阳与颜海波则面色如土。

演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进行了大半,士兵们需要休息,以便恢复体力来进行下半场的对抗,先前的队列演武没有耗费什么体力,但刚刚的双方对抗却是极耗心神与体力的。

"郑晓阳还是太想赢了。"高远摇头,"想赢怕输,心理负担太重,指挥上不免患得患失,如果他见机得早,应该早早地收缩固守,这样即使赢不了,也不会最后被孙晓给完成了切割,如此一来,赤马营可就要全军覆灭了。可他抱了侥幸心理,最后那一击,指望着颜海波能突击对方将旗,一举扳倒对方反败为胜,这种机率其实不大,尤其是孙晓对颜海波了解得很,这样的突击,正中对方下怀,颜海波全军覆灭,郑晓阳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了。"

吴凯呵呵笑道:"这也怪不得郑晓阳嘛!你想想,郑晓阳是军中老资格,比起你,孙晓的资格都要老,要是输了,面子上不好看,眼见不对,当然想要冒险一试。"

"这个想法要不得!"高远摇头道:"他这个冒险,如果是在真正的战场之上,那可就是在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看来我得找他好好谈一谈。"

观礼台下,马蹄声响,趁着步兵们休息的当口,步兵所率领的骑兵开始演练了,这让白羽成精神一振,步卒战阵他说不上话,这骑兵演练,自己却是大行家。

战马在场中奔驰,骑兵上场前,早有步卒在场中用着大铁锤将一根根的树桩钉到了场中,场地一侧,一个个的人形标靶也竖了起来,此时,以步兵为首的骑兵们,正呈单列纵队从观礼台前飞驰而过。

挽弓,搭箭,箭啸,靶倒。一个个的标靶被射翻在地,当骑兵们奔过之后,树立着的上百个标靶已经全都倒了下来,有的上面,甚至插着数支利箭。

奔射之术。这是骑兵最难掌握的一项技术。

将弓收回马鞍旁,骑兵们拔出了背上马刀,绕着场地转了一个圈,直对着那一根根钉在场中的圆木桩而去。

马似游龙,刀如流星,刀光倏起倏落之间,一根根茶杯口粗细的圆木被一节节地切削下来,越来越矮,马队去而复至,此时马上的士兵已必须要弯下腰下,才能砍到那些变矮了的木桩。去来几个回合,场上的树桩已经矮得再也砍不着了,骑兵方才收刀而回。早就准备好的步卒们飞奔上前,挥舞着大铁锤,将这些暗桩子一根根全都钉到了地中,与地面平齐。

稍作修整,骑兵们再一次飞马上阵,这一次玩得却是花样了,骑兵们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马术,人在飞驰的马上,如履平地,看得观礼台上的佳宾们是如醉如痴。

白羽成对于骑兵们的表演倒没有那数千步兵们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带来的震撼大,不过他又总是觉得这些骑兵与自己的麾下有什么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却又总是想不出来,不由褰着眉头,苦苦思索。

随着数声战鼓擂响,场上的骑兵收队,一个个骑兵迅速汇拢起来,在步兵的带领之下,排成了一个整整齐齐的方阵,手中马刀同时高高举起,一片雪亮的刀锋在众人眼前闪烁。高远微笑着向他们挥挥手,骑兵们这才一匹接着一匹的驶离了观礼台前。

白羽成霍地明白过来,纪律,这些骑兵与自己麾下的马匪比起来,马术不够看,单兵作战能力也有不如,但他们是一个整体,而自己麾下却是一个个单兵战斗力强大的个体,一对一,这些骑兵根本就不是对手,但十对十,他们已经可能与自己的部下打成平手,如果是百对百甚至更多的话,自己恐怕就要输了。想到这一切,白羽成脸上不由冒出冷汗,现在他终于想出在被索普的王庭骑兵堵住的那一战之中,自己为什么输了,双方的兵力当时差不多,但自己就是输了,也就是从那时起,自己才不得不狼狈的一路逃亡。

随后的以步破骑,步骑协同等,白羽成已经没有心思再欣赏下去了,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得都是两个字,军纪。这大概就是自己纵横东胡这么多年,仍然被称作马匪,而高远的这些骑兵被叫做军队之间的差别吧?

第二百一十四章:一封信

演武活动持续了整整一天,下午的活动比起上午要更加精彩,上演了士兵之间个人的对抗,以及三对三,十对十,以及整个小队之间的对抗,看得观礼台上是彩声雷动,众人都是难以遏制心中的喜悦,对于一支强兵的盼望,没有人比这些居住在边境县府,又广有资产的乡绅们更迫切了。

每每想起以往每年的某个时候,自己就不得不打点金银细软,一路逃亡而去的惨状,众人都是唏嘘不已,也就是这两年大家才安生了下来,而这一切,却都源于此刻正处于他们中心的这个年青人,高远。而去年,这个人麾下的兵力还可怜得很,却让来犯的东胡人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挫折,今年更是悍然出击,将边境之上的东胡部落扫荡一空。

趁着众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高远适时提出了军费困难,养活目前这两千军队困难重重,更别提扩大规模了,而东胡人如果再来的话,入侵的军队恐怕就是极大了。被台下士兵的表演喧染了的这些乡绅们几乎没有做出过多的考虑,一个个便开口向高远说出了一笔笔让他从心底里笑出来的数字,便连郑均也向高远郑重承诺,赤马县明年会向军队调拨一倍于现在数目的军费,当然,前提是高远能够挡住东胡人的入侵。

高远自是没口子的答应。钱,粮,终是决定了他这支军队最基本规模的基础,以前人少。靠着自己的收入还能顶住,但现在人越来越多,自己的入息。比起军队的消耗,可就是冰山一角了。

当然,这个时候,曹天成也适时地出现在了乡绅之中,这些人既然慷慨地给出了数目可观的军费,高远当然也不吝于在以后的生意之中,再更多地分润一些利益给这些乡绅。将生意做得更大,才有更多的钱赚,将大家拧合在一起。本钱愈大,便愈能赚钱,一起发财,才能发更多的财。对于这一点的理解。高远比在场的人要深刻得多。

演武还没有结束,曹天成已经与两县的乡绅们搭成了一个口头协议,众人入股,由曹天成来负责操作,成立了一个商社,这个商社不再仅仅局限于边境商贸,而是会更多地将触角深入到内地去。等到演武结束的时候,这个商社的名字都被乡绅们定好了。就叫做富海商社,取意富有四海的意思。

听到这个名字。高远不由放声大笑,虽然俗,但却实在。高远在笑,曹天成也在笑,所有人都在笑。高远笑是因为他要借着这个商社将两县的这些人牢牢地捆在一起,形成一个共进退的共同体,曹天成笑,是因为他在短短的半天时间内,便筹集到了大量的资金,以往无法去做,没能力去做的事情,现在却是可以放手去干了,乡绅们在笑,是因为他们将生意与高远强大的军力捆绑在了一起,以后不管去哪里做生意,背后有这样一股强大的势力,将不会再受到各种刁难,而一路顺风顺水了。憧憬着财源滚滚,日进斗金的日子,他们怎么能不笑?

这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这是一次胜利的大会,这是一次皆大欢喜的大会,高远在心里浮起了这几句话,怎么想都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演武的一箭双雕之策,终于是达到了预定的目的。

当牛栏山大营里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演武也终于结束,两面营旗被高远亲手亲到了孙晓与郑晓阳二人手中,略有不同的是,孙晓的扶风营军旗之上多了一枚黄色的星星,这是表彰扶风营在这一次两营对抗之中获得胜利的奖赏。

"晓阳也不必沮丧,这样的大比,每年我们都会举行一次,想要你的赤马营战旗上也被绣上同样的星星,接下来的一年里,便多多努力吧!"将赤马营战旗交给郑晓阳的时候,高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县尉放心,明年的星星肯定属于我们赤马营,今天是我大意了!"郑晓阳侧脸望着一边得意洋洋的孙晓,满心的不服气。扶风营的底蕴要比赤马营深厚得多,整编过后,原来的千余老兵,扶风营可是占了超过六成。如果这样的老兵双方对等的话,这样的对抗还真说不准谁胜谁负呢?"小颜子,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站在他身后的颜海波看着孙晓手中旗帜上的那颗星星,眼里冒着霍霍杀气,"晓哥也不要太得意,开年过后,咱们与东胡人开打,那时候还要比比谁杀的东胡人多,你可别输了!"

孙晓嘿嘿笑着:"好小子,才从我们扶风营走出去几天,就反戈一击了?放心吧,你们永远也赢不了我们扶风营。"

"哪就走着瞧!"颜海波哼哼着道。他的确是从扶风营走出来的,但现在,他却是赤马营的副将。

对于这种互不服气的较量,高远一向是乐见其成的,有竟争才有动力,相互比着才能被共同促进,只要双方不闹过火,适当的较劲那是需要被大力鼓励的。

两营的主将们高举着旗帜走下了观礼台,围着自家的营旗,台下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以后,他们就将在这面营旗的指挥之下,纵横驰骋了。

士兵们一队队的离开了校场,一张张的桌子被抬了出来,在校场之上码得整整齐齐,说是桌子,其实就是刨平了的木板之下钉上了四条腿,板凳也是一样,一根圆木一豁两半,平的一头向上,下面钉上四条腿。有的甚至还带着细细的枝条,枝条上的绿味还在颤微微的抖动着。

伙房里,大碗的鱼肉被端了出来,放在桌上,香气四溢,高远兑现了他的承诺,每张桌上,都放了一坛好酒,足有十数斤重,够这些士兵们好好地一饱口福了。

乡绅们都被请进了大帐,那里面,有做得更精细一些的菜肴,观礼台上,高远看着正列队入席的他的军队,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高远,你当真是好手段啊!"不知什么时候,吴凯走到了高远的身边,斜眼儿看着他,"这一下子,你可是将两县乡绅一网打尽啊!"

对于吴凯,高远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嘿嘿笑着:"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其实这是互惠互利,大家好,才是真得好嘛!老吴,我想要大干一场,没有一个稳定的后方是绝然不成的,我得找到一个法子,将所有人捆在一辆战车之上,这样,后面才没有人挚肘,才能心无旁骛地一力向前。"

"这还得看你这个富海商社的利益足不足够大啊?"吴凯道。

"有曹天成主持,有了你老兄在一边协助,我还怕做不大?"高远笑盈盈地道。"论起做生意,这个时代,比得上你的人,还真不多。"

听着高远的赞美之辞,吴凯大笑起来,"虽然明知你是在拍马屁,但我仍是心里舒坦。"看了一眼校场之上那一坛坛的美酒,突地又皱起了眉,"这一回我可是大出血了,入股你这个富海商社不说,单是这下面那一坛坛的酒,就花了我多少银子啊?哪有你这么干的,这些大兵,其实用不着对他们这么好的。"

"这你可就错了!"高远笑道:"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对他们是好是坏,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呢,老吴,不要舍不得这一点小利,下头这些士兵很快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利益,他们才是我们的根基呢,没有他们,我们即便富得流油,又怎么能保得住呢?"

"你这话倒是正理!"吴凯摸了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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