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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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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可以等近午后再吃,现在不过是上午十点,还请史县长着令移交各种公文,于廉还要清算县库,以待计算本月起,我县各科预算。”

“是啊还请史县长安排办公场所”

这些看起来不过长者不过二十的年青人,大都毕业于上海的产业学校或福州马江学堂,大都只是接受了数月的行政培训,此时被分配至此也是专事各职。

对于这些刚被任命为民政官员的年青人来说,什么事都不比手头政务,他们在上任之前,大都曾接受动员,知道自己的肩头的责任直接关系到光复成败。

“啊”

听着这话,史明远额上顿时冒出了汗来,他可是从府库里借了七千两现银,若是……

愣愣的点着头,这会史明远除去苦笑之外,已经全没了法子,他知道这表面上府上只派来十二人,可是在汀州府却驻着一团光复军,今个若是他不配合,只撑不了三天,大军一到到时自己就成为了祭旗的亡魂了。

进了清流县衙后院的地牢,冯学则顿时便被呛人的恶臭呛的直是皱眉,地牢里有三间监室,臂粗的木牢里关着十几个囚犯,其中几人被扣锁尿缸旁,其中几人身上还带着被殴打后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

冯学则皱眉问了一句。

“冯科长,这几个犯人不听话,和其它犯人斗殴,所以才……”

躬着腰身的衙役连忙答道。

“哦”

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快班总头梁玉泉,冯学则瞧着那几个被锁在尿桶旁的人中,其中一个看起有些文弱的人,这种人会和相貌凶神恶煞般的犯人斗殴?

虽嘴上未说,可心里他却是知道在这大牢里头的一些个规矩,这些老奸巨猾的狱隐吏,在这牢中上下其手、擅作威福,借此敲诈犯人。些专管给犯人上枷锁、打板子的皂隶,会暗地里向犯人索贿,如果犯人交了钱,他们在用刑时就会暗做手脚,减轻犯人的创伤,否则就会让犯人大吃苦头。不单是的普通的囚犯,即使是那些死到临头的死囚,也难逃被狱吏敲骨吸髓的命运。这是大牢里的规矩

听着牢中的呻吟声,冯学则牙恨着,但脸上却未露出太多的神色,只是看着这些犯人,最后他才说了一句。

“老李,你们先出去下,我要这里提审几个犯人”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狱吏愣了愣,然后便陪着笑离开了这地牢,他们自然知道其中的规矩,往往新官上任,第一是查税,第二是查狱,这是为了揪前任的“小辫子”。

“那李狱头告诉我,若是我想舒服却也容易,里边屋里,有高铺有桌子,要吃什么有什么,但先花五十吊,方许进这屋;再花三十吊,去掉链子;再花二十吊,可以地下打铺;要高铺又得三十吊;倘若吃鸦片烟,就自己带来也好,他们代办也好,开一回灯,五吊。如果天天开,拿一百吊包掉也好。其余吃菜吃饭,都有价钱,长包也好,吃一顿算一顿也好。”

锁扣在的尿桶边的那看起来有些文弱的人叹说道。

“那你怎么还被锁到这里?”

“身上没有带钱,结果被狱吏推入犯人堆,被众犯打了个半死,又被罚站了一夜。这不大清早的,又能被锁到这里这都是规矩啊?”

被问着的犯人斜看了这被狱卒称为“科长”的年青人无力的轻叹一句。

“别说是我们,就算是那间屋里的死囚,那也是得给钱,”

“可不是,被判凌迟处死的人,行刑的就着人告诉他,给不给钱,给钱就先刺心脏,让他死个痛快;不给,就千刀万剐,四肢割完,人还死不了,活受罪。……对于要绞刑的死囚,则告诉他:“交钱,绞一次就断气,不交钱,绞三次再加上其他刑具,才死得了,这钱你掏不掏?”

听着他们的话,冯学则则拿笔将这些全部都记到随身带着的本子上,在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这些规矩,各地皆是如此。

“大人,”

“嗯?”

“听说这清流血光复了,过去我也读过《启知》亦知人权,不知道大人,这牢中之暗何时能明?”

一个问题问得的冯学则尴尬的笑了下,暂时他并不会干涉这些,虽说负责法务科但至少在清流县稳定之前,还是要先忍着一些东西。

“嗯待大局稍稳后吧”

合上手中的本子,冯学则无奈的摇头叹口气。

“不少人就这样在饥寒交迫、疾病缠身又满腔忿恨之下“庾毙”了。“庾毙”实际上是一个“万能死因”,不管是真的因病不治,还是其他非正常死亡都可以称为“庾毙”,更重要的是,如此官府不用负责。”

走出地牢时,想着学校报告上写到的牢狱调查报告只是心叹着,至少在新法颁布之前,对于这里的一切,他即便是想改变,也是无从改变,毕竟想改变这里的情况,需要的不仅是新法,同样还需要对这各级政府进行改革,而这却不是他能左右的。

算盘哗啦啦的县府大堂里打着,心紧着偶尔朝那大堂看去时,史明远不时长叹着,这督政府办事和过去他习惯的官场全然不同,这些人看似年青,可却能从那些档案中查出不知多少猫腻来,但是他最担心的并不是那个姓方的法务科长从往刑档里查出什么,从上任以来,他没判过冤狱,唯一担心的却是那个姓刘的少年,就冲着这位财务科长打算盘的手法,他也知道这人肯定能查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这会马师爷走到他身边,压低声叮了一句。

“太爷,您别愁”

“怎么不愁啊”

“太爷,您尽管放心,这易帜的府县有几个是屁股干净的,可你听说过几人被打到大牢里,现如今,这福建初复,督政府求的是个稳字,”

说着话马师爷又用下巴点了点那些个小年青。

“太爷,你没看报纸上说嘛,这些年青人大都是大帅门生,您觉得他们能在咱们这种小县呆上几天?”

马师爷在说话的时候,指捋着唇上的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天下,早晚,大帅肯定会打下来,到那时,太爷,你觉得这天下之大,单就是那京城得要多少个官吏,大帅肯定是想趁着现在,一来先把自己的门生派到地方,一来是稳定地方,实施光复新政,毕竟虽说暂延旧例,可这咨议局总是要建的,新税总是要征的,这些可不都靠他们嘛。”

然后他又紧挺了挺胸。

“二来嘛,却是想以地方杂务磨砺一二,将来以待大用”

“你的意思是?”

史明远双眼一放光,看着那些年青人眼神却是稍变化一下。

“太爷,您就瞧好吧不管将来新朝是在江宁,还是在京师,他们肯定是要回去的,至少新皇将来肯定是要大用他们,咱们只要顺着他们就行,这新朝新气象,保不齐……”

说着马师爷把嘴贴到太爷耳边,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起来。

而史明远越听越觉得有理,看着那些年青的后生那双眼睛却是已经冒出了光来,似乎这些个年青人就是他的将来的晋身之道。

感觉到门外投来的异样的神色,曹杰仁只是心里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些个旧官吏在想什么,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自己怎么做是自己的事情,更何况他们那样想,反而对将来工作的事情更为有利。

当这几人在那翻着账查着档时,那几名教育科的却是在那里用带来的简易油印机,印起了告示来,告示的内容很简单,与光复各府县一样,都是劝学的告示,临道的还有一个一个县师范速成班的招生告示。

近晌午的时候,两个衙役在县衙外的告示栏上贴出了几张告示,不一会告示边即围上了一群自从见到那十几乘骑马来县的人后,就心生好奇之意的人来,人们挤在告示边,看着那告示上的内容。

“……按《临时政府师范学校学生公费待遇实施办法》,师范生免缴学费、宿费及图书、体育、医药、卫生等杂费,膳食全部。且学校供给师范生单制服2套,棉制服1套。美术、劳作、理化、生物等实习材料费亦由学校担任,优秀学生还可享受奖学金……”

识字人的念叼着这清流县速成师范学校的招生告示时,却看到的其中一老书生打扮的人却是摇头在那叹了一句。

“若要师范学堂教人当先生,何不开设父范学堂教人当爸爸呢?”

他的话却是引得周围一阵哄笑,而这其中却还有一些年青人眼睛盯着那告示上,省督政府特定的《小学校长、教员待遇办法》“小学教员最低月俸:甲等资格20元;乙等资格18元;丙等资格16元;丁等资格14元;戊等资格12元。”

这薪俸却上吸引了一些穷书生,尤其是一看便知家境贫寒的书生,更是盯着这免费的学堂、优厚的待遇双眼放出光来。

“啧啧……教师薪俸,贫县由督政府补足,不得拖欠,欠者县长革职……”

眼着那告示上的内容,虽说告示写的过于白些,但人群中一身着青布书生袍的年青人,念完这句话后,又瞅了眼自己身上这满是补丁的衣裳,头扬时断至脖颈间短发抚了下脖颈,他便朝着县衙走去,告示上说了,在县衙报名,一月后待教科书送到,师范即可开学。

在衙门口,他却是碰到了一个人,两人一见面便打着深鞠,行着礼。

“明理兄,您这是……莫非也是来报那师范学校?”

“哲志,您年个刚取乡式甲等,难道也是来报那学校?”

“没法子,现如今这新旧两朝更迭,殊不知恩科重开要待几年,这家里地贫,自应谋一营生……”

两人打着躬说着话,便并肩进了这清流县衙去所那“若要师范学堂教人当先生,何不开设父范学堂教人当爸爸呢?”的速成师范学堂。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会在光复后的诸省各地接连涌现,权力的威福,灭门的知县、教育的推广、政府公信的整建、税收的整革……小市民里未直接面对的,都将是满江红需要面对的,想着无语就觉头大,这些问题都是无法回避的,总之尽无语所能,把这本书写的精彩一些,拜谢,求月票求定阅。)

第197章新与旧

第197章新与旧(每天万字更新!求月票!!)

近日里,随着临时政府各部颁发的录用公务员考试广告,在报纸上的刊出,来自江淮大地、苏南苏北的数万名自以有所学的士子们,便络绎不绝地涌进江宁城,给刚刚光复的千年古都带来一股新鲜的机趣。

这些士子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不及弱冠的青年,有肥马轻裘、呼奴喝仆的富家子弟,也有独自一人挑着书箱、布衣旧衫的清贫寒士。他们走在街上,出入逆旅酒肆,一个个头上顶着刚从衣坊间购的方巾、着身士子汉裳,满嘴里子曰诗云,令金陵城内民众真有重睹汉官威仪之感

对于这聚于江宁的数万名士子而言,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试题,但这些人从报纸上还是能看出“执政”喜欢什么。报纸上曾提到过一个故事。

虽说大帅很忙,但那人毕竟是进士出身,不能不见。大帅见那到那进士后问:“有何特长啊?”进士如实事答道:“我楷书写得好,能教书、会写诗。”没想到大帅竟轻蔑地说:“书奴伎俩罢了,我属下这种人多得很,就知道咬文嚼字,没出息。”

那进士虽说在曾于经济方面有些知识,但感到还不够,便未提及。事后那进士曾询问大帅的手下人,得知大帅此时最需要外交和经济人才,于是那进士便找来这方面的书籍以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昼夜苦读,感到掌握得差不多了,便再次求见大帅。

大帅见面嘲讽道:“还是写诗吧?”进士答:“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我正钻研外交与财政方面的知识。”说着便滔滔不绝地结合时事,大谈起外交与经济知识,很有见解。这些正是大帅急需的,大帅惊喜之余,当即聘请那进士为财经顾问。

虽说这故事未提大帅为何人,也未提那进士为何人,甚至于可能是凭空杜撰而出,但却是提醒着这齐聚江宁的近两万试图“一跃龙门从龙功”的士子们,却是纷纷买来经济、外交、法律、军事等等这方面的新写书目,买不起的也不打紧,满城里前步兵统领衙门早已被改成了图书馆,那些个士子自可以图书馆里读书。

经济考、外交考、行政考、税务考、方言考、工学考、司法考……虽说这执政府的第一次“开科取士”考名与朝廷不同,可毕竟这几年,朝廷也开了“经济特科”、“外交特科”之类恩赐特科,所以自然的也未引起旁想。

那些从各地赶来,意欲在新朝谋个职务,取个从龙之身的士子们,一到江宁,先是掂量自身,然后又据着这细目科类,选择了自以为擅长的考科后,便穿入图书馆中和设在前江南贡院里的教习所中,开始温习着新学。

怀着各式各样的想法,做着形形色色的美梦的士子们,这会只是为那新学头痛着,有学过的,有闻所未闻的,无论作何想法,他们中的许多人都隐隐猜出,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机会了,执政府所设部员皆是前所未闻,即便是最无知之人,亦知许是恒古之变,正在这新朝未建,旧朝未崩之时上演着。

前江苏学政衙署,现在的执政府教育部门前,娇阳当头,数百名身着儒衣的士子在门前庄严地长跪着。微风刮着他们的儒冠,飘带飞扬着,娇阳灼烤着他们的身体,好像打在雕像身上。旁边有一临时搭起的席棚,一口偌大的黑铁锅下,柴火熊熊燃烧着。锅灶旁有一方台,上面是大碗的粥和各种小点心。

长跪的举子们面前,身为教育部部长的蔡元培朝着他们中大声喊着。

“此次公务员招考,绝非会试,只是公务职员招考而已,俱为新学命题,法学啦,医学啦,农学啦,工学啦,你们是没学过,可大帅恩点,于贡院内请教习设教习班,各位自可报名习之”

教育部的职员们手端着托盘,盘上的是大碗粥和小点心,端了过来。蔡元培端起一碗粥,送到一老举子面前。

“我说您老,您就吃点喝点吧绝食总不是办法”

老举子一动不动,但声嘶力竭地喊。

“我等并非反对新学,可儒学传承千年,为我汉人之骨血、魂髓,执政府光复大汉,举民欢腾,然不能废了我汉人之学啊”

老举子的义正词严,到是让蔡元培无奈的回答道。

“没人说要废旧学嘛”

但那老举子不再理他,原本的他们以为这是次“新朝会考”,可一来到这,差点没晕死过去,所命之科统统的皆是新学,这坊间传出话说执政府将以“公务员会考”代“科举之考”,这不原本准备打道回府的举子们便跪到了教育部的门前,这教育部应是过去的国子监。

有些无奈的蔡元培又把粥端到另一举子脸前。

“我说您老,您就带头吃点好不好?”

那举子也是一动不动。

蔡元培端着碗跑到队伍前面大声喊嚷了起来。

“我说你们何其倔强乃尔?我,我向你们保证,大帅不会就这么扔下你们不管公务员会考之后,科举制艺之学试也不试,一定还有说法的再则若此考为开科取士,那岂有非举子亦可入考之理?”

说罢,他又朝前举起那个大碗。

“你们就吃一口吧我求求你们啦”

但他的面前,好像不再是活人,而是有千年历史的科举墓碑。他的话说的很好听,但是他知道,对这科举,大帅早已经定下了“不废而废”的决定,不开科即可废之。

终于在蔡元培的这番“若此考为开科取士,那岂有非举子亦可入考”的解释下,这群跪在教育部前绝食抗议的老迈举子们半信半疑的端起了粥碗。

见他们开始用了食,蔡元培才算是长松一口气。

“总算是把这关过去……”

刚松下一口气,一名教育部的职员却是拿过来一张报纸,在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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