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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44章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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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洋人,官府没银子,刘大人又想争面子,所以他希望能够借默然的口袋里的银子,办他想办之事,若是这钢铁厂、铁矿、甚至于浦东开发公司能够事成,他刘坤一便可超过那张之洞,成我大清国洋务之领袖。”

“世人或可功利,然这绝非将此等宝山送于你的原由!”

肖炘韧摇头说道。

“这或许可能是原因,但为了这番原因,把如此财富交给你这个瘸子!我……不信!”

“你不信,默然又怎能相信!可……”

左手从衣袋里取出一份总督府的行文,陈默然把这行文递给了肖炘韧,脸上摆着的一副不信又能如何的神态。

“这是刘坤一发给安徽巡抚的行文,有这份行文咱们在两江的地界上,几可以横着走,开矿、办厂,可以说无所而不利,这番厚待说着不信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你我又能说什么!”

若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陈默然几乎真以为,自己就像是和坤一样,默名其妙的因为那痣和那模样得了的乾隆的喜爱,或者就是父辈曾救那刘坤一一命,可自己不过就是百十年后来人,和那刘坤一从未有过任何关系,便是赏识自己,又怎可能因赏识给自己这个大桃子。

“默然,世无便宜,这般大便宜落到咱们手中,我担心……”

肖炘韧皱着眉似乎不愿朝下想去,可他却又不能不想,这几个月,他早已经认准了陈默然还有那产业公司,自不愿看到产业公司落得圈套之中。

“我担心,这里头有什么咱们没能看透的东西,到时只怕是然之你和你的产业公司,只是为他人作了嫁衣!未了,还可能落得个人死家抄的境地,到那时可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话虽短,语虽淡,可这番话说出来时,却让原本就显瑟瑟的江风更平添了几分刺骨之意,肖炘韧的话让陈默然只觉得浑身似乎冷了些,但不知道为何,他却不觉得一丝惧意。

“未扬,你怕了?”

“我怕?掉脑袋我便是也无惧色,可……若真到了那一天,我只替你可惜!你我不同,你是是成事之人,我……”

扭头看着陈默然,肖炘韧的面上无一丝虚意,像旁人说的那样,这瘸子腿瘸可心不瘸,他同样知道,他的心不单不瘸,甚至要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大,他的梦、他的野心怕不仅仅只是一个浦东。若是真因为这铁矿,最后落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肖炘韧不能不为他心生惋惜!

“成事之人!”

陈默然一声冷哼,,猛的抛出手中的铁矿石,然后望着远处的江面却突然心中些许豪迈之意。

“未扬,知道前面那座山叫什么山吗?”

手指前方的山影,陈默然反问道。

“什么山?”

“马鞍山!”

静静的吐出一个词来,陈默然便双眼直视着那幕色中的山影。

“楚汉战争时,楚霸王项羽被困垓下,四面楚歌,败退至和县乌江,请渔人将心爱的坐骑乌骓马渡至对岸,后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而亡。乌骓马思念主人,翻滚自戕,马鞍落地化为一山,这便是马鞍山,也就是那座山。”

未理会肖炘韧的不解,陈默然朝前走出数步,双眼依盯着那座山。

“以后我的钢厂,就叫马鞍山,楚霸王项羽马鞍于止,得一良驹,我陈默然便可像楚霸王一般纵横世间,便是这铁矿、铁厂内中自有阴谋,又能奈我何!”

却从不甘居人阴谋成一卒子的陈默然,话时心生前未有之的豪迈,双眼直视着远马鞍山,似乎看到那霸王之鞍活了过来。

“这铁矿、铁厂,便是我的良驹,短三五年、长则五六年,这地方绝不会像现在这般荒凉,这长江边将崛起一座远超世人想象的钢城!”

鼻间发出声冷哼,陈默然双眼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是江宁。

“现在不论他刘坤一送给自己这番“大富贵”究竟为何,或是藏着什么祸心,我都不会问他,便是穿肠毒药,默然也敢吃下去,铁打的脊梁、钢做的胆!他刘坤一或可有别的念头,但这钢城就是我陈默然的胆!到那时,谁若想要我的脑袋!哼!”

在说出这番话时,陈默然全未注意到肖炘韧面上的讶然之色,却是一朝长江看去!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今天我在江东,老子就是那过了江东,等着风云起的霸王,到那时惹及了老子,别说是他刘坤一,便是天皇老子的灵霄宝殿,我也敢去掀开来!”

肖炘韧这会倒真被陈默然这番大逆不到的话给惊到了,他看着陈默然手拄着拐杖站在山顶,全一副将吞山河的模样。

“然之,你可知,你这番话,足以诛你九族!”

“未扬,默然我孤家寡人一个,光棍的**意志最坚决,这话你听过吗?默然我于世间无牵挂,若是说到牵挂,怕也就是注了心血的东西,谁动我的东西,我就敢去拧他的脑袋!”

“你想造反!”肖炘韧冷吐出一句话来!

“他日官逼民反,反了又当如何!”

话时陈默然却转过身,左手撑着拐杖,双眼逼着肖炘韧,只要未扬流露出任何诧色,便是自己从不杀人,也不介意为了自保,让这双手沾上血!

沉默!

这会两个人都是各有所想的沉默着,但双眼却都看着彼此。

突地,肖炘韧嘴唇一张。

“然之,打从我看到你那辫子,我就把想那猪尾巴给扯掉!”

“早晚有一天,我不单会把自己的猪尾巴给扯掉,指不准那一天我还要扯掉咱全中国所有人的猪尾巴,管他是脑袋瓜子后面垂的,还是心里头系的!”

话时,陈默然将那脑袋后垂着的辫子扯到身前,看着这象征着奴隶的猪尾巴,陈默然的目光森冷,那日续这辫子时,当时他在心生屈辱时,同样心出了一种异样,除去这辫子真正个把他融入了这个时代,最重要怕就是因这辫子的屈辱,让他心态发生的变化。

“脑袋瓜子后面的辫子好剪!有些人心里辫子头的难解!”

“哼!”

肖炘韧话让陈默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一冷,却是说出一番话来。

“解不掉的……我就连脑袋带辫子一起解了!”

江风冷,话语寒,肖炘韧盯着陈默然虽然因他的话有些悸然,但却突然笑了起来。

“默然!你若真想剪这中国人的猪尾巴,炘韧定随你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力!”

“那可是掉脑袋的活计!”

陈默然冷声提醒着他,那只是最坏的打算了罢了。

“我从不怕这脑袋有朝一日会掉下!若不然,也不会去学军事!更不会于美国成洪门子弟。便是从商,也非炘韧所好!”

肖炘韧点头而又摇头,话时望着陈默然脸上并不一丝做意,

“你可知我不是**者!给不了你们做的那个梦!”

注视着肖炘韧,陈默然淡说一声,他从不是**者,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他所求所为的因由和旁人不一样,他人有他人的梦想,可陈默然却有他的愿望,商人是绝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我的梦很简单,唯驱逐鞑虏,行强国之梦尔!至于其它炘韧从不奢求!”

肖炘韧微微一笑,他也不是**者,否则怕在美国时,他便投到那孙文的门下了,他在美国所学的是军事,看重的是现实。追随理想主义,而不顾现实,非他所求,亦非所望!

朝前走两步,陈默然用力拍了下肖炘韧的肩膀。

“那好!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咱们就一起去剪掉咱这中国人的猪尾巴,管他是脑袋后面垂的,还是心里头系的!”

“然之,过去我是卖身于产业公司,现在我可是卖命了!”

话毕,两人却同时一笑。

“要不了你的命,我这个人惜命!所以默然做事,绝不做不可为之事!”

笑罢,陈默然肯定了说了句。

“那你准备怎么做!”

肖炘韧倒是好奇起了,这个心大又惜命的陈默然若是真想剪那猪尾巴,却准备从那做起来。

“我还不知道!”

迎着肖炘韧的疑问,陈默然一摇头,同时却又笑了一下。他是真不知道,便是生出那个心思,说白了,也是官逼民反,他想的很简单,自己就是只没自保能力的肥羊,若是一直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非得让人给吃得连个骨头渣子也剩不下来。

“未扬,过去我可以不想,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想,来江宁前,我不过就是一个躲在租界里,身家亿万的豪富罢了,而现在,便是没有刘坤一送这场大富贵于我的里里弯弯,可这铁厂一办,浦东一兴,到那时……”

陈默然有些无奈的笑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或许个,自己真的应了这句话。

“迎面扑上来的恶狼,保不齐能把我,还有我的产业公司给活活生吞了!若是现在我还不想,还不去做些什么,怕有一天……炘韧,默然只恐到那时,恐怕连个收尸的也落不得!你说,我当如何!”

“谋自保!”

肖炘韧轻吐三字,这正是他想给陈默然的建议。

“是啊!自保!何为自保之道,结官、携洋!默然这人的脾气怪,骨头硬,都绝非默然所喜,所以个!”

这时他手指着眼前的这片丘陵,眼中带着些期色。

“不论如何,我陈默然或可能兴于此地,也可能败于此地,打从今个起,我便要搏上一搏,我非要看看是谁,能让我能败于此地!所以一切都因此而起,这地方,就是咱们的开始!”

肖炘韧沉默一会,才抬起头来看着陈默然。

“默然!有一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肖炘韧却是未说话来,只是把那手向陈默然的身上一指,同时又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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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瘸子救美

第79章瘸子救美(万字爆发!求月票!)

江宁府东边的街上,内桥北大街是一派繁荣景致,晚春的暖风徐徐拂过,衣着绵衣、布服的市民在街上拥走着,偶有皖北或苏北的灾民们拥挤着,时不时看见有手伸向路人乞讨,但形下,这街上的灾民却比往日少了许多。

最近几日,设在四通客栈的产业公司马鞍山铁矿筹办处,正在四下招工,那些个灾民中不被那每天百文钱的工钱引了过去,可偏生人家只要身强体壮的,这不留在城里的灾民大都是些老弱妇孺。

拄着拐杖于街上行走的陈默然,偶看到些瘦弱几摇坠的灾民童孩时,便会赏人家个几文钱,若是旁人,怕是这会早就被那灾民、乞丐一围而上了,可他身后却跟着一人“二鬼子”打扮的青年,这倒让他省得了许多功夫。

眼瞅着离开那“文当”近时,想到那老狐狸那日的模样,陈默然便是在心下一笑。

“哟!陈少爷,您这剃头那!莫非又要在那演出场戏来!”

想及那老狐狸话的,陈默然便知道他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骗子”,或许他早已知道那表和链子压跟就不镇那么多钱!内心里,便是直到现在,他依旧谢着那老狐狸,或是没有那老狐狸的“慷慨”,恐怕也没有他陈默然的今天!

“郁青,你在这先喝点茶,少爷我去那边办点事!”

少爷的安排,让林郁青紧道一句。

“少爷,这江宁不比上海,这地头乱着那,我……”

“嗯!少爷在这江宁还能让人抢了不成!”

打断林郁青的话,陈默然便拄着拐杖朝着“文当”所处的大街走去,这算算时间,赎当到期的日子也就是这几天。

之所以不让林郁青跟着,是因陈默然不愿意让旁人知道,自己也曾混到了“典当”东西的地步,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用上海报纸上的话,自己可是金山回来“豪富”,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刚一回来,就去典当家什去了。

“不知那老狐狸知道自己去赎当,会做什么表情来!

拐着街角朝着走时,朝前看到一座桥来,知道走过那桥,再拐着弯儿怕就到了文当了,心里头乐着陈默然边走,边想象着到时那掌柜的满面的惊讶。

“嗯!到时丫再损他两句!”

想及那日那老狐狸,话中带刺的抓住自己一阵好损,虽是未提那典当之事,可却也让当时陈默然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若不是因不想让旁人知道,恐怕当时就拉着他去赎当了。

突然,一辆车由惊马拉着飞奔过来,车中的刘静璇这会已经是一副面色煞白全无血色的模样,两手死死拽住马车窗框,失声大喊着。

“救命啊!救命啊!”

贴身的丫环和车夫在车后很远处跳着脚喊,在他两身后,却还跟着只汪汪乱叫奔跑着的小白狗,一惊马后,弃主而逃的小白狗。

“惊马了,快来人哪!快截住它啊!”

街上的人看着惊马拖着马车跑了过来,谁敢去挂那马车,早都是一个个的躲开了。

被身后的喊声吓了一跳的陈默然,回头一看,眼瞅着一惊马拖着马车朝自己这边正冲来,忙拄着拐杖闪到路边躲着,这万一被马撞了,可真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快救人那!救命啊!”

虽说没人救着,可是却有人跟着大喊着,不过他们喊的可不是去救什么来人。

“不好,前面是条河!再往前怕就掉到河里了!”

原本躲在路边松口气的陈默然一听这句,心想着前面可不就是河吗?余光一撇,却瞅见身边一小贩推着的卖果子车来,顿时灵光一现,那还管得了旁的,便是用力一推车把,不顾那小贩的叫喊声,猛把果子车横到了路中。

“你这瘸子,咋能这样……”

就在小贩叫喊时,果车刚横到路间的功夫,“咣”的声,惊马撞上了满是果子的木车,伴着声凄惨的马鸣,惊马猛的摔在了撞碎的果车间,马车顺着惯性猛一打摆翻了过来,朝着陈默然撞了过来,原本脚腿就不利索,本正朝着路边跑着,却被的这倒扫的马车一扫,正砸中左腿。

原本旧伤还未好尽的左腿被这么一扫,左腿瞬间便像失去知觉般的,钻心痛楚便传来时身子猛的倒了下去,马鸣的凄惨声中又传出声陈默然的惨叫来!只是一声惨叫,未待回神,被车厢扫出米许远来的陈默然便一头撞在墙角上,眼一黑便昏了过去,而原本惊马拖着马车这会的却也站住。

众人嘘了一口气,随后赶到的丫环连忙爬上车,抱着已经吓晕过去的小姐来。

“小姐!小姐!您醒醒!”

被惊马拖着一吓,又被车厢这一倒人惊着的刘静璇,这会才悠悠缓过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翠喜。

“翠喜,咱们这是在哪儿?”

被吓的满眼泪的翠喜一边拍着小姐的后背给小姐压着惊,一边泣声道着。

“小姐,方才你的马惊了,是一位人推车挡着马车,这会他自个却给马车撞倒了!”

刘静璇一听,连忙急说了句。

“是吗?快,带我去看看!”

翠喜忙挽扶起小姐下车。围观的人让开一条路,两人跑向车后,却见一人躺在路边,腿处还渗着血来。

被那血吓了一跳的刘静璇连忙问了一句。

“他这是咋啦?”

围观的人纷纷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刚才这人把车推过去,没跑得急让这马车给撞了,举许是腿断了!”

“可不是,这腿上不是渗着血嘛!”

刘静璇赶紧回头吩咐身旁的翠喜。

“快!翠喜,赶紧让王叔去请辆车来!这是我的恩……”

话未说完,却听见旁边传来声惊呼。

“少爷,少爷……”

这会林郁青却是挤过人群穿了过来,方才在路边的茶摊喝着茶时,他心里头就有点不安,茶没喝上一茶,就听人说一瘸子让马车给撞死了,那还顾得喝茶,一路不要命的狂奔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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