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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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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银行之中工作十年的经历,使得他只用了几个小时,便将勾勒出一个个融资方案,到天色微明,鸡鸣声从屋外传来时,黄会允才算是打了啊欠,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叠融资方案,总算是笑了出来。

鼓楼旁的江宁基督医院,虽说不是江宁城第一家西医院,在光绪十八年由英国教会教医马林创办,医院虽说不大,可在江宁城里,谁都知这家教会医院,除去给贫因教民免费看病外,医治骨折之类的病创倒是江宁城里的第一家。

虽说基督医院是家教会医院,平素除了教民来此医治外,到也有些非教民来此治病,不过大都是些穷人,不过今个在医院病房走廊外,却站着几个穿着洋装,头戴礼帽的人来,那些人的模样,却让一些病人和家属生出些紧张,总道这病房里是不是住着什么大人物。

这几人站在走廊里来回走着,以至连那些洋修女们偶尔也会投来几眼,她们也只知道昨天上午送来来一病人,来看他的人倒也不少,无一例外个个都是绸衣华缎的打扮,便不是穿着绸衣,可面中却也带着“富贵气”,就像方才进去的那人。

躺要病床上,笑看着给自己送银子的阎文远,陈默然却将银票推了回去!

“阎老板,您客气了!”

闲少!虽心里骂着,可阎文远的面上却陪着笑。

“陈先生,你大人大量,小老儿不过是一时妄语,还请您别记在心上!”

“阎老板,你这是那的话!”

见他还优势还要取银票的模样,陈默然脸色却是一变。

昨天,他差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自己那次做的或有些过了,以至整个江宁典当行都知道阎王眼着了道,让人骗了银子。

“若是阎老板,再取出银票来,恐默然这里真不欢迎你了!”

未理会阎文远听到这话时露出的异色,陈默然便自说了下去,这屋里头没人,倒也不觉得“丢人不丢人的”。

“想来,阎先生,你也听说了过,我年前从金山回国,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年前来江宁时,默然背着人玩的起了兴,结果把钱弄没了不说,回来时甚至还摔折了一条腿,若不是那日在文当,阎老先生,您仗义疏财,怕默然这百多斤早已搁在江宁了,那还有得今天!”

陈默然半真半假的说着,他信于不信也好,总之要把这个事情给掀过去,对眼前这人,他心里是个感激,过去是,现在仍然还是。没有他,就绝没有他陈默然的今天。

阎文远干干的笑两声,他会信这瘸子才怪,但也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些典故。

“这是当票!”

几乎是一看到那当票时,阎文远脸上的表情就是那个复杂起来,心里更是各种滋味,这辈子的名声他就是栽在这张当票上了。

“默然此番来江宁,一是为拜会刘大人,二则是为赎回当初典当之物,不值那个价钱的东西!自是要赎来了的!”

“陈先生您客气,您救了小姐的大恩,小老正寻思着如何报答您来着。小老儿回家后便会令人把东西给您送回来,什么赎与不赎的!”话时阎文远的脸上肌肉只是轻轻抽搐着,那可是一万三千两啊!

“你老客气了,生意场上生意事!什么事情总得有个规矩!”

陈默然笑摆着手,从枕下取出三叠银两券来。

“这是三万两!一算是默然赎当,二则是默然赔罪!还请阎先生不记他日默然之错!”

这……

十几分钟后,怀揣着三万两银两券的阎文远,直待走出病房里都没回过神来。

“到底还是眼力差了!”

阎文远还是摇头一叹,那神情似乎比来时还要难过!若是有后悔药的话,怕他那日根本不可能赴那吴仁和的约。

栽了!这下是当真是个栽了!

看准了“落魄子”,却没看准物件,收了物件,却又把“落魄子”当成了骗子。栽个一次两次的,到也事有可原,可偏生在一个人身上,却前后栽了两次。

想着这点,直到走出医院时,阎文远还是低头叹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那陈瘸子……这辈子,怎的就碰上这一鸟人了!

在阎文远出门后,陈默然方才一拍脑门。

“瞅我这事干的!”

那阎文远在乎银子吗?他或许在乎,可更在乎却是面子,上次为了银子削了他的面子,今天这一赎看似去赔罪了,可实际上,根本又是甩了他一嘴巴子,自己那里是在赔罪,分明是在对他说。

“你老又走眼了!”

根本就是把那老狐狸最在意的东西摔到地上,又狠狠的踏上两脚,懊恼的当口门却开了,是朱家梁,昨天收到电报后,便带着几个人赶到了南京来,见到林郁青时张腿便是数脚。

“少爷,病房外有一个叫黄会允的先生要见你!他说……您见了这字条,一准会见他!”

进了屋的朱家梁递给少爷一张纸条来。

“哦!”

接过字条一看,陈默然脸色却是一变,突的露出了笑来。

“请……不,扶我起来,我亲自去请他进来!”

陈默然忙说了一句,不顾朱家梁的诧异,掀开被坐势要起来。

少爷的动作让朱家梁一惊,连忙将他按在床上。

“少爷,您的腿!”

少爷的腿昨天可是刚接过,那洋大夫可说了,只要少爷在这几十天不动弹,那瘸腿保准能恢复如初。

“这腿……”

被朱家梁这么一提醒,陈默然才意识到自己的腿虽打了石膏,但想恢复如初却还需要静养,他早就已经烦了那拄着拐杖的日子,只不过一直下不下狠心敲断罢了。

“请这黄先生进来!”

稍犹豫后陈默然才吩咐道。

前脚刚进病房,黄公允便听到一声朗笑,顺着声音看到坐在病床上的陈默然。

“黄兄,实是抱歉的紧,原想亲自迎黄兄来着,可这腿……”

陈默然笑时却又是一叹。

“还请黄兄莫怪默然失礼!”

“陈先生昨日义举可是传遍江宁,黄某又岂会不知,先生腿折受伤,自是需要静养,会允这冒然来访,还请陈先生切莫怪罪!”

黄会允说笑着抱拳回礼,陈默然的话说的他心里很舒服,在心情舒服时,便知道自己来对了。

“黄兄,快快请坐!家梁,给黄先生上茶!”

手指床前的椅子,陈默然倒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

之所如此,原因非常简单,全是因为那纸条,这黄会允递来的那张纸条只有寥寥数语。

“独发公司债券、办银行、集散资、为已用!”

诺不是知道自己的那张“蓝图”,只说给几个人听过,恐怕陈默然还真会以为这黄会允剽窃了自己的创意,可听着他那嘴略带着广东腔的官话,便寻思着或许这个人,正是自己一直以为想要找的那个人。

初时的寒喧之后,黄会允喝口茶抬头看了眼陈默然,似是作出什么决定一般,从一旁提着西式皮包里取出一份档案来。

“陈先生,这是黄会允的履历档案!”

起身将档案递到陈默然面前,黄会允便开始了自我介绍。

“会允,于光绪九年,因缘际会因家中长辈缘故留学美国,光绪十一年考入美国哈佛商学院,研习金融,光绪十四年毕业,后又续读金融硕士,光绪十六年入纽约城市银行,从职员起,直至投资部副主管……”

虽只是简单数语,但听着他这番履历,陈默然还是忍不住一惊,虽说从未听过纽约城市银行这个名字,可也知道,这这寥寥数语间,十年拼搏的艰辛与付出。能够在这么一家银行身居要职,本身就是能力的体现,而且他又是中国人!别说是现在,就是在一百一十年后,种族歧视仍旧影响着华人要欧美的就业、晋职,能力,如果没有能力,那些洋鬼子绝不会让一个黄种人指使白人。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两个人互相反问了一句,然后两人对视着,同时会心一笑,陈默然知道黄会允回来的缘故,同样黄会允认为自己也猜出了他回国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原因。

“陈先生,在中国现在的金融业极不发达,金融业分银行业、钱庄业,而银行为外国人控制,钱庄又目光短浅,在这种情况下,我国企业融资极为困难,便是陈先生的产业公司恐怕也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公允斗胆,今天之所以来拜访陈先生,正是为了毛遂自荐!”

虽说对眼前这个人心动了,但陈默然却笑了一下,随手便把档案放下。

“你的字条我看过,但仅凭这几句话,恐怕……”

“陈先生,这是我草似的开办银行以及随后的企业融资方案,如果陈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在十天内,拿出一份更具体的方案。”

说罢,黄会允便从包中取出昨天奋战一夜的成果来,为了这份融资方案他整整一夜未睡,他有足够的信心说明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他是普通的中国财主,或许他没有这个自信,但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从美国回到中国,他可以理解很多事物。

人才是什么!陈默然笑看着面前这人便明白了,自己正千方百计的想找到一开银行的行家,这人可不就自己送上门了,虽说心里已经确定了这人正是自己需要的,但陈默然却不会冒然就相信此人,便是后世海归里面都有海龟,更何况是这个时候。

“方案我会看,但你即是自荐,想来也有几分自荐的资本吧!”

“资本不敢言,我敢保证在一个月内,在江宁一地,便帮浦东开发募发不少于三百万两银子公司债券!”

黄会允自信满满的说道,虽说他并不是江宁人,可他却是非常自信自己能卖出去。

“哦!”

陈默然一挑眉头,面上虽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是有点心动了,公司里的人虽说已经开始卖公司债券,还准备过几日在报上发广告,可这几天卖的倒也不多,只不过几万两的模样。

“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你能卖出三百万两的公司债券,我就把产业银行经理一职许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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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感恩戴德

第81章感恩戴德(万字爆发!求月票!)

长长的商队,包括粮车队、盐车队都被堵在渡口。车队上插各镖局的镖旗和各字号的号旗迎着风猎猎作响,和着牲口的嘶鸣,为这渡口平添了一份萧索之气。与之相伴的是一长队灾民,扶老携幼,被堵在另一个通道口。

一个留着小胡须,身上穿着号衣胸前的白布圈里写着“税”字的中年税吏向商队大声喊道:

“粮货百文,盐货百五文,棉货九十文,排好队,别挤!别挤!”

另一个年轻壮实的税吏则向灾民声嘶力竭地吼道。

“别挤!别挤!男人五文,女人孩子两人五文!快交钱,交了钱就放你们过去!”

商队通道处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人策着马往前挤了挤喊道。

“官爷,怎么又涨了,粮货前天还是五十文,怎么这么快就变成百文了?”

税吏朝他翻了翻白眼。

“没见识的主,而今两宫西狩,洋鬼子还占着京城,太后和皇上在西安,自然需要银子花销,不找你们要找谁要去?若是没个孝心,还当什么大清国的子民,快交银子,不然……”

哗的一声,那税吏便是抽出半把刀来,只唬的那商人连忙掏出些散碎银子来,打发了这恶吏,便是招呼着车队上了渡。

正说着,却见西淝河上扬着几点白帆,瞅着那白帆和大船,税吏却是露出了笑来,做税吏最喜什么,怕就是看着这河上的大船了。

“小六子,你们几个,摆上船随爷我一起……”

未待他把话说完,却瞅着那三船至少六百料的大帆船这会却是降下帆来,然后在船夫的撑杆的推下朝着岸上靠了过来。

“嘿!这货主倒是挺懂规矩的!”

税吏言了声,脸色倒也好看不少,至少省得自己到船上去片税了,船不过是方一靠岸,跳板刚一搭上岸堤的渡栈,那税吏便提着刀踩上了跳板,朝着船上直走了过去。

站船上的方子舟一见提刀的税吏上了船,只是扬了下嘴角,只是朝着那些个的船夫和雇工吩咐着。

“快点把船舱整下,一会就要上人了!”

那渡口至少有千多口子灾民,没准今个就能招得几百号人,三船去当涂的马鞍山,一船去凤台。

“镜轩、安扬,你们几个下船后,按咱们在船上定下的,镜轩带去去阜阳,安扬带人去蒙城,沿镇开雇工点,大家可得看好经费。”

吩咐完船家,方子舟却又能和身旁的十几个公司的雇员交待了起来,无论是淮南或是马鞍山都需要大量的工人,在城市头招灾民显是不够的,所以公司才会让他们直接来到皖北招工,还有两组人,一组去了苏北,另一去走的更远,直接去了山东。

“有喘气的吗?谁是货主!”

税吏一上船,使嚷了起来,嚷时瞅见那船舱里的装的粮食心里却是乐了起来,这今个至少也得能入个几两银子的帐吧!

“官爷,船是小的雇的!”

方子舟抱拳说道,他可是举人身份,见官都不跪更何况是这不入品的小税吏。

“这四条船都是你家的!”

“是产业公司雇的!”方子舟纠正了一下。

“俺管你劳什么了产业公司,听好了,一船四两税银!”

税吏了嚷了声,便瞅着那船舱里并不满的货,心里禁不住嘀咕着这税会不会收的高了点,难不成这船是来这里收货的!

“官爷,方某带船来此,不是为了经商,而是为了雇工……”

“哦!那就好办了!”

原还有些嘀咕的税吏瞅了眼这三十来岁的人,心叫着可惜时却是嚷了句。

“男人十文,女人孩子两人十文!交了钱你带走!不交银子,别怪爷我砸了你船不说,到时把你拉到大牢里,可别怪爷没提醒过你啊!”

“狗胆!”

原和声悦色的方子舟听着这话却是一怒,开口便骂了一句。

“狗眼没见界的东西,看了这是什么!”

未待那人想反话,方子舟便从衣袖间取出一份总督府的行文。

“……”

一瞅见的公文,原本趾高气扬的税吏顿时傻了眼来,看着行文里写着“产业公司募北地灾民,为解官府之难,各地官府不得假难”的话,惺惺的却是一副不甘的模样。

“嘿!官爷,你瞅着,我们这主事一副书生脾气,您老别见怪啊!”

原本在旁站着马昱却是身子朝前一挤,从口袋里摸出些散碎银子来,手一搭便塞到税吏的手里。

“这那当得,这那当得!”

税吏嘴上说着,可拿着银子的手却未见松来。

“官爷,当然使得,我们公司还有要这渡口临时盖间棚子,好招人,以后咱们可就是长相与了,这点银子全是官爷和兄弟们的喝酒钱!以后咱们这门里门邻的,还请官爷您多照应!”

马昱的这话让原本脸上极为难看的税吏脸色展开了,他朝着马昱一抱拳。

“瞅你说的,你们不是要盖棚子吗?就在那坝边上吧!有啥要招呼的兄弟只管言声!”

说罢,那税吏便离了船。

“马昱,你这是干什么?”

马昱的做法却惹的方子舟一阵不快,那有拿公司的银子去买通这些个恶吏的事。

“我的方大官人,咱们来这是招工的,不是惹气的,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地方离县城几十里地那,些许散碎银子,何必呢!”

马昱笑说着,这方子舟书生意气太重,成不了大出息儿。边说着马昱便踩上跳板,在岸上的和那税吏打了个招呼,却是手提铜锣朝着那一堆灾民走了去。

待那船工把桌子支好了,铛的一声锣响,马昱便用在船上新学的皖北方言喊了起来。

“乡亲们!大家都是遭了灾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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