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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最后的雇佣兵-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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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没有其他东西需要买后,我们三个进了一家安静的饭馆喝起酒来,说着将来的打算。回来的时间甚至不到半个星期,可我还是感觉着浑身都不舒服,也许是因为不习惯济南的嘈杂,沉默了很久后,我慢悠悠地说道,“我想离开这里,换个新环境休息一段时间……”

“怎么了,我看你有些不对劲,”孙递雷大口嚼着嘴里的馒头问,“你能去哪里,回你的杭州老家吗,有什么打算吗,我不是说过咱哥仨开个咖啡馆吗?”

“其实没什么,就是想再换个环境安静下……真的,”我漫不经心地扒拉着盘子里的红烧茄子,诱人的香味怎么也没能提起我的食欲,“我又不是去自杀,不用担心。关于咖啡馆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这里面有20万,算我的股份吧……”说着,掏出一张准备好的银行卡推到孙递雷的面前,他像打量陌生人一样看了我接近半分钟,摸过银行卡揣口袋里,有些无奈地说道,“既然你决定了,我就不多问了,你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给我推荐个安静的地方吧,小城市就可以,”我懒洋洋地晃着一滴没下的酒杯说道,“最好没有太多的山……我不喜欢山区。”

“济宁怎么样?离这里不远,市区里没有山,”孙递雷想了想后说道,“我有一个战友在那里,如果你去那里,他会给你最大的帮助。”

“没问题,什么时候给我联系?”

“你想什么时候走?”

“如果今天走,我不会嫌快,下个月走,我也不会嫌慢。”

“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联系,”说着,孙递雷就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金山吗……我是递雷,有个事让你帮个忙……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明天会到你那里,给找个住的地方,能长期住下去的地方……对,他叫宋潇,我的一个兄弟,我们到的时候再给你详细说吧,怎么样……好吧,先挂了吧。”

第二天上午,孙递雷和崔流一路轮换着开车,把我送到了济宁,找到了他的朋友金山——一个白领打扮的帅气青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眼睛,显得文质彬彬。“我们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聊了不少回国前的经历,简单地一起吃了顿午饭后,他们两个上了车离开,我却没有一点儿离别的伤感劲,问金山,“哥们,我们去哪里?”

“都给你安排好了,绝对会让你满意,”金山笑着帮我把简单的行李搬到车上说道,“我给你选的这个地方绝对安静又安全,你不会有什么打扰。”

“递雷这个家伙的朋友可真够多的,电话在回国后就没停过,”一个电话后就解决了我的去处,有些佩服地感慨道,“这年头,酒肉朋友好找,能办事的兄弟却不多。”

“那可是,我们那些战友里面,他是最有人缘的一个,办事从不含糊,”金山笑着答道,语气里也透着对孙递雷的肯定,也说了不少关于他们在部队一起服役时的趣事。

“网线、水电齐全、通风好、采光不错……”金山领着我到了一个离市中心不远的小区后,打开一在四楼的房间后说着房间的优点。我简单看了看很是满意,感激地摸出一只信封递给他道,“非常感谢,挺不好意思的……”

“如果把我当朋友,就不要来这一套,再说了,递雷已经给我钱了!”金山拦着我道,“这样太见外了……交房租、水电费的时候再说吧,”说着递给我一张打满字的A4纸道,“这上面是我昨天准好的一些资料,你如果看完它,基本上了解这个城市了。”

房间里有齐全的家具,被褥都是最新的,看着这样房间,我也很是高兴,摸出手机拨通了孙递雷的号码,“哥们,你这小子的后勤工作还是很不错的嘛,如果我是个娘们就爱上你了……行,那就以后再说,等准备好咖啡馆的事后,再给我打电话吧,我想好好休息……好,就到这里吧。”

给刘琉、李普、杰斯等人发了邮件后,发现自己还是很无聊,只得在网上四处搜索电影和游戏度日。在房间里憋了几天后,我再也坐不住了,“看来要找点儿事情做了……”

第3卷《魔头的回归》第6节一粒陌生的子弹

存在就是合理,合理的也都要存在——黑格尔

我糊里糊涂地在这个小城市里找到了一份秘书的工作,又糊里糊涂地在这个城市里开始了生活。没有养得起车子房子的丰厚收入,每天挤公交或步行去公司上班,因为我鼻梁上架着一副平镜,同事在大多情况下都嬉笑着叫我“眼镜”,而不习惯称呼我的名字“宋潇”。

找工作还是有些难度,我很幸运地被一家文化传媒公司录用,给老总担任秘书,说白了就是给老板拎包、端茶倒水、挡酒、瞒老婆一类的工作,每天西装革履地在不同的办公室之间来回走动,扮演着跑腿的角色。

中国的房价和人均收入似乎一直都不成正比,没有什么家底、收入也不高,刨去花销,我第一年用每个月存下的钱勉强买到了一台电脑,我在一个罕见私家车的小区租下了一处一居室,每个月也只需要我拿出月工资的4分之1作房租就可,生活平淡,平淡到我甚至不愿幻想明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虽然只是一个秘书,我却有自己的一间办公室,在闲着的时候玩C…S,和其他同事不一样的是,我在那游戏里奔跑的时候不会有眩晕的感觉,反映也比他们敏捷一些,工作时间外的局域网对战中,我的杀敌数目也是最多,尽管我自己也搞不懂那是为什么。

办公室的生活不过如此,只要手头上没工作,玩游戏、看电影、浏览黄色网站……这些事是大多男人们都干过的,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凡夫俗子,所以我也继续着这样的调子。

我的隔壁是间办公室,五六个男女青年挤在里面整日在电脑前忙碌着做文案,那些人一直兜我不大正常,因为我没有女朋友、不懂得放松、文静、怯懦,习惯叫我“四眼”,只有在正式的场合才会有板有眼地说声“宋秘书”。

我一直认为自己在工作状态下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有一说一的那种态度,不过,这样的态度好像不太适合做秘书工作,虽然老板没说过什么。

德国世界杯小组赛名单确定的那天,我平静的工作也持续了半年,本来我想一个人好好的庆祝一番,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包裹打破了夹杂着略微喜悦的平静。那天下班前的一个小时,一个男青年快递员敲开了我办公室的房门。

“请问,您是宋潇先生吗”

“对,我是,有事找我?”

“对,这里有您一个包裹,请签收一下”

我没有邮购购物的爱好,面对有些莫名其妙地小包裹,我还是漫不经心地摸起笔在单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快递员转身带门离开,我打量着那只不过半条烟盒大小纸盒:朋友开玩笑?包裹炸弹?还是什么其他的惊喜?或者惊吓?

想到这些就笑了,我慢腾腾地拿裁纸刀割开包装,看到了一层白色的泡沫塑料,拨开后却看到了一盒磁带,和一粒一般不会被人当礼物赠送的金属制品——泛着黄铜色光芒的子弹。我赶紧起身反锁好了办公室的木门,呆坐下后反复思量着:谁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是绑架勒索?

想了想不对,我又不是身价百万千万的老板总裁,甚至连“万元户”算不上,谁又会打我的主意。又仔细看了看包裹上的标签,地址、名字、联系方式都没错,我的大脑开始陷进杂乱的思考,自己怎么会在工作两周年之际收到这么一份特殊的礼物。

“眼镜,晚上去聚聚吧,咱们几个,”会计室的小陈推门进来问道,“你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参加过咱公司的聚会。”想着自己上班后很少和他们一起吃饭,也不再好意思拒绝,笑呵呵地应下道,“早就有请大家吃一顿的想法了,最近公司的业务不是忙吗,一直都没开口,啥时候去?”

“滴滴”“滴滴”,桌上的小闹钟低沉微弱的声音把我从近一个小时的思考中拉了出来,我胡乱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材料,把子弹和磁带塞进口袋起身离开,带上办公室的木门和同事们打着招呼离开了公司。

下班后,我和一堆同事聚在一家小酒馆的包厢里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聊着除了工作外的事情,两瓶白酒、两箱啤酒被消灭后,已经是晚上10点多,随便叫了一些面食后,各自回了家。看着天生闪闪的星星,吹着凉爽的秋风,我慢慢悠悠地就到了自己的住处。

走到已经熟悉了的街道上没有20分钟,一双灌了铅似的腿开始点的酸软无力,又感觉着周围有人在偷偷窥视、跟踪着我,一路回头了几十次后,我终于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住处,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躺着也没感觉到怎么踏实,又起身打开了电脑,上网后搜索着胡乱看着新闻,我手里的子弹长长的,可以确定是7。62mm的步枪弹。

看了看那盒磁带,心想自己不论招惹上谁了,“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也没必要搪着掖着,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硬着头皮来吧”,我自言自语地把磁带放进了花30多块人民币买来的随身听。几秒的停顿后,一个沉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十四,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活着,那粒子弹还记得吧,那可是你走后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品,可你不觉得它也太值钱了吧,你就用一发子弹打发我?看来我们真的该好好谈一谈了,不用试着找我,我会尽快找到你,拜拜了您那”。

不到一分钟的声音却把我搞得更糊涂了,这到底是哪跟哪?我又趴在了床上,手里攥着那颗子弹就睡下了……

阳光太过于强烈,我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躺在一堆沙子里,又看了看周围后才发现,自己和10个身着类似美国大兵军装的人伏在滚烫的沙漠里。“12点方向有敌来袭”,一个声音刚刚传来,我就被身边爆炸掀起的沙子盖住了脸,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

第3卷《魔头的回归》第7节流血的睡梦袭来

幸福就是肉体无痛苦,灵魂无纷扰——亦壁鸠鲁

“14,干掉12点方向的50机枪手!”一把红色枪托装有瞄准镜的长枪丢在了我的面前,我把它揽在怀里,躲着迎面射来的子弹,用瞄准镜去搜索前面的目标,看到了一个站在卡车上的机枪手,和他前面喷着火舌的重机枪。

我慢慢调着瞄准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动作,我任由心里算着一些数字,手指也开始慢慢压在扳机上……“哒”,手里的枪竟然没响,“枪里没子弹!快给我子弹”,“那SVD只有一发子弹了,接着!”,离我四五米的远处有人抬头扔过来一发子弹,就在我接住子弹的一瞬间,那人就被对面射来的子弹打翻,一团血雾在我眼前升起。

我似乎在这之前遭遇过太多的死亡和献血,我看着那人的肩膀被子弹打穿,血浆汩汩地流出,浸透了他胸前的外套,也染红了身下的那片沙子。“轰”,又一发炮弹在我身边爆炸后,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袋开始变沉,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后,我开始有了知觉,双眼也有了睁开看东西的力气,穿白大褂的人走来走去、电子仪器的“滴”“滴”作响、嘈杂的争吵和脚步声、还有刺眼的手术灯,“这个人失血过多”“快拿生理盐水”的话传到耳边后,我再次失去知觉昏死在一张床上。

“滴滴嘀嗒,滴滴滴答,滴滴滴滴哒”……nokia手机单调的闹钟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费力起身后发现,自己还是躺在租住房间的床上,“原来是个梦”,我自语道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没有绷带和血迹,只是手里还握着那颗来历不明的子弹。

随手把子弹丢在床上,我踱进卫生间用冷水泼着困意还未消散的脸,为什么会做这么个奇怪的梦,难道是我又想回战场了?想了想梦里的自己后感觉着可笑,自己在梦境里还是个大兵,还那个“14”的代号。

想着收到的包裹,还是决定去报警,最起码图个自己心里舒坦。简单的收拾了自己,又吃了顿简单的早餐后,我带着那盒磁带和那粒子弹回到了办公室,和老板打了招呼后,又带上了那只包裹,走进了离公司最近的派出所。

简单地给值班民警说了情况后,“你有过什么仇人没?”“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一堆我也不知道的问题后,我按下了自己手印,并给警察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和住址,从我身边经过的一个警察瞅了瞅我上缴的子弹后笑着说,“呦,这不是85狙上的子弹吗”,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后听着正做笔录民警对我的叮嘱,不过是些注意安全、及时报警什么的话。

“生活没什么变化,只是迟来的愚人节而已”,走出派出所大门的那一刻,我这样对自己说,也许我在今天会将正常的生活正常继续下去。抬头望天,很蓝很干净,一阵燥热的微风拂过我的脸后,我慢悠悠地朝公司走去。

上班时间早就开始了,办公室的同事们也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只有简短的工作交流和敲打键盘的“啪啪”声,我带上办公室的门,打开电脑,随手在网上搜索关于狙击步枪的资料。回想起梦里出现的SVD后,就慢悠悠地寻找着关于这把狙击步枪的内容,虽然我过去的经历让我对它有很多的认识了解,“前苏联人德拉贡诺夫设计,目前被东欧、中国等国家地区装备,像AK47一样好包养,最大射程能到1300米”。

越想越可笑,随手关掉网页,摸起办公桌上烟盒抽出一支点上,吐了一个眼圈后傻笑着弹着烟灰。故事似乎就要结束的时候,一阵不紧不慢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安静,我摸过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放在耳边,

“您好”

“14,你怎么想起来去报警呢,一发子弹值得你去派出所搬救兵?”,还是昨天晚上磁带里的那个男声,我被惊得手里夹着的香烟也丢在了木制地板上。

“你是谁,我想您是找错人了吧”,我有些慌张的问着。

“你的办公室是铺的木地板,把烟随手丢掉很容易引发火灾的,呵呵”,一声冷笑后,我的眼镜瞄向了窗外,公司对过的高层商务楼也往常一样没什么异样,我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在观察。有些颤抖的双手心开始出汗,听筒那头的声音继续低沉地说着,说着一些似乎我在昨晚梦里经历过的事情。

“你以为你装失忆就能逃避这些话题?呵呵,没有跟老朋友玩这一套的必要吧,不记得我们共同参与的最后一次行动沙漠蝙蝠了?”

“什么失忆,什么老朋友,什么沙漠蝙蝠?”,我一头雾水地继续着和陌生人的对话。

“呵,你要是装失忆我就陪你,陪你想想咱的过去”,片刻的停顿后,沉闷的声音开始给我讲“故事”,“沙漠蝙蝠是我们小队参与的最后一次秘密行动,夜袭失败后的早晨几乎让我们全军覆没,只有我们两个人幸存而已,最后一发SVD的子弹你还没上膛就被迫击炮打昏,说到这里你想到了这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吧?”。

听到这里我身上的冷汗似乎又多了一些,竟然阂梦里的经历一模一样。我故作平静地回答,

“我没有这样的战斗经历,我就是一普通的上班族,你跟我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记得”

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愤怒,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失忆,咱们还是找个时间好好聊聊,算算咱们没了的那笔帐”

对方说完这些话就挂掉了电话,十几声的“嘟嘟”盲音才算把我从新的杂乱思绪中拉了出来,我把听筒扣在话机上又开始了新的沉思。“看来我真的惹上了麻烦,报警还是等那个电话再次打来”,反复对自己轻声说着这句话后,我胡乱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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