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雇佣兵-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夜晚在一阵杂乱的枪声过后变得安静，临时营地的空气也充满着轻松，吕博和周密又带人出去买回了两只山羊和一堆啤酒，并带来回了一个老者，七手八脚地在营地前燃起了火堆。很快，一阵诱人的香味开始飘散……
“你说会在任务结束的时候告诉我真相，到底是是什么，”我把李普叫道角落处问道，他并没有急着回答，叫过了孙递雷，三个人沉默了很久，往地上丢下八九只烟蒂后，李普才轻轻地说道，“还记得我们在海滩上解救刘琉吗，那次我们的行动几乎是完美的，并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的东西……包括弹壳和子弹，甚至脚印，我们说出事了，只是想把你骗出来阂们一起继续战斗而已……”
“那个事情现在还是个悬案，并没有得到侦破，我姐姐那里根本就没有得到什么情报。那三具尸体现在也许只剩下骨架了，我早就在附近安排了人，等事情结束后就安排人带走了尸体，并认真仔细地清洗了现场，”孙递雷插话道，而他的话说完后，我的拳头也紧紧地攥起，朝两个人不停地砸着，“你们这群混蛋！该死！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不说了，”我冷冷的地站起身来，走到火堆旁坐下，开始了沉默。
反正已经出来了，我再说些什么也是没用的，一阵愤怒的拳头过后，我开始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孙递雷和李普也坐了过来，我看着他们两个道，“我不怪你们了……怪也没用，也换不回过去的生活，虽然是欺骗了我，不过我能理解。回到训练营，回到这里之后，我也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生活，尽管没有平静，随时都有可能送掉自己的小命。”
“你这样说让我很惭愧，”李普说道，“虽然是想把你骗出来阂们继续战斗，可这也是欺骗，夺走了你的生活……可是，我们找不到更合适的搭档了。崔离开之后，我决定把这个事实告诉你，也算是补偿你一次机会。卡普给你办好了一份美国护照，放心，不是伪造的，他是怎么拿到的这份护照，原因我方便告诉你。如果你愿意留下，它就是永远属于你。”
感觉着他不像在开玩笑，我笑了笑，看着他道，“成为美国公民就这么简单吗？”
“是需要一些特殊手段的，”李普没有看我，语气却认真起来，我没有继续怀疑美国护照的真实性，而是用伞兵刀割下一块烤羊肉大口嚼着，抓过摆在面前的一罐啤酒问道，“你后面的话是不是想说，如果我不愿意留下来，也可以直接回国？回去之后过普通人的生活？”
李普认真地点点头，补充道，“卡普会同意的，并给你一部分钱当遣散费……”
“递雷，哥们，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能帮我做到，我就会回国，”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不会让你为难，你可以选择做还是不做，不过，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去帮我，如果可以做到，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
他看我很严肃，道，“说吧。”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刘琉，我就会回国，在找到他之前，我不会离开大家，不会离开这个小队。我回去已经没了什么朋友了……只有家人了，能答应我吗？”我说道，“不要骗我第二次了，就算是我是个战争狂，我也会回去。”
第4卷第31节突然决定要离开
我开始进入麻木的生活状态，没有子弹呼啸着从耳边飞过，看不到熟悉的人再次倒在血泊，也许应该为这样的现状赶到欣慰，可每一个夜晚的过度安静让我开始厌倦这样的开始。为了检验自己是否真的将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我选择了暂时的离开，带上满腹的问号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很顺利地返回训练营后，乏味的训练继续着，总比不过增加了平淡无奇的巷战对抗，一个星期过后，我再也受不了这样枯燥的日子了，有种想回家的冲动。提前从演练场里撤了出来，回到了舒服的办公桌前。电子信箱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家人的来信，也没有刘琉的消息，正准备着关掉，新邮件的提示给我打了一阵兴奋剂，打开，是西莉亚的，那个不熟悉的女孩。
信的内容很平淡，只是问我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有回电话，要不是刚刚找到了我的电邮地址，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我，我不知道该回复什么，想着和她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事情，敲出一个“字”就点了回复键。
“砰”“砰”“砰”，李普敲门进来，看我悠哉游哉地坐在电脑前，丢过了一只信封道，“这是给你的东西，”一打花花绿绿的东西：机票、几千块美元、护照、驾照、社保卡……“不用怀疑这些东西的真实性，因为都是真实的，可以让你大大方方地从通过机场的安检，不用担心会被一堆保安按在地上痛扁，”看着他半开玩笑地说着，我也随手放进了抽屉。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些东西，”我乐呵呵地说道，“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说着丢过去一根香烟继续说，“你最近有时间吗，我想回国一趟，回去看看家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还有，我现在真的是美国公民了吗，我还是觉得你再阂开玩笑，有些太简单了，卡普先生是不是在FBI和CIA也有兼职？不费什么功夫就能搞齐这些玩意，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希望自己死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
李普笑了，好像觉得我的话有些滑稽，“对卡普而言，你也许只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人，他想给你这个身份也不容易，花了一辆法拉利的价钱帮你搞到的这些东西……”
“如果一辆法拉利就能成为美国公民，这也太容易了吧？”我继续开着玩笑，而李普变得认真了，直视着我道，“我并不觉得卡普这样做是看好你，他肯为你这样的黄皮肤亚洲人费劲心思去搞一个身份，说不定背后有什么阴谋……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你如果想回国，我会在三天后把你送到机场，崔流的骨灰会跟着你一起回去，怎么样？”
脑子里突然有了想回家的念头，李普也送来了全套的身份，坐在舒服的经济舱里，我还是想着这件事的诡异，莫名其妙地就搞到了这么齐全的“手续”，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许多人的美国梦实现起来就是这么的容易？
在飞机落地后的，我就按着崔流通讯录上号码，找到了他最好的一个朋友，将全部的遗物转交，并将全部的钱汇入了崔流家人的账号，也许是因为惧怕看到崔流家人在面对死亡时的悲痛，我改变了注意，默默地回了杭州老家……
我想看升旗，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缕晨光还没出现的广场上，盘腿坐在地上默默等待着，在国内的手机竟然不安分地叫了起来，是西莉亚的号码，按下接听键后，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从人间蒸发了呢，好久不见，现在在哪呢……”
“我在北京，现在在看升国旗，要不要过来？”看着国旗班的战士扬起手里的国旗，眼角湿润了，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回来，还是觉得过于孤单？我没有擦拭不停流着的泪水，笔直地站着，尽管国旗离我有一百多米，我还是尽量认真地把左手按住了心脏的位置，右手轻轻扬起，朝在在晨光下随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敬了一个有些不正规的军礼。
“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说话……”被我丢在地上的手机不停传出着西莉亚的声音，我在国旗升到最顶端的时候才舍得放下双手，抓过手机道，“哦……没什么，我刚才在看升旗，觉得接你电话不大合适……所以，你有空没，我请你吃顿饭什么的。”
“我现在挺忙的，给你打电话就是有事想告诉你……我下个星期要去美国了，”她的话有些让我意外，“办好了旅游签证，随团一起去的。和那个人分手之后，我的生活一直都很糟糕，所以常常会出去散散心什么的，哎，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做什么了？”
“出来见个面吧，也许我们可以搭同一架飞机去美国，”我开始收拾着身边的东西，想着这个城市没有什么朋友，找个还算认识的人聊聊天，也许是件不错的选择，“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从新海离开后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和那两个朋友一起去了美国……找了份工作。”
“你还在广场等我吧，我要在两三个小时后才能到，先说到这里，待会儿见吧，”她匆匆忙忙地怪掉了电话，我也开始在广场上闲逛……
也许我有太长时间没修边幅，四处查看的行动显得可以，没过两个小时，就见两个警察走了过来，敬礼过后问道，“您好，能看看您的证件吗？”
我手忙脚乱地从旅行包里掏着证件，没找到国内的身份证，却翻出了美国护照，很是尴尬地递了过去道，“对不起，警察同志，我是过来看升旗的……有很长……很长时间没回来了，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有些像坏人？”
“哦，您不是中国人？华侨？”警察看了看护照之后还给我道，“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直视两个警察的双眼，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小丑，有些慌乱地答道，“我是中国人……是的，一直都是，很久都没回国了，很想回来看看升旗……真的。”
“您不用紧张，我们能理解，希望在国内玩的愉快，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直接找我们或者武警寻求帮助，再见，”看着警察离开，我也觉得自己的脸发烫，“丢人不丢人，在自己的国家掏出了外国的护照！祖宗的脸都让你丢干净了！”说着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啪”。
漫无目的地在广场闲逛了两个小时后，正准备着想要离开，有人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哎，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是西莉亚，摇着脑袋后的马尾巴笑道，“这样吧，请你吃早饭吧……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没有吃东西，走吧。”
第4卷第32节左眼迷离右眼伤①
我不是尼采，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再者说，我也没有什么妹妹。坐怀不乱说的是柳下惠，而我不是他这样的正人君子，看不得一个女人在面前解下自己衣服的纽扣。暧昧离我越来越近，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不断膨胀的欲望，似乎很久没有体会过自由和轻松，我在这样的夜晚将寂寞沉沦下去。
“你为什么还有胆子过来，不怕我非礼你吗，”我搅拌着面前的豆汁，装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问西莉亚，“虽说我上次是君子，这次可不好说了，女朋友失踪了快两个月了，找也找不到，你就不怕我们之间发生点儿什么吗？孤男寡女的很容易发生问题呦，嘿嘿。”
好像并没有被我吓到，西莉亚一脸不屑地说，“就凭你吗，好像还差点儿，你这这身段也许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对了，忘记问你了，你在美国找的什么工作，我有些不相信，据说一份工作签证都要等很长的时间。你那两个哥们怎么没一起回来过中秋？”
听她这样说，我有些伤感，“中秋？什么时候是中秋？孙递雷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回来，警托我回来看看，崔流……他也回来了，现在在家里，永远都不会回美国了，现在在家里过中秋了。你怎么想着去美国旅游，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吧？”
“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招，今天是星期三，还有五天就到中秋了，你是不是没倒过来时差？”看着我的茫然，她笑着几乎被嘴巴里的油条噎到，“问你个事，你那几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帮个忙，跟着我去一趟河北……不过时间也许会紧张一些，在中秋节那天。”
“我挺闲的……你家不是在上海吗，中秋节怎么去河北？”我奇怪地问道。
她坏笑着看了很久后才开口，“骗你的，我家根本就不在上海……那次只不过是为了骗你玩，意外吧？嘿嘿。有没有时间……哦，忘记了，也许你比更需要回家过中秋节，算了吧……我只不过是想给爸妈放个烟幕弹，想让你临时冒充下男朋友，让二老高兴高兴，没办法，大不了我再找别人吧。”
“没事，我哥出差了，妈妈现在在海南旅游，我掏的赞助费，她要在一个星期后才能回家，”我看着面前有些郁闷的她说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学回雷锋做好事，这也算是赎罪……算是帮助你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吧，不能白让你请我吃早饭吧？你家离北京远吗……我突然觉得你这个女孩子很麻烦，以后还会说谎吗？”
“看情况吧，我常常会头脑发热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和你睡在一个房间已经让我很郁闷了……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的事情，”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睛里透着一股傻气，“如果你愿意去的话，我会给你一定的报酬，怎么样？”
我笑了笑没有拒绝，“没问题，不过我不会要你什么报酬的……这样吧，你以身相许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什么时候出发，我现在的形象不是太好，应该去打扮打扮，再说了，傻女婿登门，总得准备点儿礼物什么的吧，你爸抽烟喝酒吗？你妈爱好什么？”
西莉亚的父母很有涵养，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布置得很有文化气息：装裱工整的书画、古色古香的明式家具、做工精美的陶瓷摆件……两位老人的一举一动都露着知识分子特有的风度，笑容里似乎都带着学者的风范，我尽量做出一个“有为青年”的模样，用学生时代积累下的知识和爱好去回答着问题。
按照瑚莉亚之前的商议，我的身份是一个在美国一小公司担任安全顾问的职员，当她父母问道更进一步的问题时，我也是以“涉及机密，不能全部回答”的借口回避着，也许是我的“骗术”还算高明，他们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我也找了个机会向二老讨教起了国画。
“小宋啊，来吃菜，尝尝我的手艺……”白玉圆盘似的月亮挂在半空的时候，“丈母娘”也把丰盛的饭菜摆上了桌面，“我家老头子就那样，看到有人问他国画就闲不住，别在意啊。”我连忙做出一副好学的样子，“叔叔讲的非常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很久都没有上过这么有价值的课了……”西莉亚偷偷瞄着我，眼睛里有些满意，我也放松了不少。
“阿姨，您别忙活了，我瑚莉亚两个人就可以了，”丰盛的“团圆饭”结束后，我连忙装出勤快的样子，一把抓过围裙拦住了西莉亚的妈妈道，“忙了一个下午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您二老歇着喝茶，我去收拾，我也很久都没有做家务了。”
“表现不错嘛，”关上厨房的门，西莉亚神神秘秘地笑着低声道，“还是有模有样的嘛，今年春节……我说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再来一趟吧，我发现爸妈都挺喜欢你的，尤其是我爸，他那个老顽固爱好不多，不过，最喜欢好学的，就刚才还冲我笑了，好像对你挺满意……挺好的，你的面试成绩也许能有60分，继续努力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手忙脚乱地收拾着碗筷、整理厨房，等忙活完，又赶紧摸起墩布冲到了客厅走来走去，借着余光扫去，两位老人的表情似乎很满意，“考察女婿就这么简单吗，”心里想着觉得可笑，继续手里的动作。
睡在西莉亚家的客厅里，有些尴尬，有些温暖，有些烦躁，想了很久后才昏昏沉沉地睡下，在还不到早晨7点就醒来了，进了厨房，看着能用的蔬菜和米面，又套上了围裙，小心翼翼地做着早餐……好人装到底，就当时行善积德了。
“你不自己的住处吗，”回到北京后，看着西莉亚漫不经心的样子，我问道，“我正准备着回去了……难道你真的打算以身相许？不至于吧，我好像没帮你什么大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