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最风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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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金贡一拳砸在门框上,气愤道:“世上还有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老子恨不得一刀宰了这家人,什么东西,呸!”
杨海林也很生气,无论什么年代,都有一些败类,奸商,唯利是图,用人之时天天哄着你,用完了一脚踹开,唉,不怕大恶之举,就怕小人之心,对付这种人,就得一棒子打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祸害人。
晚饭过后,杨海林终于盼来秀儿,带过来的依然是一盘水果,新鲜葡萄,晶莹剔透,又有佳人相伴,真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秀儿一边跟杨海林细说田姑娘的事情,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杨海林。
杨海林接过此物看罢后,腾下起身,睁大双目,吃惊不已,忙问道:“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第一卷:第二十四章歹人上门服务
李德才乃是大同李记杂货铺的东家,当他得知自家商队出现奸细,顿时摊坐在地上,差点没尿裤子。
这可是通敌卖国的死罪,自家恐怕要受牵连,而且还听说是西广的官差负责此案,心中更是惊恐万分,恐怕全家人的小命都保不住。
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赶紧叫人去窑子里把那不务正业的儿子叫回来,好好商量一番,决不能坐以待毙,想法子跟这件事情划清界限。
爷俩合计了一晚上,终于下定决心。次日带着人去了田掌柜家,把那对可怜的母女赶出家门。
理由是田掌柜用人不当,至使奸细混入惹来祸源,连累他三名伙计一同下狱,这些都是田掌柜一人所为,与李记杂货铺无关。东家要出钱营救其他伙计,这银子自然不能算在东家身上,所以要变卖田家的家产充当费用。
田掌柜的老伴本来身体不好,听到田掌柜下狱,自己和女儿又被赶出家门,一股火上来病倒了,没有钱找郎中,没过几天人就死了。
杨海林对这个多灾多难的田姑娘很同情,同时对那黑心的李德才父子深恶痛绝,不过这件事情急不得,等锦衣卫的人到后,再想法子把人就出来,再狠狠地教训下那个奸商。
杨海林手拿秀儿递给他那样东西,借着灯光一看,非常震惊,这不正是秀儿给自己缝的那个钱袋子吗?被那秃驴连银子一起偷走了,怎么又回到秀儿手中?抬头看看秀儿,不解地问道:“秀儿,这钱袋子你从哪找回来的?”
秀儿看了一眼钱袋子,想起当初缝这个钱袋子之时,杨海林非让她做个大点的钱袋子,结果做成跟面口袋似的,难怪招贼,实在是太大了。
她细心地挑一串葡萄递给杨海林,正色道:“今天我和金伯去接田家妹子,帮她收拾东西时发现这个,当时我也很纳闷,就问了田家妹子,她说这是几天前,一个好心的和尚见她卖身葬母,就施舍她几十两银子买口棺材,并且帮她把她娘葬了,这钱袋子就是装那两银子,一同送给田家妹子的。”
杨海林听完气得直跺脚,在屋子里来回拉磨,颤抖的手指不停地乱点,最好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长条板凳上,拍着大腿气愤道:“好你个秃驴啊!不但偷了老子,还拿五爷的银子去做好事,好,很好,你到捞个好名声,让老子做个无名英雄,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奶奶的,气死我了……”
说完,又站起身继续转圈拉磨,刚走几步又停下来,看着秀儿大声道:“不行,秀儿,我得去找田姑娘问问那个死秃驴在哪?非得把他抓住不可,我的二百两银子啊……”
秀儿一把拉住他,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有点好笑,忙安慰道:“五哥,事情都过去,你还提它干嘛!再说那和尚几天前就走了,这会儿早就没影了,快坐下消消气。”
杨海林听完后也霜打的茄子蔫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直拍脑门子,心里不停地暗骂,死秃驴跑得倒是挺快,奶奶的,我的二百两银子啊!想想我就心疼,照他这样做好事的速度,用不了几天就得败光,还有我那工作证西厂腰牌,秃驴啊!你可千万别把它送人啊!呜呜……”
秀儿见杨海林苦着脸,坐在那发呆,忙劝解道:“五哥,银子已经丢了,也不一定能找不回来,过去的事儿你就别往心里去,再说那和尚拿你的银子去行善,你也算有一份功德。”说着,秀儿眉头微皱,奇怪道:“不过这出家人行窃施善,却头一回听说。”
杨海林叹了气气,哭丧着脸,抬头看着秀儿,张开双臂,委屈地说道:“秀儿,抱抱,五哥活的得好憋屈,来安慰安慰下……”
秀儿贱杨海林又恢复往日神态,,放下心来,一闪身逃脱出杨海林的魔爪,轻盈地跑出屋外,站在门口冲着杨海林一吐舌头,做个鬼脸,转身向内宅跑去。
秀儿早已走远,连影子都没了,可杨海林还愣在那儿,一个人傻笑着,满脑子里都是秀儿的影子,回味着她刚开可爱一面。
“真的好美啊!秀儿等等!五哥送送你,秀儿……”等他才回过神来,估计秀儿都己经回到来自己的屋子。
杨海林抱着枕头,心里装着秀儿,飘然进入自己的梦乡。
睡梦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发凉,用手去摸,嘴里还念叨着。
“秀儿别闹,乖宝宝,先让五哥抱抱……”不知不觉中手摸到一样东西,并把它紧紧搂在怀里。
可杨海林并没有感觉到秀儿的温暖,恰恰相反,越发的冰凉。杨海林发觉有点不对,慢慢地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线低头一看,怀里抱着一把明晃晃腰刀。
杨海林没敢相信,揉揉眼睛再看,确实是把刀。一个激灵坐起来,甩手把那带有寒气的腰刀丢了出去,等了半天却没听见刀落地的声音,心中纳闷,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正在发呆之时,眼睛一晃,出现一条人影,顿时脖子一凉,那把刀又飞回来来,刀把却在那人手里紧握着。
此人一身黑,蒙着面,看不清面孔,正是电影里夜行人的造型。
杨海林心里不解,我靠,这是那一处戏啊?金家兄弟跟自己开玩笑,不可能啊!他们睡觉比猪还香,哪有这功夫扯蛋,贱人师兄?要来杀我……我靠,完了,完了……
想到这,杨海林张口急促道:“师兄啊!你来了,快请坐,我给你沏茶去。”
正要起身想逃,却被那把刀逼了回来,同时感觉到脖子有一丝疼痛,心里发毛,老实坐在那,不敢乱动。
“师兄啊!你这是干嘛?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动刀动枪那,小心伤到我,快,收起来,有话好好说……”
蒙面人依然没有开口说话,可从他的眼神中射出一股阴冷的寒光,带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杨海林心想,此人身上带着煞气,使人胆寒,不可能是胆小如鼠目光短浅的贱人师兄,那他是谁?为何要杀我?我也没有什么仇家啊……”
两人对视片刻,蒙面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阴沉,语气霸道。
“把东西交出来。”
杨海林听完后才明白,原来是入室抢劫,心中好笑,这哥们抢我这样的穷光蛋,他也够倒霉的了,差点泛起怜悯之心,同情道:“这位好汉啊!我也是个穷鬼啊!身无分为,寄人篱下,原来倒是有二百两银子还让秃驴给偷了……要不您亲自动手来搜搜,真的没钱啊!大兄弟,不,不,大哥,好汉……”
“哼!”蒙面人冷笑一声,刀把一压。
杨海林顿时感到脖子疼痛加剧,心里有点害怕,这家伙别没拿到银子,一来气把自己宰了,绞尽脑汁想法子,一定要先稳住这个歹人,急忙道:“好汉,手下留情,我说,我说,今天我赌钱赢了五十两,可没在我身上啊!都在金贡手里,对,在他手里,我这就给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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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看过之人给点建议,猴哥拜谢。
第一卷:第二十五章都是金牌惹得祸
“少废话,腰牌在哪?”
“腰牌?”杨海林非常惊讶,他怎么知道我有腰牌,莫非此人是汪公公派来的?于是忙解释道:“兄弟啊!五哥跟你好好唠唠,你是不知道啊!那该死的秃驴不但偷了我的银子,还把西厂的腰牌一块摸去了,我知道这是西厂的信物,不能丢失,可是我也不想啊!你就跟汪公公好好解释下,就说我一定能找回腰牌的……”
蒙面人听着他这通白活,直皱眉头,打断道:“什么西厂?什么汪公公,少跟老子瞎扯,看来你是不想交出那块金牌了?那老子就让你知道蒙蔽我的下场,卸下你一条腿,看你还跟我装傻不?”说完,他举起刀就要动手。
“停……暂停……”杨海林听见金牌二字,这才明白对方不是要西厂腰牌,而是那块鞑子的金牌,见蒙面人要动手,忙制止道:“我交,我交出来还不行嘛?多大个事儿啊!至于动这么大的肝火吗?我说兄弟啊!气大伤身,注意身体,不就是一块牌子嘛!你早跟五哥说啊!五哥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仗义啊!……”
“哼哼。”蒙面人冷笑一声,停下手中的刀,站在那瞪着杨海林,眼神中带着一种蔑视,鄙夷道:“好,你仗义,那就赶紧把腰牌拿出来吧!”
靠!杨海林心里嘀咕,让老子交出东西,你当五爷傻啊!东西到你手上之际就是老子临死之时,怎么样才能脱身那?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昂头道:“金牌不是不给你,可让我藏起来了,你总得让我起来给你拿去吧?”说着,他用手指指面前那把明晃晃的腰刀说道:“还有你的刀请你拿开点,我这个人就个优点,就是胆小,怕血光,万一你不小心伤着我,那我可想不起来牌子藏在哪里了,这都是你的错不能怨我。”说完,杨海林把头一撇,摆出横棍无赖的表情,爱咋咋地。
表面上无所谓,其实杨海林心里却害怕得要命,默默地祷告,大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千万别杀我啊……
蒙面人见他竟敢在自己面前耍横,冷笑道:“好啊!我到要看你能刷出什么花样来。”说完,把刀收起,等着杨海林起身。
嘿嘿!杨海林暗自高兴,心想跟老子玩心眼,你还嫩点,只要老子离开屋内,就是跑不掉也能整出点动静,惊动对面的金家父子,到时候够你小子喝一壶的,可当他起身下地之后就后悔了,心里也泄气了。
杨海林被蒙面人带出屋子之时,手被反绑着,嘴上还被刚刚失而复得的特大号钱袋子堵上了,那把腰刀亲密无间地贴在脖子上,只要稍稍有异常,估计脑袋是第一个搬家。
杨海林心里叫苦啊!本来想到了院子就喊人,金家老少五个人还揍不过你一个?没想到这混蛋比自己还奸诈,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逃生计策彻底失败,还得另想法子。
杨海林带着蒙面人在院子里打转,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倒不像在找东西,好像旅游观光,就差个导游解说。
蒙面人也不催促,他很自信,只要这小子稍有异常之举,他就一刀了事,带着戏虐的心理跟在后面,到要看看杨海林想刷什么花样。
杨海林有点着急,这么拖延不是个办法,时间一长,交不出东西必死无疑,怎么办那?心里泛起嘀咕,那牌子被我藏刀炕洞里,我上哪给他找去?对门?不行,这小子一定知道里面有人,不会让我得逞……
杨海林向院子四周看了看,除了住人的屋子,就剩下厨房和茅房。
“咦,有了。“杨海林在心里默默祷告。”金贡啊!金财啊!你哥俩发发善心吧!白天吃了那么多,你们俩赶紧起夜吧!拉屎撒尿随便,五哥我都不嫌弃,上帝保佑吧!”想到这,杨海林挺起胸膛,大步流星地带着那蒙面人直奔茅房而去。
还没到茅房门口,蒙面人发现不对,一把拽住他,低声道:“你想干嘛?”
杨海林心里这个气啊!你他娘的把老子的嘴堵上,我怎么回答你,他冲着蒙面人翻白眼,用胳膊肘指指嘴巴点点头。
蒙面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小声道:“你可以喊,但我保证这把刀不会让你出一点声音,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撤下堵在杨海林嘴里的钱袋子。
杨海林长长地喘口出气,笑嘻嘻地说道:“兄弟,其实你用不着这么费劲,五哥我是谁啊!既然答应把牌子给你,五哥就说一不二……”
“少废话,牌子在哪?”蒙面人有点失去耐心。
他着急,杨海林比他还急,心里直骂那哥俩只吃不拉的猪,那些饭菜都吃狗肚子里去了吗?难道晚上睡觉不起夜?看来实在是拖延不下去了,随口说道:“就在茅房里。”
“真的?”蒙面人有点不相信。
杨海林梗着脑袋,撇着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就凭五哥这大智慧,藏东西都得是人人知道却人人找不到的地方。”
蒙面人看看杨海林那说一不二的表情,虽然不太相信,但是为了能拿到那牌子也是试试,探头看眼茅房内没有人,冷声道:“那好,你去把它给老子取出来。”
“取不了。”
蒙面人眉头一竖,眼瞪如牛,压着刀把,厉声问道:“什么?”
“我说我取不了,那牌子让我包裹好放进屎坑里面了,还好天不是那么冷,要是你晚来几天,想拿都难。”
蒙面人真的动怒了,这小子真他娘的损,藏个东西都这么绝,等金牌到手看老子怎么修理你,他瞪着杨海林,怒道:“那你就给老子捞出来,快点。”
“好,没问题,赶紧给五哥我松绑,快点,磨蹭什么那……”杨海林还不忘借机刺激蒙面人,使得蒙面人失去理智,他好见机行事,可他还不敢太过火,怕蒙面人一动怒下毒手,这个火候很难掌握,杨海林只能一点点地试探对方的反应。
蒙面人为了金牌,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无奈之下解开绳子。
杨海林慢慢悠悠地活动下麻木的手腕,又伸展下四肢,扭扭腰,就差做个小学生的早操。本以为可以麻痹对方,刚做出逃跑的架势,就感觉到脖子上一凉,顿时他的心也凉了半截,低头看看架在脖子上的那把腰刀,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委屈地进入茅房。
茅房很小,将容下一个人,蒙面人把刀对准杨海林的后心,人站在外面等着。
杨海林在里面左瞧右看,找不到可以逃脱的出口,就一个出口还被蒙面人堵上,这回真是到了绝地,怎么逃生那?
样海里焦急地想主意,突然发现墙角处有个掏大粪的勺子,伸手拿起掂掂,心里拿这当武器也不中啊!用大粪勺子对人家的腰刀?那不是找死那吗?为了拖延时间等着有人起夜,就用勺子在粪坑里瞎搅动,顿时里面臭味熏天。
蒙面人闻到后单手捂住鼻子,直皱眉头,有点不耐烦,催促道:“快点捞,别磨蹭”
杨海林一边玩着一边说道:“兄弟,这可是一项艰巨而又光荣的活计,嫌慢,那你来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蒙面人听完直翻白眼,气得牙根痒痒。等了半天才见杨海林端着大粪勺子走出来,就听她兴奋道;“兄弟,恭喜你,金牌找到了,就在这里,你看黄澄澄的”
蒙面人听闻后喜上眉梢,探头去看,只见勺子里面的东西突然向他袭来,由于两人距离很近,他又一个没留神,那点好东西全落在他脸上,整个满脸开黄花,美丽动人。
蒙面人被袭后闪退一旁,撤下污浊面罩,破口大骂:“好你个兔崽子敢阴老子,老子今天废了你,呸!呸!气死我也,呸!”
杨海林哪有时间听他发脾气,这么好的时机不逃等待何时,逃他娘的啊!向着金家四兄弟的屋子冲去,边跑边喊:“杀人了,有刺客,出人命了……”
他这一喊还真管用,马上来人了,但不是从屋里面出来的,而是从房顶跳下两条人影,杨海林一看,心中暗道,奶奶的,大事不妙啊!看来今晚要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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