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最风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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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和尚看了一眼,说道:“恭喜女施主,这是一个上上签,而且还是姻缘签,这支签不用我解,想必你也会明白,你遇见了一个如意郎君相伴终生,实在可喜可贺,这也是施主宅心仁厚,佛祖对你的恩赐,阿弥陀佛。”
春兰凑到近前,高兴地说道:“恭喜小姐,嘻嘻!”说完,来回地看着杨海林和秀儿,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秀儿感激地谢过老和尚,羞涩地看了一眼正在那傻笑的杨海林,低下头退到一旁,偷偷地高兴着。
杨海林又让春兰去抽签,他殿后。
春兰抽了一个中等的平安签,一辈子虽没有大富大贵,但会平平安安,这也让三人一阵欢喜。
杨海林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和尚不会造假吧?哄骗前来上香的人,让他们个个都能抽到好签,那样庙里的香火就会旺盛,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以前他也去街边地摊抽过签,还是被他老妈逼着去的,要算算姻缘,啥时候才能娶上媳妇,结果抽个下下签,说什么不破解就有血光之灾,气死他把人家摊子掀了,把所有的签都倒出一看,全是下下签,不是大灾就是凶险,骗取别人花钱破灾难……
他接过签筒背对着那老和尚,偷偷地从里面抽出几支签查看下,还真不一样,好签坏签都有,才算把心放下,学着刚才她俩的样子,跪在蒲团上开始摇晃,好半天才掉出一支签,拿起来一看上面什么都没有,以为是签分反正面,又反过来看看,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我靠,不会吧,这签的质量也太差了,字都磨没了,一定是山寨版的……”
秀儿和春兰听他在那嘀咕着,忙上前看看。
“怎么是支无字签?”秀儿纳闷道。
这时,那和尚也听到了,脸色一紧,起身过来,接过秀儿手里的签看了看。
“阿弥陀佛。”和尚惊奇地看着站起身来的杨海林,端详片刻说道:“这位施主,此签为无字签,从来没有人抽出过。”和尚不知不觉地独自沉思着……
杨海林不解地问道:“大师,何为无字签?怎么破解此签?”
老和尚沉思片刻,又看着杨海林,点头道:“无字签,没有破解之法,佛祖禅悟不透……”
“哦?”杨海林非常纳闷,忙又问道:“难道这普天之下还有佛祖禅悟不透的东西?”
和尚点点头,慢慢地说道:“大道三千,五百旁门,佛家也只是其中一道,修佛也是逆天而行,结舍利修炼成佛,跳出五行之外,免受轮回之苦,但还是在天机之下得以永生,天机是禅不透的。”
杨海林听得云里雾里,用手挠挠头说道:“大师啊!那我抽到这个无字签倒是好还是坏啊?”
“好与坏,乃事物表理,只要你存善念,坏也是好,没有区分。”老和尚一打佛礼,又说道:“施主应该是个异数,贫僧道行浅薄,无法破解,还请施主见谅,阿弥陀佛。”
杨海林一听,心里实在是郁闷,这签抽得跟没抽一样,一来气,拽着秀儿和春兰就出去。
老和尚看了一眼杨海林的背影,回身进了寺庙内院,去告送方丈大师关于无字签之事。
杨海林虽然抽个无字签感到不爽,但是秀儿却抽个好姻缘签,心里还算有点平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几个人在善化寺里闲逛起来,由于到了秋季,草木枯萎,没有什么景色可以欣赏的,里外逛了一遍,一看时候不早了,三个人一商量准备回去,就顺着山路向庙门外走去。
如果此时杨海林回头,就能看到在庙堂正殿二楼的窗户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之一是他非常想念之人,他要是能看见,估计会撒腿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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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十七章锦衣卫先走了
庙堂正殿二楼的方丈大师,看了一眼远去的杨海林,对着身旁之人问道:“江施主认得此人?”
“哈哈哈,谈不让相识,就是有过一面之缘。”
回话之人,眉如墨画,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玉树临风。正是杨海林在庙堂之上寻找之人,‘一枝梅’江小白。
此时他却一副书生扮相,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手拿折扇,轻轻摆动。
“此人在庙堂之上,因一场误会而道出我佛之法理,甚是精妙,刚才又抽得一支无字签,老衲也觉得此人不凡,可以称之为异数。”
江小白听完,竖起眉头,合上折扇,不解地说道:“我只知道这个人是西厂中人,西厂向来专横跋扈,残害百姓,收敛钱财,无恶不作,难道他有何不同之处?”
“呵呵。”方丈微微一笑,正言道:“江施主施舍钱财于穷苦百姓,救民于水火,乃菩萨心肠,功德无量,但江施主不也是江湖中人吗?江湖险恶,祸乱争端,打家劫舍,但江施主却出淤泥而不染,乃人中豪杰也。”
“大师太抬举我了,我虽把偷盗之钱财施舍于百姓,但终究不是正道,鼠类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啊……”江小白叹了一口气,整理下思绪,然后又问道:“既然大师对此人颇有赏识,难道这抽出无字签之人必有一番大作为?”
“阿弥陀佛。”方丈正色道:“正是,此人将来必有一番作为,是忠是奸在于心,至于最终的定论,老衲也不得而知。”
“哈哈。”江小白笑了笑,饶有兴趣地说道:“既然大师都禅悟不透,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
中午,杨海林和秀儿与春兰回到了镖局,镖局里的气氛十分怪异,大伙都相互偷笑,又不敢言语,背着人私下里议论早上之事,虽说是家丑,但所有人都感到快意。那个贱人师兄这回彻底地报废了,只有谭老爷子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董坚寅是他亲手子养大的,如同儿子一般,竟然三番两次地作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让老爷子伤心失望,更加愤怒,愧对于死去的老友。一股火上来,老毛病又犯了,独自躺在屋里,谁都不见。
秀儿刚进院子就被金伯叫了过去,告送谭老爷子的情况,让她去劝解下,都在屋里呆了一上午没出来,秀儿一听,有些担心,急忙去了内宅。
春兰也匆匆逃过大伙的目光,不知道躲哪去了。
杨海林跟大伙打声招呼后,回到跨院,进屋子里一看,人都在,金家哥四个坐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气氛相当热烈,都没发现他进来。
“呦!大伙在开家庭会议那?那我赶紧回避下,回见。”杨海林笑嘻嘻说完,假装转身要出去。
金家兄弟见杨海林回来了,赶紧把他拽住,拉到炕沿上坐下。
“五哥,你回来了。”金贡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哥几个正在合计那,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庆祝下,嘿嘿。”
杨海林看着四人高兴的样子,眼睛一挑,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庆祝啊?”
“五哥,这不是明摆着吗?当然是那个贱人被咱们‘喀嚓’了,大伙心里这个痛快,所以准备中午出去喝两盅,嘿嘿!”金财这会儿早忘掉早上差点被爆菊的事儿,眼巴巴地等着他点头,好去新开业的那家酒楼吃肚包鸡。
杨海林笑嘻嘻地盯着他不说话,把金财看得直别扭。
“金财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吧?”说着,又拍拍他安慰道:“五哥知道你用自己的身体换来这辉煌成绩,放心,一定好好补偿你,嘿嘿!”
金财一听,哪壶不开提哪壶,撇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吭声了。
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片刻,杨海林收起笑容说道:“唉!人不可貌相啊!你说,平常看着贱人师兄挺正派的,为啥竟干些下三滥的事情,这次倒好,大白天的众目睽睽之下,竟敢要奸污良家妇女,被人家当家的给阉割了,唉!罪过啊!罪过。”说完直摇脑袋。
哥四个一听,直翻白眼,在心里头鄙视他,这小子冒完坏水就不认账,又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五哥,这儿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金发挠着脑袋看着他。
“这不是有没有外人的事,你们都给我记住,这件事情就是那个贱人犯贱,自食其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那我们还要庆祝什么?有什么好庆祝的?唉!这是家丑啊!真丢人……”
几个人顿时明白了,还是五哥谨慎,在这当子口,家里出现有辱门风的丑事,还跑外面大吃二喝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几个小子一定有问题,要是让瓢把子和他爹听到点风声,还不得把他们几个人的皮扒下来啊!
“兄弟们啊!做事做人一定要低调,尤其是干坏事,更要谨慎……”杨海林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们。
金家四兄弟不住地点头。
几人正在屋子里闲聊着,突然外面有人叫门,金财开门一看,是门房的伙计,说是衙门口来人找杨五。
杨海林听到后就跟着门房伙计来到大门口,一看是个锦衣卫,不认识。
那个锦衣卫也不废话,交代杨海林一些事情后就走了。
等金家哥四个见到他回来后,发现他脸色不好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五哥,衙门口的人找你有事?”金贡赶忙问道刚坐下的杨海林。
杨海林看着四兄弟关切的样子,很欣慰,就跟他们几个说起来。
原来刚刚来找他的那个锦衣卫说,今天一大早,萧卓就带着人去南京了,让人告送他说是公务紧急,不能与他一同前往,自己带人先走一步,让他务必明天启程。
杨海林心里泛起嘀咕,这个特务头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等他带人走后才通知自己?为什么不一起前去南京?就不怕我撂挑子不去?唉!自己是真的不想去,可不去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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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十八章离别大同【中秋快乐】
金贡金财听完,顿时来精神了,他们除了押镖走西口去关外,其他地方哪都没去过,都说中原繁华,比边塞强百倍,这回一定要好好开开眼界。明早儿才出发,两人现在就要收拾东西,气得金喜金发那哥俩直哼哼鼻子。
杨海林则在一旁无奈地笑着,看来人无论生活在哪个年代,都会有很多压力和被动,这就是世俗,只要你想生存就得去拼搏,没有一块可以避俗的乐土,只有自己强大才能摆脱掉被人驱使利用。
午饭过后,杨海林去探望下谭老爷子,等进屋后一看,秀儿也在,爷俩正在说话,老爷子依然如往日一样,不卑不亢,仿佛早上之事不成发生,这使杨海林不得不佩服,看来老爷子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这点小事根本就击垮不了他,最多是生生气吧了。
杨海林跟老爷子说了明日就要启程去南京,老爷子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平常长辈叮嘱将要出门的后生一样,告送他一些在外要多注意些什么,跟锦衣卫交往一定要多加小心。
杨海林认真地听着老爷子嘱咐,感受到长辈那种慈祥的关爱之情,心里面暖暖的。
秀儿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两人说话,此刻她心情很复杂,杨海林这一走不知几时能回来,她心里面觉得空落落的,可当她看到自己的爹对他态度,关怀备至,语气慈祥,难得一见,心里面又很高兴,一个人在那里痴痴发呆,最后还是谭老爷子提醒,秀儿才回过神来,把要走的杨海林送出屋子。
“秀儿,五哥明天要走了,这会儿你就多陪陪我吧!”杨海林摆出一副可怜样,苦着脸看着秀儿,贼兮兮地说道:“要不咱俩找个环境优雅,没有旁人打扰的地方,好好交流交流。”
秀儿听他两句话不到就又开始贫嘴了,“噗哧”一笑,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被杨海林一逗,心情好些,又娇声道:“欺负我可以,但不许你在外面去欺负别人。”
“行,秀儿发话,五哥哪敢不听,不过……”杨海林用一副无赖的嘴脸说道:“要是别人欺负怎么办?难道我不反抗?”
秀儿又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五哥是什么人啊!不欺负人家姑娘就不错了,哪还有敢自己送上门的。”
杨海林头一次见到秀儿醋意浓浓的样子,心里跟猫抓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戏弄道:“你不就是自己送上门的吗?”
“讨厌,放手啊!我爹在里面那。”秀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看四下没人,又小声说道:“五哥,不要这样,会让别人看见的,羞死人了。”
杨海林把脖子一仰,大声道:“怕什么,我们也没干见不得人的事……”
“咳……咳……”
这时,屋里谭老爷子咳嗽一声。
杨海林吓得一猫腰,捂住嘴巴,用小眼睛贼兮兮地盯着门缝,发现老爷子没出来,扯着秀儿就跑,两人找优雅之地谈情说爱去了。
时间对于将要离别的恋人来说是极其短暂的,两人一下午都躲在秀儿屋里说话,晚饭后,杨海林还死皮赖脸地不走,后来一个管事婆子进来说谭老爷子叫秀儿过去一趟,这才没法子再呆着不走,跟秀儿一起出了屋子,一个人回到跨院。
一进屋子,看见春兰正在给他收拾东西,金家四兄弟都不在,一问春兰才知道,金伯有事把他们叫过去了,估计是明天要走,金伯要交代下那哥俩。
“春兰啊!五哥要走了,你也别天天想着我昂。”杨海林坐在炕上,看着春兰在忙活,小丫头干起活来很麻利,认真的样子挺招人的,于是就想逗逗她。
春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近前,看着他说道:“少爷出门以后,奴婢就不能在身边伺候你,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亏着自己,还有要按时吃饭,多注意身子,别着凉,天冷了……”小丫头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杨海林也不嫌烦,耐心地听着她叮嘱,不住地点头答应着,非常听话。
最后看见春兰眼圈红红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杨海林赶紧打岔。
“春兰啊!我也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你放心,五哥我是谁啊!到哪都不会亏着自己的,你就在家好好伺候秀儿吧,等着我回来。”
春兰点点头,没有说话,默默地给他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秀儿抱着两件亲手给杨海林做的衣服过来,看见春兰也在,没有多说什么亲密的话,只是有一搭无一搭地跟着杨海林说话。
春兰收拾完,知趣地出了屋子,刚到院子就看着金家哥四个从金伯屋子里出来,她站在门口没有走,等几个人要进屋被她拦下了,神神秘秘地用手指指屋内,又竖起两个食指,几个人明白后,知道根据地又被占领了,无奈只能去别的地儿呆会儿。
此时屋内,两个人没有说话,秀儿坐在杨海林的怀里,闭着眼睛感受这一刻,离别前的温暖,杨海林也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她,脸贴在她的秀发里,想多给她些安慰,也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此趟去南京,他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就是一个大坑等着自己往里跳,是否能从坑里爬出来,是否能活着回来,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次日早上,天上飘起了杨海林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场雪,雪不大,稀稀点点地打在脸上,随后就融化了,这让出城相送的秀儿显得有些凄凉,杨海林知道秀儿脸上挂着的水珠不是融化的雪水,而是从她眼里流出来的泪水,如果不是谭老爷子在身边,他真想用手擦去秀儿脸上的泪水,想像昨晚那样紧紧地抱着她……
送君千里终究一别,男儿志在四方,不能为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
“秀儿,等着我回来。”
杨海林丢下这一句话,三人骑上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