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最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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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林眼泪汪汪地望着秀儿,感激得都说不出话来,心想:“秀儿,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你比维纳斯还美丽温柔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
秀儿陪了杨海林说了一会儿话,就去给他拿早饭。
早饭过后,那对哼哈二将金贡金财兄弟俩领来一个手里提着药箱子的老者走了进来。
秀儿见请来的郎中到了,要给杨海林治伤,呆在屋子里不方便,打声招呼就退了出去。
郎中在那兄弟俩的帮助下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包扎上,又把了把脉,然后在那张桌子上,一边低着头开着药方子一边对杨海林说道:“这伤口虽多些但都是些皮外伤,内伤也问题不大,有个十天八天就能自己下地了。”
他放下笔拿起那张刚写好的方子,走到杨海林身前继续。
“可是由于包扎的法子有点不地道,以至于伤口多处淤血,需要抓些药来调理下,其他的就没什么问题,多上些我开的疗伤药就可以了。”说完把方子递给旁边的金贡,拿起药箱子跟着金财走了出去,继续给那几个受伤的镖师处理伤口。
杨海林眼睛瞪着身旁的金贡,“嘿!嘿!”冷笑。
只见那金贡昂起头,望着房盖,不敢看他。
“五哥就是厉害,晚上不睡觉,能用慧眼透过房顶看星星,兄弟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听见杨海林嘴里发出阵阵慎人的咬牙声,一个健步窜到门口,回过头来对他“嘻嘻”一笑。
“五哥,我马上给你抓药去。”一溜烟地逃跑了。
等郎中走后,秀儿准备去收拾碗筷,刚要进屋,却听见客栈的门房那里一阵叫喊声,心里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卷:第八章店中遭遇
“边防卫所盘查,所有人都不许走动,等着大人问话。”
这时进来几十个官兵,分头把守住各屋子门口,不让里面的人随便出入。
杨海林从门缝往外张望,见院子中间,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官兵和一个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头戴轻纱黑帽,身穿青色袍子,脸上细皮嫩肉,一根胡须都没长,白白胖胖的,正在听着官兵小旗回话。
“回公公,属下已经控制了整个客栈,您看是否开始盘查。”
“恩”那个太监挽了挽袖子说道:“先把这里管事的给咱家叫来。”
不多时,小旗带来客栈掌柜,还有谭老爷子、金伯和一些商队掌柜。
“这位是咱们宣府的督查使刘公公,有话要询问你们,都要老实回答,不许蒙蔽大人。”训斥完,回头对着那位年轻的太监弯腰笑道:“回公公,人都带到。”
刘公公转过身来,看着身前这几人,嘴角轻轻一咧。
“谁是这里掌柜的?”
“回大人的话儿,小的是这里的管事,您老有什么吩咐?”客栈掌柜赶紧回答。
那太监点了点头,又往四周看看,背着手挺着胸向前走了几步。
“昨儿收到探马来报,洗马林以北发现鞑子骑兵,人数还不少,可能要侵犯我大明,这儿节骨眼上,咱们西厂司礼监掌印汪公公奉圣上之命来宣府督查,咱家怕有探子混入关内闹事,别的地儿咱家可管不了,就是在咱家管辖范围之内可不能出了乱子,否则有负圣上的厚望汪公公的栽培。”
当听到汪公公这三个字眼之时,谭老爷子和金伯互换下眼神,又神不知地回过头继续听着那个太监说道:“今天本不是咱家亲自前来,干这种勾当,没有法子,汪公公可在后面瞧着那,来人啊!”
“属下在”那小旗上前应道。
“给咱家仔细盘查,一个都不许拉下。”
“是。”小旗答应一声,开始指挥人挨个盘查。
刘公公在客栈掌柜请让之下来到正房之内,众人也跟着进去。
杨海林心里有点犯愁,他可是个光杆司令,一没户籍二没路引,万一被官兵当成奸细抓起来那还有个好。正在发愁之际,有两个官兵走进屋里,歪着脑袋斜眼睛看了看炕上躺着的杨海林,回头向刚刚跟进来的秀儿问话。
“他是什么人?拿来路引验证下。”
“这是我五哥,伤得很重,不能走动的。”说完,秀儿紧张地看着杨海林。
那官兵听完眉毛一挑,厉声道:“我说这位姑娘,我向他要路引,又不是让他下地回话,你怎么听不明白那?”
秀儿听完心里干着急,杨海林的情况不好解释,正在为难之时却听见身后有人说道:“这位官爷,炕上那位是我们从路上救下的,他是从悬崖上掉下来摔成重伤,而且还把路引弄丢了,至今头脑还不清晰,不过官爷您请放心,我打一百个保票,他一定不是鞑子派来的探子。”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秀儿对答不上来,紧忙抢先回话。
可那两位官兵根本不吃这一套。“既然没有路引,那就不要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了,至于他是不是鞑子这我们哥俩可管不着。”说完上前就扯起杨海林托下地架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疼啊!官老爷啊!我真的很疼啊,不麻烦二位,我自己爬着出去还不行吗?”杨海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
秀儿见杨海林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焦急,就要伸手去制止官兵的粗暴,却被金发扯住,只见他笑呵呵地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进一个官兵手中,殷切道:“官爷,您行行方便,他身上的伤很重,实在不宜挪动,要不这样您看行不,人就在这里也跑不掉,我跟你一起去回复刘公公,怎么样?”
那两官兵最后看在银子的份上就爽快地答应,又重新把杨海林往炕上一撂,带着金发出去向那个太监报告。
杨海林被人粗暴的折腾一把,骨头都快散架了,躺在那儿疼得之哼唧,心里想:“跟这两王八蛋比起来还是金贡金财比较温柔,奶奶的,这就是古代的大头兵吗?还保家卫国那,一点也不懂得爱惜百姓,难怪满人入关推翻明朝。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过,革命基础就是群众,要爱惜百姓,关心民众,封建社会就是万恶啊!”
“五哥,你怎么样?”秀儿边察看他的伤口边埋怨。“这两个臭兵丁太可恶了,人都这样还要拉出去问话。”
杨海林感受到秀儿真心的关切,阵阵暖流涌上心头,顿时一切痛苦都抛在脑后,偷偷地摸下她的手,贼兮兮地说道:“秀儿,我没事,有你陪着我好多了。”
秀儿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听见他这么一说,才安心地点点头,找块手巾为他擦擦头上的细汗,坐下来陪着杨海林说话。
且说金发被两官兵带到正房之时,刘公公正在谭老爷子他们陪同之下悠闲地品着清茶,看见有人进来后,慢慢地放下茶杯,看着金发三人也没开口,等着那两官兵回话。
其中收了银子的官兵走到近前,低头弯腰一抱拳说道:“大人,刚才盘查之时,发现有个带伤之人没有官凭路引,由于伤势过重不宜挪动,就把他的家人带来问话。”说完,他用手指了指金发。
“刘大人,此重伤之人,我了解一二。”还没等叫金发上前回话,谭老爷子明白怎么回事,紧忙起身走到刘公公近前,在耳边小声说道:“公公能不能进一步说话?”
那太监听完,眉梢微动,心中暗想:“嘿嘿有门儿,看来今天没白出来一趟,要发点小财。”点点头,一句话没说,起身跟着谭老爷子进了里面屋子。
这时正房内几个管事各个心知肚明,不宜说破,不是望着房梁思索就是低着头喝焖茶,那两个官兵对望一眼也没吭声,大厅里一片寂静。
不到一盏茶功夫,刘公公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老爷子紧跟在后面。
“老镖头,其实这事儿也不用背着大家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既然那小哥儿杀过鞑子,咱家想来他也不是探子。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凡事总得讲个真凭实据,光靠一张嘴可不行,要不这样吧。”刘公公落座之后,看着众人正色道:“洗马林距此也不远,快马来回也就一天的时间,咱家这就派个人前去求证下。情况属实这件事儿就过去了,如有另有隐情那可别怪咱家翻脸无情啊!”
谭老爷子赶忙笑道:“大人请放心,小民说的句句属实。”
“好,那就这么着了,你们两个留下看着那个人,如有人没了,咱家看你俩也就用不着再回去了。”吩咐完那两个官兵后,对着大伙道:“诸位,咱家叨扰了,告辞!”在众人相送下带着人拍拍屁股走了。
金发站在大门口,朝着远去的那个太监吐了一口痰,小声骂道:“狗阉人!”
金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他回院忙活去,又看了看正在沉思中的谭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进了院子。
正当杨海林跟秀儿二人在屋子里闲扯时,就瞧见刚才那两官兵再次走进屋子,冷着脸对秀儿说道:“刘公公命我们二人在此看守这人,外人一律不得接近,姑娘,还是请回吧!”
秀儿恋恋不舍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看了看那两恶凶神恶煞,跺跺脚去找他爹问个究竟。
杨海林见那两官兵也不搭理他,每人搬把凳子走出门外,坐在门两边晒太阳闲聊着。他心里很纳闷,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处理的,竖起耳朵听着俩人谈话。
只听见一个官兵说道:“老哥,咱们是卫所的兵,凭什么被一个阉人使唤来使唤去的,千户大人也真是的,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武将风范都没有。”
“大人也是没法子啊。”另一个官兵叹了一口气。
“怕个鸟啊!不就是个小公公嘛!像这样的不入流的瘪三在皇宫里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兄弟,小心祸从口出,虽然那位刘公公不算什么,但你别忘了他身后的主子。”
那官兵听完后叹口气,也就不吭声了。
杨海林从他们嘴里听不出来所以然,索性也就不听了,一个人屋子里想心事。
中午的时候,终于盼来秀儿过来送饭,一边吃着一边听秀儿小声的告送他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杨海林的心才算放下。
等秀儿走后,杨海林看着外面那两个门神正在打瞌睡,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嘿嘿,睡单间,还有警卫站岗放哨,相当于团级待遇啊!这大好的条件不睡觉干嘛去,睡觉。”蒙上带有脚臭味的被子睡大觉。
时辰接近傍晚,杨海林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醒。眯眯瞪瞪抬头往外一瞧,当看清外面那两人之际,顿时喜上眉梢。
第一卷:第九章撒尿是个体力活
门口站岗的两士兵早已不见,换上金贡金财二人,哥俩正在那闲聊着。
杨海林使出点动静,二人一回头见他醒了,赶忙起身拿起凳子上的东西进屋。
哥俩走进屋那一刻,杨海林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主动亲切地打招呼。
“兄弟们来了,快请坐。”
这哥俩被他的热情有所打动,一个托着装有饭菜的托盘,一个手里端着带有药味的大碗,相互看了一眼,又楞楞地盯着杨海林。
“大哥,五哥发烧了吧?还是在说梦话?”
杨海林听到心里觉得好笑,敢情这二位牵着不走打着走,真的好贱。可当听到老大回答的话后,气得直翻白眼。
“老四,以我的经验来判断,五哥这是头脑越来越清醒,终于说人话了。”说完哥俩放声大笑。
杨海林没有跟他们斗嘴,开始询问那两个官兵为什么撤了。
金贡放下药碗,坐在他身边炕沿上,说起事情的由来。
由于刘公公派人骑着快马去洗马林卫所验证杀鞑子的事情,得到了那位赵千户的大力支持和肯定,不仅这样,还为杨海林作保开军方凭证,有这凭证就能证明杨海林的身份清白,而且还可以入户籍。
听到这个好消息,杨海林高兴得坐了起来,抓住金贡的手又细问了一遍,这才把心放下,慢慢地重新躺下。
杨海林知道身份证的重要性,没有它就等于你是活死人一个,到哪都行不通,有了户籍,他就不用装疯卖傻来掩饰自己的来历,高兴了老半天,搞得那哥俩莫名其妙。
用过饭后,哥俩捏着杨海林的鼻子灌下那碗难以下咽的汤药,才算完成任务。
只见金贡拿起被褥要往外走,杨海林忙叫住问道:“金贡兄弟,你这是干嘛?”
“秀儿让我们哥几个换个屋子睡,怕打扰你休息,五哥,今晚就不用再数星星了。”说完,笑呵呵地出去了。
金财也拿起收拾好的托盘,起身问道:“五哥,用不用我把房盖给你捅个窟窿?”
“那倒不必了,五哥这么帅,就怕月亮上的嫦娥看见我睡不着觉。”
金财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心想:“那嫦娥一定是吓得睡不着觉。”
哥俩走后不久,秀儿拿着一副拐杖和一个包裹走了进来。“五哥,看我给你带来什么。”说完,拿起那对拐杖让杨海林看看。
杨海林接过拐杖看了看,用木头制作的,样式简单了一些,不过有着玩应行动就方便多了,满是赞许秀儿的细心与体贴。
“秀儿妹子真好,把我的双腿买了回来,我就用这双新腿走向新生活。”突然觉得不对,忙说道:“那我就成四条腿走路的畜生吗?呸!呸!”
秀儿正坐在炕边上,听到他话后笑得弯了腰,抬头见杨海林也在傻呵呵地看着自己,羞涩地低下头去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些衣服,放到炕上铺开,对杨海林说道:“五哥,这是给你买的衣服和帽子,一会让金财帮你穿上试试,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爹的过于大些,还有五哥你看这是什么事物?”
就见秀儿从包裹里拿出他久违的东西,一个气装打火机和自己的钱包。
杨海林亲切地摆弄这两样东西,心里想,这是唯一从前世带过来的宝物,虽然不比手枪手雷实用,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也值得珍藏怀念。
检查下钱包,里面有一张百元的大钞和两张五十的,还有几个一元钱的硬币。他又发现里面还有自己的身份证,但没敢拿出来让秀儿看,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相片,这东西要是让外人知道那还得了。
“秀儿,这是哪儿找到的?”
“是我在整理你原来的衣物时发现的,不知道是什么事物就拿过来让你瞧瞧,至于那些衣物都坏掉了,五哥,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杨海林瞟了她一眼,脸不红不白的说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看着有种亲切感,估计应该是我所用之物。”
秀儿看到杨海林神志有点迷茫,紧忙劝解道:“五哥,既然想不起索性就不要想了,我看这些事物甚是精巧,可能是哪个女子留给你的。”说完,低下头摆动那顶新买的帽子不再说话。
杨海林心里想,你还真猜着了,这钱包就是女朋友送给他的,原来里面还有张女朋友的相片,有次两人吵架后一来气让他给撕了,为这件事情女朋友两个月没见他。
“我想应该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很温暖。”
秀儿点了点头,又继续给杨海林讲一些琐碎的小事让他解闷。
杨海林身上的伤经过郎中的处理和正确的包扎,恢复的很快,四肢也能够活动,伤口也不太疼痛,在秀儿温暖陪伴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人都有三急,后半夜杨海林被尿憋醒,就想要解手。
“金财,我要起夜,我要尿尿。”喊几嗓子没人答应他,开眼睛看了看,才想起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杨海林心里犯了难,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求人不如求己,万一憋不住尿炕那可就玩大了。慢慢地扶着墙坐起来身子,拿起炕沿上的拐杖再慢慢下地,穿上金财送给他的那双鞋,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鞋摇摇头。
“这小子一年都不洗一次脚吧!穿上他的破鞋都侮辱我洁白的脚,我都成搞破鞋的了,他还舍不得给我,唉!臭点总比光着脚强。”絮絮叨叨地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