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反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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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水胡军见汉军如此凶猛无敌,尽皆胆裂,纷纷抱头鼠窜,顿时是溃不成军!
“中计了!”看着一片大乱的卢水军,夹在乱军中地北宫伯义手脚一片冰凉,暗暗叫苦。
“速退!速退!”北宫伯义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那冉闵真是这般容易战胜地么,那可是连慕容恪都屡战屡败的对手!
“迟了,北宫小儿,拿命来!”乱军中,龙飞看得北宫伯义所在,挥军势若破竹,一阵乱杀,直奔北宫伯义而来。
北宫伯义不认得龙飞,但见此将来势汹汹,估计不好惹,不敢恋战,一拨马,便在亲兵地护卫下向北方落荒而走。
转眼间,逃跑者和追击者换了个圈!
龙飞大怒,要是跑了北宫伯义,怎能称全胜,当下枪挑刀劈,杀死无数挡路敌军,死追北宫伯义不放!
北宫伯义见龙飞只是不舍,越追越近,心中大怒,忽地回过马来,大骂道:“你这汉贼,欺我太甚,老子给你拼了!”‘哇哇’怪叫着,挥动弯刀猛扑过来。
龙飞大笑:“来得好,正好拿你狗头祭我军旗!”也不多话,抬手就是一枪,直刺北宫伯义前胸。
北宫伯义侧身一闪,避过长枪,弯刀在夜空中闪过一道森寒的厉芒,夺砍龙飞头颅。
龙飞心中偷笑,左手将‘鸣鸿’举起,奋力一架!
“当——”一声金铁交鸣中,北宫伯义弯刀崩起,一截刀头呼啸着炸离刀身,乱战中也不知飞向何处去了。
北宫伯义一愣神间,龙飞抬手一枪,正中北宫伯义右肩。
“扑——”一声鲜血激溅处,北宫伯义惨叫一声,不敢再战,伏鞍便走。
“哪里逃!”龙飞还能放到嘴边的鸭子跑了,紧追不舍,越逼越近。
北宫伯义见龙飞如毒蛇附体一般紧追不舍,破口大骂:“小贼看刀!”呼啸一声,将手中残刀掷出,劈头盖脸砸向龙飞。
龙飞大笑,将‘鸣鸿’一格,砸飞残刀,摧马两三个纵跃间,突至北宫伯义身后。
“蛮夷胡儿,看枪!”龙飞急起一例,直刺北宫伯义,誓要刺他一个透心凉。
北宫伯义听得身后风声不善,急回头,见一点寒芒呼啸将至,心中大骇。一侧身,避过龙飞枪势,趁势抓住了龙飞的枪柄,大吼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龙飞忽地笑了笑:“送给你!”右手突然一松,北宫伯义正发力间,突然没有了借力处,身子在马上猛然一晃,险些窜下马去。
龙飞乘此良机,大吼一声:“狗贼,死吧!”手起一刀,正砍在北宫伯义那斗大的头颅上!
“喀嚓——”一声脆响,脑浆迸飞处,北宫伯义大半个脑壳平飞而出。
“啊——”北宫伯义惨叫一声,一头栽落马下,直砸得死硬的地面烟尘大起。
龙飞急勒马而回,一探身抓起了北宫伯义的头颅,举在半空,大叫道:“贼酋北宫伯义已被我斩杀!弟兄们,杀尽胡狗,复我中华!”
“杀——!”‘悍名军’士气大振,那攻势如同水银泄地、滚汤泼雪,直杀得军心尽溃的卢水军大败亏输,一气逃往大营而去。
冉闵和龙飞挥军紧追不舍,只不费吹灰之力便趁势攻入卢水军营盘。一时间,大批杀得眼红地汉军在营中左冲右突,见人就杀,逢敌就斩,还四面放起火来,只可怜那些卢水军无路可投,大部分俱死于乱军之中,只有少量逃散!
……
天色将明时,三路游击之军俱来回报,果然吓退了马尊、刘辩、宇文成超三路援军。
冉闵大喜,谓龙飞道:“思武所料果然不错,如今,便可依后计而行了!”
龙飞点了点头,看了看一片火海的卢水军营,微笑道:“今日杀得痛快,若这般痛快淋漓的战役再来得数场,胡贼便无兵可用了!”
“哈哈哈!”冉闵大笑道:“我也要看看,这次再破了诸胡联军,那姚弋仲还拿什么跟我斗!”
想及姚弋仲听到北宫伯义全军覆灭时的晦气嘴脸,冉闵和龙飞禁不住便大笑起来。
当夜,冉闵和龙飞便率万余铁骑潜行向北,消失于茫茫的夜幕之中。
牙水之畔,只留下一座焚毁的营盘和那堆积如山地尸骸!
正文第六十九章五战浴血狂
更新时间:2011…3…1913:22:53本章字数:11508
第六十九章五战浴血狂
PS:周日休息;但周一爵士会尽量多更新一些;大家见谅!身不由已;嘿嘿!
三河镇,只不过是河南中部的一个小镇而矣。之所以得名,乃是河北中部三大河:子牙河、滏阳湖、滩沱河在此相汇。
由于此镇地处鲜卑人势力边缘,所以一时没受战火的袭扰,镇中的胡人百姓虽整日里心神惶惶,但却也有惊无险。
而在三河镇南靠近河边的渡口附近,却一排并溜着数以千计的大小船舶,河岸的左近更是立起了一座座庞大的营垒、连绵十数里。
这正是从章武等郡开来的拓拔德宏率领的十万鲜卑族大军,经过三日的忙碌,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渡河船只,正准备明日便渡河南进。而滠头则正在东南方四百余里外,鲜卑军只要一过了三河,四五日即至!
夜渐渐深了,鲜卑人的营垒也渐渐归于安静。营中的灯火一处处的熄灭后,巨大的营垒仿佛就像一只只隐没于黑暗中的猛兽一般,散发着诡异森寒的气息!
在三河以北七八里外,有一座小小的山丘,叫杨各山。山下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因山而得名杨各庄。
此时夜已深,无论是杨各山或是杨各庄都已陷入了黑夜中的沉默。
突然间,杨各山头茂密的草丛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有十数匹骏马飞驰而上。在这夜深人静的黑夜中。显得非常地突兀和诡异。
龙飞立在山头,静静地打量了片刻鲜卑人的连营,回头看了看尚在沉思中的冉闵,笑道:“天王,来巧了,明日赶到的话,恐怕拓拔德宏就已经开到河南了!”
“嗯!”冉闵点了点头。神色间颇有些兴奋之意:“拓拔德宏万万想不到我们并没有隐伏在马尊等附近,而是直奔他来了!思武。你看!这拓拔德宏以为自己深处数支胡军最北面,非常安全,竟连‘夜不收’游骑都没有派,岗哨也不多,实乃天助我成功也!”
龙飞笑着补充道:“最妙的是,我们不是从南边来的,而从西边的饶阳偷偷渡河。绕了个圈,杀他到屁股后来了!天王请看,这拓拔德宏地营垒和防御重点明显是南重北轻,待会我等杀将进去,想必非常容易!”
冉闵点了点头,挥鞭一指前方连营正中道:“思武,拓拔德宏分营五座,大小不一。想必是为了平衡不同山头,便于指挥。我看,我们不必管其余四座小营,可挥军直突中军,只要擒斩了拓拔德宏,其余四座小营不攻即破。你看如何?”
龙飞盘算了一下道:“天王所言甚是,我军只有一万三千骑,只有集中兵力,方可形成一支强有力的拳头,一旦分散攻击,恐怕一座营盘都破不了!”
“好,便如此决定吧!”冉闵点了点头:“我们即刻下去,大军悄悄绕过山下地杨各庄,直扑拓拔德宏的中军!”“喏!”龙飞拱了拱手。
一行当即悄悄下山,隐没于浓重的夜幕之中。
……
夜越来越深。忽然天空中飘过一片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天地间猛然黑暗起来。
一阵狂风突然平地而起。卷起满地的灰尘和沙粒,带着湿湿的潮气便在大地上肆虐起来。
“好像要变天了!”一名守卫中军大营的鲜卑巡兵看了看天,有些担心地道。
“可千万别下雨,明天要渡河呢!要是风大雨急地话,可是很容易翻船的,我可是不会水!”另一个巡兵脸上也有一些忧色。
“放心吧!要真是下雨的话,大帅应该不会下令渡河的,太危险了!”一个领头的哨长安慰了一下众人。
“唉——!”另一名鲜卑巡兵叹了口气,伤感地道:“这一次和汉人打仗,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家去见妻儿!听说那汉人冉闵可厉害着呢,每役必手刃敌兵数百,平生更是无一败绩!”
“是啊,我们鲜卑人最厉害的大将慕容恪都被他杀得大败亏输,这次恐怕也够呛!”一名鲜卑巡兵附和道。
一时间,气氛忽然变得沉重起来,想起一行人可能都会战死沙场的可怕前景,这些巡兵都不说话了,一脸的哀伤和忧愁!
“都胡说些什么!”那哨长强笑一声,骂道:“我们这次好几个族联合起来,人数足有三四十万,那冉闵不过八九万人,怕他作甚!”
“可是,我听说卢水军前几天已经被冉闵率军荡平了,四万人几乎死伤殆尽。你们说,冉闵会不会杀到这里来啊!?”一个鲜卑军怯怯地道。
众兵顿时变色,神经质地左顾右盼起来,好似汉军已然杀到附近一般。
“胡说八道!”哨长也被吓得有些心慌,斥责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听说那冉闵还在南面对付马尊那几路军呢,哪有空来对付咱们,放心吧!”
诸军这才一时安下心来。
忽地,哨长也叹了口气道:“只要这次不死,中原我是不想待了,还是回草原去吧!中原再好,也是人家汉人地地方,人家不欢迎咱们,咱们就回老家好了!整天杀来杀去的,太提心吊胆了!”
“那也得有命回去才行!”一个鲜卑军苦笑着说。
忽地,北方的天际突然来传来隐隐的奔雷声,深沉而急促!
“咦!”哨长惊奇的抬起头来,愕然道:“难道真的要下雨!”
忽地,一名鲜卑军脸色微变道:“不对。好像不是雷声,是马蹄声!”
毕竟是马背上地民族,这名鲜卑军立即伏下身来,将耳朵贴在地上,略听片刻,猛然站起身来,脸色如土。骇然道:“果然是马蹄声!听这声势,大概有上万人。而且离此已经不到二里了!”
“什么!?”哨长大吃一惊,正要发出警报,忽地又犹豫道:“从北方而来,应该不会是敌兵吧,会不会是咱们地援兵!?乱发警报,可是军中大忌,是要杀头的!”
众军一时愕然。也都拿不准主意。
就在这一犹豫间,滚滚的奔雷声越逼越近,更见清晰起来。
“杀——!”忽然间,旷野中爆发出一片惊天动地的喊杀声,那冲天的杀气显然是并不友好的表示!
“果然是敌袭!”哨长脸色大变,大吼道:“快发警报,敌袭——!”
“嘟呜……嘟呜……”一阵阵刺耳的鼓号声猛然在营中炸响,尚未等一通鼓号吹完。那铺天盖地地汉军铁骑已经席卷着狂风、沙尘,挥舞着死色的寒芒,猛扑而至。
“杀——!”一片山呼海啸地喊杀声中,无数飞索抛出、套住了一片片寨栅。
“轰隆……”一片巨响中,无数根寨栅纷纷拔地而起,裂开了一条条宽敞地大道。
大批汉军铁骑蜂拥而入。死色的寒芒急旋而起,那支刚刚发出警号地鲜卑巡兵根本未来得及逃跑,便被淹没于乱军之中。
果然,这一仗他们都回不去了!
“踏平胡营,扬我汉威!”乱军之中,也不知是何人咆哮了一声。立时间,营中满是怒吼的汉兵:“踏平胡营,扬我汉威!……”
这支身经百战的铁血劲旅疯狂了:他们冲入胡人帐蓬中,将大批尚在熟睡中的胡兵马踏刀砍,尽皆杀死。赤红地鲜血染红了帐蓬;一只只帐蓬被怒吼的汉军点燃。无数惨叫着的鲜卑军满身火焰逃将出来,却立时被奔腾的汉军铁骑砍杀在地……
巨大的营地中。满是杀戮的快感和死亡的哀嚎!
鲜血霎时流成了河,尸体很快铺满了地,在血与火的狂涛中,那支记起了祖先辉煌和荣耀地汉军铁骑势若破竹,疯狂席卷向中军大帐!
夜虽然已经深了,那拓拔德宏此时却还没有入睡,在油灯下挑灯夜看‘孙子兵法’的他不知不觉进入了假寐的状态。
突然间,营中那奔腾如火的喊杀声和那漫天而起的烈烈火光惊醒了拓拔德宏。听着帐外急促惊人的号角声,拓拔德宏脸色大变,霍地站起身来,大步迈出帐外。
“启禀大帅,北方有大批汉军杀入我中军大营,正到处杀人,四面放火,杀向中军而来!”一名亲兵飞身来报。
四十许岁地拓拔德宏虽是文官,却颇有胆略,而且自幼习武,绝不像一般的汉族文官那样一样一遇战火便吓得麻了爪。
这时的拓拔德宏脸色反而平静下来,他看了看北方那漫天的烽火,又听了听那湍息如雷的马蹄声,急问道:“可知敌军大概有多少人?”
亲兵慌道:“乱军之中,只觉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汉军,不知有多少人马?”
拓拔德宏略一盘算,忽地大笑道:“果然不愧是冉闵,好一招声东击西,我上你的当了!不过,想灭我拓拔德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你有多少骑兵,至多不过两万而矣!”大喝道:“来人,速传令左近四营火速来援!还有,再调‘猗卢’军前来中军布防!本帅倒要亲自看看,那冉闵有多厉害!”
“喏!”几名传令兵纷纷而去。
不多时,一支约有五千的鲜卑精锐迅速开赴过来,在中军前布开了防线。
这些鲜卑军步骑都有,人人神情阴冷凶悍,都穿着红色的重铠,看起来像就是一片舞动的烈烈火焰,给人以一种巨大而强烈地视觉冲击感。可以想见,这支看起来异常威风、杀气冲天地军旅便是拓拔德宏看家的老底!
“冉闵,来吧。让你见识一下我‘猗卢’军地厉害!”拓拔德宏手按剑柄,遥望北方,冷冷一笑。
……
浓烟烈火中,龙飞纵马向前猛冲,一路左砍右刺,虽身陷重围亦毫不停歇。因为他知道,骑兵的优势便是在速度。一旦停滞下来,还不如一个步兵强悍!
忽然间。一队鲜卑步骑在一名将领的指挥下拦路杀出,大吼道:“章武大将桃豹在此,汉狗休得猖狂!放箭!”
“嗖嗖嗖……”一阵乱箭如雨般射来,像黑压压的蝗虫一般。龙飞变色,急舞动刀枪,奋力格挡。一阵‘劈拍’乱响声中,来箭尽皆崩折。只不得近身!
但龙飞身后的几名‘悍名军’骑兵却没有这般功力,措不及防间纷纷被乱箭射中,惨嚎声中,纷纷血溅五步,栽落马下。
“可恶!”龙飞大吼一声,一拍马冒着乱箭冲近敌军弓弩手,随即刀砍、枪刺,只杀得鲜卑弓弩手如雨扑倒。一片惨嚎之声。
那脸色黝黑的桃豹见状大怒,呐一声喊,使一柄大砍刀,扑将上来:“呔,南蛮小儿,看刀!”
龙飞怒发。双眉倒竖,大骂道:“蛮夷胡酋,也敢辱我大汉!今日必取你狗命!”拍马直冲上前。
“叮——”龙飞出枪,与桃豹交手一回,不分胜负,各自错开。
忽地,有麻秋从身后赶来,大叫道:“将军休慌,我来助你!”
龙飞大叫道:“休要管我,快领兵扑向中军。斩拓拔德宏的狗头去!”
麻秋犹豫了一下。大叫道:“将军保重!驾——!”自领一军,避过眼前乱战。直冲向中军而去。
龙飞眼眸中怒火冲天,真有点血贯瞳仁地味道,忽地大吼了一声,摧马再扑向桃豹。
桃豹也不堪示弱,大砍刀舞动如飞,刀光霍霍,旋斩而来。
“呔!”龙飞暴喝一声,枪影中虚晃一招,诱得桃豹砍刀出迎,左手却奋起一刀,连头带背将桃豹斩于马下。
“扑哧——”一声那激溅的鲜血喷了龙飞一头一脸。龙飞仰天大笑,枪势重重、刀光霍霍,杀开一条血路,直冲向中军而去。
……
眼前满是冲天地大火和升腾的浓烟,数十步外,便不见人影。有的也只有那充斥于耳、令人热血沸腾的喊杀声。
龙飞斗志昂扬,铁骑如飚,率军一阵乱杀、势若破竹。突然间眼前一空,竟已经杀透重重阻隔,来到了空旷的中军附近。
“杀——!”尚未等龙飞看清形势,先到一步的麻秋已经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