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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宋小县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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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时辰未到,县衙大门紧闭。众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一直到辰时三刻,县衙才开了大门。衙役还不及招呼,就被众人推开一拥而入,就到了大堂前。

只听一声“升堂!”,衙门的大鼓轰隆隆就擂得山响。皂隶分两班站立,威武声声。

明镜高悬下,胡道生板着一张脸,踱步出来坐定。

主簿高声道:“传犯人梁玉喜过堂。”

两名衙役从大堂侧面拖着梁玉喜出来。堂下立时骚动起来了。

主簿喝到:“犯人梁玉喜,抬起头来。”

梁玉喜勉强抬起头,面上挂了冷笑。堂下的赵月娘看他从容镇定,那还是以前那个半大小子。虽说人变得黑瘦了一些,眼神里也很是疲倦。但那目光专注起来时,透出的一股子劲,似乎跟他的年龄如此不配。

五娘隔着面纱,看他被拖上来后身上的斑斑血痕,心里一把就被揪紧了。若不是自己前后都是人,挤得人不好动弹,她差点就放声哭了出来。

而人群最外面的王雨鹛,倒是冷眼旁观着,每到把目光放到梁玉喜身上时,她就提醒自己,别看了,盯住柴宗训等人的动静。饶是柴宗训等人也在人群中无法动弹,她也强迫自己不要多看梁玉喜一眼。

主簿拿起一纸判词道:“犯人梁玉喜,身为林场执事,为私伐官林,被木营差人李虞侯所扣,巧言脱身后,怀恨在心。尾随死者,寻机得手,利剑砍杀差人。凶顽残虐,分尸异首,终因天网恢恢,明眼人甚多,识破凶情。本司现依大宋律令,今酌情处断,判犯人梁玉喜……”

第五十四章 卫王

只听堂下一声大喝,“且慢!”

胡道生抬起头,眯眼细瞧,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道人一把推开人群前面的衙役,大步走到了堂下。

柴宗训不觉差点惊叫出声,“大父?”

这道人正是卫王乔装的。胡道生一开始想,谁这么大胆,敢咆哮公堂。又觉面熟,后赫然想起是谁,忙起身走下来施一礼。道:“这位道长,可是……这到访是为何?。”胡道生见符彦卿一身乔装,并未亮明身份,也不好立即说破他。

符彦卿一摆手道:“你这官威如此之大,贫道还受之不起。”

胡道生一愣,也不知卫王这是什么意思,忙道:“道长到此,不知是有何见教?”

“我就是来看你审案的,看看这冤案是如何铸成的。”

胡道生讪讪的笑道:“本官这也是秉公断案,道长说笑了。”

“啊,那我就看看你如何秉公断案,你就审你的案好了。”

胡道生心里纳闷不已,这卫王乔装一番在堂上来一闹,究竟要唱哪一出呢?莫不是跟这小子有什么关系?还是纯粹消遣我来了?

主簿站一边看这道人不寻常,胡道生也一反常态,就不敢再念判词,着急的看胡道生的眼色。胡道生踱了几步,给主簿使个眼色,让他继续念下去。

“现如今判梁玉喜……”

“判什么判!”符彦卿一边又打断道,“这案子都还稀里糊涂,就要下判了?连黑松山都出了谶言说这是个冤案,哪个糊涂官还在判案?”

胡道生见卫王也不给自己一点面子,道:“道长,本县也是朝廷命官,升堂断案是我的本分。若是本县断案不公,还有府台大人和提刑官。道长莫被山野村夫以谶纬之言迷惑,谤我审出奇冤来。您要不先后堂歇息……”胡道生原本想暗示他先下去,自己也好下台。

符彦卿:“罢罢罢,我看你是要糊涂到底。我原本还念你父亲与我有些情谊,看得见你知错改之。没想到你这要一意孤行,今日,贫道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枉法裁判了。”

胡道生见他越说越离谱,完全不管自己在堂下百姓面前的威严,心里就老大不高兴。心想,你要是跟这案子的凶犯有交情,你递个话也好啊,怎么倚老卖老的不给我一点面子。哪我这县太爷还怎么当了?

其实,这符彦卿这样闹,他是怕刚才柴宗训忍不住出来闹,所以,他才站出来先闹一通,既让胡道生不好撕破脸,也不好把案子断下去。

胡道生郁闷至极,他也知道这卫王现如今虽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权势,但人家好歹跟自己父辈有情谊,儿子还在朝廷为官,这脸哪里敢撕破了?

主簿看胡道生脸色难看,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也不敢贸然的咋呼什么,就试探悄声问胡道生“太爷,要不我们先退个堂?”

胡道生没好气的点点头,主簿高声说道:“现太爷有些不适,今日暂过堂至此。将犯人押回大牢。退堂!”

衙役架起梁玉喜就要押下去,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一声:“放人,放人……”那看热闹的人也纷纷附和,“放人!放人!”的喊叫起来。这县衙一时热闹起来,

胡道生在清河县为官几载,还从未如此被百姓哄闹过,大怒道:“谁在咆哮公堂,给本官乱棍打出去!”

众衙役手持杀威棒,向人群挥舞而去。还未待棍棒挥拢,人群哗啦一声散开,出了县衙,纷纷往大街小巷跑,作鸟兽散。

符彦卿趁乱拉住柴宗训的手,混在人群中就往福临酒楼去了。

几人进了包厢坐下,柴宗训急问道:“大父怎么没走吗?”

符彦卿:“我顺路去阳谷县看你母亲了,听说你还没回去,逗留在清河县,而清河县近日也怪事连连,你母亲和我都不放心,就又回来看看。”

“让大父挂心了。大父怎知梁玉喜的冤情?”

“我在清河县听了些传闻。今日我看你在县衙门口,作势要哄闹,怕你抛头露面的,就先你一步站了出来。”

贾白羽:“今日全靠卫王了,要是没有卫王,那贪官就要斩了梁玉喜……”

符彦卿有些怪责的看着贾白羽和陈公,“我不是为梁玉喜如此的,你们在外面抛头露面也不提防,这清河县到处是武德司察子的行迹,你们还浑然不觉?”

陈公倒吸一口冷气,“武德司在清河?”

“你们在清河县逗留多日,必定已经被武德司的人盯上了,不知你们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柴宗训于是就将上黑松山见虚印道长,老真人算命,下山进林场,结识梁玉喜,为寻宝物,被沙陀人围困等事一一讲给大父听了。

符彦卿听完后,似乎倒没有刚才那么沉重,说道:“想不到,这个梁玉喜还是个贵人,这如此一个仁义的灵童,看来是非救不可了。”柴宗训等人见符彦卿脸色好转,也附和着点头。

“这沙陀人人偶之事……”符彦卿低头捻着胡须沉呤着说,“早些年我也听说过,原以为只是个传说,没想到还真有此事。此事朝廷定在几日内知晓的,这是朝廷现下必须应对的,这事他们自己管去。这北方刚远征后,北汉和辽国尚还没有休整好,不敢贸然趁虚而入。唯独这南唐和吴越两国,这几年虽是没有胆子,但此时此地突然添了一支人偶叛军,不光骁勇善战,还能威服对手,这一定会长这两国的野心。他们少不得要巴结沙陀人的。那时,清河县真会成为一个包藏祸心的地方。”

陈公:“卫王说得是,如此,天子倒是不会再在意郑王和卫王了。毕竟这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更多。”

柴宗训摇摇头,“不然,圣上在不在意我们,此时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要知道,这大宋朝虽不是柴家人的江山,但黎民百姓动荡这若许年,也吃够了战火的苦头。大宋朝现在虽是姓赵,但天下还是那个天下,黎民还是那些黎民,让百姓少遭罪才是心怀天下人真正的夙愿。”

符彦卿频频点头,连声称好。“郑王说得好,此时个人安危比不得这天下大事了。难得孙儿有此胸怀,的确是长大了啊。”

正在几人言谈间,酒楼掌柜敲门而入,说道:“公子爷,虚印道长他们来了。”

柴宗训忙道:“快快请进。”

虚印道长、董书怀和马德贵三人抱拳入内,符彦卿和柴宗训等人也起身相迎。几人落座后,符彦卿道:“大指挥,多年不见,还是英武如当年啊。郑王近日承蒙你和两位义士照料,多谢啦。”

虚印忙回礼道:“卫王过谦了,折煞贫道了。我虽是出家人,不过柴家也是如我父母家人一般,我真能忘记以往的恩典。这几日,贫道只顾对付这凶狠的沙陀人,少于照料到公子,卫王见谅。”

陈公一旁急问道:“道长回转去后,那沙陀人如何?那谶纬之言可否是真?”

虚印:“那日巨响后,我们回转林场,眼见林场外树林里现了一个大洞,二三丈宽,发着蓝光,甚为奇异。阿布洪曼和肖骁申也不知其为何如此,在洞口徘徊许久。那洞口最奇异的是,若是人或是尸身,都无法被投进去,若是投什么物件,就会被悬在洞口之上……”

“那悬在半空的谶纬之言看来果然是有了,”陈公急道。

虚印:“陈公,这谶纬之言乃是天作巧合,说的都是虚实之间的事。老天爷的说法向来如此。那沙陀人现紧闭了大门,正修炼剩下的人偶。今日我们也是听猎户说,县衙要升堂,才急着进城来看看,也想商量怎么救得了梁玉喜。”

符彦卿对柴宗训道:“我临来时,你母亲把丹书铁劵给了我,看来,这东西是不是可以给这小子用用。”

陈公:“那丹书铁劵写明是柴家人,这个如何可用呢?”

虚印:“此券正合用。”

众人忙问:“为何?”

第五十五章 抓鬼

虚空一大早,让道童用担子挑了法器等物,就来到了东闾府上。

赵月娘到县衙听审去了,临行也有交代,李雎儿就理所当然的出来招呼人看茶。吃了一盏茶,念空见李雎儿一脸淡然,也不好立马上去说什么贴己的话。

李雎儿招呼完后,就回房去了。她一走,念空心里空落落的,就在后堂一边摆法器,一边睃巡李雎儿的影子。心想,这师妹今日看上去也是刻意梳洗打扮,只是不知她是不是为自己这样?也怪自己,怪自己那日没好好哄哄她,要不她怎会这样不高兴……

其实,这李雎儿一再挑逗他,哪是他嘴上哄哄就能行的。两人原本自小就有情愫,心里也都有彼此,甚至都看成此生唯一的情人儿。但终究是天不遂人愿,一个作了大户人家的小妾,一个遁入空门。若不是李雎儿按捺不住,要把思念之情,化作一腔的柔情交付于他,念空自不会泛起往日的遗情。

念空见李雎儿自进门时露了一面,就再也看不到了。手里口里虽是守诀念咒,心里却如揣了只兔子在里面横冲直撞,哪里有什么心思做法事。

耐着性子过了一炷香,念空一手举桃木剑,一手拿符纸就念念有词的出了法堂。他仗剑在后面几个院落转了一阵,估摸清楚这老爷卧房和大娘、李雎儿的卧房都在一个院落里,小姐卧房在另一个院落。这后面还有几个院落,除了厨房、杂物处有几个下人外,只有几个丫鬟在候着老爷。

他心想,此时正是好时候,我若错过了,师妹的面就再难见得到了。他转回老爷住的院落,进到老爷房里,见老爷正昏睡中,就举着桃木剑道:“闲杂人等,且退出院子,休碍我捉拿恶鬼。”言毕,念念有词的在老爷房内比划开来。

几个丫鬟见道士作法,听说有恶鬼,生怕被恶鬼上了身,忙退出院子。

念空见人都走了,对床上躺着的老爷虚晃了几下桃木剑,那老爷在昏睡中毫无动静。他探头看院落里也没有人,于是就退了出来。走到李雎儿的门外,仗剑叫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一把推开了门,就跨门而入。

你道他怎知那一间是李雎儿的卧房,原来,这李雎儿自小即爱在闺房的门上挂一个风铃,且那物念空一看就熟悉。

他一脚迈进门后,李雎儿正坐在梳妆台前,原本独自对着镜子。此时被推门声一惊,回过了头来。

其实,她早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她也一直没动声色,看他要做什么板眼出来。

李雎儿见念空仗剑站在门口,呆立着,就道:“道长这是要到我屋来抓鬼吗?”

念空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他看着手中的桃木剑,点点头道:“师妹,我就是个鬼,要不你用此剑砍了我吧。”

李雎儿起身过去,将他背后的门关上,凑近他的耳朵,颤抖着说道:“那好,我就来抓你这心中的鬼。”她夺过他手中的木剑往地上扔去,拦腰将他抱住,芊芊玉手就去摸他的心窝。

念空轻叹一声,捉住她的小手,回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人儿,那一双眼睛背后分明跟自己一样的迷乱。他心道,此情此劫,由不得念空了……

正是,落花流水均有意,恰如春水向东流。

却说,赵月娘和东闾珏,从县衙出来后,也没见柴公子等人的踪影,不知他究竟遇见了什么事。等了一阵不见人影,心想,莫不是他有事要与县太爷交涉一二,或是有其他要事去办,来不及言说一声就走了。赵月娘原本想,这初十必办的大事,若是梁玉喜出不了狱,就想跟柴公子商量,看能不能派个人帮忙去做这件要紧的事。

半响后,赵月娘只好吩咐管家起轿回府,东闾珏的小轿也随她一起回府。一路上,她心里都盘算着,这府上的第一等大事,还是这洞穴的按时开启。以柴公子救梁玉喜的心胸,他是一个完全值得信赖的人。若是把此事托付给他,一定错不了。哎,只可惜,柴公子不告而别后,这府上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了。

眼看这一日来了后,还没有个可行的办法,赵月娘是越想越急。她想,如实在不行,就差管家杜子辛去一遭了。

一行人回到东闾府,只见大门口一位老者牵了一头的毛驴,被看门的老杂役拦在门外,两人正说着话。府上轿子一回来,看门老杂役就给老者指点着。

杜子辛上前忙问怎么回事,赵月娘和东闾珏也下了轿。

赵月娘见这老者,高大瘦削,一身粗布衣衫,蓬头垢面,须发灰白,约莫已过古稀之年。模样虽说看上去还有些精神头,但眼神呆滞,面带憨傻的笑意。他牵的那头毛驴也是,瘦骨嶙绚、无精打采的。

若说是个叫花子吧,又有几分不像。更像是个山野村夫而已。赵月娘以为是个求善心的,就没有回头理会,径直就往里走。她想,这些事体,府上也不是遇到一回二回了,管家自去打发了就是。

她刚迈进门,杜子辛就追上来道:“大娘且慢。”

她与东闾珏都回转了身,杜子辛说道,“这老头口口声声要见老爷,不知何故?”

赵月娘想管家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谁瞎说都要好对付吗?就听他继续往下说,“他还自称是东闾府的太爷。”

赵月娘心想,这老疯汉要怎地?“他说他叫东闾昇。”

东闾昇?东闾昇?这名字有些熟悉,应是听老爷讲过。虽说在祖宗牌位里,没这个人,但……

对了,莫不是……赵月娘心里咯噔一下,忙回转身来去看那老者。只见老者正傻笑着看自己。虽说这身形和眉眼之间有些太爷在时的模样,但这府上莫说老爷从小也没见过大太爷东闾昇,连管家和老佣人都没见过。从年龄上看,这老者倒是有几分像……

正在赵月娘犹豫间,东闾珏道:“娘,这东闾昇是谁啊?”

“是你大爷爷。不过我也没见过,你爹也没见过。”

“我看他跟爷爷挺像的,莫不是真的?”

赵月娘若有所思,点点头对管家道:“大管家,你把他带到后面去,安排洗涮一番进些饭食后,一会领到后堂来。”

吩咐完后,赵月娘就兀自与东闾珏往后院去了。

到后堂一看,念空正做完法事,在收拾法器。赵月娘上前道:“道长辛苦了,府上诸事烦乱,礼数不周的地方多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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