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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宋小县令-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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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一下子来了兴致,心里也巴不得女儿说的就是卫王。

东闾珏脸一红,“娘才是瞎说,女儿心里有谁,女儿怎么不知道……”

“那你们成天混在一起做什么?难道真是师兄师妹一起修习功课?”

“娘,我跟谁混在一起了?人家卫王好歹也是我师兄,你别乱说……”

赵月娘看女儿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甜蜜,知道女儿对卫王是真动了心。

“就是不知道卫王那边什么意思?如果你有情,他也有意,那我就找贾先生问问……”

东闾珏听到娘要找师父问,又羞又慌乱,忙起身说道:“娘,你可别问贾先生了,最后还把师兄也吓跑了……”

赵月娘显然觉得女儿的想法太好笑,“这男未婚,女未嫁的,难道就不能问问?何况你师父也是个很通达的人。你是怕吓着你的师兄了吧。”

东闾珏走后,赵月娘也沉浸在女儿有了心上人的喜悦里。就叫翠萍去把大管家叫来。不多会,杜子辛来了。

赵月娘说道:“大管家,你一会把铺子的事,都给大小姐交代下。看看她能处理得了多少就算多少,你也帮着她拿拿主意。”

杜子辛应答是。

“还有,你叫人去县衙请贾先生来府上一趟,就说我有话想跟他讲。”

“大娘,贾先生他们已经没在县衙了……”

“哦?他们不在县衙,去哪里了?”

“贾先生前几日倒是说过,这个我找得到地方。”

“贾先生他们不在县衙,可说过为什么没有?”

“这个倒是没听讲过……”

杜子辛走后,赵月娘也纳闷,卫王他们怎么就不住县衙了?又想起梁玉喜前几日提到李雎儿那事。

她不禁长叹一声,也不知该怎么处置李雎儿。她清楚,自己的软弱,就是在助纣为虐。可要是大张旗鼓的惩处李雎儿,东闾府的脸面就不知搁哪里了。这也是她迟迟未处置李雎儿的原因。甚至,她都极力想回避这个难题。

有时,她就独自一个人到老爷房里,对着昏睡的老爷说上一会。就是在老爷醒来的一刻,明知道老爷眼里透出的是痴傻,她也不敢再提李雎儿的事,又生怕惊着了他。

她也许久没见李雎儿来请安,听翠萍说,李雎儿倒是可以动弹了,但她几乎都没再迈出过卧房。

赵月娘也知道她在等什么。这样安分的等着,其实给了赵月娘无形中很大的压力。这让两个人都觉得自己面对的,都是很难决定的事。

这事是不能再拖了。就算是没什么好的法子,赵月娘觉得还是有必要把李雎儿叫来,两人当面说点什么。

她站起身叫来翠萍,让她把李雎儿叫到老爷的书房来。然后,自己就去书房等着。

隔了一阵,翠萍先来回话,二奶奶已说马上就动身过来。

赵月娘在书房耐心的等了一阵,李雎儿仍然没有来。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就让翠萍再去催。

赵月娘有种预感,李雎儿似乎不再是自己以前眼里那个听话的李雎儿。梁玉喜说的也许都是对的,她不光跟念空有染,还偷拿了东闾府的传家之宝。

终于等到了李雎儿,只见她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脸上挂了一丝捉摸不定的微笑,这让赵月娘心里一沉。

再怎么说,赵月娘虽然是个心慈面善的人,但她自幼就在大宅子里长大,看尽了大宅子里人的世情百态。而且当家多年,不光是沉得住气,也掌得了舵。

她使了个眼色,让翠萍给李雎儿搬了个绣凳,坐在自己的下首。李雎儿稍楞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并问道:“大姐叫我来,不知是何事呢?”

赵月娘听她说话,语调平稳,又若无其事的,毫无什么愧疚之情。心里就有一股火气升腾起来,她暂且忍了忍,说道:“你身子都好了吧?”她也不等李雎儿回答,继续道:“今儿叫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听你当面跟我一个人,说说你跟念空的事,还有书房里宝匣的事。”

李雎儿也早料到是这些事,不过,此时她是脸色大变,就大声说道:“大姐,这事我可是当作你和梁玉喜的面,都说清楚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赵月娘见她甚至都没低一下头,反倒显得活天冤枉似的。就冷冷的说道:“你说是你说,还得我答应才是,难道东闾府当真没有家法了,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关?”

李雎儿一点也不让,“大姐说这话我不同意。东闾府的家法是老爷执掌,什么时候轮到妇道人家做主了?”

赵月娘听到这话,话也被噎住了,看着李雎儿一副陌生的脸孔,脸刷一下就白了。

李雎儿根本都不正眼看她,自顾说道:“我伺候老爷那么久,他在醒的时候,也说过,要我跟大姐一起好好看顾好这个家,但也从来没说,我们两人就可以做这个家的主。大姐你说,老爷这话,可还有其他什么意思?”

赵月娘显然没有想到李雎儿会直接来撼动自己的地位,她强压着心里的怒火,瞪着李雎儿说道:“你才到东闾府几天,敢跟我这样说话?”

李雎儿并不发怵,大惊小怪的说道:“大姐怎么啦?我那句话说的不对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贱人

赵月娘气得七窍生烟,骂道:“你这个贱人,你不仅目无大小,还欺瞒老爷,做出伤风败俗、见不得人的苟且事来。不好好思量自己该怎么悔改,反倒还理直气壮的给自己贴金。要是老爷当真醒来就好了,非打断你这贱人的腿不可。”

李雎儿第一次听赵月娘骂出如此恶毒的话,知道把她逼急了。也没想到赵月娘也有这一副面孔。

她也不示弱,冷笑道:“大姐,你骂我贱人?我从小到大还没一个人敢这样骂我。好,骂得好。那我就贱给你看看!”说完,起身拂袖而去。

赵月娘脸色苍白,心口发闷,嘴里就叫翠萍。翠萍急急忙忙进来,看大娘捂住心口的样子,急的忙要去叫人。

赵月娘摆摆手,翠萍忙哭哭啼啼的给大娘抹心口,她才缓了过来。

等自己喘气平稳了,赵月娘给翠萍说道:“你去把大小姐和大管家叫来,快……”

翠萍忙跑出门,去叫大小姐和大管家。不大一会,东闾珏和杜子辛惊慌失措的就跑了过来。

东闾珏许是在路上就问了翠萍,急的是眼泪都要出来了。她蹲在赵月娘跟前,忙问道:“娘,你是怎么啦?要不要看郎中?翠萍,来把娘扶到房里去。”

赵月娘摆摆手,“不用,我没事了。我只是气的……”

杜子辛:“是二娘把您气住了?”

赵月娘点点头,又叹息一声。东闾珏心目中,一直觉得二娘还是不错的,今日陡然说到二娘能把自己娘气得如此,她也是惊诧不已。她娘被气成这样,也是她第一次见。于是她急问道:“二娘什么事把您气成这样呢?我去喊她来赔礼道歉……”

赵月娘知道女儿不知情,“她能气住你娘,她还能来道歉?”

“究竟所为何事?”

赵月娘看看东闾珏和杜子辛,说道:“我给你们两个讲,这事你们两也给我拿个主意……你这个二娘啊,听玉喜说……跟那个念空道长做下了败坏家门的龌龊事了……”

东闾珏一听,惊得嘴都合不拢,想起那日娘和玉喜在后堂与二娘三人,也是说得好像不欢而散。原来就是为的这事。

“娘,二娘她当真有此事?”

赵月娘点点头:“玉喜原本要审她的,我是怕丑事传出去,才压着不然县衙插手。玉喜能胡说吗?”

“那娘今日是……”

“我几日来,都想着怎么处置她。今日把她叫来后,还没说几句不是,她就叫嚷起来……”说到此,赵月娘的心口又有些憋闷,她只顾喘气,也不能说了。

东闾珏含着眼泪,就给娘揉胸口。过了一会,赵月娘说道:“她如此不堪,还一点没有悔改之心,也是我始料未及……”

东闾珏也忍不住说道:“娘,要不你还是让梁玉喜把她抓走,让县衙来审她好了。”

杜子辛一旁忙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这二娘的事要是在县衙一审,非得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大娘原本的想法是对的,只是这二娘如此刁钻,还当真变了不少,老奴都完全认不出来她了。这也是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皮。我看啦,此事先搁一搁。”

东闾珏:“这事怎么搁?她也是看爹没醒过来,才如此嚣张……”

“大小姐,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外人知晓此事。我看改日我去试试她口风,要是实在不行,就以家法处置……”

东闾珏:“家法处置?怎么处置?”

赵月娘也看看杜子辛,说道:“此事,就照大管家的来,至于后话,我们再商量。”

此时,翠萍进来说道,贾先生和卫王来了。

赵月娘也没什么兴致见客,不过贾先生是她叫来的,她不得不见。就对东闾珏道:“你先去招呼你师父,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等东闾珏走后,杜子辛才说道:“大娘,如果二娘要是还如此嚣张,老奴倒觉得,这事就交给我来依家法办了,您也别管了。”

赵月娘知道他说的以家法办,是个什麽意思,不过显然她也没想好,也觉得依家法处置李雎儿,还有顾忌。

“这老的家法,可是要人性命的。大管家,这使得吗?”

杜子辛:“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这人要是留下来是个祸害,府上还得遭殃,甚至丑事还早晚会被外人所知道。干脆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这个老奴有分寸。要是老爷在,也断然就是家法伺候了。”

赵月娘默然思索,点点头,说道:“大管家,你先好好跟她说说,看她又没一点悔改之心,但凡有就给她一条生路。”

“这个自然是这样的,大娘放心。”

于是两人就李雎儿的事,就达成了一个处置的想法。

赵月娘收拾一番后,来到后堂见贾白羽。而柴宗训也跟东闾珏去丹房了。

两人奉过茶后,赵月娘说道:“贾先生,请你到府上来,打搅你了。”

贾白羽忙道:“大娘说哪里话,我们也常常来府上走动,倒是常常大叫你了。不知大娘今日是有何事呢?”

“是这样,我这个女儿冥顽不已,常常让您也费心了。我是看她老大不小的,就想给她找个婆家,想听一听贾先生的建议。”

贾白羽当然明白大娘的意思,笑道:“这是好事啊。直说吧,这大小姐和卫王,一个未婚一个未娶,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大娘您不说,我也要好久问问这事呢。”

赵月娘见贾白羽如此说,心里也释然了许多,“嗯,小女跟卫王,实属高攀。不过,现在多事之秋,凡事就不太计较了,我看……”

“嗯,好。我回去就给郑王说说,郑王也觉大小姐甚为尊贵,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日就请个媒人来府上,您看如何?”

赵月娘连连称好。

另一边的东闾珏和柴宗训在丹房修习了一节课后,两人都放松歇息下来。

东闾珏看着盘腿相向而坐的柴宗训,只见他脸上一些微微的细汗,头顶还有蒸腾的袅袅雾气,柔声问道:“师兄,你累吗?”

柴宗训笑笑:“不累。”

东闾珏抽出手绢,就去拭他额上的汗水。

柴宗训还从来没见师妹由此亲昵的举动,也是呆呆的,任凭师妹带着香气的手绢,在额头擦拭。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下药

王雨鹛第一次到东闾府,有种特别的好奇。梁玉喜跟赵月娘在后堂说话之际,她就提出独自一人四处转转。赵月娘似乎也不在意跟着梁玉喜来的这个小伙计。

王雨鹛只是想了解梁玉喜,东闾府几乎就是梁玉喜的家。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以引起她的遐想。

东闾府像所有财主家一样,除了大以外,还有精巧的花院和回廊,各个独立的院落。那些房屋、间壁、高墙或是园林……都能看出这个宅子有上百年的故事了。

院内走动的仆从并不多,而且都是规规矩矩的,脚步匆匆的在忙着。她一身小伙计的乔装,也没太引起其他下人的注意。

看了几处后,她能想象得到,梁玉喜从小在这里,听着老爷和大娘的招呼,跑前跑后的奔忙,脸上一定洋溢着快乐和喜悦。这是梁玉喜每一次见到东闾府时,自然而然就会流露出的一种神情。

王雨鹛好希望自己曾经是这个大宅子里,一个小丫鬟。一个没有身世,但招人喜爱的丫鬟。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赵月娘,但她认为这个宅子的女主人,由内向外散发的都是菩萨心肠。梁玉喜是很幸运的,从小在这里长大。长大了,还能经常得到府上的庇佑。

不经意的,她就走到了一个院落,里面看上去格外的雅致和清静。王雨鹛能判断出来,这一定是老爷和大娘的院落。她突就想起东闾老爷一病不起的事。

这事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因为东闾府上近来经历了诸多变故,东闾老爷一病不起,被人飞鸟投毒,差点要了性命,至今都还没能找到何人所为。

院子里也没有人,许是下人们都没闲着,有各自的事做。她瞧了瞧四周,就进了院子。

院子里还有两进,有些回廊,甚是曲里拐弯的。里面一个门下挂了风铃,一看就不是老爷和大娘的卧房,想来应该是李雎儿的。另一个院落里,一溜房间过去,其中有一间有人声,应该就是东闾老爷的房间。

这大白天,王雨鹛倒不担心自己的行止被人发现,毕竟武德司的察子,这点飞檐走壁的功夫是不在话下的。她一个纵身就上了回廊的屋檐下,轻手轻脚的就摸到了东闾老爷的房内。

房间里正有两个丫鬟在小声的说闲话,忙着手里的活计。东闾老爷正闭目躺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王雨鹛仔细看了一阵,也不敢确认这东闾广中的什么毒,要不自己一颗清宁丹给他服下,也许就好过来了。

她躲在房梁上看了半天,东闾广不睁眼,还真不好判断出来。就在这个当口,只听得东闾广一声叹息,就悠悠的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

王雨鹛看他目光呆呆的看着屋顶,忙一个闪身就躲在了梁柱后面。再看他仍是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知道他其实并未发现什么。

丫鬟见他醒来,就忙伺候着喂些汤药之类的。东闾广像个痴人,任凭别人摆弄自己,连眼珠都不转动一下。

等丫鬟们侍弄完,东闾广嘴里就开始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难以听清的话。王雨鹛侧耳细听,只听见他口齿含混,吐得字都不清楚,更不要说是个什么意思。

丫鬟们好像早已熟悉老爷这些表现,也不理会他,只顾收拾活计。

王雨鹛观察了半天,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种中毒症状用清宁丹是会见效的。她见丫鬟们把碗盏等物件收拾后,正准备出门。于是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丹药,准备就悄悄的给东闾广服下。

丫鬟们刚一出门,王雨鹛就听到外面又有人来。且还在问丫鬟们,老爷是否醒过来了。

来人推门而入后,虽看不见面容,但头顶珠翠,看身形应该是李雎儿。

只见她进了房后,就到了床边坐下,东闾广仍是双眼呆滞的看着屋顶。

李雎儿坐下后,就哭哭啼啼的说着话。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说自己多么委屈,受尽了大娘的苛责,不想活了……

哭哭啼啼一阵后,李雎儿就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一手捏住东闾广的嘴,一手就喂了药丸。

王雨鹛很奇怪,这李雎儿私底下喂什么药丸呢?而且她把药丸喂后,慌慌张张的也就出门去了。

王雨鹛心想不好,这李雎儿一定不是在治疗东闾广,说不定是在给他服毒。她如此这般大胆,肯定喂服的是跟束泉水里一样的********,而不是立即让人倒毙的药丸。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想把东闾广毒毙。那她跟束泉飞鸟投毒的人,也一定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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