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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国卑鄙军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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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木制的大刀与三个鲜卑人厮杀?

有木有搞错哎,我刚来,哦,又要让我死一回?苍天呀!别介么玩我好不好,木头玩具能杀人?

不管了,有家伙就比没家伙强。刘展手紧紧握着刀柄,眯着眼目测着鲜卑人的距离,只要他们靠近木质大刀的范围,说什么也要用最大的力气抡过去,砍不死,砸晕了也好。

三个鲜卑人不知道刘展脑袋里想的这一切,一边争论着靠近了刘展的身边。刘展一看差不多了,哦,刚好是大刀的攻击范围,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可不想死,和你们拼了。

一咬牙,刘展手中的大刀抡了出去,拦腰向三个鲜卑人劈来。速度太快了,三个鲜卑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上半身和下半身当场分家了,鲜血撒了周围好大一片。

看着眼前三个鲜卑人分家的尸体,太血腥了,刘展的喉头一阵涌动,肚子里一阵翻腾。不过,想吐也没东西吐,肚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食物,也就是几口酸水而已。

吐了几口,缓过劲来,刘展又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尼玛,还真不是木头刀哇!难道是真家伙?

刘展真被搞糊涂了,伸手颠了颠,确实有些轻哎,这把大刀肯定是木头道具,问题是,木头道具能把人劈成两半?而且是一刀劈三个人。

刘展抬起刀来,伸出手指弹了弹,“叮”的一声金属响,麻痹的是真刀哎。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合金刀,也不对,合金的重量也不会这样轻。最后一个答案,那就是我的力量非常大,所以,感觉手中的刀很轻。

尼玛,肚子咕噜咕噜的乱叫,好饿哎!还有,刚才一用力伤口又撕开了,不过,这一次没有流多少血,很快血就自行止住了。

刘展没再关注这些,现在最急迫的事情,是要解决肚子问题,荒郊野外的吃点啥?刘展四处看了看,没啥好吃的。再往山下看了看,哦,还有些战死的马匹,看来只好吃马肉了。

刘展走下山砍了一块马腿肉回来,顺手将三个鲜卑人的马匹牵了回来,这个时期的战马对汉人来说还是很珍贵的。顺着山路向内走了一段距离。哦,这里还有一批马,是前身事先栓在这里的。刘展牵着四匹马向里走,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地方,将四匹马拴好。又开始找些草木树枝,开始烤马肉。

一边烧烤着马肉,一边吃着马肉,刘展一边考虑这问题。现在必须面对现实了,我特么的真是魂穿到了古代。

哦,高顺?他怎么会和刘展在一起呢?明白了,现在的高顺还年轻,按照原来的轨迹,刘展死后,高顺也就走上了其他的路径,不奇怪。

现在是东汉末年,卧槽,接下来是乱世,真要人命哎!

还能怎么办,你还有本事穿回去吗?既来之则安之,只是这个时间段太操蛋,死亡率实在太高了,小心肝有些受不了。至于前世,算了,别提了,全忒摸摸的都是眼泪,忘了吧!

介个家伙一边吃着马肉,心里一边盘算着未来,渐渐地心里打定了主意。乱世怎么了,乱世有乱世的活法,我要在这乱世活命就得拼搏。谁生下来也不是三头六臂,管你是曹操,还是大耳贼刘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拼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刚才杀了三个人,也没见得怎么样,不就是吐了两口口水?

哦,手下要有人,我需要打手,需要小弟。不错,至少目前手下有个高顺,这家伙很忠心,一个憨厚的小弟,这种人用起来比较放心,嘿嘿。

嗯,要继续招收小弟,打手需要大大滴,不嫌多哎!

刘展吃饱了肚子,心里的筹划也差不多完成了,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将地上的火熄灭。咱是文明人,很注意保护山林。

看看天时,已经不早了,太阳有些偏西了。得,赶紧离开这里吧,万一鲜卑人不舍气,再赶过来,老子单枪匹马是要吃亏滴!吃亏的事情咱坚决不干。

牵过马来,骑着一匹,将三匹马穿成一串,一人驷马向南边的路走去。

介个家伙满怀着心事,一边走着,一边唱起了歌曲敢问路在何方。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出万象。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把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啦……

几番番春秋,冬夏。

你尝尝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第四章回营

夜间山路不好走,刘展只好在山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刚上路不到一个时辰,迎面遇到了高顺,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刘展不认识的人。

高顺突然看见了刘展,神情一呆,赶紧急走几步上前,一把抱住刘展。显然,高顺来回奔波没休息,两眼泛着红丝。他是严格遵照刘展的命令,将士兵带了回去,然后,不顾疲劳又赶了回来。高顺心想,哪怕救不下刘展的命,也要把尸体给带回来。

“司马大人,你没死呀?哈哈。”

“你丫的盼着我早死呀!老子命大着来。”

说完了,刘展疼的咧咧嘴。高顺这家伙一高兴,竟然忘了刘展受伤这麻子事情。

看着刘展痛苦的模样,高顺也知道,刚才自己用力太大,触动了刘展的伤口。

“嘿嘿,见到你还活着,一高兴就忘了你受过伤,不要紧吧?”

“没事,你怎么过来了,士兵们都平安回去了?”

“嗯,士兵们都安置好了,我已经详细跟大人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并向大人告假,出来找你。哦,这是张辽张文远,我一个很好的朋友,武艺高超。其他的士兵帮不上忙,我只好请他过来帮我。”

张辽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比高顺小一些,显得稍稍有点稚嫩。

“好兄弟有心了,谢谢,也谢谢文远兄弟。”

张辽上前跨一步,一抱拳:“刘司马,我已经听说了大人义薄云天的壮举。今天与高顺兄弟出来找你,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真若是能够找到你,我张辽今后就追随大人,请大人收下张辽。”

“好好,都是自家兄弟,我有文远相助如虎添翼。”

“大人,你是怎样脱险的?”

刘展就将昨天的详细情况对二人讲述了一遍,最后免不了感慨一番。

“哎,差不多就等于死过一回,流血太多了,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晕死过去了。若不是这几个鲜卑人吵闹声惊醒了我,还真差一点见阎王,到那时,恐怕我们兄弟真就见不着面了。你想,若是他们静悄悄滴走过来,一刀斩下,我的脑袋还在吗?”

高顺和张辽一想,确实很危险。一个昏迷的人,武功再高也是白搭,随便一个人就要了小命。

“司马大人福大命大造化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行了,咱不说这些了。正好我牵来三匹马,你们俩人各挑一匹,剩下一匹送给校尉大人。”

凡是武将没有不希望自己有匹战马的,二人听了大喜过望,各自牵了一匹马,三个人跃上战马往回赶路。

回到营地,士兵们欢呼雀跃,围着刘展问长问短,关怀备至。刘展昨天的表现给士兵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心里不感动才怪。面对数倍于自己一方的敌人,还是骑兵,如果不是大人果断下令撤退,豁上自己一条性命为士兵们断后,恐怕他们一个人也活不下来。

安抚下士兵们,刘展牵着一匹马来见校尉大人。这家伙连盔甲都没有解,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被刀劈开的铠甲用草绳子缆着,铠甲外表的血迹已经干枯,从上到下全是血迹斑斑,看起来很渗人,不知道介个家伙到底流了多少血呀?

校尉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介个家伙的命真大,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活着回来,也算是奇迹了。

“刘司马,昨天的事情经过我已经听说了,干得好!不过,以后别这么傻,多危险呀?你就是武功再高,面对一千多骑兵,光是用箭射你,也会把你射成刺猬。”

“是,校尉大人,以后我会小心。”

“嗯,知道就好。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来,咱们这里也没战事了。你的伤势有些重,刚好赶着大雪来临之前回家养伤。带着你的士兵走吧,给你们放假。记住,明年五月份以前赶回来,别耽误了。”

“谢大人的关怀,明年属下一定按时赶回来。”

离开校尉,刘展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找高顺和张辽,这次一定要把这两个人一起带走。

回到营地,先安排士兵出去置办一些食物,一是犒劳一下士兵们,二是今晚要和高顺和张辽二人好好谈谈。就这一顿饭,刘展将身上的积蓄差不多花光了。

紧接着又安排士兵打水,将身上的铠甲全部卸掉,上下清理一遍。尼玛,全身到处都是箭伤,几乎没有快囫囵肉,伤的有些惨哎!

刘展身边忙活着的士兵都停下手中的活,吃惊地望着这一幕,心里酸酸的,这些伤可都是为了我们大家活命而造成的。不过,刘司马的命真硬,都这样了还能够活着回来。

晚上的犒赏,士兵们不能喝酒,刘展却和高顺、张辽三人在刘展的大帐内喝开了。

“来,二位兄弟,这第一杯酒既是庆贺咱们兄弟又能在一起,也是和张辽兄弟第一次喝酒,咱们全干了!”

“干!”

“虽说与张辽兄弟头一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啊。张辽兄弟,我希望咱们兄弟以后别分开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兄弟一起努力,打出一场富贵来!”

“谢司马大人赏识,张辽定会追随司马大人。”

“又不是军中,都是自家兄弟,这种场合以后就叫兄长。”

“是,兄长。”

高顺和张辽一起抱拳,口称兄长。

刘某人心下窃喜,第一步差不多了,还要施展第二步手段,才能将这二位手下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二位兄弟,刚好今天有件事要跟你们俩说。今天校尉看我伤势严重,再加上进入冬季无战事,决定让我们放假。”

“放假?是长假还是短假?”

“是长假,让我带着士兵回去,一直到明年五月份。虽说是放假,但是,我另有打算。经过这次生死考验,我悟出一套练兵方法,打算在回去的路上就开始操练。所以,即是放假,也是不放假。”

高顺和张辽听到放假当然心里高兴,可一听说有一套新的练兵方法,眼睛登时爆出光芒,兴趣大盛。

第五章拐了两个便宜兄弟

高顺和张辽听到放假当然心里高兴,可一听说有一套新的练兵方法,眼睛登时爆出光芒,兴趣大盛。

“兄长,是什么练兵方法?你打算如何练兵。”

“二位兄弟,你们说一支军队,什么样的士兵战斗力最强,如何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呢?”

“这还用说,勤练兵,让士兵熟练掌握各种战斗技能,增加有效的杀敌本领。”

“文远这话说得对,却没说到点子上。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固然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却不是决定一支军队强弱的最关键因素。”

这话说的让高顺和张辽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练兵嘛,不就是提高士兵的技战能力?只有士兵能打仗,军队才能取得胜利。刘展这一说,引起两个人心里疑惑,免不了要问一问究竟。

“兄长,那你说决定军队强弱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是啊,兄长,别卖关子,快说说是什么因素。”

刘展见已经引起两个人的关注,心里嘿嘿一乐,端起酒杯与二位对饮,才慢慢吞吞地蹦出一句话来。

“令行禁止!只有把军队士兵训练成《管子·立政》所说的那样:令则行,禁则止,宪之所及,俗之所破。如百体之从心,政之所期也。虽万千如一人,这样的军队才能在战争中战无不胜。”

“那个,我们军队中所采用的阵法,似乎也是这样做的吧?”

“目前军队的状况差远了,我们军队必须做到整齐划一,军威赫赫,使敌人闻之丧胆而失去信心。”

“既然兄长有如此好的练兵方法,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训练呗。”

“这不是马上放假了嘛,你二人总得回家看看吧?”

“还回什么家呀,什么事情比练兵重要呢?”

“真的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

高顺和张辽,一致摇头,坚决不会去了。刘展总算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心中暗自得意那是一定的。还别说,这家伙明显是抓住二人的弱点,利用他们对练兵的浓厚兴趣,诱拐二人随他而去。

“既然你们二人不打算回去了,那么,明天一早开始准备,还要领取路上的补给,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咱们一边行军一边训练。当然,后来补充进来的士兵,有部分人的家在其他地方,允许他们回家,这事情不能勉强。”

“知道了,兄长,明天我就安排人,把行军中需要准备都备好。”

高顺说完,刘展满一地点点头,进一步说道。

“估计这一路回去的至少一百五十人,我准备将这一百五十人分成两队,你二人各领一队,两个屯长给你们当副手。至于各队下面如何划分,你们根据实际情况,怎么有利于训练,怎样最大限度的发挥其作战威力就怎样划分。”

张辽听了一愣,这是让我当军候啊!我这从军也没几天,现在才是个什长,恐怕难以服众吧?

“兄长,使不得,升迁、军队建制都有严格的章程,如此草率恐怕不妥。”

“文远别担心,咱们是在假期,只是为了有利于训练而暂时设置。等咱们回来的建制,那是以后的事情。至于说军中有人不服,那不要紧,谁不服出来练练手,以文远的功夫教训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那是绰绰有余。”

“哦,兄长没见过我的身手,如何知道别人打不过我呢?”

“哈哈,文远,你就当我是神仙。我不仅知道你的身手不错,还知道你的武功一定在高顺之上。我想,你俩一定比划过了,说的没错了吧?”

高顺和张辽听了刘展的话,惊得面面相观,这位便宜兄长连这个都知道哇!

刘展看着俩人惊愕的表情,心想,小样,再给你们下点料,心里面最好把老子当神仙供着。

“当然,文远虽然武功高强,领兵打仗是一把好手。高顺在这方面不如你,可也不是没有长处。高顺此人憨厚、忠诚,我从来就没把他和其他手下相比。军中虽然有上下级的关系,在心中高顺是我的真兄弟!高顺的最大特长是什么?练兵!不客气滴说,当世之中也就三两个人与之比肩。”

听了刘展一番煽情的话,感动的高顺两眼泪汪汪的。原来,自己在刘司马心里的地位是如此之高。高顺有如此兄长,虽死无憾,今后定当努力协助兄长,报答兄长对我的知遇之恩。

不过,心里也不是没有疑惑,自己继承家传练兵心法也没对人说过。同时,来到这里的时间短,刚提拔到军候的位置没几天,刘司马是如何知道自己对练兵有心得?

“兄长,我好想没有透露出练兵的特长,你是如何知道的?”

“哈哈,关键是我说对了,其他的重要吗?”

刘展介个家伙打哈哈,自然不会说实话。再说,也没法说实话不是?

高顺和张辽二人一想,也是,这位兄长的确有点门道。不过,总觉着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随后,刘展花费了不少口舌,将后世的队列练习教授给他俩,让他们熟练训练的口令及其训练要点。

“等这些队列练习熟悉以后,军队还要增加一个阵法,暂且叫做三才阵吧。”

“三才阵?”二人疑惑地问道。

“你们都是武功高强的带兵将领,战场上的回旋余地大,必须熟悉各种兵器,练就一身武功,没有十年八年不行。但是,士兵不行,战场上,步兵两军对阵,士兵搏杀也就是一俩下子解决问题。大军对决,没有多少回旋余地,战场上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战场上比的不是个人的武力强弱,而是集体的合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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