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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龙兴华夏-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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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汽笛哀鸣,“龙骧”号缓缓的启航了。“筑波”号和“富士山”号也跟着拔锚启航,跟在了“龙骧”号的身后。8艘中国巡洋舰则分成了两队,在ri本舰队两侧排列,整个队伍以三列纵队的阵形,向福州方向开去。

这场被称为“东海海战”或“琉球海海战”(ri本方面称之为“萨摩海海战”或“北台湾海海战)的战斗,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在这场海战中,ri本海军的三艘主力战舰“龙骧”号铁甲舰、“筑波”号炮舰和“富士山”号炮舰被俘,“阳春”号炮舰被击沉,官兵死亡172人。受伤183人,包括司令官桦山资纪海军中将在内的全体官兵被俘,可以说全军覆没。而中国海军则没有一舰损失,包括旗舰“福靖”号在内的5艘军舰受伤,官兵阵亡24人,32人受伤。

“东海海战”是世界海军进入钢铁蒸汽化时代以后第一次规模较大的海战,深刻地影响了世界海军发展的方向。中国船政舰队战胜ri本舰队,并不单纯是两个国家海军间的胜利和失败,而是意味着以纵队队形、装备大量能够快速发shè的大口径后膛炮的战舰为具体表现形式的新海军战术的崛起。以横队队形、装备少量大口径火炮的军舰、依靠乱战、撞击为战斗形式的传统海军战术经过此战成为了历史,尽管直到中国和ri本的这场战争爆发前,横队战术还是“仍然受到世界海军重视的战术”,而纵队战术还只是一个未经实战检验的新理论。从东海海战这一天开始,世界海军史揭开了全新的一页。纵队、舷侧炮火配置、能够快速发shè的后膛火炮所带来的影响将一直持续,并进一步革新发展。

拥有两艘亚洲独一无二的铁甲舰的ri本舰队虽然从表面上看力量要超过中国船政舰队,但其技术装备大大落后于中国,无疑是这次海战失利的重要因素,其中差距最为明显,对海战的结果影响也最大的是火炮装备。 19世纪后期的海战,火炮是赖以攻敌、自卫的主要武器。中国舰队装备的都是先进的后膛炮,能够快速发shè,而ri本舰队装备的大多是shè速缓慢的旧式前膛火炮,shè速极其缓慢。据观战的英国海军方面曾估计。当时中国舰队的火力超过ri本三倍以上,联系到海战时中**舰多次集中火力攻击某几艘ri本军舰,实际对抗中的火力优势更大。这样的火力对比已经不是简单的差距二字就能概括的,中国船政舰队占有的完全是压倒xing的优势。

除此之外。中**舰上还大量装备有当时世界海军都很少装备的新式机关炮,这些机关炮击中ri本军舰后。能够造成可怕的人员杀伤,更为严重的是会引起士气的下降,这也就是海战到了最后ri本军舰在弹药耗尽后选择了投降的原因所在,然而这一点在一些ri本学者的历史研究中,却被归结为是因为ri本舰队使用弹药大部分是无法炸响的实心弹,这些炮弹除非击中敌舰的水线部位引起进水,否则击中目标以后至多造成少量的人员伤亡。ri本舰队中威力最大的弹药是开花弹,这种弹药当时主要依赖进口,但在攻击炮台和城区时,这种ri本舰队内威力最大的炮弹却被极大的浪费掉了,以至于在ri本舰队面对中国舰队时,开花弹严重不足,无法给中**舰以有效的伤害。

自步入近代以来,由于这场对ri本国运有极大影响的海战的失败,ri本国内的一些研究者大都将责任归结为是ri本海军的军人素质太差,但是从火炮shè击的另一个方面——cāo作熟练程度稍加对比,就可以知道,经过了慕末时代到明治维新,ri本海军的军人素质其实得到了很大的提高,ri本海军的炮手技术是不差的。只是因为ri本炮手cāo作的是笨重的前膛火炮,以“龙骧”号为例,在实际战斗中,“龙骧”号的165毫米火炮面临着炮手大量减员,不断而来的破片和机关炮shè击的干扰,以及火炮本身被打坏、弹药不足等诸多不利因素,而其实际shè速竟然大大超过平时的训练,不得不说是与ri本海军官兵平时的训练程度以及战时英勇的表现分不开的。

在近代海战中,火炮的shè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官兵的熟练程度,从战斗中可以看出,ri本海军官兵的战斗素养,尤其是两艘作为舰队主力的铁甲舰上的官兵的战斗素养,并不比中国海军官兵差太多。

明白了东海海战的胜利主要是一次新技术战胜旧技术的胜利后,关于ri本舰队海战失败的原因,ri本人就应当有更为深刻的理解。在有了两艘铁甲舰,取得了亚洲第一的桂冠开始,就一直默守成规的ri本舰队。当面临1874年崛起的新的亚洲第一——中国船政舰队时,在技术装备上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而对于主要是以技术装备为载体,充满技术角逐sè彩的近代化海战而言,这种差距是致命的,它意味在两国的军人即使是付出了同样努力和牺牲,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会完全不同。

由于这场海战是以ri本海军败降为最后结束。有深厚的“耻文化”传统的ri本人对于ri本海军和东海海战的某些研究,由于无法从技术上解释失败,而一味地将ri本海军失败的原因笼统地归结为是海军军人的胆小无能。为了证明这一观点而去寻找各种负面材料,黑暗化ri本海军,仿佛替换一名司令(桦山资纪在海战中的愚蠢指挥一直是ri本学者心头永远的痛)、几名舰长(福岛敬典等几位舰长的投隆行为在ri本愤青们看来是不可原谅的)或者是换一批军人这场战斗就能够获胜一般。但是客观地了解到ri本舰队此战无论在军舰的样式、航速,火炮的数量、shè速,炮弹的供应和效能方面都完全落后于对手时。人们无法想象,换一个提督、换几名舰长、或者换一批军人,能对这次海战的结局发生质的影响。军人诚然生来应当为战胜,不过有些战斗是军人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取得胜利的,这就是技术的差距,越是近现代化的战争,越是富含技术含量的战争。这一点表露地就越为明显。在后来的ri本西南战争中,当身披华丽的战甲、高举战刀的ri本骑士成批成批地倒在明治zhèng fu军的加特林机关枪下、当台湾丛林中的萨摩武士被摧折在清军的克虏伯后膛大炮和哈乞开斯机关炮以及林氏机枪前时,历史已经十分清楚地说明,这不再是光凭着勇气就能赢得战争的时代。而在这种情况下,ri本军人战败的责任又是谁的呢?

云开ri现,东海海面上闪现出波光粼粼。中国舰队和俘虏的ri本舰队在缓缓的回航福州,军舰上除了轮机单调的工作声外。几乎是一片寂静,将士们都在默默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切。去 读 读 俘虏 3艘ri本军舰的胜利并没有让他们兴奋,他们在悼念倒下的战友、乡亲,这些纯朴的官兵们并不知道,用不了几天,发生在东海海面的故事将震动整个世界。

林义哲坐在位于旗舰“福靖”主甲板下的办公室内,虽然取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但他的心里还是充满着忧伤。

毕竟,再辉煌的胜利,也换不回死去的亲人的生命!

林义哲的手中,定定地看着那两片银手镯的残片。

“额绫……”

他轻声的呼唤着那个曾带给他无比欢娱快乐的女子的名字,泪水缓缓流了下来。

“你还好吗……”

“我好想你……”

“都是我不好,不该放你走的……你要是不离开福州……就不会走了……”

“这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啊……有些事情……一旦做错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海里是不是很冷……以前……都是你给我做衣服……你走了这么多天……我都没能给你捎件衣服……”

“你是去祖灵之家了吗?在那里,大家都好吗……”

“今天……我又打赢了一仗……不知道算不算是给大家报了仇……”

“应该还不算……杀害你们的凶手,现在还躲在丛林里……不过……不要紧……我马上就能腾出手来,专门对付他们了……现在他们的海军已经全都完蛋了……他们一个也跑不掉的……我要杀光他们,用他们的头颅,来祭奠你们的英灵……”

“还有那些逼着你离开我的乡愿老朽……我向你保证……他们每一个都不得好死……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他们……我要他们也尝尝我经受过后痛苦……”

林义哲轻声的喃喃自语着,掩面伏在了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大人,贝大人求见。”一位卫兵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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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前营务处浙江候补道刘璈,于本年二月初一ri在风港营次闻其父品章病故,恳请奔丧回籍守制。臣等以该员例应丁忧,随即给咨,俾星驰旋里,劝令营葬一毕,仍即到台素服从事;业经奏明在案。现在抚番开路诸务倥偬,该员识力过人,情形熟悉,实为台防不可少之员;合无仰恳天恩饬下湖南巡抚,谕令该员葬事一毕,刻ri来台,用资臂助。谨合词附片陈明,伏乞圣鉴训示。谨奏。情形熟悉,实为台防不可少之员;合无仰恳天恩饬下湖南巡抚,谕令该员葬事一毕,刻ri来台,用资臂助。谨合词附片陈明,伏乞圣鉴训示。谨奏。

第三百四十八章 败军之将

“是,而且还是咱们大清的银子,”贝锦泉道,“全是五十两的大锭,但并非官银,而是民间银号私铸的。每箱有200个,银箱总共为50个。”

“那就是50万两了。”林义哲听到了贝锦泉说出的数字,吃惊之余,也显得很是高兴,“真是意外收获。”

“是啊!这可真是一笔横财呢!”贝锦泉也高兴的说道。

“既是民间私铸,想是咱们大清商民船只上的,为倭人打劫而来。”林义哲道,“等查查上面的戳记,若是能寻得苦主,便还了他们,若是寻不到,便充公好了。正可以给弟兄们多发些赏银,牺牲者的家属抚恤,陆军那边的军饷,也都处处需用银子。”

听到林义哲并无私吞这些银子的意思,而是想着发给部下,贝锦泉心中不由得感佩不已。

只是贝锦泉和林义哲此时都不会想到,这笔银子的真正主人是哪一个。如果林义哲知道了银子的主人是谁,只怕就不会这么大方了。

“对了,损失报告上来了没有?”林义哲问道,“各舰伤情如何?”

“还没上来,估计快了。”贝锦泉答道,“大概看下,本舰和‘建靖’受伤最重,再就是叶管带的‘超武’,都是水线以下被敌弹击穿进水,现在为防进水,只能以七节航速前行。”

“慢点开就慢点开吧!以保全战舰这第一要义。”林义哲转头看了看舷窗外被中国海军俘虏的日舰身影,“反正日本船也走不快。”

“诸舰当中,以老邓的‘和硕公主’号受伤最轻,差不多可以说毫发无伤,两次同日舰交战,船上都是只断了几条绳索。”贝锦泉想起了邓世昌的“和硕公主”号巡洋舰,笑了起来,“大伙儿都说,老邓是福将。船也是福船。连打了两场恶仗,还是新船一条。”

“这证明老邓福气好,呵呵,福船我也喜欢。”林义哲听了贝锦泉的话,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大人若是急着回福州,不妨换乘老邓的船走。”贝锦泉担心林义哲急于回福州和家人团聚,便建议道。

“不急。和大伙儿一起回去好了。”林义哲说道,“再说了,回福州也不一定下船,台湾那边儿的倭人残军,还得料理干净。”

“周大人和唐大人的兵马,合兵一处。已有万余,倭人残军仅有千余人,又有炮船相助,大人还担心打不过?”听到林义哲话里似有隐忧,不由得有些惊奇。

“丛林作战,非比攻城拔寨,麻烦事太多。我要是不亲去,只恐将士徒增伤亡,未免对不住李制台一番心意。”林义哲说道。

听到林义哲的回答,贝锦泉心下恍然,他并不知道,林义哲之所以要亲自去台湾指挥陆军作战,还有另外的目的。

贝锦泉在和林义哲又谈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告辞了。林义哲送走了贝锦泉。回到桌旁,取出纸笔,开始写起给朝廷的报告来:

“今日于东海东隅,十点与倭舰开仗,二刻后停战,日人败降,我军无一舰沉毁。多有创伤,‘福靖’、‘建靖’、‘超武’水线下为弹击穿进水;余舰稍有损伤。日舰有一小兵轮‘阳春’沉没,烟雾中望不分明,其主舰‘龙骧’铁甲船。‘筑波’、‘富士山’炮船皆为我军所俘,刻暂‘福靖’、‘建靖’、‘和硕公主’、‘超武’、‘澄庆’、‘威远’、‘横海’、‘康济并三侦报船‘飞霆’、‘飞鹰’、‘飞鹏’及所俘日舰三艘并回福州。当战时,我军先以三侦报船缠阻倭舰,勿使其逃蹿,而后诸蒸汽师船均到,并力与战。倭军共计四船,其主舰为一大铁甲船,即‘龙骧’也,船大炮多,铁甲坚厚,气焰最凶,我船虽小于彼,然船炮皆快且多。对阵时或夹攻,或围绕,倭舰员多被击死,敌炮亦多为我炮轰毁。后倭舰弹尽,其员弁知再战必尽死,乃竖白旗降。……我军各船伤亡并各船受伤轻重速查再行详禀。”

此时在天津直隶总督衙门内,李鸿章刚刚就委托在江南造船所订购炮船一事与属下商讨,现在又在检视一份即将寄发总理衙门的函稿,“周盛传前日船寄:乘轮,上午三点钟抵台南琅峤,乘小火轮节节候潮,先行上岸询问府道,知共备木船百余只,拟仍上民船,由沙外径赴岸上,至屏东县登岸,恐在十日内辎重方能下清。明日仍回大轮料理云。鸿。”

同一片碧空之下,京城东单二条胡同一座气派的府邸内,帝师翁同龢例行在撰录今天的日记:“上至书房,发看昨日三点。戌刻一函来,则告在台倭军尚未全灭,云敌在高山架炮俯击,人马不得进也,正由船政调集新式大炮击之。上令寄谕周盛传,令与唐定奎前后夹击,严防后路,务必全歼,不使一个漏脱。……今上益喜好兵事,闻前线之报辄喜,殊为可虑……”

差不多与此同时,在刑部大牢之中,已经被脱去官服换上了白色囚服的毛昶熙和董恂,正隔着各自牢房的木栅栏门,相对而泣。

“想不到我等一心为国,竟然因一言之误,遭此大难!”董恂以手捶着牢门,放声大哭道。

“忱甫莫要心焦,皇太后念我等前功,必当不会重责。那天皇太后说待事情平息之后,再做区处,便是有意要回护你我的。”尽管和董恂是一样的心乱如麻,但毛昶熙仍强作镇定的收了泪水,安慰起董恂来,“只是现下不知战况之胜败如何,唉!”

“旭初为何关心起战况来?”董恂收泪问道,“此战与你我二人又有何干系?”

“忱甫有所不知,你我如今已然身陷牢狱,若是此战大败,你我不但可有生机,甚至还可重得重用,若是此战大胜,你我二人便再无出头之日了!”毛昶熙长叹道。

“旭初此话怎讲?”听了毛昶熙的分析,已然乱了方寸的董恂更是心乱如麻,急忙问道。

“此战若败。朝廷忆及你我前言,定会责那林姓竖子轻启边衅,而倭人借你我之言构兵一说便被揭过了,而朝廷欲与倭人和谈,必当重新启用你我。前些天便有消息,你我二人下狱,倭人意甚不平。曾有要朝廷开释我等之言,便是明证。”毛昶熙道,“而此战若胜,朝廷回过头来便会追究你我二人轻言构兵一事……”

“那依旭初看,此战能胜还是能败啊?”没等毛昶熙说完,董恂便急不可待的追问道。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自己的安危。

“胜负难料啊!不过,前些天听说朝廷调了淮军一部去了,吃了倭人不少的亏……”毛昶熙看了看周围,小声答道。

董恂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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