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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唐朝大宗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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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志卓闻言尴尬,秦轩也不知如何解释。当着乔志卓的面,出于礼貌,呵斥杜鹃道:“鹃儿,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乔公子也是杜大哥的朋友,说话客气点!”

杜鹃闻言,气愤的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秦轩见此,赶紧抬手道别:“乔公子,不好意思,在下先走了!”

杜鹃火冒三丈地回到杜家,嘴里骂骂咧咧:“死轩哥哥,竟然为了乔志卓那个混蛋骂我!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迎面而来的杜兴文看到杜鹃一脸不高兴,询问道:“鹃儿,这又是谁惹你了,怎得如此不悦?”

杜鹃脱口而道:“还不是轩哥哥,今日他竟然为了乔志卓骂我!”

杜兴文一听,心中盘算:秦老弟竟然和乔志卓有关系?急忙询问道:“是个什么情况,秦老弟怎会为了他而骂你?”

杜鹃听到杜兴文询问,顿时心中怒火更盛。“本来好好地陪我和玉儿姐姐逛街,谁知他说累了,非要去酒馆歇歇脚。等我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他和乔志卓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我当时很生气,便过去质问他,谁知道,他非但不给我解释,还回头说我无理!”

杜兴文闻言,随口回道:“秦老弟也是做给乔志卓看,莫要放在心上!”

打发掉杜鹃,杜兴文沉思:秦老弟竟然和乔志卓认识?还聊得热火朝天?难道秦老弟被乔志杰收买了???

第034章 瞒天过海

杜兴文思考了半刻,看到秦轩,心中都有些冲动,想上去质问,不过,最终还是理智的没有去。

是夜,晚饭桌上。杜兴文心中有事,说话颠三倒四,引得众人甚为不解。秦轩见此,出言嘲笑道:“杜大哥,心不在焉,莫不是有心事?”

杜兴文勉强地回了秦轩一个微笑。“不过是在思索汾清之事罢了!”杜兴文言有所指,注视着秦轩一举一动。

秦轩不明就里,莞尔一笑,打趣道:“哎呀,我还道是杜大哥看上谁家小姐呢!”

秦轩坦然自若的表情,令杜兴文一阵腹诽:秦老弟如此从容不迫,只怕当与内奸无关!干笑两声,脱口而出:“秦老弟说笑,虽说我年岁见长,可是甚为鲁钝,谁家小姐会看上呢!”

秦轩随意之言,让一旁的杜成明心生愁意,暗叹:兴文年岁已经不小,早该为他寻门亲事,这都是家中琐事,和我久病所致啊!杜慧珍等人也附和着秦轩,更有甚者,如杜鹃还道出几位姐妹,欲牵线搭媒,让一桌人哭笑不得!

饭毕,众人各回各屋。唯独杜成明叫住杜兴文,絮絮叨叨:“兴文啊,不是说,几日之后准备入京么,到了长安,为父定然为你寻一门亲事!”

杜兴文在饭桌上就已经被调侃半天,此刻又闻父亲这般说,不厌其烦道:“成亲之事,随后再议,倒是入京之事,此刻须谨慎而视!”

杜成明眉头紧蹙,厉声道:“娶妻生子,传递香火,此乃大事,当郑重其事,怎可如此!再说,入京之事,不是已经商量妥定,还有何处需要谨慎?”

杜兴文终于忍耐不住,起身,叹声道:“据尚实兄所言,家中应有乔志卓之人!”顿了一下,还是有些迟疑,接着道:“若是消息走漏,岂不是鸡飞蛋打,既丢了祖宅,又无法入京!”

杜成明惊愕万分,急道:“什么,家中有乔志卓之人!不可能,这些人跟着为父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必然不会有这般事发生!”

杜兴文舒了一口气,摇头道:“所以孩儿也在为此事烦闷!”杜兴文说完,见杜成明因此事变得愁眉苦脸,随即安慰道:“兴许是孩儿多虑了,父亲,你不必担忧,此番入京之事,知道情况的人少之又少,想来不会泄露!”

回到自己房内,杜兴文苦笑一声,喃喃自语:“就怕是秦老弟啊,若是他的话,那杜家可真是坠入谷底,一败涂地啊!”躺倒炕上,辗转反侧,心中暗下决定:不行,说什么,我也得对秦老弟观察一番!

次日,晨光悄悄为大地带来一丝温暖,秦轩便被睿儿叫起。“叔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学文识字啊!”

秦轩看着睿儿一脸切盼,当即摸着睿儿的脑袋,笑道:“过几日吧,让玉儿姨娘开始教你学字!现在呢,叔叔就去给你买些学习之物,再去书斋去给你买书!”

秦轩出门直奔书斋,杜兴文悄悄尾随。派人监视秦轩的下人,也将秦轩出门之事,禀告了乔志卓。

秦轩走进书斋,各式各样的文房四宝,陈列在木架上。秦轩仔细挑选,生怕古代迂腐的书籍,将睿儿的天性淹没。急匆匆赶来的乔志卓,走到门口捋了捋长袍,平静下呼吸,徐徐而入。“咦!这不是秦公子么?”

秦轩闻声回头,看见乔志卓,心道: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被这家伙监督上了?莞尔一笑:“是乔公子啊,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又碰到你了!”

远在对面的杜兴文悄悄来到书斋门口。

乔志卓拿起一本论语。随意地翻着,开口道:“秦公子真是好学,不知欲寻何类书籍,寒舍倒是有几本古籍,若是秦公子想看的话,不如到寒舍,誊抄一份!”

秦轩对此嗤之以鼻,心道:哥是要给睿儿那孩子买书,你家的古籍,别说睿儿了,怕是连我这个有逆天神器的人都看不懂!摆手道:“小侄心智初开,在下欲给他买些书本,也好叫他懂些做人的道理!”

秦轩言有所指,乔志卓也听得明白。心中虽然不悦,面上却一片随和。“为令侄所买啊,那在下就不多言了。不过,咱们那日所说之事,不知秦公子意下如何?”

乔志卓言毕,门外的杜兴文心道:秦轩啊,秦轩!你果然和乔志卓这厮有瓜葛,哼,入京?怕是你帮着乔志卓置杜家于死地的计量吧!转身气愤难耐的离去!

秦轩心道:那日之事?难道是和你喝酒?还是算了吧,跟你喝酒没兴趣。“抱歉,乔公子,在下书籍选定,还欲回家教授小侄,改日吧!”

秦轩离去,乔志卓恶狠狠地握着拳头,心道:你别得意,我迟早要让你和杜家在平阳无法立足!

却说,秦轩离开书斋,回到杜家,便被杜兴文叫进房内。

“秦老弟,我杜兴文待你不薄吧!”杜兴文言辞激动,盯着秦轩沉声问道。

“那是自然,我等前来,多亏了杜家照顾!”秦轩不知内情,随意笑道。

杜兴文激动万分,直接上前,伸手指着秦轩。“那你为何,要做出卖杜家之事?”

秦轩闻言,疑惑地看着杜兴文。“杜大哥,你说什么?我出卖杜家?”

杜兴文胳膊向下一摆。“哼,你以为你与乔志卓私相谈论,没人知道么?”

秦轩当即就火大了,心中暗道:气死我了,我好心好意帮着杜家改良出汾清,还为杜家以后着想,你竟然怀疑我!当即冷笑道:“杜大哥,且不说,我伯父与乔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就单说眼下,汾清和入京之事,我若是真想帮乔家陷害杜家,你以为我会这么做么?”

秦轩的话狠狠扎在杜兴文心口,杜兴文闭目思量:乔张两家之间确实有瓜葛,秦老弟难道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杜家之事?缓缓侧面看着秦轩,又问道:“那你三番五次的与乔志卓私会,又如何说?”

秦轩一听,心中有些明白了,厉声道:“三番五次,杜兴文,你也好意思说,我满打满算总共就和乔志卓见过两会面,真不知你为何竟然会这般说我!”

杜兴文方欲开口,秦轩又接着沉声道:“哼,此事你愿如何想,便如何想,明日我便带着伯父一众,离开杜家,你杜家这烂摊子,你愿意如何,与我秦轩无关!”秦轩说完,拂袖而出。

杜兴文望着秦轩离开的背影,听到秦轩言辞恳切的话,闭目沉思:难道我真的冤枉秦老弟了?可是那内奸之事,又如何说?

约过半刻,杜兴文终于想通:秦老弟一定是被乔志卓故意勾搭,以求汾清之术。一拍脑门。“我怎么这般糊涂!”想及于此,连忙去秦轩房内。

秦轩此刻正在房内生闷气,心中自然不停地咒骂杜兴文。

杜兴文推门而入,憨笑道:“秦老弟,方才是我糊涂了,你对杜家真的没话说,我给你陪个不是!”说着还深深作了一下揖。

秦轩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摆手随意道:“杜大哥,莫言了,杜家之事,我也不会插手了,至于入京之事,你且自己看吧!”

杜兴文一听秦轩之言,知道秦轩应该还有些生气,径直坐到胡椅。“秦老弟,这事,其实也怪我,那日尚实父子前来,对我说,家中有内奸,我这才对你产生怀疑,毕竟除了你一行人,杜家上上下下都随家父数年!”

秦轩闻言,猛然转头看着杜兴文,询问道:“内奸?那尚家父子呢?”

杜兴文脱口而道:“尚家父子为了杜家,在平阳已经无法立足,我教会他们如何酿造汾清,他们便会老家卖酒糊口去了!”

秦轩点头,随意问道:“也好,汾阳卖酒比平阳如何?”

杜兴文肯定道:“那是自然要好,何况尚实老家杏花村,在太原道也算是有名的产酒之地!”

秦轩听到此话,猛然惊道:“什么,杏花村?!”

“是啊,那杏花村酿造的酒水,比之杜家也不差!”

听到这话,秦轩当即苦笑几声,心道:汾清,汾酒,原来还是回到了杏花村!

杜兴文看着秦轩苦笑,莫名其妙。“秦老弟,你为何发笑?”

秦轩回神,连忙转移话题。“无事,其实杜大哥,即便家中有乔志卓的人,也不影响迁去长安!”抬起双手,枕到方桌上,接着道:“迁去长安,一则可以离开平阳,在长安发展,二则自然也可以将内奸抛弃,除了家中重要之人,其余人皆可以遣散回家!”

杜兴文闻言,拍手称赞。“对啊,这么一来,不但内奸之事可以解决,还可以去市场更大的长安发展!”

次日,杜兴文与乔志卓前去县衙。

更改了房契,拿到卖宅之银,杜兴文依照与秦轩商量,愁眉苦脸地对包县令道:“大人,此番祖宅已卖,小人回家便遣散家奴,回城南乡下研究酿造汾清之事,待酿成之后,还望大人一定要支持一番!”

包县令与乔志卓对视一眼,心道:祖宅变卖,落得去乡下酿酒,真是命苦啊!心中如实想,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杜公子且去,若是汾清酿成,你即可前来寻老夫。老夫与乔公子必然相助!”

乔志卓闻言,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杜家被逼得去乡下,这般出气之事,真是令人兴奋啊!抬手施礼道:“汾清若成,在下必然相助!”

杜兴文回道杜家,便驾着早已备好的马车,拉着一些贵重物品,出了南门直奔长安。

而在县衙的包县令与乔志卓,喜上眉梢。“贤侄啊,此番杜家已然被逼得去乡下,想来汾清之事,更易办成啊!”

“那是自然,此番不但汾清会得到,连杜家都被迫离开,想来杜家没落之期,已经近在眼前了!”

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第035章 一信惊人

长安城,东西各有一市,共设有十二门,东西、南北合计二十五条街,一百零八坊如众星拱月般围着皇城,其中百坊二市最为出名。

秦轩等人离开平阳的半月前,宋逸民一行人终于赶到长安。顺着咸宁大街,穿过春明门,望着齐肩高的坊墙,诸如宋逸民这等唐人,都不禁感叹长安城的规模之大,分布整齐。

崇仁坊,是长安城东来西往行人,亦或者准备安家长安之人暂居之地,其中邸舍多不胜数,精简而不奢华。宋逸民租住邸舍,便持着秦轩书信,准备前往房玄龄府上。

房府位于皇城以南务本坊,以房玄龄的地位自然可以于坊墙上建造门楼。房玄龄名气之大,近乎所有长安人皆知。故而宋逸民稍作打听,便探得房府具体位置。出了崇仁坊南门,向西步行,约半个时辰,便看到巍峨庄重的房府门楼,朱门正上,烫金的两个大字“房府”,写得气势磅礴。

房玄龄为人谦和,待人温文尔雅,致使房府上下也颇为平易近人。宋逸民行至门房,房府看门人房力,便平和地说道:“你是何人,此乃房公府邸,若是无事,还是快快离去!”

宋逸民见惯了达官显贵府中飞扬跋扈,狐假虎威的下人,乍一见如此随和的相府下人,心中有些惊讶,微微一怔,随即连忙抬手施礼道:“在下受房相故人所托,特来求见!”

房力嘴角微弯,心道:又一个意图通过老爷走上仕途之人。笑道:“公子还是速速离去吧,假借我家老爷故人之人,实在是多不胜数!”

宋逸民见此,急忙解释道:“在下真是受房相故人所托!”

房力毫不相信,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摆手道:“速速离去!”

宋逸民顿时不知所措,杵在原地,心道:这可如何是好?见不着房相,那岂不是无法将秦公子的书信交予房相!抬头看着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房力,又想:不如就将秦公子的书信交予此人,明日再来!想及于此,宋逸民上前笑道:“既然兄台不信任在下,那就帮忙将这封书信交予房相!”说着宋逸民从长袖之中,拿出秦轩之前所交的书信。

房力见宋逸民拿出书信,心道:此人难道真是受老爷故人所托?不过又想到曾有不少人意图与自家老爷攀亲道故,便伸手接过书信,随口说道:“好了,书信我自然会交予我家老爷,你且回吧!”

宋逸民无奈,只好悻悻作罢。

房力拿着书信,站在门前,心中也是十分忐忑:此信若是真的,那自然无事,倘若是假,那少不了会让老爷说教。

时至午时,房玄龄坐轿才归。房力急忙殷勤地上前伺候。“老爷,今日怎得下朝这般晚?”

房玄龄走下方轿,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房力的脑袋,轻声道:“房力啊,与你言明多次,莫要询问老爷之事。”突然顿了一下,笑着询问道:“难道又是夫人教于你的?”

房力摸着脑袋,嘿嘿一下:“老爷,夫人可不曾教小人询问这些事,小人是怕老爷累着!”

房玄龄徐徐走向厅堂,房力疾步跟上,伸手微扶,开口道:“老爷,今日有一位公子,说是受老爷故人所托,送来了一封书信!”

房玄龄闻言,停住脚步,随即笑道:“莫不是又是文人才子假冒?”

房力递上书信道:“这个小人就不知了,老爷您看看书信,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房玄龄将书信塞于袖兜,走进厅堂,恰巧看到夫人卢氏端坐胡椅,面露关切之色,道:“夫人,你最近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怎得又胡乱走动!”

卢氏闻言,摆着手,笑道:“日日躺在炕上,我这身子骨迟早会生锈,随意活动一下,感觉舒服多了!”

房玄龄无奈,径直坐在卢氏身边,撕开手中信封黏贴处,抽出书信,打开一看,足足定格一摘茶的功夫,随即对卢氏道:“夫人,为夫要进宫面圣!萍儿,你定要照顾好夫人。”

卢氏诧异地询问道:“刚刚进府,连杯茶水都尚未饮用,这又进宫干甚?”

房玄龄面带笑容,脱口而道:“为夫发现了一颗沧海明珠!”

在卢氏不解地眼神中,房玄龄坐上方轿,前往皇宫。途中,房玄龄闭目沉思:短短数语,既不道事,也不求仕,却言尽治国之根本,看来又是一个埋没之才!

皇宫御书房,太宗正在批阅奏章,内侍太监冯志忠轻步走进,声音柔若女子:“陛下,房玄龄房大人,在外求见!”

太宗闻言,将朱笔搁在一旁玉砚,心道:房卿不是刚刚回家,怎得又进宫呢?不怒自威,脱口一声:“宣!”

房玄龄走进殿门,拜跪施礼:“臣房乔参见陛下!”

太宗徐徐起身,绕过御案,面如三月春风,摆手示意道:“房卿快起,房卿刚刚回府,为何又折道而返?”

房玄龄笑呵呵道:“臣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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