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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化工大唐-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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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萼啐一口道:“不正经!小姐在屋里忙着呢,我去给你叫。”

“叫什么叫,我自己去!”陈晚荣和郑晴的关系发展到谈婚论嫁地程度,还要什么通禀。

青萼白了他一眼,道:“不害臊!”任由陈晚荣自己去找郑晴。

看见郑晴的闺房,还没有转过弯,就给郑周氏撞上了:“晚荣,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会,喝杯茶。”

话音刚落,郑建秋又转出来了,笑道:“晚荣,你别鼓做什么?”

“有些人要唱大戏。”青萼代陈晚荣回答,快步而去。不用想都知道,陈晚荣给郑建秋夫妇缠住了,走不脱,只有去给郑晴说了。

郑建秋若有所悟,冲陈晚荣一闪眼,陈晚荣微一点头。郑建秋忍不住发笑,这个陈晚荣,昨晚上嚎了半晚上,嗓子受不了,这才买鼓来敲,省力气。既是好笑,又有些担心。

夫妇俩把陈晚荣让进屋里。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起,陈晚荣一听就知道郑晴快步而来了。扭头一望,果不其然,郑晴出现在门口,冲陈晚荣嫣然一笑,翩翩而来:“来啦!”

“谁来了?”陈晚荣和她一天没有见面,乍见之下很是喜悦,开个玩笑。

郑晴提起粉拳就打,嗔道:“明知故意!”

“你在做什么?”陈晚荣想不明白郑建秋用什么办法把郑晴留下来的,不得不问个明白。

郑晴脸一红。在他耳边轻声道:“爹说你马上就要提亲了,要我给你做点衣衫!”言来很是害羞,不住绞手指头,脸蛋通红。

她一心系在陈晚荣身上,要是不如此说。还真不好把她留在家里。陈晚荣顺着往下说:“多做点哦!我就爱穿你做的衣衫!”郑晴一颗芳心怦怦直跳,都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轻轻点头。郑建秋夫妇眼见两人一见面就咬耳朵,还不能说。只得装作没看见。

青萼送上茶水,陈晚荣吃了一阵茶。跟着郑晴去看她做地花红。郑晴的花红功夫自然是好的,陈晚荣赞不绝口。郑晴做花红,陈晚荣相陪。说些情话,闹点趣事,一直到下午这才回去。临别之际,郑晴万分不舍,恨不得跟陈晚荣一起去。

现在正是危难时刻,陈晚荣哪会让她犯险,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别忘了给我们儿子做点衣衫哦!”

郑晴啊的一声尖叫,一蹦老高。一句坏人没骂完。陈晚荣早就跑出老远了。郑晴恨得直跺脚,一个劲地骂坏人。也是无可如何。嗔怪了一阵,卟哧一声笑出来,捂着肚子,弯下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陈王氏正在叫雇工们吃晚饭,看见陈晚荣别着一面小鼓进来,笑着迎上来:“晚荣,你真的买鼓啦!娘以为你说着玩的呢。”

“娘,给我留点酒菜,我还要出去。”陈晚荣笑言。

陈王氏很是惊疑的问道:“你不会带着鼓去吧?”

不带鼓去,买回来做什么,陈晚荣点头道:“当然要带地。我敲鼓,她跳舞,不是挺好地么?”

“晚荣,你的花样就多!那娘给你多准备点吃地。”陈王氏笑呵呵的。

吃过晚饭,玩了一阵,瞧瞧差不多了,陈晚荣这才带着包袱,别着鼓,拿上陈王氏给准备的酒菜,出门而去。

一出门就给赵啸天拦住了:“陈掌柜,你今晚上哪里也不准去。”

陈晚荣抱拳一礼,笑道:“赵镖头,你地好意我领了。只是,她在等着呢,我不去能成么?赵镖头,你是过来人,你明白的呀!”

赵啸天脸一沉:“陈掌柜,你就别骗我们了,郑姑娘昨晚根本就没来,是你一个人在嚎了半晚上。”

“赵镖头,既然你已经知道,就不该说出来,我多没面子呢。赵镖头,要不这样,你们在远处盯着,要是我有危险,赶快来救我。”陈晚荣找借口道:“不过,不要打草惊蛇。”

这也是个除恶的好办法,赵啸天想了想道:“好是好,只是陈掌柜太危险了。要不,老朽跟你一想去。”

“赵镖头,你去了当然好,可哪有一个人去的好呢?你去了歹人不会来。记住,不要打草惊蛇。”陈晚荣叮嘱一句,快步而去。

是这道理,赵啸天不得依了。然而,让赵啸天气愤的是,陈晚荣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哪似地,到了山包上又是喝酒吃肉,又是敲鼓,整得个震天响,惹得鸡鸣犬吠声四起,好不热闹。

“是哪位君子,深更半夜的,你敲甚鼓?你就消停会,让我们好好歇息。”陈晚荣的折腾实在让人受不了,那些乡下人受不了,出口喝问了。

陈晚荣把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吞下去,这才大声回答:“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是陈氏化工的掌柜陈晚荣,我老婆要生孩子了,我心里高兴,出来闹腾一阵,打搅你们不好意思,改天登门请罪!”

“这个晚荣,婚都没订,哪来地儿子?”陈晚荣的闹腾,早就惊动了陈王氏他们,都围到门边看热闹。

歹人要来,必然奔老宅去地。要是陈晚荣离得远了,再怎么闹也不一定能让他知晓,只能靠近点了,没办法的事情。

月光下,一个幽灵般的黑影出现,猫着身子,直朝山包摸去。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一一0章 我要杀你

只要整出动静,能让那人听到就成,至于说什么话都不重要,乱扯一通就是了。陈晚荣一边喝酒,一边听村民们抱怨:“陈掌柜,您是好人,行行好,让我们清静一阵。”

这也是唐朝,要不是在现代社会,估计早就报官了。陈晚荣扯起嗓子道:“这位大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也要理解我吧。我老来得子,多难得,理解万岁吧!”

村民先是笑成一团,等笑过了,才有人反驳:“陈掌柜,你贵庚呀?你连二十都不到,还老来得子,说话真逗!”

陈氏化工在宁县大大有名,其掌柜陈晚荣的人事迹更是让人称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才不愧是掌柜,连说话都这么有趣!”村民的议论声接二连三的传来。

反正是胡扯,管他真实不真实,有用就成。陈晚荣一副恍然大悟模样:“我记错了,我要娶媳妇了,我媳妇如花似玉,美丽温柔,我高兴呗。”

有人调侃起来:“陈掌柜,女人漂亮不漂亮都不要紧,吹了灯一个样哦!”

紧接着就是一片叫好声,还有女人的咒骂声。

“没有灯,老肉皮和细皮嫩肉摸起来一样么?”很多男人心里在想着这问题,只是没有人说出来罢了。

陈晚荣今晚跟唱大戏没有区别,又是敲鼓,又是吃肉喝酒,惬意之余和村民们瞎扯一通,热闹非凡。只要那人来了,绝对知晓他在哪里。

扯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村民们不再和陈晚荣唱双簧了,叮嘱一句“动静小点”。等于默认了陈晚荣的闹腾,这才去睡党。

夜已经深了,那人要来的话应该早就来了,陈晚荣不是那种缺德人,只是偶尔敲敲鼓,整点小动静。

那个黑影一直蜷伏在离陈晚荣十丈远近,一直静静的伏着。没有动静。直到村民们都散去,这才猫着身子,捷若狸猫般奔了过来。突然,黑影伏在地上不动,只听有人抱怨道:“这个陈掌柜,三更半夜的跑出来唱大戏。吵得乡亲们都没法睡觉。”

不是别人,正是赵啸天,快步来到山包上道:“陈掌柜,夜深了,该回去了。”

“赵镖头,你来得正好,还有酒有肉,来,我们喝两盅。”陈晚荣热情的倒酒,摆筷子。

赵啸天坐了下来。一张嘴就要说事,陈晚荣左手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他不要说话,笑道:“赵镖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佳肴美酒当前。何不痛饮,来,走起!”端起酒杯敬酒,赵啸天没办法,只得陪饮。

陈晚荣非常热情,把鸡肉往赵啸天面前一推,道:“赵镖头。请!”

赵啸天听了半晚的大戏,地确是有些饿了,抓起筷子,放开了吃喝。两人说些趣事,慢斟细品,时光无声的流逝。那个黑影多次握住剑柄,终是忍住了。

陈晚荣提起酒壶一摇,发出轻微响声道:“没酒了。”

听这声音就知道还有些酒。却说没有了。赵啸天明白陈晚荣是在送客了。赵啸天只得站起身来:“陈掌柜,该回去了。”

“赵镖头。你瞧,月儿明,风儿清,多美好的夜晚,我还得领略领略。”陈晚荣指着天上的明月,一副陶醉模样。

赵啸天没办法,气得一跺脚,这才气愤愤的去了。望着赵啸天的背影,陈晚荣满满的斟了一杯酒,并没有喝,而是半躺在地上,拿着一块鸡肉,悠闲地吃着。

直到赵啸天不见人影了,黑影这才飞快的冲到山包上,轻喝道:“陈晚荣,今天是你的死期!”喝声中有着无尽的怨恨,恨不得食陈晚荣之肉,饮其血。

陈晚荣猛的一惊,站起身,喝问道:“你是谁?想喝酒?给你!”酒杯里的酒泼向黑影。这是真正地酒,一股酒香扑面而来,黑影也没当一回事,并没有闪避,正泼在胸襟上。手中长剑直朝陈晚荣腹部刺去,阴恻恻的道:“老子会让你死个明白。”

他会回答问题,陈晚荣早就想到了,只是他一上来就刺陈晚荣的腹部,陈晚荣还真是没想到过,往左一闪,剑锋掠着肌肤擦过,衣衫上出现一道口子。要是稍慢,定然是重伤在身。

陈晚荣慌里慌张的朝黑影撞去,黑影左手一伸,掐住陈晚荣脖子,长剑圈转,横在陈晚荣脖子上。

望着冰冷的剑锋,陈晚荣长舒一口气,长剑横在脖子上,这人暂时不会伤害他。抓住机会,陈晚荣喝问道:“你是谁?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何对我下毒手?”

黑影一阵冷笑:“无怨无仇?你杀了我兄长,此仇不共戴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你越是想我死得惨,越是可以争取时间,陈晚荣更加放心,右手伸进怀里,掏出瓷瓶,拧开塞子,泼到这人的衣襟上,吼起来:“你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一连泼了几次,这才住手。

胸襟上沾满了酒水,闻起来全是酒味,这人也没在意,继续折磨陈晚荣。

脖子给掐住了,吼的声音不大,很是痛苦。这痛苦样正是这人想看到的,很是快慰,阴森森的道:“老子不会让你死得痛快,我要你受尽万般折磨而死。老子叫刘思德,刘思贤是老子大哥,你这下该记起来了?”手上一叫力,陈晚荣地脖子好象给铁箍箍住了一般,气都喘不过来,眼珠突出,好不骇人。

陈晚荣感觉好象落水的人给窒息一般,痛苦的挣扎起来。刘思德非常快慰,并不想让陈晚荣这么快就死了,松开一些,陈晚荣这才喘过气来。刘思贤冷森不变,一字一顿的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子杀你。你也该死而无怨了。”

这乙醚还不发生作用,陈晚荣心急若焚,要是再过得片刻,这人把该说的都说完了,那就完了,即使不杀他,也会折磨他。脑子里飞转,找话题瞎扯,争取时间:“他谋财害命,欺骗良善,死有余辜!”

刘思德右手箍紧,恶狠狠的道:“愚民不拿来愚弄。还有什么用途?这些贱民地死活,关老子屁事!”不住晃动,摇摇晃晃,站立不住,一头栽在地上。

陈晚荣大喜若狂,使劲掰刘思德地手。刘思德虽然晕倒,手上的力气依然不小,陈晚荣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是掰不开。实在没办法,捡起地上的剑,剑锋在刘思德手腕上一拖。鲜血迸溅,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剧痛之下,原本没有动静的刘思德开始痉挛起来了,要是醒过来,纵然左手废了,也不是陈晚荣对付得了地。忙掏出瓷瓶,放到刘思德鼻端,任其吸入乙醚。估计差不多了,这才收了乙醚。

摸着还作疼地脖子,陈晚荣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虽然无数次推敲过这方案,一旦执行起来,总有些不在意料之中的事。一上来就刺腹部。刘思德这么大的手劲,都不是陈晚荣预料得到的。

休息片刻,陈晚荣犯难了,如何处置这刘思德还真是让人不好决断。放了他,肯定不行。杀他,剑倒是在这里,一下的功夫,只是陈晚荣没有杀过人。下不了手。交给官府更别谈。那是自投罗网。

让赵啸天处置,似乎还有些道理。只是有一点。他们是镖局,也不会杀人,说不定他们会交给官府处理,那就留下祸患了,只有自己动手杀了他才能永除后患。

主意打定,陈晚荣打开包袱,从包裹里取出一个酒瓯,里面装的是浓硫酸。陈晚荣之所以带浓硫酸出来,是备用地。万一乙醚给刘思德打落了,还可以用硫酸烧他,没想到虽有波折,进行得还算顺利。

现在,就用硫酸来取他性命得了。没办法地事情,陈晚荣没有杀过人,用剑杀人不可能,只能选择这种不流血地方式。

把刘思德的头枕在大腿上,捏开他地嘴巴,把酒瓯对准刘思德的嘴巴,开始灌硫酸。硫酸一遇到嘴里的口水,释放出溶解热,发出嗤嗤的声响。浓硫酸的腐蚀性很强,并不是一遇到物质就会反应,而是有一个短暂的时间,要是弄到手上地话,只要身边有水完全可以来得及冲洗。

是以硫酸一入口,顺着喉管流入肠胃。陈晚荣在刘思德的咽喉上不住捏动,让硫酸顺利的流进肚里。咕咕声响成一片,好象渴牛饮水一般。

灌完硫酸,陈晚荣这才把酒瓯在刘思德的衣衫上擦擦,放入包裹里。略一收拾酒茶,从刘思德腰间解下剑鞘,还剑入鞘,这才快步离去。

借着些微的星月之光,这剑发出幽幽寒光,必是一把好剑,给陈再荣再好不过了,陈晚荣这才拿了。

没走多远,山包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比夜枭地厉叫更让人毛骨悚然。一声未了,又是一声惨叫,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传来,陈晚荣毛发直竖,背上直冒冷汗。

浓硫酸灌进肠胃,不仅会腐蚀呼吸道、肠胃,内脏会灶掉。更重要的是,不会在短时间内死掉,那种苦楚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种痛苦,别人不知道,陈晚荣还有不清楚的么?陈晚荣明知刘思德该杀,可是要他举剑杀人,无论如何做不到,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这么做了。

比起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痛苦更胜几筹,陈晚荣听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心惊肉跳,忙捂住耳朵。

声音蕴含着撕心裂肺地作用,任谁听了都会背上发凉。就连附近的狗,只是在刘思德开始惨叫时吠叫了几声,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窝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陈掌柜,陈掌柜!”赵啸天急急赶来,一见陈晚荣这才放心,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如此凄厉,比厉鬼的叫声还要吓人!”

他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也是禁不住变色。东张西望,很是惊骇。随来的几个镖师,也好不到哪里去。

“夜枭吧!”陈晚荣当然不会说出来。

“夜枭?”赵啸天根本就不信,剖析道:“不是,明明是个人呢!这人怎么了?好象心肝给人撕裂似的。”

给硫酸腐蚀,其痛苦可比给人撕裂更加痛苦。硫酸沾到哪腐蚀哪,还要流黄水。伤口一时间难以愈合,火烧般疼痛,就是半夜也会痛醒过来。这还是外伤,内脏给腐蚀了,其痛苦不是亲历者,真无法想象。(按:我左手给硫酸烧了指头大一个洞。其间的痛苦我最清楚了。)

陈晚荣右手向赵啸天伸出:“赵镖头,扶我一把。”

赵啸天看着都快虚脱地陈晚荣,很是吃惊地道:“陈掌柜,你受伤了?”忙扶着陈晚荣。

“不是!”陈晚荣的声音少有地轻微。

刘思德虽然可恨,有一万个该死的理由。毕竟陈晚荣没有亲手杀过人,就是那个护法使者,也是他自己撞上去的,陈晚荣心里受些。刘思德是陈晚荣亲手灌下硫酸的,这其中的差别很大,第一次杀人本来就让人惊骇。还是用这种痛苦地方式,陈晚荣早就快虚脱了,能坚持到现在,非常不错了。

赵啸天听出不对劲,忙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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