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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化工大唐-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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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反正是输了!”王忠嗣很得意:“我就猜到你一开始不会使全力,所以我一上手就猛扳。嘻嘻,果然是我赢了!”

晕死!居然给他算计了,陈晚荣好心给当成驴肝肺了,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只能自认倒霉。

哥舒翰抚着王忠嗣的小脑袋,笑道:“陈兄。我得提醒你一句,以后和王忠嗣打交道,得小心了。一个不注意,就会吃亏。今天,在他手下吃过亏地人不在少数,我,葛将军,左车,还有十几个兵士,都上他地当了。”

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能把这么多人耍得团团转,地确是超越常人地智慧了。对他这份智慧,陈晚荣很是惊讶。

“谁叫你们把我当小孩看?”王忠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很是得意。

陈晚荣笑道:“好了,以后把你当大人看。小大人!”

王忠嗣原本是在笑,一听“小大人”三字,脸就拉下来了,嚷起来:“陈将军,陪我练刀了。这可是你说的哦!”

“练练练!我就不信,我不如你!”陈晚荣和王忠嗣扳了腕子,方才知道和别人的差距有大。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王忠嗣摆平,随便拉一个龙武军兵士出来,都比我强,不练不行了。

陈晚荣是决心要练出个样儿来!

哥舒翰指点了几下刀式,又去监督兵士去了。

陈晚荣和王忠嗣两人捉对儿在一起砍杀。当然,两人都是用的木剑,王忠嗣年纪小,虽然早就在训练了,毕竟出手没有轻重。而陈晚荣初次训练,要是用真刀的话,说不准一个失手,把王忠嗣这个天才给报销了,陈晚荣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两人手拿木刀,在一边训练。王忠嗣的动作娴熟,很有法度,唯一不足地就是速度和力量。而陈晚荣是第一次训练砍杀,动作很生涩,根本谈不上熟练,两人捉对儿,倒是很般配。

陈晚荣地动作实在是不敢恭维,就是王忠嗣比起他来,也是经验老道,老道得太多!要是在上午,陈晚荣如此“丢丑”,兵士们早就讥笑不已了。现在,兵士看在眼里,却是一脸的凝重,没有人讥笑,反倒露出钦佩之色。

心态一变,看法也就不同了。上午,陈晚荣如此做地话,兵士肯定会想“真是丢人,丢死人了!”现在不同了,他们对陈晚荣很是敬重,心里想的却是“将军真是个坦诚君子,明明不会,也不藏着掖着,任由我们观看,何其难得!”

要是换一个心胸不够宽广的人,即使想练,也不会在这里练,而是会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等到练好了,再拿出来显摆。

如陈晚荣这般者,确实不多,要兵士不服都不行!

兵士有血性,直性子,要是在他们面前来些手段,他们反而瞧不起。坦诚相待,更能搏得他们的好感,陈晚荣这般做,正对了他们的性子。

有两个兵士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开始变着法子指点陈晚荣了,两人一刀一式极为缓慢,故意要让陈晚荣看得清楚。

一开始,陈晚荣也没有在意,等看了一阵,这才明白他们的用意,招手道:“过来!”

两个兵士领命,快步过来:“见过将军!”

陈晚荣有点不好意思:“你们地好意,我明白。只是,我真地是第一次练习,好多东西不明白,你们说给我听!指点我一下。”

他们原本是顾着陈晚荣地面子,才不说话,而是采取这种办法,没想到陈晚荣居然自己说破了。一个兵士讪讪地道:“将军,我们哪敢呢?”

“不敢么?你们刚才不是在暗示我么?”陈晚荣挑明了。

两个兵士吓了一大跳:“将军,我们再也不敢了。”

“无声的教,哪有有声的教好!”陈晚荣真心请教:“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底子,本事不济,不配你们来教?”

一个兵士大声道:“将军多虑了!本事不济,可以练!要是人心不好,就是无可救药!将军,你能为刘福清闯宫,我们是感同身受!能追随将军,是我们的荣幸!”

这话说得非常真诚,另一个兵士忙附和道:“是呀,将军!”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一0三章 怪事怪事

“别拍马屁,来点实用的。”陈晚荣开句玩笑,两个兵士轻笑一声,忙忍住,开始教陈晚荣砍杀技巧。

他们身为龙武军,这本事不是吹的,教起来头头是道,比起哥舒翰随便指点几下强多了。更难得的是,他们两个不时互相搏斗给陈晚荣看,偶尔还说些自身的体会。

对于陈晚荣这个初学者来说,难能可贵了。两个兵士教得认真,陈晚荣学得仔细,小半个时辰后,陈晚荣大有长进,砍杀也有了法度的影子,虽然程度不高,毕竟是有了。

练习了一阵,陈晚荣和哥舒翰一商量,不再训练砍杀,集结队伍。叫人把样炮拉出来,摆在面前,陈晚荣站在火炮旁边:“我们是炮兵,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使用火炮。我们不仅要用好火炮,更好保护好火炮,绝对不能落入敌人之手!你们要记住:人在炮在,人亡炮亡!”

“人在炮在!人亡炮亡!”炮兵们眼里闪着炽热之光,大声呐喊起来。

等到他们的呐喊停下来,陈晚荣接着道:“你们要记住一点,情况危急时,就是死,你们也要把火炮炸毁!绝对不能留给敌人!”

火炮只有唐朝才有,要是落入敌人之手,说不定就给仿制出来了,那么唐朝就会失去优势,这种事情,陈晚荣绝对不允许发生。

“绝不留给敌人!”炮兵们再次呐喊。

交待完事情,陈晚荣这才进入正题:“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解一下火炮,以及火炮的使用。火炮是大唐的利器,绝对不能泄露机密,违者不是砍头,会夷族!”

为了保证火炮的秘密不外泄。睿宗早就下旨了,凡泄露火炮机密者,夷族。

将士们领命。陈晚荣这才详细解释起来。火炮地威力。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就是不了解火炮地神奇。经过陈晚荣地讲解。将士们个个精神振奋。纷纷请求操炮。

现在只有一门样炮。而且炮弹也不多。只有几发。哥舒翰请求亲自操炮。体验一下火炮地威力。他要负责训练这支炮兵。让他亲手操炮。对火炮多些了解是应该地。陈晚荣同意了。

哥舒翰在陈晚荣地指点下就位。左车帮忙。等到装填好了。陈晚荣说声“可以了”。哥舒翰操作起来。对着箭靶轰了过去。

也许是他地运气好。也许是他聪明过人。掌握了技巧。一炮命中。箭靶给炸飞了。

“打中了!打中了!”哥舒翰异常兴奋。装填好。再发一炮。这次。偏了点。炮弹落在箭靶旁边三五尺处。冲击波把箭靶掀飞了。

哥舒翰有些惋惜。还要再打。王少华看看炮弹不多了。忙把哥舒翰挤走。占据了位子。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左车微一用力。王少华受不住。给挤了开去。

左车很是得意的道:“王将军。我要随少爷训练炮兵,打几发是应该的!你不是炮兵,不打也没关系。”

“胡说!谁说我不是炮兵了?陈将军可是答应了,让我进炮兵!”王少华抗议。

王忠嗣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小脑袋瓜一偏:“左叔叔,你不要打,让我来打。”

左车哪里肯干,眼睛一翻:“王忠嗣,少甜嘴。叫什么都没有用。”

王忠嗣笑容不变。嘟囔道:“今天饷午,有人……”左车忙捂住他的嘴。叮嘱道:“你不说话,我可以让你打一发。”

大人今天饷午大展过人才智,把那些想逗他的兵士给好好收拾了一通,不少人在他面前吃了亏,其中就有左车。左车怕王忠嗣把糗事说出去,只好让步了。

“帮我!”王忠嗣非常简洁地吩咐一声,站到炮手的位置上去了。左车虽是不愿,也不敢得罪王忠嗣,只得帮忙。左车做好准备,王忠嗣瞄准,发炮。炮弹带着一条长长的火焰尾巴飞了出去,准确的命中,箭靶给炸飞了。王忠嗣格外兴奋:“再装!”

左车哪里肯再装,王忠嗣摸摸鼻子:“你们少跟我抢,小心我揪你们的尾巴。”

不少人在他手下吃过亏,就是葛福顺也不能幸免,葛福顺原本想体验一下,听了他这话,脸一红,聪明的选择了站着不动。

左车无奈,嘀嘀咕咕起来,还不得不帮着王忠嗣。王忠嗣人虽小,却最横,那么多人都不敢和他抢,给他一发又一发的把炮弹打得精光。总共剩下六发炮弹,命中四发,有两发打偏了。

这成绩对于一个六七岁的童子来说,非常了不起了。以火炮的准性,就是一个熟练地炮手也不见得能有如此成就,陈晚荣笑道:“王忠嗣,你是神炮手!好!”

王忠嗣脑袋一偏,嘻嘻一笑:“不是我打得好,是炮造得好!”

“你还会变着法子拍马屁?”陈晚荣反诘一句。

王忠嗣不满:“要是说实话也是拍马屁的话,我以后全说假话!”

“咦,你还学会较劲了!”陈晚荣把王忠嗣抱起来,道:“今天就到这里,大家歇息吧。王忠嗣,去我家,好不好?”

对这个天才儿童,陈晚荣非常喜欢。王忠嗣看看天色,摇头道:“陈将军的好意,王忠嗣心领了。我还要回去读书!”

王忠嗣这个天才儿童地教育,不仅李隆基上心,就是睿宗也很挂念,给他安排了好多功课,他必须要完成。陈晚荣点头道:“你不忘读书,好事!不过,也是坏事!你知道原因么?”

“尽信其书,不如无书”,老师一再告诫我们,书是一定要读的,只是要讲究方法。

王忠嗣点着小脑袋瓜:“我知道。书是人写的。是人就有可能疏忽出错,能够发现其中的错讹就能让人变聪明,若信了其错谬之言就会误人!”

话音一落点,众人齐声赞叹:“王忠嗣必将大放异采!如此见识,就是那些读书人也不见得有吧?”

陈晚荣在王忠嗣的小鼻子上一刮,鼓励道:“说得好!回去。好好读书!将来,挑大梁!”

王忠嗣点点头,懂事的道:“陈将军,我明白!”

左车搓着双手,眼瞪瞪得滚圆,恶狠狠的打量着王忠嗣。王忠嗣眼睛一闪,吐吐舌头,一双小手放到耳边扇扇,尖着声音道:“我怕。我好怕哦!”嘻嘻一笑,转身跑走了。气得左车直跺脚:“这个王忠嗣,人小鬼大。胆识过人,一个不小心就要吃他的亏!”

哥舒翰笑着问道:“左车,你吃了什么亏?说来听听。”

左车才不愿说这等糗事:“少爷,你就没吃亏?”

哥舒翰有点尴尬,忙转移话题:“陈将军,今天训练完了,去你府上,好好喝上一通!”

今天的波折不少,不过。陈晚荣对结果还是很满意,点头道:“好呀!我正有此意!葛将军,可否赏光?”

葛福顺想了想,道:“陈将军相邀,葛福顺荣幸之至,一定叨扰。传令下去,今天晚上,给弟兄们加菜,每人一碗酒!”

当兵地喜欢饮酒。只是军营中饮酒是有管束地,除非将领开口,不得饮酒。葛福顺准许他们饮酒,将士们无不是大喜,连声道谢。

安排好了,一行人这才去陈晚荣府上。

回到家,陈晚荣把一众人请进客厅奉茶。要是在以往,青萼早就端着茶水来了,今天却是不见人影。是郑晴端着茶水进来。招呼客人。

陈晚荣微觉奇怪,问道:“青萼呢?怎么不见人?”

郑晴笑着回答:“你自己交待的事。难道你忘了?”

“我交待什么事了?不就要她看着刘福清么?”陈晚荣还没有发现其中的异常,开起了玩笑道:“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端下汤药啥的,又不费事。”

郑晴白了陈晚荣一眼道:“那么重的伤,她不费心能办好么?”

“刘福清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陈晚荣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我得去看看。”

郑晴忙拦住道:“你别去了,他现在正静养呢。人早就醒过来了,精神头也不错,无大碍,养养就好了。”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哥舒翰和葛福顺也是坐不住了,都站起身来道:“是该看看!要是不看看,不了解情况,这事说不过去。”

他们久在军营,对兵士很是关爱,哪能不亲眼看看刘福清地道理。

郑晴有些为难:“葛将军,哥舒兄,你们等会,我去叫他来见你们。”

葛福顺摇头道:“郑小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兵呀,和老百姓不一样。他有伤,我们这些做将军地,就应该去看他。要不然,这兵还怎么带?”

慰问受伤的兵士,是得到兵心的一种方式,葛福顺提到这种高度,郑晴就是想不依也不行了,只得道:“那就有请葛将军,哥舒兄随我来。”

陈晚荣和郑晴肩并肩,带着一众人去看望刘福清。来到病房外,郑晴声音提得老高:“青萼,刘大人方便么?葛将军他们来看望他了。”刘福清是一个兵士,她称呼为“刘大人”,不过是尊重罢了。

青萼的声音有些惶急:“方便。”门吱呀一声开了,青萼站在门口,请众人进去。

陈晚荣打量一眼青萼,发现她有些不对劲,脸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大是惊奇,取笑道:“青萼,谁打你脸了?”

要是在以往,青萼肯定会反唇相讥,今天却是奇怪,不仅没有反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

郑晴忙一碰陈晚荣,眼睛冲他一闪,好象在暗示什么。陈晚荣一时也没有明白过来,只得暂时不取笑青萼了。

刘福清原本躺在床上,见众人进来,大是惶急,就要下床行礼,却给葛福顺一把按住。葛福顺安慰道:“刘福清。你重伤在身,躺着就是了。今天,我们是来看看你,那些虚礼就免了。怎么样?还好吧?”

“将军垂询,小的不敢不说,小的很好,非常好!”刘福清很是激动,眼里流下了泪水。

按照军中规矩,象他这种情况。会在军营里养伤,葛福顺会派一个兵士照顾他地起居。而陈晚荣却把他接到家里来,还要青萼照他。要说照顾人。男人天生不如女人,更别说青萼心肠好,细心,照顾起来无微不至,比起在军营养伤,那就是在天堂。

“谢陈将军救命之恩!”刘福清又要向陈晚荣施礼。陈晚荣按住他道:“你躺好!你也太糊涂了,怎么会那么想,那么做呢?蠢!”

一想到这事,陈晚荣还真是来气。不得不数落刘福清几句。

刘福清很是愧疚:“将军,都是小的地错!小地当时只想着心里难安,没为将军着想,还请将军恕罪。”

他一自裁,让陈晚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幸好,后来的发展比陈晚荣预期地要好很多,这事才算过去了。

“算了!你先养好伤再说吧!”陈晚荣只是有气,并不是要难为他,气一出完。事情也就揭过去了。

站在郑晴身边的青萼,原本很是紧张,紧紧拽着郑晴地衣衫,听了陈晚荣这话,长舒一口气,松开了郑晴的衣衫。郑晴笑着在她背上轻拍,这是在安慰她。

“谢将军!”刘福清真心感谢。

陈晚荣走到床前,打量着他道:“刘福清,你先养好伤。其他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葛福顺把刘福清的衣衫撩起。检视一阵,点头道:“幸好是太医出手。要不然军中哪有如此神医。小子,你的命好,遇到陈将军,要不然,不要说你这辈子,就是你十辈子也别想让太医给你治伤。以后,跟着陈将军,好好当兵吧!”

“谢将军训诲,小地记住了!”陈晚荣这份恩情比天高,一个兵士能遇到这样地将军,实在是人生的大幸事,要刘福清不感动都不行。

问询了一些细节,陈晚荣要刘福清静养,这才离去。

郑晴一拉陈晚荣,落在最后。看看离哥舒翰他们有些距离了,陈晚荣压低声音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对伊人,陈晚荣很了解,要是没有事情要说,她是断然不会如此做的。

“有一件事,我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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