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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贺熙朝-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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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担心着晚上越国国母宣布什么婚讯。

见众人点头,他继续道:“我与金正阳交换条件时,他明确拒绝了我的第三个条件……”说到这里,他搭眼看了一下杨简,却见对方也顺势抛给了自己一双白眼,不由一滞:“……呃,

他后来就解释说这个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因为要达成我要的结果,首先要解决的便是这个婚书的问题。”

“你也真是啰嗦,直接带了雨晴妹妹走不就是了,管她什么婚书啊!”杨简这时却听不下去了,儒生就是儒生么,迂腐!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后来温大人问我:走了以后,若是有一天公主想家了要回来看看怎么办?我不得不考虑……”

“回来就回来啊,谁能挡着?”说这话确实符合杨简的性子,只不过她这时的表现却只是恰如其分地用了自己的性格遮掩自己吃醋的意味儿罢了——嫉妒,很嫉妒!杨简赌气地想着。

“你别胡闹,这还有名分的问题——说白了是身份。”花恨柳还未说话,天不怕出奇地一拦杨简解释道。

“什么身份?”杨简虽然被天不怕一拦有些恼怒,却也未料到其中还有这些个道道儿,开口问道。

“雨晴公主的身份,皇室的身份。”花恨柳接过话道,见杨简不解,又道:“此番不要婚书走是好走的,回来却不好回了,说得通俗一点这叫私奔,对于雨晴来说是有委屈,但若是与皇

室所受的冲击来说,雨晴想来是不会顾得自己的委屈而去迁就皇室的名誉的……”

“你说话费劲呢!”杨简一白,转头问佘庆:“你听明白没?听明白后给我讲。”

佘庆苦笑着看看花恨柳,见他点头,无奈道:“明白是明白的……”说着,心中却对杨简这番举动看得清楚:这哪里是你听不懂啊,你是不愿从先生嘴里听到关于雨晴公主的担心才是啊

“简单地说是这样的,如果雨晴公主与……嗯,私奔了,对她个人来说当然委屈,毕竟没有婚书的结合怎么来看都有些不容于世俗;对于金轮王室来说,这便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

稻草了。”说到这里,佘庆顿了顿,整理出一个头绪道:“首先,婚书我们不拿,也便是说很可能落于银瓶王一方的手里,对于现在依靠着越国国母与银瓶王世子之间仅有的一丝暧昧维系的

和平关系来说便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银瓶王完全可以以皇室背信弃义为理由推翻他;其次,不要忘了旁边还有一个白玛德格,在所谓的精神领袖眼里,凡是有悖于道德、有悖于教义的行为都

有可能是谴责的开始,也都有可能由此发动一场‘圣战’,对于一个在道德上有污点的皇室来说,这不是致命的么?”

这番话说得杨简频频点头,想来是开始认同花恨柳的做法了。

“不过学生还是要问,这个婚书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像与我们所谓的‘婚书’不一样啊……”说到最后,佘庆还是提出了自己开始时的疑问。

“这个婚书,其实是每一名越国女子从出生时候就有的。上面写了生辰八字何时、胎记何处以及有无残疾等信息,并且有女子父母的签字印记。”花恨柳开始也不懂,幸亏当时在他跟前

的是温明贤,经过解释他才明白所谓的“婚书”是什么物件。

“不就是出生证明么?要这个玩意儿什么用?”

听到杨简这么问,花恨柳也是失声一笑:“我当初也是这般问的,不过后面有的这项功能,出生证明可是没有的。”

他也是这般想的么……想到这里,杨简面色微红,又问:“那你倒是说说后面有什么不同?”

对于杨简为何忽然变得轻柔许多,花恨柳不知道这其中只是因为他一句话的缘故,继续道:“上面可还多出一行诸如某年某月某日许与某人这样的话,实际上便是提前将这名女子将来婚

配的情况空了几字写下来了。”

“公子,这个说法不对啊!”旁人没有说话,一直不说话的花语迟却出声道:“公子所说,若是一名女子只是许与一人便罢了,可是也不能排除改嫁这种情况啊……到时候这婚书上又该

是如何做的呢?”

此言一出,佘庆、杨简纷纷点头:不错,若是生平只嫁一人也就罢了,若是改嫁呢?甚至极端想若是改嫁了多次呢?总不能划掉一个再另写一个吧?又或者一张纸不够,再往上绪纸么?

怎么想都是一个滑稽的事啊!

“你们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不知道西越这里尚有一条法律。”花恨柳正待解释,天不怕却将话接了过来道:“改嫁者,去籍;私通者,夺命;先私通再改嫁,灭族。”

“是了,正因为有这样一条法律在,所以要改嫁也并非没有办法,削去大越的身份便是……”花恨柳低头叹道。

这一法律表面上看尚给改嫁者留下一条活路,不过这条活路也只不过是眼前的活路罢了!可以想象,若是没有了越国人身份,那么在越国应如何自处?不但没有了越国的保护,若真是查

间谍、驱逐别国人时,这都是优先实施对象,若是驱逐还好,若是以间谍罪论之呢?皆斩!全族上下不论长幼,全需要为这一名无籍的女子陪葬——这些风险,又有多少人愿意呢?

当然,花恨柳没有说的是,其实若是拿不到婚书,自己与雨晴便真正是属于“灭族”一类了——未婚而通便是私通,无婚书便形若改嫁,灭族?想灭他花恨柳的族这些人恐怕晚了一些,

况且花恨柳也并非越国人;但雨晴公主的“族”可是金轮王族,当真要灭的话不就是一番血雨腥风么?即使最后王族妥协,对于越国百姓来说,这也是一个屈辱、一个污点所在。

可能,越国国母正是因为了解雨晴公主对皇室的这份心意,才敢一逼再逼的吧!

想到这里,花恨柳咬牙道:“今晚,这封婚书我必须得到!”

所谓的欢迎晚宴,无非就是一些达官贵人藉此联合起来刁难外来人的场面罢了。在越国国母有意无意地透露熙州一行人此次邀谈的条件是如何如何贪婪、几位年轻人是如何当得起“后起

之秀”这番褒美后,一行人顿时陷入了各种以“切磋”为名的羞辱中。

当然了,所谓的羞辱,也不过是点到即止的被羞辱而已。几人分工明确,但凡想动手的,杨简、花语迟两个女子一一应对下来;想喝酒?可以,佘庆军人出身,家里还有一个经营着酒楼

的贤惠妻子,无论怎样看都是可以喝几盅的人,只是实现得规定好,他只与酒量前三的人喝——当然了,也不能白让他们窝里斗,作为条件佘庆是以一人应付前三人的车轮战术。

说到文斗么,有天不怕在,何须花恨柳出面?天不怕也显然有要在灯笼面前显摆的意思,拉着灯笼便跟一群士林大夫另找了一处清净之地去了。

说来也怪,待这一群人各找各的对手相约散开,花恨柳猛然发现场上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人了!

银瓶王、铁陀王似乎是因为东北边疆方向有要事,要去连夜商量对策,花恨柳猜应该是宋长恭那里频繁的调动引起西越的不安了,这也便预示着师兄墨伏的伤势已好,已能指挥大军了。

计相季平湘在得了大君赏的假期后,不想去却不能不去,若想要在十天之内尽快赶回,便只能早早出发,于是一下朝便直接简单收拾一番出城而去。

其他几相,按照与温明贤、金正阳的约定,大君也以谈判细节一事将他们招拢一处去了。

似乎一切都是按照花恨柳最希望的方向发展。

当然,为了谨慎起见,他还专门问了一下来回忙碌的宫女越国国母去哪里了。

“禀大人,国母方才说身体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会儿,等到大家尽兴了以后再来宣布喜讯。”被一名长相英俊的外国正使大人相问,宫女羞红了脸客气回答道。

如此,便真真正正是不正常了……花恨柳谢过那名宫女,心中愈发地警惕: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纵使前面已经支好了网,他也唯有钻进去才好,若是等到待会儿宣布婚讯,那可就麻烦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扑空

心中虽然为自己与雨晴公主的事情着急,但花恨柳还未到急到不动脑子的地步,敢直接前去是因为有一点他心中无比笃定:此时双方还未到撕破脸的时候。

也正因为如此,即使今日之行并不顺利,对他自身而言也没有什么危险。

举行晚宴的地方离公主院并不远,之前金正阳就交代过,自己帮忙最多也只能拖延其他人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而越国国母那里更不确定了,若是她觉得休息够了可能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若是休息不够,为了不“耽误”喜讯的宣布,到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恐怕也会由别人请示其他指令。

这样算来,最好就是在半个时辰里解决问题,然后速速回来。

认清了方向,花恨柳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便到了公主院,阁子还是那处阁子,人还是那般冷清,只不过较上次有所不同的是,这次已经有人在阁子里了——因为灯亮着。

甫一迈入院子,花恨柳整个人不由得一僵。整个院子寂静无声,四处虽有灯火闪动,但给人的感觉却依旧是死气沉沉——不,说死气沉沉还为时过早,此时这种感觉应该以“杀机四伏”来形容更为确切。

这一点确实出乎花恨柳意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此时藏在四处的杀机完全不像是威吓、试探之意,而是**裸地杀伐之意。

也便是说,对方从一开始便是打着杀死人的主意来等着自己来的。

这不禁令花恨柳怀疑之前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过于乐观了——还是说,就在这一下午的时间,事情又出现了新的转折?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花恨柳想太多的时候,若是此处杀机只针对自己一人尚好,若是针对雨晴呢?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也会有危险?那她此时的情况如何?会不会已经……

“没想到这么早就逼我亮底牌了……”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略微安抚了自己心中的紧张,“也不像杨简他们所说的那般简单啊,我还没动手杀人呢,就已经开始冒汗了……”

回想了路上自己向杨简、花语迟等人请教杀人的方法时,两人那般轻松的回答,花恨柳现在才觉得似乎自己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起码杀人的定力,他还基本没有多少。

站直了身子,他索性不再躲,直接就沿着阁子的扶梯上楼,那架势反倒不像是去偷去抢,而是去串门的样子。

走到扶梯顶,便也到了雨晴闺房外,他向四周看了看,仍是只能感觉到气却全然看不到人,也不打算打探一番再进去了,反而是直接上前,“哐当”一声便将门推了开。

“谁?”紧随着开门声散去,里面忽然一声尖喝,便见一人手指短刃扑上前来。

花恨柳见这人扑来心中却是一惊:怎么会!

听方才的声音,分明便是雨晴公主的尖喝声,这扑来的这道人影更是花恨柳再熟悉不过的雨晴公主本人啦——不对啊,按照花恨柳的猜测,这里面虽然可能扑上来人、递过来刀子不假,但不应该是雨晴公主亲自来做……

“是我!”低喝一声,花恨柳顺势抓住执刀前探的手腕,将那人影揽到自己怀中道。

“贼子大胆!什么‘是我’?你好大……”话说到一半,花恨柳感觉怀中那人忽然轻轻一颤,顿时觉得好笑,当即也顺着她的话道:“正是小贼了,吓到公主,还请恕罪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凑到雨晴公主面前,笑着问道:“小贼这张脸,公主可认得?莫非是以为带着面具不成?”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未料到雨晴公主当真摊上一只手来,摸了摸、扯了扯,方才惊呼道:“是你!”

这番举动令花恨柳不由好笑,却正色道:“正是小贼,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嘁!”雨晴公主轻笑一声,人也轻松了许多,收起短刃,才发现自己还被花恨柳搂在怀里,当即往后一退,理了理发髻才问:“你……你来干什么?”

此时的雨晴公主并未如在外时那般带着斗笠遮脸,她的一举一动皆看在花恨柳的眼里,看她害羞时想笑,看她慌乱的样子心喜,看她红肿的双眼心疼,看她憔悴的模样暗怒……此时她问起自己说来目的,花恨柳更是想迫不及待拿到东西当场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

“我来取婚书。”脸上笑着,他的眼神却是坚定而专注,一字一顿地对着她说道。

“你……”听到他的这番回答,雨晴公主惊诧地抬起头来,脸上所带的那丝喜色分毫不漏地全部被花恨柳收在了眼底。

“你知道了?”她问。

“嗯,今天才知道这么一回事,要不早就过来拿了。”花恨柳点点头道。

早就?听到这里雨晴公主心中笃定:是了,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前晚来的确实是他,按他的意思前晚若是知道有婚书这事,他就应该取走了才是……

想到了这里,她眼中忽然一黯:怪自己么?若是开始的时候就将这事告诉他,又或者是早早托黑子将那封婚书递给他,今天想必也不会为难了吧……

“你……怎么了?”见雨晴眼中一黯,花恨柳心中顿道不妙,担忧地问道。

“你……你来晚了……”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咬牙轻声道。

“什么?”花恨柳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已经填上名字了?”

“不……不是……”听到花恨柳如此问,雨晴公主脸上又不禁微红,道:“不是……还没填……”

“哦,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名字没有填,花恨柳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是没填名字,那么事情也就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你……”见花恨柳一脸轻松的模样,雨晴公主反而是着急得要哭:“这有什么好的啊,婚书已经被他们强行拿走了……”说着,她指了指屋内急道。

花恨柳这才注意到,雨晴的房内早就不是自己上次来时的模样了,所有的家饰都有被人翻弄过的痕迹,然而最明显的却是那道屏风了,已经被人用利斧之类的工具生生劈开,碎成了几段。

“这个屏风……”花恨柳忽然想起自己前夜来时心中的那份别扭是什么原因了——屏风,正是因为感觉这扇屏风别扭。

“你的婚书原来是不是就藏在这里面的?”拉着雨晴公主往前走了两步,花恨柳指着问道。

“你……你知道?”此言一出,雨晴公主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不知道……猜的。”花恨柳此时才意识到,若是承认自己知道,那便是承认自己上次来过。这种事情他并不认为承认了便好,毕竟当时雨晴与越国国母之间发生的事,自己作为“第三者”还是上面都不知道得好。

“我看这满屋子里的家饰也就它破坏得最严重,觉得应该是被人从中拿走了。况且……”

“况且什么?”雨晴公主好奇道。

“你一个女孩子,用这么厚的木质屏风,怎么看都是有些别扭的……”这才是花恨柳意识到婚书可能藏在屏风里面的真正原因。

“是了,正如你所说,这个原来是藏着婚书的……只不过现在……”想到这里,雨晴又自责地垂下头。

“你说的‘他们’是谁?”既然还没有写上名字也便是说只要抢回来那还是可以的,因此花恨柳想试试看能否来得及赶去。

“他们虽然自称是受母后的命令派来的宫里面的人,但在宫中我却从没有见到过他们。不过我认为定是银瓶王府的人……”雨晴公主猜到。

“哦?为何?”花恨柳见雨晴的说法如此肯定,不解道。

“我听他们提到了世子……”雨晴想了想回答道:“如今尚未婚配的世子便只有白羽厄一人了,况且我与他的婚事……你别误会,这个我是不同意的……”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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