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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明朝好女婿-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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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这次准备考自己的能力硬考。

实际上,殿试的难度真的很小,如果你对名次没有什么过分的追求的话。当然,殿试的名次八成以上是要参考会试成绩的。否则,你会试考个三百多名吊车尾,勉强进入殿试这关,可殿试的时候却拿了状元,传了出去,只怕人人不服,朝廷的威严何存?

殿试的考试除了参考会试成绩之后,还有两个因素。一是书法,二是格式。

殿试的策问文章都是老生常谈的东西,重格式不重内容,真论起好坏来,好象大家都写得差不多。要想分出好坏,只能看谁的字写得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书法这种东西短期内也没什么提高,至于格式其实主要是一头一尾。

开头按照规矩要用“臣对臣闻”四字,结尾则点出“臣谨对”就算过关。至于中间部分只要考生不出违式,其中的正义哪怕生吞活剥,最次也在三甲之中。那时节,殿试违了式的考生也场场有些个,一旦违式,便被拨与吏部,立即授七品职事,外放为官,不赐进士身份。自然,这也算是朝廷命官,算是正经出身。

所谓违式,不过是遇上“天”及“帝、后、祖宗”等字,须提行,且必高出一二字书写,俗称抬头。再个就是要避大明天家的忌讳。

正因为这样,苏木倒是没将这场考试放在眼中。至于文章作得如何,只要格式不出文,即便作得空洞无物,枯燥些也是无妨。至于书法,他自然有强烈的信心。

不过,看到这个题目和真实历史上完全不同,他是微微一呆。

然后就好象明白了什么,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看起来,老天爷也怕我了。怕我苏木又不管不顾地抄真实历史上康海康状元的文章,弄得他操作起来有一定难度,索性就另外弄出一个新题目出来。

这说明,历史的惯性在我苏木这只蝴蝶的面前投降了,至少在这一刻如此。

文章,即便重新作,苏木也没有丝毫担心。

现在只需考虑该用什么书法。

同童子试、乡试、会试考场必须用严格的馆阁体不同,殿试没有规定你必须用什么字体,考生可以自*发挥。前面几场考试之所以用馆阁体,那是因为考生的卷子写完之后需要由专人誊录,然后糊住名字,防止作弊。

殿试就是个形式,作弊已经毫无必要。所以,都不糊名字的,也不需要誊录,考的又是书法,自然什么字体顺手就怎么来。

当然,你如果擅长张旭、怀素狂草,要将殿试考场当成艺术殿堂,拿自己的前程搞行为艺术。自己做死,也没人救得了你。

苏木的书法如今在士林中算是小有名气的,尤其是一手董其昌行书,更是为他获取了不少的赞扬。

书法这种东西,其实只要从小临摹名家字帖,每日苦练,再有一定的天赋,十几年下来,大家都能写得不错。当能写一手不错的书法,却未必能够成为书法家。毕竟,能够做书法家的,至少也要能够开宗立派。

苏木之所以能够在书道上获取名声,还不是因为占在了董其昌的肩膀上。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董其昌体确实令人耳目一新,大觉震撼。

想到这里,苏木就随手用自己写熟了的董其昌体在卷子上写道:“臣对:臣智识愚昧,学识疏浅,不足以奉大问。”

刚写到这里,他却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将卷子放到一边,另外拿出一张来。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用的竟然是行书。

在殿试这种考场上,虽然不**法字体。可怎么着你也要楷书啊,用行书、草书也太不严肃了,须防着考官看你不顺眼,来一句“这个字本官看不懂”给你点个差评。

到那个时候,才是真的应验了一句:不做就不会死。

想到这里,苏木这才端正起态度,用标准的小楷将这个抬头写在纸上。

用的自然也是董其昌体。

相比起行书,董其昌的小楷也是一绝。

正如他自己所说:“吾书无所不临仿,最得意在小楷书,而徽于拈笔,但以行草行世。亦都非作意书,第率尔酬应耳。若使当其合处,便无能追踪晋、宋,断不在唐人后乘也。”

可见,在小楷上面,董其昌的艺术造就只怕比行书还高,这样的字拿到殿试考场上,想不拿高分也难。

同苏木一样,也有不少考生写废了卷子,拿了新卷重新起头。

第六百四十二章审题

殿试的主考官依旧是当今天皇帝,和会试不同,正德天子还亲自监考。

同是监考的还有三大阁老和各部尚书,都是正二品以上的朝廷大员。

被这么多大人物注视着,说不紧张也是假话。即便已经没有淘汰一说,但考场的气氛还是显得非常紧张,甚至比会试时还压抑。

不少考生都是战战兢兢,握笔的手都在颤抖,别说思考,就算这个“臣对臣闻”的开头,也写得哆哆嗦嗦。字自然是歪歪扭扭,不成模样。

这样的书法,真交上去,肯定是不成体统的。

所以,不少人都将卷子废掉重新来过。一次不成,就两次,三次,直到彻底镇静下来为止。

苏木今天的心情很是放松,偷闲还看了看其他同年。

由他们的表情看来,吴世奇作得很麻利,段炅和牛得水他们也是一脸的自得,显然是作得不错。

苏木一想,立即就明白过来。殿试说穿了,对于考生的文化素养已经没什么要求了,考得不过是他们的心理素质。

这群前通政司的官员们,成天朝廷的各部院打交道,往来的不是尚书就是侍郎,经历过的事情多了,这种场面还镇不住他们。想来,这次殿试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困扰。

看到他们的神情,苏木也不觉舒了一口气。

儒家讲究的是养浩然之气,究竟的胸有静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毕竟,能够坐在殿试考场上的贡生们莫不是人尖子,又是在科举这种独木桥中千军万马杀出来,都知道如何调整自己的状态。

很快,绝大多数人都平静下来了。

又看了一眼题目,苏木写完抬头之后开始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作文。

策文虽然是官样文章,但也不能胡乱写,离题万里地满口跑火车却是不成的。

正德皇帝所圈定的这道题目其实很大路货,说起来意思也非常简单。

大概是说,皇帝是人君,奉天命御万民,既然是君父和臣民的关系,那么,各人都应该扮演自己应尽的角色。皇帝应该有皇帝的职责,干好自己的本分,如此才算是无愧臣民苍生。那么,百姓臣子所欲者,首推衣食二物。

这两样东西,也是一个皇帝应该牵挂在心的。

如今,民生艰难。耕作者口中无食,种桑麻者身上无衣。加上水旱蝗虫之灾,外有边患,内有盗贼,百姓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那么,该怎么做才能开盛世太平呢?

……

要求考生以这个意思作一篇策论,告诉皇帝该怎么作。

其实,这类的策问在历朝历代的君臣奏对中乃是老八股了。从春秋时,到现在,已经有无数人写过同样的文章,说过无数的话。

好象,君臣之间奏对这个话题是必须谈起的。就好象后世现代社会,政府机关开会,招商引资、发展地方经济、GDP这个话题是必须提起的。

至于如何回答,上下五千年,大臣和士们都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固定的套路。不外乎:君主者当勤于政务,减少开支,为天下之表率;做臣子的,当廉洁自律,勇于王事云云。

核心的意思,不过是:当政者克己奉公,奖励农桑云云。

……

看到这个题目,苏木心中突然一动:这题目,口口声声都是在说皇帝你应该怎么做皇帝,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天子,其中未免有教训的味道,尤其是在殿试这种严肃的考场上,简直就是故意给正德找不自在。

想来定然是是文官们有意为之。

可见,如今正德皇帝和文官集团们相处得并不是那么不愉快。

至于其他几道题目,估计比这题目更加恶劣。

正德皇帝也是没有法子,这才选了这道不算那么过分的。

其实,出题着过分的只怕也只正德这一朝,或者明朝中页才会出现。到了清朝,殿试的策问题目大多是“漕运”“河防”之类。

可以想象,此刻的正德皇帝的脸色定然不是太好。

想着,苏木不觉摇了摇头。

……

既然是套路文,如果按照套路写,也是十分容易的。

即便事先准备好的范文没有任何用处,苏木却不感觉有任何失落,反倒是觉得重新作一篇文章比起纯粹的抄袭来得有趣得多。

否则,这么长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打发。

按照殿试的规矩,考试时间有三个时辰。

先前经过诸多折腾,现在大概已经到了后世北京时间上午八点钟的模样。等到考试结束,要到下午两点钟的。虽然可以提前交卷,不过,太早交也不太象话,显得也狂悖。

况且,策文可不比八股时文只要八百字,篇幅要长得多。动辄三四千,四五千字,碰到能说会写的,五六千都未必打得住。

这么多字,就算用毛笔誊录一遍,也需要花不少时间。

苏木也知道殿试就是走个过场,自然不会在考场上玩个性,来特立独行。想了想,还是按套路文来,老老实实地写吧。

看了半天题目,他已经有了思路。

就提起笔写道:“窃维陛下当亨泰之交,抚盈成之运,天下皆已大治,四海皆已无虞,而乃拳拳于百姓之未得所为忧,是岂非文王视民如伤之心耶?甚大美也!然臣之所惧者,陛下负聪明神智之资,秉刚睿明圣之德,举天下之事,无足以难其为者,而微臣所计议复不能有所补益于万一。陛下岂能以其言为未可尽弃,而有所取之耶?陛下临朝策士,凡有几矣。异时莫不光扬其名声,宠绥其禄秩……”

反正都是些废话,反正就那么回事。就算枯燥空洞,只要叫人挑不出毛病了,也属王道。

苏木预计自己这篇文章大约要写五千字,毛笔字写得又慢,到了午时,就写了将近两千来字。

很快,到了吃饭的时间。

按照规矩,这顿午饭朝廷是要负责的。

对于皇宫的伙食,苏木早已经绝望了,当初在西苑,每到午饭时,对他来说就是一种难以容忍个折磨。

可等到午饭送上来,他却是一愣,却是不错。

一盘白鸡肉,刘瑾唱道:“金盘送鸡”

寓意:今般送吉。

苏木尝了一块,虽然只放了点盐,滋味却异常的好。

明朝可没有速生白羽鸡一说,都是跑步草鸡,原生态绿色环保。

说起来,用白水煮最好。否则,被御厨乱整一气,倒是可惜了材料。

第六百四十三章突然的紧张

大家伙卯时就进了皇宫,到现在已经是中午,又高度紧张,这个时候都饿得狠了,一个个都吃得啪嗒着响,有的人甚至有滋有味地吮着手指。

前面监试的一个考官不住地皱着眉头,实在忍无可忍了,才喝了一声:“吃相稳当些!”

话还没有说完,他自己反先笑起来,其他考官和太监也跟着掩嘴偷笑。

一时间,竟然笑了场。

一场严整肃穆的殿试顿时变得轻松活泼起来。

外面的考生开不清殿内情形,但谨身殿居高临下,外间一举一动却尽收眼底,传来正德皇帝响亮的哈哈声。

以正德好动的性子,在里面坐了一整个上午,旁边又都是巍峨严肃的老夫子,没得将他闷死。

正在这个时候,苏木就看到康海突然举起酒杯,一口将手头的半盏酒饮尽,然后拿起卷子,高喝一声:“头卷!”

又回头看了苏木一样,潇洒地上了台阶,朝殿中走去。

苏木吃了一惊,他刚才写这道题目,已经费了不少脑细胞,到现在也不过写了两千来字,就感觉脑子里有些乱。

却不想康海竟然已经作完,还抢了头卷,此人果然厉害,不愧是真实历史上的状元公,果然是一人形考试机器啊!

见此情形,其他考生也都是一振,齐齐停住吃喝,凝神侧耳朝谨身殿中听去。

里面,正德皇帝惊讶的声音传来:“你作得好快,快快报上名来。”

“禀陛下,臣乃陕西武功县考生康海。”

“康海……朕好象听说过。”正德皇帝的声音依旧意外,显然他也没想到头卷竟然被别人抢去了,而不是自己一直盲目推崇的苏木。

然后,好象又有好多人围上去的样子,都是啧啧的称赞声:“好快,好麻利的卷子!”

“文思流畅,气脉通顺,果是不错的好文章!”

……

不片刻,康海就满面红光地走了出来,朝众人拱了拱手。

康海少年成名,又的前辈提携,如今已然是七子之一,文坛宗师级人物。大家久闻他的大名,今日见他得了头彩,都是又惊又佩。

所有考生都忍不住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就连苏木也不觉朝这个好基友点了点头。

他刚才听到殿中情形的时候,心中难免咯噔一声:看来,康海的文章已经得到了考官们的首肯。如果不出意外,前一甲前三,或者说状元只怕要落到他手头,这可是一个还强悍的竞争对手啊!

可转念一想,苏木有哑然失笑:在真实历史上,人家可是得了状元的,今日得了满堂彩,也不让人意外。其实我苏木只要能考进翰林院即可,至于一甲前三,能不能进,倒是不要紧。实在拿不到状元、榜眼和探花,大不了再考一场就是了。

见大家竖起了拇指,康海这个书呆子平地里添了一口劲,倒剪着双手,昂扬地朝午门走去,给大家留下一条自信从容的背影。

康海既然夺了头名,作为和康海齐名,这一年,名气甚至还比他大上一些的苏木自然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于是,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到苏木身上,心中想,这头卷且不说了,接下来应该是苏木吧?

可惜,苏木如今这道题目才作了一小半,离交卷还早。这次不靠穿越者的金手指,全凭实力作文,却写得有些艰难。

很快,第二个考生起身交卷,接着第三个,第一百个。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转眼,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考场中的人越来越少,变得稀疏起来。

这个时候,苏木又写了两千来字,还差一个结尾。按照他的计划,应该还有一千来字模样。

总体来说,今天这道题目他作得颇顺,文思也有一泻千里的意思。

可不知道怎么的,吃过饭之后,肚子一涨。大约是身体的血液全部供给给了消化系统,脑子开始有些不灵光了,最后这个结尾却写得磕磕巴巴,甚不满意。

他也知道现在强写也不是办法,索性就停了停,将笔先架在砚台上抬起头来,朝场中一看,心中却是一惊。

只见,三百多个中式贡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十来人模样。

同他一起进场的熟人们,康海早在午饭后就出场了,至于段炅、牛得水他们,也不见了踪影。就连吴老先生的影子,也是寻不到。

剩下这十来人看起来年纪都颇大,不少人都是头发斑白。

这十来人的神色也是各异,有人一脸的镇定,显然是想来个慢功出细活;有人则是动作迟缓,估计是年纪大了,手脚和精神都跟不上。

苏木正青春年少,夹杂在其中,却是醒目无比。

他摇了摇头,也是无奈。

严格说来,今天这场考试才算是他真实水平的体现,在这三百多贡生中,他不过是排在最末而已。

突然间,苏木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起来。虽说殿试的卷子不过是一个参考,最后的排名有很大成分好考虑到会试的成绩。不过,如果这卷做得太差,不能进一甲前三选馆进翰林院,接下来好象有些麻烦。

按照明朝的科举制度,状元、榜眼、探花可以直接进翰林院,一甲第一名授翰林院修撰,第二名、第三名授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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