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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神断宋瑞龙-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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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仙容吃惊的问道“望生崖是什么地方?”

林中飞道:“哦,望生崖也就是一个充满了生机的悬崖,上面山清水秀,环境优雅。如果一个心情好的人上了望生崖,他的心情就会更加的好。可是如果心情不好的人。他就会产生一种绝望的心情,然后会慢慢的走上望生崖,看着悬崖跳下去,那里已经有五个人跳过崖,听庄上人说,那个望生崖。就好像有魔咒一般,会引导你跳下悬崖。小民的父亲也许真的会跳崖。”

苏仙容迟疑道:“你的父亲有轻生的想法吗?”。

林中飞点头道:“有,小民的父亲自从被大火烧到之后,他的性情大变,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时候,在深更半夜会哭泣,那哭声就好像是狼哭鬼嚎一般,十分的渗人。让人听了会毛骨悚然。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用鞭子在小民的身上抽打,有时候还会把小民的双手和双脚都捆起来,吊在树上打,这些事情都是村民们有目共睹的,那一次,要不是庄主求情,小民只怕早就被小民的父亲给打死了。”

林中飞把自己的袖子拉起来给苏仙容看看。道:“差人请看,这手臂上的新伤加旧伤。把小民的手臂都毁了,还有小民胸口和背部的伤……小民都不忍心看,可是小民从来都没有什么怨言,谁让他是小民的父亲呢?他有几次,用菜刀把自己的手腕割了,流了很多的血。就在上房的客厅里面,那一次,他差点就死了。要不是小民及时发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苏仙容看着林中飞胸口的伤,他都有些怨恨林东山了。

林东山这哪里是教育孩子。他分明是想把林中飞给打死。

苏仙容道:“那你父亲为什么要打你?”

林中飞叹息一声,道:“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经常觉得小民不务正业,是个败家子,赌徒,恨不得把小民给打死。”

苏仙容道:“那你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赌徒,败家子呢?”

林中飞有些不高兴了道:“差人说哪里话?小民整天在村子里憋都快憋死了,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掷个色子,出点彩头,这都是很正常的,小民不觉得小民是赌徒。还有,他说小民是败家子,这从何说起?小民的家里穷的只剩下墙了,哪里还有钱给小民去败?”

苏仙容突然改变语气,道:“那你有没有调戏过村中的女孩?”

林中飞激动的看着苏仙容道:“冤枉呀!差人,小民怎么敢去调戏别人家的女子?这都是谁说的?小民的年纪也不小了,就想在村里找个可以做妻子的人,有时候看到村上的女孩,小民就想上去和人家姑娘说几句话,这怎么就是调戏别人呢?真是的。”

宋瑞龙道:“你想和那些女子说几句话,这并没有错,可是你要是做了一些让女孩感觉不安的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林中飞肯定的说道:“小民绝对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家女孩的事,请大人明查。”

宋瑞龙道:“先不说这些,本县问你,你父亲在家有什么仇人没有?”

林中飞摇摇头,道:“没有。小民的父亲非常的老实,他从来没有和别人结过仇。”

宋瑞龙道:“你先下去吧,今日天色已晚,等一会儿,本县会让柳师爷给你找个落脚的地方,到明天的时候,我们再回你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林中飞给宋瑞龙跪下,道:“差人,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查出小民的父亲的下落,就算是跌进悬崖了,小民也要把父亲的遗体给弄出来,好好安葬了。”

“柳师爷,你帮他找个房间。碧箫,容容,我们到办公房开一个案情分析会。”

柳天雄道:“好,我这就去。”

宋瑞龙坐在县令办公房,看着魏碧箫,道:“碧箫,谈谈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吧!”

魏碧箫想了想,道:“我觉得林中飞没有杀害他父亲的动机,他也没有作案的时间。林东山失踪的时间,是在二十六号的二更天到二十七号的上午,可是林中飞在二十四号已经离开了自己家到玉泉县了。还有,林中飞听说自己的父亲失踪了,他是非常的着急,立刻就跟我们回到了平安县,他说自己要去找他父亲的行踪。从林中飞的表现上看,我觉得林中飞并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目标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林东山真的跳下了望生崖,至少我们应该去确认一下。”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章信中的线索

宋瑞龙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他又把手中的信拿了出来,在烛光下认真的看着。

宋瑞龙听到魏碧箫把话说完了,他抬头看着苏仙容道:“容容,你觉得怎么样?”

苏仙容道:“我觉得林中飞的话不能全信。还需要我们做进一步的调查。”

宋瑞龙道:“你继续说吧!”

苏仙容道:“据我们调查得知,林中飞在村中的名声并不好,有很多百姓都说林中飞经常调戏村中女子,这个应该不是谎话,可是林中飞自己却极力的否定了这一点。还有林中飞在村中的确有赌博的恶习,说他是赌棍败家子,这话也不为过。这一点林中飞也承认了。还有,林中飞有杀害林东山的动机。他父亲经常的打骂于他,一定会让他产生憎恨他父亲的心情。因此,我说林中飞有杀害林东山的可能。”

魏碧箫反对道:“我不认为林中飞有杀人的动机,他自己都说了,他不恨他的父亲,他还要做一个孝子呢?你们没有看到林中飞伤心的样子,如果你们看到了,你们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苏仙容道:“我们在断案的时候,不能掺杂任何的个人感情在里面,要知道每一个犯罪嫌疑人都是非常的狡猾的,我们不能根据犯罪嫌疑人的话来断定他是不是凶手。”

宋瑞龙也赞成苏仙容的话,道:“容容说的在理。”

魏碧箫道:“可是你怎么解释林中飞不在现场的事?他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他的母亲石秋艳也证实林中飞的确是在二十四号的晚上到的玉泉县。他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苏仙容道:“石秋艳是林中飞的母亲,她的话不能全信。我们有必要再对林中飞的行踪做一个全面调查。”

“你们还要调查林中飞吗?”。

宋瑞龙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柳天雄道:“柳师爷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没有?”

柳天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道:“刚刚我给林中飞安排了一间房子,那孩子哭的连眼睛都肿了,你们还认为林中飞是杀人凶手吗?”。

苏仙容道:“在案子没有完结之前。任何人都不应该被我们轻易的排除了。我的意思是还要继续调查林中飞。”

柳天雄道:“我反对调查林中飞,这样会让我们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从而使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魏碧箫道:“我赞成柳师爷的说法。我也认为林中飞不可能是凶手,他毕竟是林东山的儿子。”

宋瑞龙道:“断案不是靠你们的猜测的,也不是凭借你们的直观感觉来断定谁是凶手谁不是凶手的。不过,既然柳师爷和碧箫认为林中飞不是凶手。容容却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们不如这样,等这个案子水落石出的时候,如果谁的推断错了,谁就请大家去瑞风大客栈摆上一桌,让大家好好的饱餐一顿,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柳天雄觉得自己的推断绝对不会错,道:“那就一言为定。”

魏碧箫看着苏仙容道:“容容姐要是输了……”

苏仙容不等魏碧箫把话说完,她接过话茬道:“我输了。当然也会请大家吃一顿。”

魏碧箫激动的说道“那好,一言为定。那我就等着吃你的饭了,容容姐。”

苏仙容道:“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魏碧箫和柳天雄走了之后,苏仙容走到宋瑞龙的桌子前,笑道:“没想到时间不长,柳师爷和碧箫就心有灵犀了,这两个人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一样的。”

宋瑞龙道:“容容你看,这封信上是不是有疑点?”

苏仙容认真的看过以后。她激动的说道:“这封信上好像有血迹。只是一点,不是很明显。”

宋瑞龙道:“不错。这封信从林中飞写完就装进了信封里面,没有被打开过。这滴血怎么会落到这里呢?难道是林中飞在写信的时候流血了?”

苏仙容道:“二十六号的晚上,林东山和林南山都流过血,可是,他们的血不可能会滴到这封信上,除非在二十四号之前。林中飞家又发生了流血事件。”

苏仙容看着那信封,道:“可是信封却是干净的。如果这封信是在二十四号的上午写的,那么信封上面怎么可能一点血迹都没有?”

宋瑞龙道:“假如这封信是在二十六号晚上写的,那么这一切都好解释了。”

苏仙容点头道:“这信纸肯定离流血的地方不远,信封应该在隐蔽的地方。可能是柜子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证明林中飞写这封信的具体时间不是二十四号而是在二十六号以后写的。”

宋瑞龙突然把那封信举起来,对着烛光一看,激动的说道:“容容你看这里。”

苏仙容仔细一看,道:“这里好像有两个字,好像是‘借条’二字。”

宋瑞龙激动的说道:“这说明了什么呢?”

苏仙容道:“这说明有人在这张纸的上面写过借条,由于刚下笔的时候,墨水饱满,所以墨水把下面的一张纸给印湿了,墨水虽然没有渗透到这张纸上,可是墨水却把这张纸给印出了字迹。”

苏仙容再看看其它的地方,道:“这里还有几个字,‘特’、‘郭’,‘款’三个字也比较的明显。这应该是一张借条,只是不知道这借条究竟是什么时候写的。”

宋瑞龙道:“不管怎么算,林中飞的这封信一定是在那张借条以后写的。只要能确定这张借条的书写时间,我们就可以知道林中飞的这封信书写的时间了。”

苏仙容激动的说道:“宋大哥,我想起来了,金银发不是说,在二十六号的晚上,林东山曾经向他们借过钱吗?”。

宋瑞龙还没有明白苏仙容的意思,道:“可是金银发不是说他们三人都没有把钱借给林东山吗?”。

苏仙容大胆的猜测,道:“那如果是林东山事先写好了借条呢?只是那三个人没有借给他钱,所以他没有把借条拿出来,这也是可能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一章提供消息

宋瑞龙道:“明天再去林东山家看看,重点查一查这封信的信纸摆放的位置,还有信封摆放的位置。”

天亮以后,宋瑞龙等人吃过早饭,就带着柳天雄,魏碧箫,苏仙容和林中飞来到了林东山的家。

林中飞一到自己家门口,他就痛哭了起来。

宋瑞龙道:“你哭什么?等到找到你父亲的尸体以后你再哭不迟。”

宋瑞龙和苏仙容直接去了林东山家的上房。

在林东山的上房里面,宋瑞龙从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两个信封。信封的材质和装林中飞写的那封信的信封材质是一样的。

宋瑞龙把林中飞叫到那个抽屉旁边,道:“你的信封就是从这里拿的,对吗?”。

林中飞点头道:“正是。”

宋瑞龙没有理会林中飞,他继续查看信纸的摆放位置。

宋瑞龙在一个柜子的旁边看到了一叠纸。

宋瑞龙看着那叠纸问林中飞道:“你写信用的纸就是从这里拿的,对不对?”

林中飞点头道:“正是。”

苏仙容道:“我们想让你帮我们写一下你父亲的名字。”

“可以!”

林中飞很熟练的从一个抽屉里面拿出来笔墨和砚台,然后,又从地上拿起来十几张纸,拿到桌子上,然后,开始磨墨,写字。

苏仙容道:“你写字的时候,喜欢拿一叠纸去写吗?”。

林中飞点头道:“当然,如果拿一掌纸的话,那样写出的字容易在桌子上渗出墨迹,这样桌子就会被墨水染黑。”

林中飞写了“林东山”三个字,然后给苏仙容看。道:“差人,是这样吗?”。

苏仙容看到第二张纸上的确被墨水印黑了,可是第三张纸虽然不黑,但是纸上面的印记也非常清晰。

宋瑞龙看了那张纸之后,道:“林中飞,请你放心。我们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突然,宋瑞龙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扭头向门口一看,问道:“是谁在敲门?”

林中飞跑的飞快,道:“哦,说不定是小民的父亲回来了。”

林中飞激动的跑到门口,把大门打开后,他看到了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

林中飞把门打开之后,他有些失望的看着那名妇女。道:“娘,怎么是你?”

那名妇女走进院子,道:“怎么?我几年没有回家,回来一次你就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林中飞把那名妇女带到上房,道:“娘,爹爹的情况十分不好,我们还不知道他的下落。”

那名妇女沉着脸。道:“没想到你父亲竟然住这么破烂的房子。当年他开面馆的时候,是多么的威风。像这样的房子,他进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肯定就受不了了。早知道他生活的这么苦,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他了。“”

宋瑞龙走到那名妇女的旁边道:“你就是林东山的妻子石秋艳吧?”

“正是!”石秋艳吃惊的看着没有穿官府的宋瑞龙,道:“您是…”

苏仙容解释道:“他就是平安县的县令宋瑞龙宋大人。”

石秋艳给宋瑞龙跪下,道:“民女见过大人。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妇的前任丈夫做主呀!”

宋瑞龙道:“起来说话。”

石秋艳起身后。道:“大人,民妇是在五年前离开的林东山。当时林东山在平安县开的面馆被一场大火给烧了,林东山也被烧的只剩下半条命了。他的身上可以说是分文没有,为了保住他的那条命,民妇不得不离开他。民妇现在的丈夫张涛当时是做药材生意的。他看上了民妇,他要民妇答应嫁给他,他才愿意帮民妇的丈夫付清医药费。民妇无奈,就狠心的离开了林东山。”

林中飞痛苦的说道:“娘,你说这些都是真的吗?当年你并不是嫌弃我们父子贫穷才离开的我们?”

石秋艳痛苦的点点头,道:“我当然不会因为你们父子贫穷就离开你们,只是那时候,我不得不离开,你懂吗?飞儿。”

林中飞痛苦的说道:“飞儿到今天才明白。飞儿一直错怪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把你留下?飞儿也一直在责怪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现在飞儿明白了。”

宋瑞龙看着石秋艳道:“石秋艳,你和你儿子之间的事以后再慢慢的谈,本县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林东山去了什么地方?”

石秋艳道:“大人,民妇也正是为了这件事才赶过来的。民妇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林东山了,所以民妇对林东山的情况知道的很少,这次回来只不过是想看看情况,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宋瑞龙道:“那你觉得你能给本县提供一些什么消息呢?”

石秋艳看着满屋子乱糟糟的,道:“敢问大人,林东山的家有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宋瑞龙道:“有,我们一直怀疑在林东山家藏着一件什么稀世珍宝,所以那些人才会在这个屋子里面翻来翻去,可是最后,我们也不清楚凶手究竟有没有得手?”

石秋艳道:“我知道林东山的脖子上一直挂着一块会发光的玉石,那块玉石究竟值多少银子谁也不清楚,不过林东山看的非常的紧,那块玉他也就是给我看过,他说那块玉是当年他的祖上传下来的,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只要是林家的子孙都必须得把那块玉传下去。那块玉只有一块,林东山的父亲就留给了林东山。不知道那块玉现在还在不在林东山的家里了。”

石秋艳叹息一声,道:“五年了,看他住的这个房子就知道他一定没有把那块玉给卖了,那块玉说不定已经被人抢走了。林东山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苏仙容安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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